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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赴风月(玄幻灵异)——半缘修道

时间:2023-10-14 09:26:03  作者:半缘修道
  “没有了,”叶悬止拱手道:“多谢二位长老帮我留下玄渚。”
  徐借月这会儿慢悠悠地走进来,“你现在放心了,咱们昆仑,想要什么不行?就是在日月宫和天悲寺面前,也不差什么。”
  叶悬止看了徐借月一眼,“小师叔,你这话说的,好像咱们昆仑山多霸道一样。”
  徐借月乐了,嘻嘻的笑。
  叶悬止简单讲了讲在秘境里的事情,包括抓住钟离行和慈悲幻境的事情,随后急切地问宗让月,“师父,玄渚呢,我想见见他。”
  宗让月还是温和的笑着,“他在清净台。”
  叶悬止看着他,笑意渐渐收敛。
  清净台就像它的名字一样,人迹罕至,清净地不得了。偌大一个水池,中间一座莲花台吗,玄渚盘坐在莲花台上,无所事事。
  “玄渚。”叶悬止站在岸边,远远地看着他。
  玄渚看见叶悬止,眼睛一亮。他想从莲花台上下来,但是台子上有看不见的禁制阻拦了他。
  玄渚有些不高兴,袖子甩了甩。
  “师父说,暂时还不能让你在昆仑山自由走动。”
  为了昆仑弟子的安全着想,确实玄渚没有威胁之前,玄渚都不能离开清净台。
  “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玄渚眼巴巴地看着叶悬止。
  叶悬止心里软的不像话,他从须弥芥掏出一兜樱桃,轻轻抛给玄渚。
  “等其他门派的人走之后,你过一遭无垠水,就可以出来了。”
  莲花台周围的水就是无垠水,经过无垠水时,越心思纯净的人受到的伤害就越小。有血债累累的魔修踏入无垠水,被腐蚀地只剩白骨,偶尔,连叶悬止都会被灼伤。
  “你一定可以过无垠水。”叶悬止对他很自信。
  玄渚无可无不可,也不知道是不懂还是怎么样,一点也不在意。
  “你,”叶悬止在池子边坐下来,“幻境崩溃的时候,你又救了我一次。”
  玄渚学着他的样子坐下来,歪着头看着他。
  关于幻境里两个人冷战的事情,叶悬止没有再提了,只问道:“你受伤了没有啊。”
  玄渚道:“已经好了,不疼了。”
  叶悬止点点头,低着头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与玄渚隔着无垠水,玄渚碰不到他,他现在是安全的。这样一来,叶悬止对于玄渚那点不可说的恐惧和愤怒就没有了,只剩下令人指尖发麻的无所适从。
  他不说话,但也没有走,就这么陪着玄渚。
  玄渚撑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觉得这样也不错,叶悬止又是他一个人的了。
 
 
第14章 
  叶悬止又去陪玄渚了,昆仑弟子们都看得到,他们的大师兄,恨不得一天三次往清净台跑。
  叶悬止这次带了一个食盒,里面是他特地准备好的几种点心,当然,还少不了白玛瑙碗盛着的一碗鲜艳欲滴的红樱桃。
  “这是山上的点心,你先尝尝好不好吃。”叶悬止道:“我已经央小师叔下山的时候给我带凡间的吃食了,凡间的吃食比山上的好。”
  玄渚不挑食,这都是他没吃过的,他乐于尝试每一种吃的。
  “你像慈悲一样。”玄渚忽然道。
  “什么?”叶悬止一头雾水,玄渚冲着他摇了摇手里的点心,“慈悲,给夏月的。”
  慈悲总是给夏月带吃的,叶悬止也总给玄渚带吃的。
  叶悬止失笑,笑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含糊道:“不一样的,慈悲和夏月是夫妻,我跟你不是。”
  玄渚想了想,“那可以是夫妻吗?”
  叶悬止瞪他一眼,“不可以。”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叶悬止现在糊弄玄渚已经很熟练了,“你再说,我明天就不给你带吃的了。”
  玄渚只好闭上嘴,老老实实吃东西。
  叶悬止这才满意了,道:“也不知道那些门派的人什么时候走,他们......”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动静打断了叶悬止的话,叶悬止皱起眉,道:“我出去看看,晚一会儿再来找你。”
  玄渚停下吃东西,抬眼望着叶悬止。
  叶悬止被他看得站住脚步,从须弥戒里拿出一块玉珏,“这个你拿着,晚上我们说话。”
  玄渚接过玉珏,目送叶悬止出去了。
  那一阵耀眼的金光还未消散,叶悬止拉住一个奔过去的弟子,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弟子停下脚步,道:“听说天悲寺的佛子慈悲醒了,不止伤势痊愈,还突破了一个境界,已入元婴。”
  叶悬止惊讶,忙召出飞剑往那边飞去。
  叶悬止到的时候慈悲的住处已经站满了人,徐借月没挤进去,无所事事地站在院子里跟小和尚聊天。见叶悬止匆匆走来,问道:“又去找你那小相好了?”
  “师叔,你不要乱说。”叶悬止道:“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徐借月揣着手,“慈悲到今日才真正勘破情劫。”
  “他是为此才升了一个境界?”叶悬止问。
  徐借月点头,感叹道:“他还是修无情道的呢,一场情劫,险些搭了一条命进去。”
  他看了看身边的叶悬止,道:“小叶,你也要慎重啊。”
  叶悬止皱眉,“我又不修无情道。”
  徐借月笑得吊儿郎当的,只不说话。
  “还有一件事,”徐借月打发了小和尚,在叶悬止身边低声道:“慈悲在突破时梦到了大片的凤尾辛夷,还接到了谶言,说祸星降世。”
  “祸星?”叶悬止惊讶,“说的是谁?”
  “这谁知道?”徐借月道:“当初跟你们一块从秘境里出来的人觉得慈悲或许就是这个祸星,他在幻境中险些害了所有人,这次谶言又是他最先感知的。”
  “这......”叶悬止不是很赞同这种说法。
  “还有人觉得,是玄渚。”
  叶悬止一下子炸开,“他——”
  徐借月摆摆手,“别跟我说,我又不顶用。”
  叶悬止咬了咬牙,一下子心里如百爪挠心,说不出的焦躁。
  有小弟子过来,走到徐借月身边,说掌门有请。
  “我猜是为了谶言的事,”徐借月越过叶悬止,“一起去吧。”
  徐借月带着叶悬止进了殿内,殿内人不多,除了日月宫与天悲寺,还多了几个门派,都是在修真界举重若轻的人物。
  “玄渚的存在和玄渚的身份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徐借月道:“他们,”
  徐借月下巴点了点殿里的人,“都有私心,不想让这个消息流出去。”
  叶悬止了然,随着徐借月站在他身边。掌门看了眼叶悬止,没有说什么。
  人群的争论围绕在玄渚是不是祸星。如果玄渚是,是将他处死,还是另做打算。
  叶悬止听着,数次想要开口。他心里焦急,悄悄地伸手去拉徐借月。
  “一个人,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能搅和得了整个修真界?”徐借月终于开口,“我不觉得他是祸星。”
  底下有人打着眉眼官司,有人问徐借月,“徐长老觉得,谁是那个祸星?”
  “依我看,神遗之地倒是更像祸星,”徐借月笑着道:“搅乱了大家不知道多少心思啊。”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了。
  徐借月看向日月宫瑶池,“宫主觉得呢?”
  瑶池心里和徐借月想法一样,玄渚修为是不低,但也当不得天下第一,瑶池不信这样一个人能越过她翻出什么浪花。
  反倒是神遗之地,已经引出了不知道多少的风波。
  徐借月看着这些人,“既如此,这神遗之地我们还探吗?”
  底下立即有人说,“当然要探。”
  徐借月笑着摇头,“这才是祸星呢。”
  众人讪讪,叶悬止看着,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徐借月不常来开会。
  经过这件事,大家好像看出了昆仑对于神遗之地不是很热衷,天悲寺因为谶言的事情已经先行离开了,其余门派也各自离开去找别的办法,总不能在昆仑一条路走到黑。
  瑶池还没放弃带走玄渚,但是昆仑不交人,她也没有办法。昆仑毕竟是第一大派,一些细枝末节上总显露着它能压各门派一头。
  其他门派的人一走,叶悬止立刻安排着让玄渚过无垠水,然后放他自由。
  “小叶实在对这个玄渚上心的有些过分了,”徐借月问江白之,“小白,你觉得玄渚能过无垠水吗?”
  江白之重伤初愈,面色还有些苍白。
  “我觉得,”江白之满满道:“玄渚就是那个祸星。”
  徐借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跟他有过节?”
  江白之摇摇头,看向徐借月,“不要叫我小白。”
  玄渚过无垠水的那天,很多人去看。大多数昆仑弟子都知道,他们的大师兄对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很上心,花淼和赵修竹更是不遗余力地传扬玄渚的美貌。
  清净台外面停满了飞剑,他们围着清净台,看着莲花台上的那人。
  那人毋庸置疑是个美人,他穿着红色的外衫,里面的衣裙都是雪白的,柔顺的头发除下来,红衣墨发,又妖异又庄重。
  他踏入无垠水里,水深及膝,浸湿了他的衣裳。他不在意湿了的衣服,只抬眼看向岸边的叶悬止。
  叶悬止有点紧张,“疼吗?”
  玄渚摇摇头,一步一步走过来,让人闻之色变的无垠水对他来说就是最正常不过的水,他没有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叶悬止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意,看向徐借月,“如何?”
  徐借月袖着手,神色怪异,“我现在觉得,这个玄渚或许真是祸星。”
  叶悬止皱起眉,“你说什么!”
  徐借月不说话,只是笑。
  玄渚走过了无垠水,走到了叶悬止身边。
  叶悬止冲他伸出手,玄渚拉着他的手上了岸。
  “我好想你啊。”玄渚紧紧拉着他的手,轻声道。
  叶悬止耳朵发痒,“我先带你去见我师父。”
  玄渚乖乖地点头。
  徐借月看着二人离去背影,“真有这样心思纯净的人?我反正是不信。”
  掌门在藏经楼边的亭子见玄渚,风吹起藏经楼的金玲,玄渚精确地找到了发声的金玲,好奇地盯着看。
  “我师父很好说话的,一会儿他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叶悬止交待他,“他要是对你做什么,你也不要怕,他不会伤害你。”
  玄渚任叶悬止牵着他的手领着他走,叶悬止对他的师父真是满腔慕濡之心。
  “我师父是个智者,你有什么不懂的,你以前问我,我答不上来的你都可以问他。”
  不远处的亭子里,站着一个身着灰衣的老者,玄渚好奇地打量他,跟叶悬止一块走进亭子。
  宗让月是个很温和很包容的人,他在看着玄渚,但是目光没有恶意。
  “为什么吃樱桃要节制?”玄渚忽然问他。
  宗让月摸着自己雪白的胡子,“不知节制的话,对它的喜欢会消失地很快。”
  这是跟当初叶悬止截然不同的回答,玄渚歪了歪头,看向叶悬止。
  宗让月但笑不语,玄渚又问:“吊床和人命哪个重要?”
  “自然是人命重要。”宗让月道。
  玄渚强调,“那不是普通的吊床,是阿止给我编的我的第一个吊床。”
  宗让月道:“那阿止给你编的你的第一个吊床,和阿止的性命相比,哪个更重要呢?”
  玄渚看着他,无话可说。
  宗让月笑起来,对叶悬止道:“你这小友有点意思,让他跟小弟子们一块上课吧。”
  叶悬止称是,他走到玄渚身边,对他说,“怎么样,我师父厉害吧。”
  玄渚看了宗让月一会儿,忽然道:“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和阿止不可以是......”夫妻。
  叶悬止眼疾手快地捂住了玄渚的嘴,道:“没事了师父,我带他先走了。”
 
 
第15章 
  昆仑山上多风,一年四季都呼啸不绝。昆仑弟子们踩着飞剑乘着风,如腾飞的白鹤,越过险绝的崖壁。从正殿看出去的昆仑大气磅礴,底下的云海终年不休地翻滚着,远处有更高的山,山上覆满白雪,阳光照耀着,金光璀璨。
  正殿之下有数百级台阶,叶悬止和玄渚坐在其中一阶台阶上,享受着扑面而来的风。
  “昆仑很大,”玄渚道:“比那片湖要大。”
  叶悬止看了看他的神色,笑道:“你以后会看到更多更盛大的风景。”
  “跟你一起吗?”玄渚撑着头看向叶悬止。
  叶悬止嘴角蠕动了几下,却只是笑,不说话。
  徐借月和江白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两个人身后。
  “平常没发觉这地方这么适合幽会。”徐借月好整以暇道。
  江白之皱着眉,“小师叔,你不要乱说。”
  “乱说有益身心健康,”徐借月道:“小白,你太严肃了。”
  叶悬止回过头看着两人,“你们怎么总跟着我们?”
  “我可没有跟着你,”徐借月道:“洞天镜开了,二师姐让我叫你们去观刑。”
  叶悬止站起身,召出飞剑,拉上玄渚,“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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