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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偷欢(古代架空)——孤舟子

时间:2023-10-12 13:43:44  作者:孤舟子
  ***
  所以在韩长风头七过后,韩卿离向父亲说了他最后的决定,“父亲,卿离决意留下。”
  韩延年显然没想到在他苦口婆心之后,他这傻儿子还是会这么不管不顾。他快要被这固执的儿子给气死,“韩卿离,为父没有征求你的意见,不管你的想法是什么,你都要跟我回去。”
  韩卿离问:“父亲是要把我绑回去吗?还是父亲想带回去一具尸体。”
  韩延年那一巴掌最终还是打在了韩卿离的脸上,“混账,韩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韩卿离脸上疼的厉害,那一瞬间所有的情绪一下子都涌上心头,这些年他所承受的,或委屈,或屈辱,失意,难过,绝望,无助……
  他几乎是吼道:“是,我根本就配不上做韩家的儿子,反正在祖父和您的心里,我不过是伤风败俗,不忠不孝,让韩家蒙羞的罪人。”
  沈之玄本来等在一边,结果却看到韩延年动手了,赶紧上前来,又听到韩卿离的那一番话。他现在是明白阿离为什么那么怕某人了,韩延年果然就是一个霸道蛮横,不讲道理的人。
  于是他向韩延年道:“我有话想单独对你说。”
  当然,沈之玄知道让韩延年借一步听他说话几乎是不可能,于是向韩卿离道:“阿离,你去那边等我好吗?”
  韩卿离看了一眼父亲,还是走开了。
  韩延年看到自己儿子那么听别人的话,更加怒气冲冲。
  沈之玄道:“韩将军,您也不用责怪阿离,当时的情况,他没有选择,是我强迫的,是我用南朝大臣的性命威胁,是我用韩相的性命威胁,他没有办法,为了家国大义,为了忠孝能全,他只能求全。”
  他会不知道是眼前这混账威胁他儿子吗?韩延年快被气死了,“你究竟想说什么?”
  沈之玄说:“还是那句话,有什么火气您往我身上发,打或骂,您随便招呼。”
  韩延年:“如果我想杀人了。”
  沈之玄:“那不成,罪不至死,何况我答应了,也有人不答应。”
  韩延年也知道,他气归气,却是不能杀了这混账东西,“好,鞭笞五十,你有意见吗?”
  沈之玄:“没有,您留我一口气就行。”
  韩延年:“跪下。”
  沈之玄惊道:“你要在这里打我?当着阿离的面?”他想着好歹关起门来打。
  韩延年厉喝:“跪下。”
  沈之玄只得跪下。
  韩延年从腰间拿下鞭子,狠狠一鞭子抽在了沈之玄脊背上。
  武人的力道本就极大,何况韩延年常年上阵杀敌,手腕的力道要比一般人更大一些,他那一鞭子下去,足以抽翻一个人。
  沈之玄背上火辣辣的疼,他倒也受得住,只是没想到韩延年会随身带着鞭子。
  韩延年又狠狠抽了一鞭子,他虽不能杀了这混账,总还是要泄泄愤的,故而那一肚子的火气全都化为力气,狠狠的抽在沈之玄身上。
  韩卿离已经上前来,“父亲,您这是做什么?”
  韩延年没理会韩卿离,又狠狠抽了几鞭子。
  虽然那一身玄衣不太能看出血迹,但鞭子上已经血迹斑斑。
  “阿离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沈之玄忍着疼痛,“我抢了他养大的儿子,总要让他打几下消消气,他打完了自然就把你交给我了。”
  韩延年更怒了,“找死。”
  又是狠狠地几鞭子,每一鞭子都用了十二分的力道。
  沈之玄咬着牙没吭声,韩卿离却看不下去了,一下子跪在地上,“父亲,您别打了,我跟你回去。”
  韩延年看着面前的二人,越打越气,于是又狠狠抽了几鞭子。
  “他可是我们京洛的殿下,韩延年,你让他跪你,还在他身上抽鞭子,就不怕折寿吗?”韩城皋从远处走了过来。
  韩延年这才想起来沈之玄是京洛的殿下,很多年前,韩家也是京洛的臣民,不过打都打了,还能怎么样,何况那混账还拐了他的儿子,那可是他们韩家这一支唯一的血脉。“我倒是忘了。”
  韩城皋当然知道韩延年就算记得,也依旧会动手。他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从上庸赶了过来,没想到自己那外甥还是被打的这般惨烈,好歹是京洛的殿下,真是太丢脸了。
  韩城皋拉过韩延年,“借一步说话。”
 
 
第88章 共谋天下  .“承蒙殿下厚爱”
  韩卿离这才起来去扶沈之玄。“你怎么样?”
  “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沈之玄刚要起身,结果因为背后太疼又跌跪下去,“嘶,你爹下手可真狠,他是真的很气我。”
  韩卿离无奈,“知道他气你,还送到面前让他打,就算他动手打了你,也还是不会让我留在上庸的。”
  沈之玄赶紧问:“所以阿离,你会走吗?”
  “不会,他管不住我。”韩卿离扶着沈之玄往房间里走。
  沈之玄看向韩卿离,不禁轻笑一声,能改变一个人的究竟是什么呢?以前的某人是不会违逆父亲的,自然也不可能说出“他管不住我”这样的话。
  ***
  另一间房里,韩延年和韩城皋二人面前摆着茶,但谁都没有要喝的意思。
  韩城皋道:“我该先去祭拜一下叔父。”
  韩延年:“既然来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
  韩城皋道:“说起来云暖也是你的妹妹,他也是你的外甥,你怎么下那么狠的手。”
  “我没有那么混账的外甥。”韩延年也挺无奈的,“难道你就能看着他们二人这么胡搞?”
  韩城皋也很是头大,他之前问过沈之玄,他说殿下,那条路很难,等走不下去了再回头,只会伤害更深,不如趁现在放手。
  沈之玄怎么对他说的:现在放手,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再去悔恨吗?
  韩城皋知道他是在说自己的母亲,所以他无言以对。谁知道那人又说:反正我的意思很明确,舅舅能接受便不要对阿离有意见,不能接受,你只能另寻一个外甥。
  他当时也是差点没被气死。韩城皋道:“先不说这个,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不如追随殿下罢,反正……”
  韩延年打断他,“京洛都亡了二十多年了,你守着的天下早就没了,还搭上了自己的亲妹妹,可见你看人的眼光也怎么样,还是不要连累我了罢。”
  “你好,不也落得个……”韩城皋说到这突然停下了,“罢了,不提了,可还是想问一句,你当真要回南朝吗?”
  韩延年叹了一声,“回不去了。”
  “我和我父亲不一样,骨子没有那么多迂腐的东西,只是可惜了卿离,简直和我父亲一个脾气。”他说:“我听说了,卿离被南朝皇帝囚禁,多亏了沈之玄才能平安回来。只是他和南朝那位皇帝自幼一起长大,不也受了那么大的伤害么,我不敢把他轻易的托付给任何人,感情是最不靠谱的,何况他们之间……”
  禁忌的感情更加艰难,不会有好结果的。
  ***
  韩卿离没有跟着韩延年去武邑,而是同沈之玄一起回了上庸。
  上庸确实繁荣,现下已入冬,上庸的气候和北朝差不多,也是极冷的,然而那些叫卖的商贩并不以为意,依旧热闹的吆喝着,行人也是和往常一样来来往往。
  在那样热闹的街上穿梭,韩卿离总有一种错觉,好像又回到当年的长乐城,他和那个人打马闲游,或许只有上庸的繁荣和热闹,才是真的喧嚣尘世,纷扰人间。
  沈之玄突然走到他面前问:“阿离,想什么呢?”
  韩卿离这才回过神来,“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安稳和富足应该是属于天下百姓的。”
  然而除了上庸,南朝和北朝的百姓又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呢?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流离失所甚至横尸荒野。
  “为君为将者争权夺势,为了捍卫所谓的尊严抢城池,夺地盘,为了成就王权霸业起刀兵战乱,到最后百姓受战火之苦,众生凄哀。”他说:“若得天下大同,再无战乱之祸,那时当民殷国富,河清海晏。”
  沈之玄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阿离可愿意与我一起,共同创建一个昌平盛世,还天下百姓一个锦绣河山?”
  韩成皋走在前面,此时也回头看了过来,他们身后是元卜,周围更是无数的百姓。
  就这样被沈之玄抓着手,韩卿离有些不适应。他其实很害怕那种打量异类的目光,那种满是指责和愤慨,就好像他们真的罪在不赦,天理难容。
  他怕下一个瞬间,那种质疑变成谩骂,变成流言蜚语席卷整个上庸,而他和沈之玄将会在铺天盖地的谴责里万劫不复。
  他已经受过一次了。
  沈之玄看出了他的为难,松开了抓着他的手,他看到那人眼中希冀和期许在那一瞬间黯淡了下去,那如光一样熠熠生辉的,一下子变成了死寂寒潭。
  他的心突然就痛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他没抓住,偏偏那是失去了就再也无法挽回的,而他不想为此遗憾。
  韩卿离反手握住沈之玄还未收回去的手。“承蒙殿下厚爱,韩卿离求之不得。”
  他已经受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他相信不管发生什么,握住他手的那个人都会陪着,甚至会挡在他前面,替他铲除荆棘。
  沈之玄愣了一瞬,随即眼中漾起笑来。
  沈之玄那人眉眼凌厉,棱角分明,身上又有一种杀伐气,虽然那张脸很赏心悦目,总还是会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冷淡和绝情。
  偏偏他眸中的笑意很明媚,让他莫名心安。
  沈之玄惊喜的看着他,“今日得阿离一诺,来日必然还你一个休明盛世。”
  元卜倒是没什么反应,反正他早就知道自家殿下和韩公子那些事。韩城皋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些行人似乎没注意到他们。
  于是沈之玄一路上牵着韩卿离的手没放开过,一直到了韩城皋的府上。以前在府院大门上写着韩府是为了避人耳目,其实是韩城皋和手底下众人议事的地方,当然韩城皋也确实住在这里。
  后来沈之玄回来了,韩城皋说要改成京洛行宫,被他拒绝了,因为院子够大,房间够多,不管是住人还是议事都足够宽敞,“就这样挺好,母亲要是知道我住在舅舅府上,应该也会高兴。”
  沈之玄直接拉着韩卿离往自己房间走,韩城皋却向一旁的属下道:“带韩公子去西厢房休息。”
  那侍卫道了声“是”,从沈之玄手中接过行李,“公子这边请。”
  韩卿离倒也没发现那二人之间的诡异气氛,同那侍卫一起出去了。
  喧嚣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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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远房表亲  .“殿下,收敛些”
  沈之玄见人都走远了,这才问韩城皋,“你是不是故意的?”
  韩城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殿下,收敛些。”他想说至少不要那么的光明正大。
  沈之玄看出了他的意图,“所以我偷偷摸摸的你就不会管了?”
  韩城皋:“……”何必非要宣之于口。
  沈之玄又问:“你是不是答应了韩延年什么?不然他怎么会同意阿离留在上庸?”
  其实韩城皋也就答应了帮人家照顾儿子。当时他是怎么说的:你那儿子我替你照顾,放心,少不了他一根汗毛,毕竟他也是我侄子。但这样的话他肯定不能告诉沈之玄,于是胡乱说了一句:“你是小辈,怎可直呼韩将军姓名。”
  沈之玄想了想,“他是阿离的父亲,我确实该尊重一些,那我该喊他一声伯父还是叔父?”
  韩城皋:“什么伯父叔父,他是你舅舅。”
  “你的意思是?”沈之玄大惊,“亲的?”
  那自然是没有韩城皋亲,但他作为亲的,也很少听到某人喊他一声舅舅。“一个祖宗。”
  如此他和韩卿离还是远房表亲,沈之玄来了兴致,“快和我讲讲。”
  韩城皋:“说完了,还说什么?”
  沈之玄:“……”
  于是在韩城皋走后,沈之玄又踱步到了韩卿离房间。
  韩卿离看着他,“殿下,这么晚过来,不怕你那位舅舅发现吗?”
  沈之玄说:“他知道我会偷偷过来。”
  韩卿离不禁失笑,“殿下。”
  沈之玄也觉得他这么一说就好像他是来偷人的,背着父母的那种,明明就是光明正大的事。“我只是来看看你,第一次来上庸,怕你住不惯,还有就是告诉你一声,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你可以把这里当成家。”
  韩卿离:“放心吧殿下,我不会客气的。所以说完了,还有别事吗?”
  沈之玄犹豫了好一会,“阿离你真的住的惯吗?要不然……”
  韩卿离打断他,“殿下还是回去吧,别让韩将军为难。”
  沈之玄只得不情不愿的回去。
  次日一早,沈之玄又来了,盯着他洗漱完直遖峯篜里接拉起来就走。
  “殿下,什么事这么着急?”
  “阿离忘了吗?今天是小年?”沈之玄说话的时候特别高兴。
  韩卿离想问“所以了,小年年年有,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那么激动”,但没等他问,沈之玄已经拉着他穿过回廊,来到另外一间房前。
  韩卿离正疑惑,就听沈之玄说:“这是我的房间。”
  沈之玄说着推开门,房间很大,左边是卧房,右边是茶室。
  入了他眼的,是矮几上摆放的各种吃食,饺子,软糯的糕点,还有一碗酒酿。
  韩卿离问:“怎么摆在这里,韩将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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