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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听闻,黎清抬手,指腹轻轻拂过脸颊。他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恨这张脸,只恨典山毁我家庭,将我抢来,困在这深宫中。”
  听闻,安之判定,黎清是阮庸无疑。
  若不是从小失去了父母,阮庸长大定会是为良善而正直的普通人。
  他能看清典山,最终从他身边离开、又会因为那些错事而感到自责,这些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今,黎清家庭和睦。在这样的氛围中渲染长大的他,也就成为了心底里那个真正的浑金璞玉的自己。
  黎清转头看了看付游。
  说实话,付游回到自己的身体应该才不过几天罢了,还没有完全恢复,又叫当时的安之生生扯下一臂,那手臂还没长回来。
  他的模样如死人般骇人,实属算不上美观。
  黎清望着他的脸,说道:“我出宫散心的那天,皇都的人纷纷往回跑,都惊叫着说有怪物。我不是个胆子大的人,可那时候,一个声音提醒我说:那个怪物定能帮我离开九离。我找了过去。第一眼,我并没有被付游的样子吓到,反而觉得我找对了人,心里莫名高兴。”
  安之道;“你把他带回九离皇宫藏着,还没有被典山发现,再后来,我又回到了九离的玄铁牢中。”
  “对。”黎清说着,拿出一串钥匙,竟然正正好打开了玄铁牢门。
  他走进牢中,又从怀里拿出一本书,交给安之,说道:“很早之前,我从我宫殿的一处抽屉中找到一本《援神》。看了里面的内容后,阿渊,我觉得我必要将《援神》交给你。”
  安之接过那本书,低头一看,果然是《援神》。他又问:“黎清,玄铁牢的钥匙,你又是从哪儿来的?”
  黎清说:“捡的。”
  “啊?你、你捡的?——!”因为太不可思议,安之向黎清再次确认。
  黎清点头,表情认真,眼神坚定而清澈,不像说谎。
  安之笑道:“你这运气不买彩票实属屈才了。”
  “不觉得这一切也太巧合了吗?还有这本《援神》。”夏欢拿过安之手里的《援神》,仔细翻看一会儿,发现这的的确确是阮庸写的那本。他合上书本,还给安之,说道:“典山性格谨慎,不可能会留这样一本会成为他把柄的书在皇宫。”
  安之垂眸盯着《援神》,嘀咕道:“我也是觉得太巧合了,却又找不出什么漏子来……婖妙倒是可以做那只无形操控的手,可她没必要帮我……会是谁呢?居狼吗?”
  游戏外,居狼淡道:“是我。”
  见众人怀疑黎清所言,付游道:“我可以证明,黎清说得不错。”
  安之也知道,付游把沈渊当做“君子至止,锦衣狐裘”,他有些文人的傲骨和一些世俗的陋习——他爱财,攀附名利。
  可是他真的爱这些吗?
  是否只要他拥有这些,他的才华能被看见,不至于被淹没,他才会追着这些?
  最后,他依然坚守内心,宁愿死,也没有出卖沈渊。
  只这一个条件,他是否爱财、名、利,都不重要了。
  六千年前,沈渊怀疑了他,这一次,安之坚定地回复,“在这儿,只有你说的,我才可以无条件地相信。既然你开了口,我便信黎清没有骗我。”
  “多!多谢公、公子!——”付游感到莫大的欣慰。
  六千年了,他的躯体一直被折丹控制,他才刚刚回到躯体中,才不能马上适应,巨大的心理起伏使他的面部微微抽搐着。
  “既然如此……”夏欢道:“你们就赶紧离开这里吧。”
  “那你?……”安之担心到他。
  “血浓于水,典山不会把我怎么样。”夏欢道:“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告发你们。离开了这儿,我也不知道你们要去哪儿啊。”
  说着,他抱手一揖,说道:“此后,天大地大,有缘我们自会相遇。”
  “再见。”安之短短地向他告别。
 
 
第0284章 情亡 三
  三人离开玄铁牢,从皇都一路向西而去,漫无目的,不知道终点在哪儿。
  安之回到《以杀止杀》的目的不是要像位自驾游的旅客一般到处玩耍。他提议道:“我们回尚池城吧。”
  付游、黎清都知道尚池城是什么地方,又有居狼在耳边提醒道:“不能让他去。”
  他们便摇摇头,执意不肯答应。
  付游依然一字一顿,十分僵硬而机械地拒绝道:“不行!尚池城内很危险!”
  找得就是婖妙,对安之来说尚池城不危险,婖妙就一定不在那儿。他顺水推舟地问:“怎么危险?是婖妙还是典山在那儿?”
  居狼控着付游,说道:“尚池城内那些黑袍人就是六千年前叫你屠杀的青龙一族。他们身虽死,魂犹在,被典山安排在城内,等得就是你。典山欺骗他们说:只有沈渊血肉才能令他们复生。”
  听闻,安之回想起他们初入尚池城时,那位向他迎面走来的黑袍人说:“救救我们一族与我的女儿!!——”
  他想:千年前青龙族一事定有隐情。沈渊十岁起便身负血咒,妖域那次大开杀戒差点让他魂飞魄散,若真的是他屠杀了青龙一族,他怎么可能没有被血咒惩罚。
  他坚定了要回尚池城的决心。
  可付游、黎清不愿与他同行,罢了,此去必定凶险十分,他们不跟着也挺好。
  “温言——”安之低声唤道。
  “怎么了?”系统立即跳出一块虚拟屏幕,温言与他视频道。
  安之问道:“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付游、黎清不要跟着我?”
  “不可以!”居狼将安之与温言的对话看在眼里,想阻止,却不能,只得在游戏外干吼,“安之,不能答应他!!”
  似乎是听到了居狼的吼叫声,温言微不可见地勾唇一笑,答应了安之,“这好办。”
  话音刚落,付游、黎清如两块木板一般,僵硬笔直地怦然倒地。跟着,瞬间化为一团滚动着的代码,隐藏入周围的环境中,再看不见。
  温言道:“我将他们调至休眠期,不过,不止他们。”
  安之脸色一白,“什么意思?”
  温言道:“我要让你成魔,亲手杀了婖妙,与谛休相互厮杀,坐上世间那把最高的位置,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后,他们才能安然地苏醒。”
  安之太知道自己入魔是个什么状态了——嗜血而残暴。那样的他绝不是能执掌这世间的存在。
  “我知道你人很好,定不会答应。”说着,映着温言的虚拟屏幕一转。随即,映入安之眼底的画面变成了一堆他不认识的男男女女。
  温言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停留一会儿,解释道:“这两个男人,一个叫盛飞星,一个叫黎清。盛飞星是典山的转世,黎清你已经认识,就不用我说了吧。”
  跟着,画面稍稍移动,他依次介绍道:“这位是季衣衣的转世、这是被你无辜杀死的鸟族国师、付游、幼枝、微桓、林星、叶露、付熏、那位被你借用了身体的无名奴隶……他们都在这儿了。”
  说着,他专门将画面停格在另一对男女上,说道:“这两位呢,男的是赤子厄的转世,女的是玉山奴知琼。你很好奇赤子厄为什么打不过典山吧?因为赤子厄早就死了。六千年前,出现在鬼域告诉你一切的赤子厄只是一缕魂魄而已。”
  安之问:“第二天他没有上船,所以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堂堂逸舒君会死!?”
  温言回忆道:“闻言与我说,那天晚上你们把她交给折丹,她与折丹本就是同一阵营,两个人便在半夜里联手演了一出登徒子调戏良家小姐的戏,把好心的赤子厄骗了出去,然后给汪徊鹤杀了。汪徊鹤呀汪徊鹤,他就是光有一颗好心,但是没有一个好脑子,说什么便信什么,一听说赤子厄与你是一伙儿的就觉得他不能留。”
  回想那时,安之的确在季渊时的手里看到一只颇似是赤子厄使用的葫芦。
  若是这样,一切也就解释得通了。他们杀了赤子厄,拿了他的葫芦,而赤子厄却在鬼域等着自己,好告诉真相。
  “所以闻言是季渊时。”安之道。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没错。”温言道。
  安之又问:“当时……你与梦访为什么会出现在宇文明的船上?”
  温言答:“登徒子调戏良家小姐的戏又不止吸引了赤子厄一个看客,我与梦访又看见了,就,出手相助咯。”
  “好,很好,一切都解释很好……”安之继续问:“那为什么、为什么季渊时会是一副衣不蔽体的样子?为什么她会喜欢上你?”
  温言避而不答。
  他不说,安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双眼噙泪,咬牙恨道:“我那么信你!——那么信你!——我说季渊时怎么能在葫芦里倒出那种药给我,原来你早就给她用过了!!——你怎么这么龌龊?!——”
  “我怎么知道赤子厄那破葫芦有那么多乾坤!?又能装酒,又能装药!”温言喝道:“我明明帮了她,她却大呼小叫……我就是嫌弃她太吵,一看有个酒葫芦,就想让她赶紧闭嘴,喝醉了睡觉。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和折丹在演戏!”
  “你对闻言好些吧,她真的很喜欢你……”安之道。
  温言道:“我以为你会介意我与你未婚妻在一起。”
  安之道:“我不记得那些事,根本不介意,一直以来真正介意的人是你。”
  说完,画面一阵颠簸。随后,镜头固定在一面墙壁上。
  温言被安之的话惊吓住了,愣愣的,久久不能回复。
  半晌,安之又问:“既然赤子厄已死,那如今的赤子厄是谁?”
  又过了良久,温言才重新举起镜头,回答道:“我不知道,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寻找答案。”
  安之颔首,又问:“是你暗中安排付游、黎清见面的吗?”
  温言答:“不是我。”
  听闻,安之眼底闪过一道精光。他已经知道付游、黎清身后那双无形的手是谁了。
  他答应温言的要求:“好,温言,我会如你所愿,你等你回来一起寻找关于赤子厄的答案。我希望你也能信守承诺,事后能放了那些人。对他们,我有愧……我不想再连累他们。”
  温言道:“好。我等着你回来。”
  ……
  安之一人重回尚池城,这一次,他没有做任何乔装打扮,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引来一大群人。
  扫视一圈这些人,与一路看过来的尚池城居民不同,他们个个囚首垢面,蓬头赤脚。
  打扮是邋遢一些,可看他们看安之的眼神却十分不善,甚至是仇视,恨不得立即生吞活剥了他。
  安之自问自答地说:“你们是尚池城处于最下层的秽人吧?只有秽人才这么恨沈渊。”
  人群中,一位女人左右看了看,见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便主动拨开人群,只身走出去,二话没说牵起安之的手往人群之外走去。
  安之折颈,偏头看到女人的侧脸。
  她虽是灰头土脸,却让人心感亲切,好像有股暖流自心底涓涓流淌而出。
  安之奇道:“你不是与他们一起的吗?”
  “我?呵呵,我不是为了自己姑娘才不跟他们一伙。”女人的手心很粗糙,茧子轻轻地摩挲着安之的手背,挠得他泛出一丝痒意。
  他终于清楚刚才那股暖流从何而来了——女人的手、侧颜像极了自己母亲。
  安之放下一些防备,跟着女人走。
  路上,女人自己唠叨道:“别招惹他们。这座城里呀,没一个好人,个个都吃人。”
  女人带安之往小巷走去。
  与刚入尚池城看到的街道全然两样。
  这是条常年照不到阳光的小巷,狭窄冗长,昏暗,弥漫淡淡霉腐味,道路坑坑洼洼,里面积满黑黑的潮湿泥土。墙角长满青苔,一直爬至墙面二、三十厘米的地方。
  如果说南方梅雨季只在六、七月份,这里便整年都出不了梅。
  踢踏踢踏——前方忽地传来脚步声。
  仔细分辨,脚步声外似乎另有一道“咚咚”的敲击声。
  安之默默唤出凌迟,摇动手腕,假意扇着风,实则悄悄展目,寻声看去——是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
  他正拄着根木拐杖向他们缓慢走来。
  “陈老。”
  “是段雁啊——”
  女人与老者一见面便热情地相互打招呼。
  安之却脸色大变,白得发青。
  那陈老手上长有青色鳞片,数量不多,只鳞片甲。
  段雁早知道安之会有这种反应,解释道:“孩子,不用怕,尚池城人人都会长这些鳞片。”说着,她撩开自己衣袖,送到安之眼底,道:“你看,我也有长。”
  难以置信。
  安之颤抖地伸出手指,轻轻摸了下青鳞,触感光滑。
  说实话,无论是陈老手臂上的鳞片,还是段雁手臂上的鳞片,都不难看。它们泛出奇光异彩,像阳光照耀下的琉璃片,剔透夺目。
  鳞片再怎么炫目,好端端的正常人怎么会长出这些东西呢?
  安之头皮发麻,“这些……”
  段雁道:“这些是龙鳞。”说完她放下袖子。
  安之蹙眉,疑道:“龙鳞?青龙一族?……可就算是龙鳞,人又怎么会长呢?难道你们是龙族之人?”
  听闻,陈老立马拉下脸,拐杖戳了下地面,鼻子里“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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