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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冥主谈恋爱(玄幻灵异)——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3-10-13 09:39:12  作者:店长不开店
  褚知行从胸腔里冷冷哼了一声,自己半点都不吃油腔滑调这套,因为没用!
  他微微侧过脸,随后从头到脚睨了下谢九尘,目光宛若冷厉的刀子一样能刺穿人。
  这个能让江楼弃打破规矩的男人,看起来光是长相就不简单了,难怪能让姓江的这般鬼迷心窍,甚至形影不离。
  谢九尘一点也不避讳地迎上他的视线,深邃的眼眸里染着似笑非笑的味道。
  “看什么看?去去去,你都成几千年僵尸了,没见过美人啊?”江楼弃心情不悦,跟护犊子似的抬起手在对方面前来回晃动。
  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员工在眼皮底下惦记自己的人!
  “切。”褚知行压根就不屑看。
  “呜呜呜呜——”
  一阵怪异的女人哭声在空气中轻轻飘荡,若断若续,如同是从遥远的山谷中传过来,乍一听又好像近在咫尺。
  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谁?谁在哭?”江楼弃垂下手臂,眼睛四处望了望,随后拿着手电光往声音的方向走了几步。
  待到两三束光线渐渐融合在一起,将周围大半个地方照亮了些,昏暗的视野终于清晰起来。
  江楼弃冷凝着脸,一言不发。
  刚刚光顾着说话,他居然没有发现,他们这几个人全都在一座墓碑遍布的坟地里!
 
 
第39章 哭坟的女人
  黑色的夜透露着一丝肃穆的诡异,青色的月亮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正高悬在天空阴恻恻地笑着。
  四周杂草丛生,一片荒凉,远处黑黢黢的群山上永远耸立着几块墓碑,眼前拱起的无名坟包交错纵横。
  冷风吹过光秃秃的树干,发出一阵阵刺耳的窸窣声。
  这种阴森森的地方,就算白天来都令人不寒而栗,更不要说现在天色已晚了。
  江楼弃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兴致勃勃地说道:“看到坟地,我突然想起来初中因为作死好面子,然后去招鬼那茬事了。”
  旁边的周嘉翊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追问:“怎么样怎么样?招来没有?男鬼女鬼啊?当然我觉得女鬼比较好。”
  江楼弃连忙甩开这色鬼,不慌不忙地迈着步伐,“当时鬼没看见人就先倒了,我哪知道男的女的。”
  闻言,谢九尘神色微变,那双明澈的眸子里忽而黯沉沉一片。
  只听戚戚哀哀的哭声在耳边越来越近。
  声音的主人双膝跪倒在一座坟包前面,披头散发,一身红衣,断断续续地抽泣。
  女人哭的那座坟包看上去像崭新的,应该是刚堆砌不久,与周围长满坟草、凌乱不堪的坟墓相比却是截然不同。
  “你在哭什么?”江楼弃没有直接将手电筒对准她,而是调暗了光线,侧面照在了她的脊背上,而地面压根就没有一点影子!
  很显然对方根本就不是活人!
  但这却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大晚上谁会那么勇出现在坟地里呢?
  红衣女人没有停下手里烧纸钱的动作,一张又一张地被她扔进铁盆里。
  诡异的是,盆里明明无火燃烧,冥币却自动焚烟起来。
  那些焚烧过后所残存的纸钱灰,正随着冷冷夜风的吹拂,飘飘摇摇地落向那边不远处的山沟。
  气氛在紧张中僵硬了好几秒,女人终于止住哭声,幽幽地开了口:“我在哭我自己,年纪轻轻就命丧黄泉,我死的好冤好惨……”
  “真可怜,我也是年纪轻轻就丧命了,呜呜呜………”周嘉翊吸了下被风冻出来的鼻涕,对她满脸的同情。
  唉……估计只有同类才能理解同类吧。
  褚知行就站在他旁边,瞅见他那副愁眉苦脸了半天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的样子甚是十分的无语,又觉得好笑至极。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哦,不,是这么蠢的鬼。
  说话之际,江楼弃在余光中看见那女人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好像被雨水淋透了一般,不断“啪嗒啪嗒”地往下滴着水。
  那些从衣服头发上滴落的水珠子流到泥土里一点点蜿蜒成血,瞬间就将她身躯周围的泥土染成深红,一度骇然。
  江楼弃皱了皱眉,莫非是自己白天在城中河下游见到的那具淹死女尸?
  “那你为什么会死呢?”一直默不作声的谢九尘倏然插嘴问了一句。
  听到这个问题,女人开始变的茫然失措起来,直勾勾瞪着坟包。
  她扔掉手里的纸钱,抬起干枯的手指大把大把地扯掉湿淋淋的黑长发。
  随着女人的头发越掉越多,后脑勺也呈现出一种稀疏的状态。
  只见半个头颅里面还不停蠕动着一群又长又黑的蛆虫。
  它们来回在头皮上面爬行、啃噬,好像要拼命钻到皮肤里面去一样。
  可就算这样她也没停下来,嘴里还一直嚷嚷着同一句话:“是啊,我为什么会死呢?我为什么死了呢……”
  一条硕大肥胖的蛆虫猝不及防从她的头颅里蹦了出来,径直朝江楼弃的方向扑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江楼弃身躯反应极快地侧面一闪,险险躲过。
  他看着掉在地上晕头转向的长虫,脸上一阵厌恶,“我靠!他喵的……太恶心了。”
  一只强悍有力的黑靴踩在那条蛆虫身上,刹那间就喷溅出脓水,断成了两头,甩动几下便躺在了地上。
  这绝对是豪华版爆浆!
  江楼弃瞟向罪魁祸首的褚知行,下颌微微扬了扬,目露嫌弃,“你怎么跟海飞丝一样喜欢踩爆这种东西。”
  褚知行:“……”
  “啊啊啊啊是他,原来是他!”
  前面的红衣女人骤然发疯,只听得她的声音尖细又哀怨、似哭似笑,又像婴提哭泣般既忧郁还绵绵不断,听得人心里直发颤......
  她的身躯依旧跪在原地没有动,而是将整个头颅“咔嚓咔嚓”艰难地旋转过来。
  待到所有人都看清了那张青白色的脸,不由一惊。
  几缕刘海湿答答粘附在额头间,两只眼眶是完全空洞无神的,鲜血淋漓的海藻在每个毛孔里窜动,不断在口中延伸出来……
  谢九尘忽而在她黝黑的眼里感觉到了这只鬼的惊慌,动容,忿恨,怨悔,黑暗,邪恶,仇恨……等等所有的负面情绪。
  下一刻,这些捉摸不透的东西跟随着红衣女人顿时消失于青烟里,不知所踪。
  “我猜,肯定有人要遭殃喽。”江楼弃轻声嗤笑,视线停留在女人消失不见的地方,透出一点高深莫测之感。
  周嘉翊凑过来,两眼里弥漫着稚⽓和期待的光泽,“谁呀?江哥你说谁要遭殃了?”
  枯叶倏然响起几声被人用脚踩碎的清脆动静,江楼弃谨慎地抬起头看向前方的坟包,平静的神色随之一变。
  他咽回了刚到嘴边的话,轻描淡写地抛给周嘉翊两个字:“…….我们。”
  “啊?”周嘉翊一头雾水,下意识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能“呵呵”干笑。
  那坟地的半空中飘着好几簇蓝绿色的火光,时隐时现,飘忽不定。
  在鬼火的簇拥中,只见一条白骨胳膊从坟包里缓缓探出来,接着是整具阴森的尸骨,四肢撑在地面爬行着。
  而后面则是越来越多的骷髅!
  骷髅的牙骨上下摩擦,齐刷刷地望向不速之客,这场面堪比地狱修罗场。
  它们开始朝着活人的方向爬去,不断扭动着骨骼,兴奋地发出诡异的尖叫。
  “还看什么?快跑啊!”
  江楼弃率先反应了过来,他第一时间拉过谢九尘冲向前面的槐树林出口,转身迅速将手指间的几张冥火符燃起飞出。
  冥火落在地上即刻蔓延成一条界线,把那些鬼东西有效地隔绝在坟地里面。
  褚知行如木头一般直愣愣戳在原处,大衣随风翻动,一个人面对着众多可怖涌动的白骨,居然镇定自若地玩转着手中的法器。
  他这是想大开杀戒!
  江楼弃连捶死他的心都有了,立即朝他的方向提高了音量:“褚知行!你干什么?给我滚过来!那些东西难缠,能别打就别打!”
  如果会乖乖听话的那就不是褚知行了,他这人一身傲骨,九牛牵不转,从不轻易屈服于谁。
  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拦的住,也没人敢拦。
  谢九尘望向那身影的眸光微微深沉,一只手悄无声息地背在身后……
  那指尖莹莹散发着淡蓝色的雾光,随后他的掌心握紧,似乎在牵引某种东西。
  不远处的褚知行还没开始动手,全身上下顷刻间就被阴德枷束缚拉扯。
  无数看不懂的符文阴字汇聚成几条蓝光闪闪的绳索,一个劲拽着他从坟地脱离。
  他的阴德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显现出来了?!
  到底是谁在暗处控人?
  难道是地府的人?
  可是这不可能啊,地府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除了地府的阎王和判官能够引动此枷锁之外,人世间是绝对不可能有人会对他造成控制的,连江楼弃也不可能!
  他就这么云里雾里地被拖到林口外面,就在快要靠近江楼弃的时候,那身上流动的阴德枷倏然之间消散隐匿。
  江楼弃见他终于过来,面色铁青,强忍着怒气,“褚知行,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你特么的想当英雄也不急于这一时吧?还有没有把我这个领导放在眼里了?”
 
 
第40章 鬼唱戏
  褚知行抬起眼皮,淡淡地“嗯”了一声,他一心只想着阴德枷为什么突然现形的事,脚步不停地走向外面。
  这人压根就把旁边火冒三丈的江楼弃给完完全全忽略了。
  整得江楼弃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眼睛里隐隐闪着怒意。
  但他终于没有发作,很快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不厌其烦又问了一遍:“褚知行,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
  他总感觉自己这个领导当的太失败了,有史以来最失败的,一丁点威严都没有。
  “江楼弃。”
  谢九尘忽然意料之外地唤了他一声,温润清澈的嗓音听起来沉和平静,轻轻荡漾在耳畔,像涓涓细流途径过百川。
  “诶,在呢!叫男朋友什么事呀?”
  江楼弃一秒变脸,乖乖收起刚才训斥褚知行的恶狼獠牙,像一只性情温顺的小绵羊般靠在他身侧。
  闻言,谢九尘无言以对了一会,看向他的眼中染上一丝可有可无的笑意,语气委婉地说道:“其实你没必要那么生气……”
  因为一路上絮絮叨叨的简直太吵了!
  明明不是在跟自己讲话,出于本能,褚知行还是不免转头看了这人一眼,那张晦暗无光的俊脸上显得有些复杂迷惑。
  男人的第六感告诉自己,面前这个叫谢九尘,而且来历不明的人肯定不简单,绝对没有看起来那般人畜无害。
  “就是就是,我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江楼弃自然是不知道谢九尘想法的,心里瞬间感动成一片,就差眼泪没流了。
  虽然谢九尘平时对自己冷冷冰冰,避而远之,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关心他的!
  想到这里,他暗自偷乐,说话间的尾音拉长,用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我家九尘的声音真好听,你再叫一次嘛~”
  那话听得周嘉翊全身一激灵,鸡皮疙瘩蹭蹭乱掉,这还是他霸气狂傲的江哥吗?疯了疯了,简直肉麻死了!
  谢九尘推了下他不断靠过来的肩膀,双瞳漆黑如夜,似古井无波,“正常一点。”
  “哪不正常了嘛……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比平时还正常!”江楼弃又重新靠近,无视了他衡量出来的距离。
  江哥,你什么时候正常过了?
  周嘉翊嗤之以鼻,不过这句心里话就算是给他一万个胆子都不敢说出来的。
  几人顺着林口前面唯一的光亮走出了坟地,不知不觉就来到纸人村的祠堂。
  人去屋空,不远处歪七扭八的房屋破烂不堪,再无炊烟升起。
  供奉祖宗十八代的祠堂也已经被风吹雨打、无情摧残,砖从黄色变成了黑色,那瓦片的菱角边早已磨损了,烂的不成样子。
  可就是这样幽黑死寂的地方,在祠堂的前面居然还搭建着一座特别矮小的戏台!
  锣鼓喧天,帷幕拉起,戏台声高。
  远远地望过去,那戏台上的花旦正咿咿呀呀地唱着戏腔,而戏台的光线有些昏暗,像是早年间那种灯泡发出来的光。
  周嘉翊极目远眺,一向爱凑热闹的心栓都栓不住,“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看啊,干嘛不看?”
  说完,江楼弃拉着旁边的谢九尘一个劲往前面走,歪过头神秘一笑,“走,我们看鬼唱戏去。”
  谢九尘被他环住的手臂怎么甩都甩不掉,只好出声提醒:“那个……你别拉我,我自己可以走。”
  “好好好,我不拉。”江楼弃双手半举着放开他,唯恐对方生气。
  戏台下面明明人头攒动,坐了满满登登的人,可周围的气氛却安静到了极点,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听曲的观众们挺直地坐在板凳上,长长的裤脚拖到了地面。
  路过的冷风幽幽一吹,后排几个“人”的裤子窸窣抖动,本应该有两条腿的地方却是空空荡荡的……
  周嘉翊裹紧了外套,被冻得耸肩缩颈,冷不防将视线投过去,暗暗叫骂:哇靠,做鬼居然连脚腕都没有,果然还是我幸福!
  从后面放眼望去黑乎乎一大片,若隐若现,连刚才流通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几人离观众席有两三米的距离,因为站立的缘故,正好能看见唱腔的戏子。
  台上的花旦簪粉胭淡,烈焰红唇,青衣水袖翩翩起,颦眉淡淡兰花指。
  下一秒,只见那张粉黛红妆的脸庞缓缓流淌着两行鲜血,双眸溢满了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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