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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独占的残次品影卫(古代架空)——海盐葡萄柚

时间:2023-10-11 14:45:10  作者:海盐葡萄柚
  晏修竹皱着眉头:“血芝木,我在翰林院的古籍里有读到过。据说这是一个从魔物身体里炼出的圣物,不仅能淬炼新血,更重要的是,能吸收杂念。”
  “不是杂念。”尊者纠正他:“是邪念。”
  “血芝木诞生于魔物体内,虽被灵力净化,但仍无法改变其恶的根源。血芝木在吸收淬炼血液的过程中,也将那些邪念一并吸收,以此来壮大自己。”
  “所以,”纪连阙反应最快:“那个门派,就是后来的四家?”
  尊者点了点头:“门派最初还是一个,只是有血芝木这样的东西在,所有人都想分一杯羹,于是便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甚至是百年的争夺。”
  “在这样的争夺中,血芝木先后落入四波人手中,他们从门派中分出去,自立为家,于是便有了四家。”
  “随着四家人数的不断壮大,血芝木吸收的邪念也越来越多,终有一天,邪念催生了树枝,结了果,成了现在的我们知道的‘极’。”
  慕长宁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既然由邪念组成的‘极’只能被镇压,为何师父还想让它快些现世呢?”
  尊者长叹了一口气,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以往四家前辈们选择镇压‘极’,是因为‘极’的邪念太强,无人可近身。如今过去百年,血芝木没有邪念来源,‘极’也的力量也愈发削弱。我不想再镇压了,我想要‘极’的彻底灭亡。”
  “只有‘极’的彻底灭亡,四家才不会遭人嫉恨,被人猜忌,一直活在小心翼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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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陆展清的新称呼】
  陆展清:加我v,一分钟教你搞定岳父。
  纪连阙:(拿着喇叭)小鹿!小鹿!
  陆:……杀老婆的哥哥犯法吗。
  丁酉拉过敬平数落:下次笑得时候小声点,听见了没!
  敬平:(捂嘴)我知道了酉哥,下次我忍着点。
  慕长宁:小陆!小陆!
  陆展清:(盯)
  最后,慕长宁哭着说了十几遍“不小”后,陆展清才放过了他。
  被放在床尾的白兔玩偶:怎么,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第102章 长夜
  尊者的话虽然平静,但所有人的心里都泛起了惊涛骇浪。
  许是氛围有些冷凝,尊者拿起面前的筷子敲了敲碗:“说来也是有些可笑,外头那些拼了命也要追寻宝物的人,不过是在追一段四家不可见人的邪念。”
  陆展清问道:“前辈,倘若这‘极’先被别有用心之人取得,会怎么样?”
  “多半是走火入魔而死。但若是此人念想极重,且武力高强,能够将这一段邪念完全内化的话——”
  尊者顿了顿:“那他就会将‘极’里残存的灵力一并吞噬,并拥有常人无法理解与控制的极端想法和能力,做到他想要的一切事情。”
  见众人再次陷入沉默,尊者提高了声音:“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不能是等待。小陆的阵法只能保四家一时。四家之人死的越多,‘极’现世时的念力就会越强。”
  尊者难得的正了脸色,肃穆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四家领命——”
  四家众人纷纷委身跪地:“遵尊者之命。”
  “我镇压‘极’的内力少了大半,相信不出几日,‘极’就会现世。请诸位为自己而战,为四家而战,将‘极’彻底毁去。”
  月落乌啼,众人尽兴而来,领命而归。
  慕长宁自出了宗堂,就一路无话。陆展清晃了晃牵着他的手:“别想这么多,今天可是三三的生辰呢。”
  慕长宁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勉强笑了笑:“陆郎,‘极’现世的时候,我一人去就可以。”
  陆展清前行的脚步一顿,转过来捏了一把他的脸:“想都不要想。再说这种话,我就把准备了半个多月的给你生辰贺礼扔掉。”
  慕长宁揉着自己被捏红的脸,道:“贺礼,是什么?”
  陆展清轻哼了一声:“没有,扔掉了。”
  慕长宁打量着他的神色,扯了扯他的衣角:“是我说错话了,陆郎别气。”
  “三三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你担心我,我也会担心你。你我一体,本就同心,无论前方是何境地,我都会陪三三一同前往。”
  慕长宁低着头,吸了吸鼻子。
  陆展清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卖了个关子:“好了,三三闭上眼睛吧。”
  尽管不明所以,慕长宁还是乖巧地照做。
  陆展清带人进了房,径直走到床边,才让人睁开眼睛。
  被子里鼓鼓的,好像藏着什么。
  慕长宁掀开被子,一个毛绒绒的布白兔就躺在床上。
  布白兔比平常见的布老虎要大很多,里头鼓鼓囊囊的塞满了棉花。
  粉嫩直立的长耳朵,短短的四肢,团成球的尾巴,用黑曜石点缀成的眼睛,都让慕长宁满心欢喜。
  他眼睛一亮,爱不释手地抱住了:“这是给我的吗?”
  “嗯,”陆展清轻笑着,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亲他的脖子:“生辰快乐,长宁。”
  原本陆展清还在为自己特制且特别的贺礼沾沾自喜,可在看到沐浴完后的慕长宁根本不理他,一直抱着那只布白兔时,就开始后悔了。
  罢了罢了。
  陆展清安慰着自己,三三从小都没见过这种东西,一时兴起也是有的,理解,理解。
  觉得自己想通了的陆展清呼出一口气,大度地坐在桌前擦拭着头发:“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点什么?”
  没有人回答。
  陆展清回头一看,慕长宁正揪着白兔的两只耳朵,在手指间绕来绕去。
  ……
  陆展清闭了闭眼,擦头发的动作大了些:“不然带你去散散心?听说最近南域来了个特别出名的戏班子,想去听听看么?”
  一片静默。
  慕长宁正尝试着把巨大的布白兔抱进自己怀里,甚至还试图给它盖上被子。
  “慕长宁!”
  陆展清忍无可忍,翻身上了床,一把压住了人。
  慕长宁的脸被埋在了毛绒绒里,好一会儿才从两个耳朵中探出个脑袋,露出两只跟黑曜石一般晶莹透亮的眼睛来。
  布白兔被陆展清无情地扔到了床尾,睁着两只清透的眼睛默不作声地看着一切。
  慕长宁全身都泛了红,不一会儿就委委屈屈地哽咽着。
  “好啊,三三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陆展清随心所欲地指责他:“明天我就把它扔出去,不,一会儿就扔。”
  “不、不行……”慕长宁吃力地回应,语调发颤,很快就掉下泪来。
  慕长宁的眼泪让陆展清心里的占有烧到了极点。
  “不扔也可以,”陆展清变本加厉地欺负着他,哄骗道:“那你说句好听的。”
  “陆郎,”慕长宁抬起一双浸满水泽的眼睛看他:“求求你了。”
  轻声软语,缠绵低缓。
  这要不是刻意的,陆展清都不信。
  “三三,长本事了,还有力气勾我。”
  直到慕长宁把蒙眼的明雪都哭湿了以后,陆展清才大发慈悲地抱着人下床喝水。
  清润的水很好地缓解了喉间的灼热。
  慕长宁放下杯盏,看了身旁人一眼,小声道:“陆郎……”
  陆展清哼笑一声,凑前亲他还沾着水汽的眼尾:“这会倒是把心思放到我身上来了?刚才我怎么说话都没人理呢。”
  慕长宁累到连捏着杯盏的指尖都在打颤,他抿了抿唇:“因为是你送给我的。”
  陆展清心软得一塌糊涂,用臂弯牢牢地圈着他:“以后三三的每一年生辰,每一个节日,我都会记着,给三三准备最特别的礼物。”
  慕长宁很是开心地笑起来:“那我要专门找一个地方,把陆郎送给我的东西都好好地珍藏着。”
  这一笑,连带着月色与风声,牢牢地占满了陆展清的心。
  “三三。”
  陆展清抚摸着慕长宁的头发,与他对望:“二十岁的长宁要健健康康的,与我一起,过很多很多的以后。”
  慕长宁抿唇笑着,耳尖泛着些红:“好呀。”
  室内点着灯,烛火被困在纸糊的灯盏里,倒映出一片昏黄模糊。陆展清抄起他的膝弯就把人抱起来:“走,带三三洗香香。”
  被伺候好的慕长宁趴在床上,无所谓地露出满手的斑驳绯红,把被扔到角落的布兔子拉回来,脸埋在它的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
  好软,好舒服。
  有脚步声靠近,慕长宁松开兔子,转过身向陆展清伸出了双臂。
  “又不擦头发,”陆展清任命地拿过软布给他擦着头发,问道:“三三,等到‘极’彻底灭亡后,想去哪里?”
  慕长宁疑问地嗯了一声,晃着头发:“没有想过。”
  “快想想,我可是期盼着和三三单独出去呢。”
  慕长宁被陆展清的问题为难住了,他想了半天,试探道:“回千巧阁住一段时间?”
  陆展清失笑,揉了一把他的头,道:“千巧阁什么时候回去不行?你想在那住多久就住多久。”
  “唔,”慕长宁揪着布兔子的耳朵:“上次去过的那个城隍庙?或者锦城的那几条街市?”
  说到最后,慕长宁有些泄气,把头埋进枕头里:“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不过——”
  他突然直起身子,眼睛亮亮的:“只要能跟陆郎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陆展清的心又疼又暖。
  他的三三,前二十年的人生里,竟没有赏过孤崖独月,行过荒海小舟。最熟悉的,就是逼仄的巷道,凹凸的屋顶,和他人无休止的揣测与恶意。
  陆展清松开他已经干了的发尾,侧身把人揽进怀里:“好,只要是三三想去的地方,我都会陪着三三。”
  “不仅如此,我还想带三三登山远眺,入海潜游,和你一同在原野间驰骋,渴了就饮溪间清流,累了就枕星夜入眠。”
  慕长宁睁着眼睛,很努力地在脑海里勾勒着陆展清描述的这些画面,道:“那一定都是很漂亮的景色。”
  接着,他又有几分赧然:“我、怎么想不到呢……”
  陆展清的心被他揉成一团。
  “没关系三三,以后我们有很多时间,一点点走过所有看过的,没看过的风景。”
  慕长宁枕着他的臂弯,眉眼间都是憧憬:“好呀。”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手朝一边摸索,在床边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支打磨的极为圆润的簪子。
  簪子通体红色,用上好的暖玉制成。尾部雕了一朵杏花,花蕊浅黄,花心莹白。精致淡雅,是上上之品。
  以往两人在千巧阁时,慕长宁不知道自己的生辰,陆展清便做主让他跟着自己一起过,所以每年生辰时,两人都会互送贺礼,如今也不例外。
  “我听师父说,‘极’是有灵性的魔物,不仅会召唤毒雾,还能惑人心神。这簪子是我用心血浸过的,带上它,百毒不侵。”
  慕长宁把簪子递给他,连带着今日纪连阙送给他的摄心铃:“摄心铃,我与陆郎一人一个。”
  陆展清的心再一次疼起来。
  他的三三,总为他考虑得如此周全。
  陆展清接过这两样东西,贴身放好,把人重新搂进怀里,喟叹道:“三三,心血不可乱用,会伤身。再者,要是让慕前辈和你师父知道,非得提刀杀了我不可。”
  “不会的,我会拦在你面前的,”慕长宁脱口而出,认真又笃定:“只要我在,就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柔和月光里,陆展清定定地望着他,而后,倏地将他抱紧。
  “三三,我常常觉得,自己欠你甚多,不知要如何,才能配得上你对我的爱。”
  “只好什么都想着你,每时每刻都挂念着你,想把所有你见过的,没见过的东西,都捧给你,可这都不够,远远不够。”
  陆展清发狠般地圈住他,像磨平了所有戾气与爪牙的狼,心甘情愿把自己一并圈禁。
  “长宁,我好爱你啊。”
  慕长宁被陆展清这突如其来的剖白惊住,反应过来后,竟渐渐红了眼眶。
  他拉过陆展清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慕长宁抬眼看他,眼里蓄着泪,映着陆展清一个人。
  “这里,从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只为你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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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阴暗)(扭曲)(眼红三三的布白兔)
 
 
第103章 贪恋
  尊者的话没有错。
  陆展清的阵法无法抵挡愈发贪婪的江湖人,他们先前在四家尝到的甜头让他们理智全无,夜以继日地破除阵法,闯入四家,哪怕是付出生命也无所谓。
  随着宗堂两旁的长明灯愈来愈暗,迷雾开始遮天蔽日。
  第一天,阴风怒号,海水拍岸。
  第二天,万树飘零,大地颤动。
  第三日,山河变色,天地变幻。
  原本还明亮的天空一下变得昏黑,一道道闪电迅猛地划着,似要割裂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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