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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冥主谈恋爱(玄幻灵异)——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3-10-13 09:39:12  作者:店长不开店
  一出房子,江楼弃毫不客气地就把另外两个同事驱赶走了,独独留下自己跟谢九尘走在这偌大沉静的夜路里。
  今晚的路灯格外柔丽轻和,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映照着每一位过客所走过的足迹。
  “他们两个一下班就跑的比谁都快,简直没救了。”江楼弃悠闲地散着步,唇边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微笑,“谢老师,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有点晚了哦。”
  如果那两个同事知道他们的领导在后面这般乱说,估计会气不打一处来吧。
  “正常,工作久了难免会产生厌恶逆反的心理。”
  谢九尘总有意无意地跟他保持一段距离,对方却跟假装没看见一样悄悄往自己旁边挪动。
  他只好微微侧眸不去看那人,“还有,我可以自己回去,你不必送我。”
  江楼弃习惯性地将双手插进大衣兜里,舌尖低了抵腮,“没事,顺路嘛。”
  “顺路吗?我记得SNE特务所是在北安街14号,教师宿舍楼是在森和街13号的。”谢九尘跟复读机般说的一丝不紊,思路清晰。
  闻言,江楼弃噗嗤一笑,抬起眼皮凝视着他,体贴地问了句:“你是不是严重路痴啊?这都要背下来,不过我不住在特务所里,住的单身公寓。”
  谢九尘眉心微拧,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仿佛眼中不曾落过一粒尘埃,连声音也是淡然平静,“嗯,有点吧,靠自己记住总归是好的。”
 
 
第23章 瓜虽然不甜,但解渴啊
  “确实,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江楼弃低头悄悄踢着路边的一块小石头,忽而又想起来什么,抬头看着谢九尘,眉梢好看地扬起。
  “对了,我有个疑问,为什么你见到那些不可思议的东西,也就是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害怕呢?”
  谢九尘轻轻地抿了抿嘴角,眸子的墨色愈发纯黑和沉静,“没什么好怕的,鬼也是从人身上脱离的魂体。”
  “哦……你对鬼魂好像很了解?比如你刚才那番说辞,听起来就挺有说服力的,头头是道,这不像一个钢琴老师能说出来的话。”
  江楼弃的眼皮抖了一下,抬眸望来,目光闪动间,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惊异之色。
  那瞬间望过来的眼神太能渗透人心,谢九尘顿了下,表情仍然十分放松,随口应付了一声:“除了弹钢琴,我……平时也会看一些灵异鬼怪类型的题材,自然了解鬼。”
  “哦~原来是这样啊。”
  江楼弃一改刚才若有所思的模样,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谢老师不用那么紧张,我没别的意思,其实就是想来挖你墙角的。”
  谢九尘听得有些不明所以,“嗯?为何?”
  “我们特务所正好缺一个调解鬼魂纠纷的顾问,谢老师看起来就是最佳人选,有没有兴趣当个来玩玩啊?”
  江楼弃搓着双手满怀期待地看向那人,其实顾问不顾问什么的都不重要,主要是想编造一个理由能和谢九尘同在一处。
  今晚说什么都要把这位大美人拐到所里当镇店之宝。
  他为了彻底打消对方的顾虑,斩钉截铁地保证道:“危险什么的不需要害怕,有我在,一定护你周全。”
  这人当真是随随便便,完全忘了招员工这么重要的事情是需要向上级冥主请示的。
  还有解鬼执念这明明就是他自己的职业,为什么要拉上别人!
  得亏问的是谢九尘,要不然对方可能会因为擅作主张,然后死的……有点难看。
  他佯装无意地瞥了江楼弃一眼,目光一闪,又移向了别处,“不了,我没兴趣。”
  “怎么会没有兴趣呢?谢老师既然喜欢看灵异题材,那肯定非常乐意加入我们的。”
  江楼弃继续逮着他一顿苦口婆心地劝说:“工资你完全不用担心的,比你当钢琴老师多了好几倍不止。”
  初冬的夜晚很少出现烦人的蚊子,可为什么此刻身边却还有一只人形蚊子嗡嗡作响个不停?或者其更甚于蝉鸣,实属聒噪。
  谢九尘不得已加快了脚步,充耳不闻那些誓不罢休的话。
  “我对工资有多高也没有兴趣,你不用再费口舌劝我了,而且时候不早了,江所长早些回去歇息吧。”
  “既然这样,那行吧,强扭的瓜不甜,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呗,我等你答复。”
  江楼弃晃了晃手机,忽地站在路边却没往前走了,望向那个背影的眸光不禁黯淡了几分。
  谢九尘没作回应,只是抬手往身后挥了一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夜风肆意地吹着,单薄的秋装,已经遮挡不住蚀人的寒冷。
  江楼弃迎着猎猎晚风岿然不动,略微有些冻僵的面颊上却是一派风轻云淡,“瓜虽然不甜,但解渴啊。”
  终于是回到了教师宿舍,谢九尘连西装外套都来不及脱掉,手捧着那盏引魂灯径自走向了书架。
  架子虽然不高也不宽,只有两米,但却被他整整齐齐放满了书籍,连剩余的边角都擦拭的一尘不染。
  谢九尘缓缓推开前面的东西,隐藏在众多书册后方的小型暗格显露了出来。
  那里刚好可以存放一盏油灯,他小心翼翼地托起引魂灯放了进去。
  跳跃在灯壁内的魂灵像燃烧的生命,幽幽的青色在他的眸中光彩夺目,流转千回。
  少焉,鼻梁上的眼镜被随手放在一旁的桌柜上,谢九尘平躺在柔软沉香的床榻中,眼神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没有了眼镜的遮挡,昼时的温良恭俭在夜里却越发显得清孑嶙峋,透出一股子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双眸刚要疲倦地阖上,江楼弃的面容竟无端浮现在脑海里,以及耳边萦绕着那人回来时对自己发出的邀请。
  他如梦初醒,拼命抹除突然想起的人。
  如今还有其他的魂灵下落不明,罗夜依然不知所踪,如果被这鬼王先行下手取得魂灵,后果将不堪设想。
  魂灵属阴,一般都会出现在有鬼魂存在的地方,借其鬼气来祛除尘封已久的污浊。
  而SNE特务所是专门来解决鬼怪的,或许利用这点,说不准能寻到剩余的魂灵。
  天大地大,魂灵散落四方,就跟大海捞针一般,眼下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想到这,谢九尘猛地坐起,怎么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一直想远离的那人……
  他拿过手机,点开江楼弃的聊天界面,发了一句:
  【我可以答应做你们所里的顾问,不过我依然是二中的钢琴老师。】
  那边很快就回了信息:【好嘞!只要谢老师愿意加入我们,其他的都无所谓。】
  谢九尘一把关掉手机,又躺了回去。
  房间晕黄的灯光下只见他薄薄的唇,微抿的弧线透出冷漠的气息。
  第二天。
  江楼弃提着一袋热乎乎的早餐七早八早就来到宿舍楼下等着。
  等待的时间顺便给谢九尘一大推信息轰炸,软磨硬泡,总算是好说歹说才把对方请下来。
  他单手插兜,将那袋细心挑选的早点递给来人,两条长腿闲闲地靠着车身。
  “喏,给你的早点,不许拒绝,你太瘦了,得多吃点。”
  “谢谢,以后不要给我送了。”谢九尘接了过来,淡漠有礼地点头回意。
  阳光洒照在他的眉梢,有种高贵的疏离和遥远。
  “你说什么?风太大了听不清楚啊!”江楼弃特意揉着耳廓,狡诈一笑,随后车把一拧,扬长而去,只余飘起一片尘土。
  谢九尘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手里的早餐,神情肃穆,提步走回了宿舍楼。
  他刚好一个转角就碰上了在阳台晾衣服的顾乔屿。
  对方故作端正地露出微笑,无意识地盯向那袋早餐,目光却是异常的冰冷,“诶,刚刚在楼下给你送早餐的是你朋友么?你朋友真好啊。”
  谢九尘略一迟疑,神色不宁,“不是朋友。”
  “那就是追求者?”
  顾乔屿假装低头摆弄着衣架,意识到这句话问的太触及别人隐私了,连忙道歉:“抱歉抱歉!我问太多了。”
  谢九尘倒是不以为然,“没事。”
  “你朋友送的早餐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顾乔屿不经意地瞥了眼,边说边抬手晾起衣服,心底却油然而生一丝异样。
  “给你了。”谢九尘把东西塞到他那双有些湿漉漉的手里,也不觉得可惜。
  反正江楼弃给的他也不喜欢,索性送人多好。
  顾乔屿抱着早餐手足无措地站着,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想要走上去还给他,高挺的鼻梁却差点撞到谢九尘关上的房门。
  他只能站在外面朝里面喊话:“那……那我待会在手机上发红包还你钱啊。”
  “随意。”
  谢九尘轻倚着墙壁看向窗口随风飘荡的晴天娃娃,眸底盛出清醇甘和。
  反正他也不知道红包是个什么东西。
  之前江楼弃有在手机上截图教过他这些繁杂的功能,他一个也没记住。
  相比于去学习研究那头疼的高科技产品,谢九尘更喜欢一个人寻处宁静之地好好弹着钢琴。
  男人缓缓往钢琴房里面走去,背影翩然,指尖凌跃于黑白琴键之中。
  听闻尘缘中曲,心旷神怡之际,他蓦然间仿佛又回到了漫天的彼岸花海。
  辨不清那烈红的是花还是血,亦不知沧海复桑田,今夕是何年,耳畔唯闻琴音九曲回肠,独下江南。
 
 
第24章 谁会那么变态去偷尸体啊?
  凌晨,殡仪馆的其他员工早早就下了班,因为今天需要修整面容的遗体过于多了些,身为入殓师只好加班到了深夜。
  承载尸体的殡仪车从不远处缓缓行驶过来,助手小胡跟司机从车上抬下来一具覆盖着白布的尸体,随后抬进了化妆室。
  “我都准备下班了,衣服也都换了,还来一具啊?”入殓师嘟嘟囔囔有些不满,又重新将脱下来的防护制服穿搭好。
  小胡无奈地耸耸肩,长长叹了一声,“没办法,我也想早点下班,可是尸体不能放在外面,早弄完早放冰柜里。”
  “行吧行吧。”入殓师迅速穿上白胶手套,一把掀开盖住尸体的白布。
  虽然担任这份工作已有多年,什么五花八门的死样他都见怪不怪,但在看见死尸的第一眼,还是控制不住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化妆台上的尸体看上去已经面目全非了,浑身焦黑,皮肉外翻,身上穿着一件线衣。
  那几条散落的线完全渗透到了皮肉里,另一颗眼珠子也不知道掉在了哪里,空余黑洞。
  很明显这人是车祸高度爆炸死的。
  见状,小胡捂着下腹忽然内急起来,尴尬地朝厕所的方向努了努嘴,“那什么,我先去撒泡尿啊,你先弄。”
  “小胡啊,你不会是吓尿了吧?”入殓师笑了笑,对他调侃了几句。
  小胡不乐意了,往上翻个白眼,“瞎说什么?我怕个大头,这不是晚上水喝多了。”
  眼见他就要走,入殓师陡然严肃下来,冲他的背影急忙叮嘱:“你上厕所不要去停尸房后面的厕所,那里不太干净。”
  “知道了,我就算憋死也不会去那里的!”小胡招了下手,头也不回地走向楼道。
  入殓师皱起眉头,转过身继续准备化妆工具,后面极轻地拂来一阵微风,吹得他腿脚一抖,壮着胆子哼起歌来缓解气氛。
  白布之下的尸体露出手腕,炭黑的手指无意识动了一下……
  通往卫生间的走道黑漆漆一片,小胡打着手电筒却仍然不寒而栗,没一会人就走进了前面的隔间。
  随着自动冲水器的咕噜声停下,小胡刚要侧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面太滑,脚腕猝然间一凉摔了个头破血流。
  “嘶~真倒霉!”小胡一阵吃痛,右手从粪坑里抬起来,整个身体还没来得及站直,双目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瞟向门缝。
  他刹那间就呆坐在原地,四肢无法动弹。
  透过门缝,原本空荡荡的板砖上站着一双没有穿鞋、深黑斑驳的脚,正朝着他的隔间直挺挺不动。
  小胡拼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在殡仪馆多多少少会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可人对鬼的恐惧是发自本能的。
  他紧咬着牙,只觉得全身血液凝滞,一分一秒都过得特别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那双鬼脚终于凭空消失了,他手都没洗,吓得落荒而逃,脚腕上撕裂的疼痛也感觉不到。
  拐出来的时候,小胡莫名觉得有点不对劲,平时经常出来的厕所不会太黑,起码能看见化妆室的灯光。
  可今晚进的厕所却压根不见光,他僵硬地转头看向旁边的摆设。
  “停尸房”三个大字被镌刻在门牌上,而后面就是他刚刚出来的厕所……
  那个不干净的、所有人都避而远之的厕所!
  小胡骤然定在那里,眼神惊恐,脑海里克制不住联想到了前几日那个被火化的老人。
  因为大城市不允许土葬,而老一辈的人都希望自己死后留个全尸,老人的子女也只能违背遗愿。
  说来也怪,寻常尸体火化时都是呈现灰白烟雾,而老人却是灰黑色的。
  这说明死者有怨,但家属执意火葬,当时负责火化老人的小胡也不好多说什么。
  现在对方一定是找自己寻仇来了!
  小胡慌里慌张拿来纸钱到方才的厕所隔间里烧。
  他又是跪地磕头,烧纸赔罪,可偏偏纸钱只见烟不见灰,作为内行人的自己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是老人不愿意收!
  正当他惶恐不安时,从化妆室传来一阵入殓师的惨叫声。
  他也顾不得地上七零八落的冥币,起身就冲了出去。
  化妆室的灯光忽明忽暗,小胡强睁着被刺激到的眼睛,话还没问出口,他也跟着大吼大叫:“啊啊啊啊有鬼啊!!”
  只见入殓师被白布全身包裹半露头颅,而原先躺在化妆台上的尸体此刻直挺挺站立,双手正举着入殓师木讷地走到莫名被启动开关的火化炉边,将他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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