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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冥主谈恋爱(玄幻灵异)——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3-10-13 09:39:12  作者:店长不开店
  只见大门两边的木板居然出现了好几条又深又长的抓痕,上面的血已经干了。
  江楼弃用力拍了拍隔壁的门,见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二话不说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屋里一度狼藉,木屑满天飞扬,床正对面的窗口也被某种东西撞出了个大窟窿。
  撕碎的床单随处可见,就好像刚刚发生了激烈、人却听不见的争斗。
  一股极度压抑的阴寒之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这种感觉,仿佛是有无数双手在狠狠地揪扯着人心脏上那根脆弱的神经。
  苏浅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而且嘴里还呢喃不清,显露出受到惊吓时的疯癫。
  “苏浅?”
  江楼弃半蹲在她面前,轻轻捋了捋她额间凌乱的头发,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
  这姑娘身上却没有一道伤口。
  谢九尘瞟了一眼窗户,蓦然问道:“苏姑娘,刚才怎么回事?你看见什么了?”
  不问还好,突然问起,苏浅拼命摇头,鼻翼紧张地闪动着,两只手忽地抓住了江楼弃,半个身体急忙靠在了他肩膀上。
  “干嘛啊?怎么感觉你怪怪的?”江楼弃下意识抽回手,脸上疑云骤起。
  “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是那个长脖子的女郎,你不至于被吓成这样。”
  听到这个疑问,苏浅停止了颤抖,却死咬着嘴唇,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老天鹅啊!苏姐姐!”
  周嘉翊震惊地瞪大瞳孔,慌里慌张地跨过破木块,蹲在了苏浅旁边。
  他一个劲地追问:“完了完了,指定是那个恐怖的禁忌生效了,苏姐姐你有没有受伤啊?人还好吗?”
  褚知行站在门口没进来,看着屋里乱糟糟的一切,黑目蒙上了一层冷意。
  姗姗来迟的西诺•格里菲斯挥了挥空气中的碎屑,“这么大动静?为什么我们在隔壁没有听见?”
  “不知道,感觉这地方会在夜里屏蔽人的听觉。”江楼弃看着瑟瑟发抖的苏浅,随后缓缓站了起来。
  不然鬼砸门那么大的动静,这些个人不可能没有听见。
  谢九尘眼角忽而瞥见了窗户下面流动的水渍,平静道:“先离开这个房间吧,在天亮之前,我们暂且待在一处。”
  旁边的崔言酌显然也注意到了,开口建议:“九尘哥,去我和小周的房间,我们那里目前没有发生别的事情。”
  “崔导师好主意,我觉得可以。”江楼弃朝他露出一个职业性笑容。
  这样的笑却一点温度都没有,崔言酌假装没看见,自顾自走向了门口。
  苏浅在周嘉翊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被长发半掩住的狭眸划过一丝阴森。
  那个房间确实比其他屋子明亮了不少,也没有腐烂的臭味。
  几人就这么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夜。
  第二日。
  楼房外面除了一些早啼的鸟禽和偶尔嚎叫的走兽,完全听不见一点人的声音。
  那么大一个阿兹特克部落,愣是没有居民出现!连塞巴图也不知道在哪里……
  “他们都哪去了啊?太奇怪了吧,外面一个人都看不见!”
  周嘉翊惊呼一声,半个身体探出了窗户,“真不好,没人做饭,我饿了。”
  “你还敢吃?等着接受疯子首领的制裁吧。”江楼弃生怕他掉下去,手拎着他的衣服把这少年拽了回来。
  “这些部落居民应该都是昼夜颠倒的,估计在床上呼呼睡大觉呢。”
  听到这话,谢九尘垂下眼睑,嘴唇微抿,似乎在沉思什么。
  惶恐不安的黑夜又一次降临。
  整个原始部落终于热闹了起来。
  消失不见的塞巴图也出现了,甚至亲自过来邀请几人前往用餐。
  周嘉翊呆愣愣看着跟昨晚一模一样的食物,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了出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死也不当饿死鬼,我吃他个破产!”
  话音刚落,他双手又开始抓起烤肉往嘴里使劲塞,鼓着腮帮子边哭边嚼。
  一切好像都在循环往复。
  部落人依然做着跟昨晚一样的事情,跳着一样的人皮舞,唱着同样的民谣。
  江楼弃随意假吃了几口糊弄过去,眼睛却一直紧盯着塞巴图的一举一动。
  今晚是神祭的最后一天了,他们必须要找到金字塔神庙和出去的方法。
  谢九尘静静坐在他旁边,道出了一句意料之中的问题:“晚上行动?”
  闻言,江楼弃回过神,眼睛微眯,唇角勾勒起邪肆至极的弧度。
  “九尘,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透视或者读心的魔法了。”
  谢九尘轻转动了下酒碗,“并没有,所谓的读心术不过是一门基于心理学原理而生发的‘武功’,你能通过看对方眼睛运动的方式、行为节奏了解他此刻的想法;通过脸部表露的细微表情知晓他的喜怒哀惧。”
 
 
第78章 羽蛇神的诅咒
  江楼弃安静地听着,一双泼墨般漆黑的眼眸里,分明没有一丝杂质,却深邃得看不清半点深处的情绪。
  对方明明连读心术都了如指掌,怎么就是偏偏不明白他的心意?
  又或者不愿意接受罢了……
  他眨了眨眼,凑近谢九尘,轻佻地调戏:“这么说你刚刚一直在偷看我喽?”
  谢九尘心头一滞,强自镇定地否认:“没有,警惕周围总是好的。”
  见这人半信半疑还想追究,他立马转移了话题:“所以古庙的事情你怎么决定?”
  江楼弃摩挲着耳钉,说道:
  “我昨天有留意和观察过那些居民,他们白天足不出户,晚上会去往山顶待两个小时,我们只要趁他们离开的时候偷偷溜进去就可以了。”
  谢九尘抿嘴一笑,淡然如水的眸子竟染上几分异样的情绪,“好,听你的。”
  身旁的男人忽而停住了摸耳垂的动作,如墨的黑发制造出深色的阴影掩盖了他明亮的眼睛,却丝毫藏不住浓烈的深情。
  一顿酒足饭饱过后,那几个不人不鬼的同事直接先回了楼房睡觉。
  待到所有部落居民离开,最后无声无息往山顶走去,人皮也突然消失在了篝火旁。
  两人悄然躲进了茂盛的树丛后面,不远不近地跟踪着前方的队伍。
  那些部落人完全就像在机械走路一般,丝毫察觉不到有外人的存在。
  夜黑风高,谁在肆意张狂地笑,沙沙树叶的声响,是在为谁祈祷。
  几只蝙蝠划过树梢,眨眼又被吃掉。
  越到了山顶的最上面,周围高大的树木也开始变得稀疏起来。
  连吸进鼻腔的空气都是冷的,冷到人的骨头缝里去。
  “我们得再喂会蚊子才能进去了。”
  江楼弃半阖着眼眸,一只手臂枕在后脑勺上,口中还叼着一根草茎,整个人慵懒地靠在大树干上。
  稀碎的月光洒在他的侧脸,将他那高挑的身材修饰出完美的弧线,那俊美的脸庞更显得棱角分明。
  谢九尘假装平静地移开视线,直视着前方,“你应该有驱蚊符吧?”
  “对哦,差点给忘了。”
  江楼弃从衣兜里取出两张符咒,扬了扬,微笑着贴在对方的手臂上,“不过这普通驱蚊符的效果居然还在啊。”
  谢九尘一动未动地站在他面前,目光望着他身后的金字塔,“阿兹特克人在建筑的领域一直都是佼佼者。”
  听到这话,江楼弃扔掉手里的狗尾巴草,右手臂直接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睛看向了不远处。
  庄严雄伟的金字塔古庙,在无边苍穹的映衬中,矗立在眼前,沐浴着满月的银辉。
  “塔是好看,可惜人不干好事。”
  江楼弃踢着脚,百无聊赖地瞥过一眼,自顾自看起了星空,“九尘,你看天上。”
  浩瀚无垠的夜空中,月色苍茫,那些点点繁星连成一条银链,遥远而又孤独。
  闻言,谢九尘微微仰起头。
  江楼弃忽然不说话了,视线从星空转移到了眼前这张最深爱的脸上。
  那人的眼睛很美,有山川河流,有日月星辰,有四季时令,有朝暮晨曦,唯独就是没有他。
  一缕飘渺的惆怅在他眸底淡淡地掠过,显得很是哀伤和幽怨。
  谢九尘似是注意到了他的失意,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他们出来了,该我们进去了。”江楼弃尴尬地刮了下鼻梁,拉着他走向旁边比较隐秘的过道。
  金字塔呈现出一扇“人”字形拱门,两把火炬挂于两旁,窜动着火星燃烧。
  一道雕琢着蛇形图案的机关位于石门的正中央,周围还镶嵌着许多古老的符文。
  江楼弃苦涩地扯了扯嘴角,乖乖站在一旁,“靠你了九尘。”
  “我试试。”
  话毕,谢九尘走近了一步,双眸盯着那机关思虑片刻,随后抬手轻轻转动。
  突然间十几只利箭露出矛头,毫无防备地破关而出!
  千钧一发之际,江楼弃比那毒箭更快,一把将他拉过身侧,那些箭一一射到了背后几十米处的树干上。
  “抱歉,失误了。”谢九尘不自然地推了推眼镜,仓皇不到几秒又恢复了镇静。
  江楼弃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没事,我在旁边,你慢慢研究,不慌。”
  谢九尘极轻地点了下头,最后一处机关按下,坚固的石门终于被打开。
  两人迅速走入里面,大门又重新合上。
  放眼望去,古庙里看起来十分宽阔,却总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门上吊着一只苍白的手,死死抓着一个腐烂的人头,摇摇晃晃。
  而且在金字塔正面的底部还雕刻着一个令人惊异的奇观——羽蛇头。
  这个匍匐在地的巨大蛇像高1.43米、长1.87米,宽1.07米。
  听闻每逢春分和秋分两天的下午三点钟,西边的太阳会把边墙的棱角光影投射在北石阶的边墙上。
  这时整个塔身,从上到下,直到蛇头,看上去起起伏伏,犹如一条巨蛇从塔顶向大地爬行。
  再看去,只见成千上万的骷髅头骨遍布满地,白骨森森的瞳孔深不见底,见者触目惊心,充斥着惶惶不安的气氛。
  “好家伙,这是杀了多少人啊?全给地府冲业绩了。”江楼弃鄙薄地笑了笑,顺带踢飞了一颗滚到脚边的颅骨。
  谢九尘睫毛颤动,眉头轻皱,“这业绩不要也罢。”
  “哈哈哈,不要就不要呗。”江楼弃轻笑出声,眼梢微微地向鬓角挑去。
  谢九尘忽而被什么东西吸引了目光,提步轻轻走了过去。
  斑驳的墙面,高而厚,上面镌刻了许多古老的象形文字,苍凉却又血腥。
  除了一些部落的文字外,左边还有一幅阿兹特克部落祭祀主神的流程图。
  阿兹特克人认为生命来自于死亡,而祭祀是一种荣誉性的死亡。
  他们将献祭者带向金字塔之后,将他放在祭祀石上,并用鲜血洗刷祭坛和神殿阶梯,以便取悦众神。
  祭祀石的表面凸起,献祭者仰面躺在大石头上,将自己的胸膛裸露在祭司们面前。
  而他的四肢全被旁边几个人死死拉住,然后等着祭司手拿燧石刀上场执行。
  祭司将手伸进还在跳动的心脏中,迅速把心脏取出,双手将它举向天空,献给他们信奉的第二任太阳神。
  魁札尔·科亚特尔,又为羽蛇神。
  他是阿兹特克神话中存在的至高一柱神,司掌生命与丰收、文化、风雨的神。
  他不是太阳神的化身。
  他就是太阳神。
  那些献祭者的身躯会被部落人蚕食殆尽,随后将尸骨残骸扔在了神庙外。
  江楼弃沉默了一会,眼里泛起冷光,说道:“这些情景刚好对应了那幅《活人献祭》的油画。”
  “不错,还原了百分之九十,还有百分之十的信息藏匿在羽蛇神本体里。”
  说罢,谢九尘又走向了右侧,抬头望着墙壁中间那个巨大的神像。
  江楼弃也跟着走过去,眼神闪了闪,头疼地看着复杂的石碑文,“是那些被禁锢的亡灵,原因呢?”
  身边那人忽而顿住了,一言不发。
  谢九尘默默凝视着碑文上艰深晦涩的部落文字,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有神。
  下一刻,墙面上的文字宛若在他眼前活了一样,似波浪般上下起伏、跳跃。
  片晌,谢九尘缓缓开口:“原因是他们想用灵魂塑造主神的肉身,让神带领他们离开海岛,创设更加安宁与强大的未来。”
  “他们脑子一根筋,想法还挺多,既然都已神,神又怎么会轻易做人?”
  江楼弃的那番话问得无关紧要,却又一针见血。
  “所以阿兹特克人被他们的神明诅咒了,永远也无法离开海岛,连同那些亡灵,也同样被封锁在主神像里,永生永世无法解脱,无法往生。”
  谢九尘几乎是一口气讲完了碑文上的字眼,连侧脸都晕染着淡然的疏离和薄怒。
  江楼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喃着:“羽蛇神的诅咒……”
  他忽地想到了什么,又继续刚才的话头:“这么说的话,那看来所谓的亡灵盛宴早就说明一切了,我们不仅会变成亡魂,还会成为羽蛇神的盛宴。”
  听到他的话,谢九尘稍微摇了摇头,声音轻和却又异常的坚定:“不会的,你,我,我们都要活着出去。”
  江楼弃忽然间怔愣了好些许,原本泰然自若的神情瞬间凝固了,从容的微笑也僵在了脸上。
  不过才短短几秒,他又没心没肺地说道:“能跟谢大美人同生共死,本人死而无憾了,说不定我还能笑活过来。”
  谢九尘哑然失语,不想跟他多费口舌了,“走吧,找主神像。”
  两人绕过那些东倒西歪、横七竖八的骷髅架子,来到了供奉主神像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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