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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怀了敌国皇子的崽(穿越重生)——春生夏合

时间:2023-10-15 10:17:19  作者:春生夏合
  这个时候,聂思然提着食盒过来,将食盒放在城门处。
  守门的士卒扒着门缝,确定人走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城门打开一条小缝,迅速的将食盒拿进来。
  食盒上放着字条,上面字迹俊逸,笔锋温和。
  士卒们看完字条后,犹犹豫豫了半天,还是提着食盒登上城墙,将食盒交给聂俦温。
  “聂大……聂老先生,这是聂公子为您准备的晚饭。”
  天色渐暗,聂俦温正要放下书,闻言低头看向那只餐盒,他将书妥善收入怀里,直接卷起袖子打开食盒。
  食盒共有三层,最上面放着好几碗白米饭,中间一层是蘸碟,最下面是一个热喷喷的铜锅,里面已经煮好了各种蔬菜肉类,香味勾人的很。
  聂俦温看着食盒,眼里划过一道笑意。
  他端起碗,拿筷子时朝旁边站着的几名士卒开口,声音温和,“饭太多了,老夫一人吃不完,你们几个坐下陪老夫一块儿吃。”
  几名士卒连忙摆手,直呼不敢。
  “有何不敢?坐下吃吧,没毒。”聂俦温说着,已经夹起一筷子肉片放入嘴中,他咀嚼两下,发现味道确实不错,眉间露出满意的神色。
  几名士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聂俦温将肉片放入蘸碟里,“你们要是不吃,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几碗大米?老夫年纪大了,吃多了肠胃多有不适,你们就当是帮老夫的忙,快坐下吃吧。”
  最终,几名士卒面色松动,还是坐了下来。
  几人围着铜锅饱餐了一顿。
  没有齐王的命令,这些小卒也不敢让聂俦温离开,只好搬来自己破旧的薄被给他,让他在城楼上的硬板床上凑合一夜。
  聂俦温也不推辞,他接过薄被道了谢,倒头就睡下。
  期间齐王那名心腹还过来了一次。
  见聂俦温还在城楼上,而黎王的大军也已休息,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想着只待明日齐王酒醒,再拿聂俦温做幌子,一定要想方设法逼黎王攻城。
  月亮爬过树梢,来到树尖的位置,城楼上的士卒们三三两两靠在一起打盹。
  也有几个凑在一块儿说悄悄话的。
  这几人正是与聂俦温一同吃了晚饭的小卒,他们坐在角落说了很久,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知道在后半夜时,他们推醒了身旁的同伴。
  齐王在自己的府上呼呼大睡,寅时已过,天际已从墨黑褪至灰蒙,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就在这时,齐王的房门被人拍的啪啪作响,听声音都能感受到来人的急切。
  “王爷!王爷!出事了!”心腹在门外大喊。
  齐王迷迷糊糊醒过来,脑袋还是昏的,心腹已经等不急,直接破门而入,冲到了他的帐前。
  “王爷快起来,黎王进城了!”
  “什么?!”齐王顿时吓醒。
  心腹脸都白了,声音颤抖,“是真的,刚刚收到线报,蓼城守门士卒打开了城门,迎黎、黎王入城了,王爷,咱们快些逃吧!”
  “狗娘养的贱兵蛋子们,本王要杀了他们!”齐王双目充血,被这些倒戈的蓼城士卒气的够呛。
  “快伺候本王更衣!”他朝心腹怒骂道。
  然而不等他衣裳穿好,黎王的人已经冲进了宅院,将这里团团包围起来。
  一连两天,齐王被关在这里,从一开始的破口大骂,到后面只要有酒就行,齐王适应的相当迅速。
  两天后,他被抬上了一辆精铁打造的马车,这辆马车足够宽敞,他还在里面瞧见了老熟人。
  “哟,这不是灵霜和柳公子嘛,一年不见,你们俩还活着呢。”齐王明知故问,看着角落里被绑住的两人,虚假的笑脸一览无余。
  柳明月被揍的鼻青脸肿,躺在那里不说话,陆灵霜抱膝坐在角落,冷眼瞧着他。
  齐王见两人不理他,越发来劲,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没过多久,马车里传出齐王的哀嚎,又有士兵来陆容淮面前禀告,说齐王要求换马车。
  陆容淮正在给楚沅整理袖口,低垂的面容冷隽锋利,又别添一分柔情,他笑了下,平和说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去告诉齐王,若是不想坐马车,就下来陪将士们走路。”
  士兵汗颜,想起齐王那两条废腿,抱拳应答:“是!”
  天气热,楚沅穿了件雪青色束腰薄纱直裰,墨发用玉簪挽起,漂亮的眼睛含笑凝望他。
  “怎么了?”陆容淮跟着笑道。
  楚沅:“王爷昨夜说此番回京路途危险,恐怕会有很多变故,带着这三位……真的没问题吗?”
  “带着他们,太后和废太子更加坐立不安,阿沅且等着看吧,这一路上会很精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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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陆容淮留下十万大军镇守南境,其余人马皆随他前往邺京。
  从南境出发,要经过六城八关十五县,每到一城,驻城太守都会下令拦截,说是奉了陛下圣旨,要求黎王回答问题。
  答对即可通关过城,若是答错,需得留下几万兵马,当做赔款。
  没有兵戎相见,更没有你死我活,陆国百姓对于皇帝的此番行为,多是困惑不解。
  很快,陆容淮顺利通过枋城,前往昇城。
  消息传出后,人人惊异,争相打听枋城太守问了什么问题,两日后,关于枋城太守问询赋税一事以及黎王的回答已经被抄写在册,在市集出售,文人学士在看完陆容淮的回答后,皆沉默不语。
  良久后,喟然长叹曰,“武能上马拓疆,文能怀柔安邦,吾等小觑黎王久矣。”
  接着,昇城太守询问天灾祸世,肃城太守抛出刑罚克重一事,乐城太守探寻王侯世家积病,昀城太守直言兵重威深,功高盖主,每一桩每一件都深切关乎国运,陆容淮的回答更是出人意料的好,博得朝野无数称赞。
  至于烟城太守,名义上还是苏如鹤,皇帝并没有撤销他的职位,因而黎王大军过烟城时,不费吹灰之力。
  他们甚至还在烟城逗留了几天,四处游玩一番,这才启程前往悬天关。
  “王爷,人都处理干净了。”弦风弦月在料理完刺客后,回来禀告道。
  聂思然举着折扇挡太阳,眯眼笑道:“若我记得不错,这应该是今日第三波刺客了吧。”
  陆容淮懒洋洋的应声,视线眺望远方。
  “那三人如何了?”
  弦月回道:“齐王右臂挨了一刀,柳公子额头撞上车板破了一道口子,至于公主……应该只是昏了过去。”
  “没死就行,”陆容淮见马儿吃草已经吃饱了,他翻身上马,吩咐弦风,“他们三人的看管再松些,将暗卫都调过去保护王妃他们。”
  “是。”
  聂思然见他一本正经的使着坏,笑着损他,“王爷故意让那些刺客接近齐王他们,时不时挨一刀划两下,偏偏还不让刺客杀了他们,这么折磨下去,那三人只怕是要夜不能寐,如同惊弓之鸟。”
  “路途乏味,这般还能让聂大公子解解闷,本王一向善良,不必谢我。”
  “…………”聂思然挥袖扇开野蜂,冷不丁的开口,“若是那些太守知你如此‘善良’,怕是要跺脚大哭,火冒三丈。”
  他嘲笑的是陆容淮对答太守一事。
  旁人不知全貌,他们日日随行,岂能不知道黎王那点坏心眼。
  殊不知那些被印拓在册的回答,皆是出自黎王妃之口,而非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
  陆容淮扬眉,“阿沅要说的就是本王想说的,有什么问题?”
  聂思然悠然勾唇,“没什么问题,也就是放在科考里要被砍头的程度而已。”
  陆容淮忍不住乐,故意刺他,“你是不是在酸本王?本王的王妃不仅好看,还那么聪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万言书写得好,国事民生也对答如流,不像你家那个,只会写话本。”
  聂思然眼皮一压,笑意消失,“话本怎么了?能把话本写得好让那么多人喜欢,你以为是件很容易的事?”
  陆容淮今儿实在无聊,他并非看不起话本,只是难得见温文尔雅的聂大公子生气,他故意恶趣味的火上浇油。
  “一般般吧,我觉得我写我也行。”
  聂思然冷笑一声,好风度被气跑大半。
  “连万言书都要阿沅代笔的人,好大的脸说出这话。”
  陆容淮:“本王只是懒得写,不是不会写。”
  聂思然:“行,黎王殿下能文能武,智勇双全,眼下也快到邺京了,王爷这么厉害应该也不需要苏苏,我还是带着苏苏去游山玩水吧。”
  陆容淮立刻回绝,“要走你走,苏如鹤还要给本王管理钱簿呢。”
  “王爷能耐这么大,自己管理吧。”
  陆容淮:“你哪位?苏大人自己都没说话,轮得到你做决定?”
  陆容淮:“没名没分的,还管上人家了,聂大公子这脸比我还大。”
  “…………行,”聂思然收起折扇,笑的杀气腾腾,“在下这就去跟苏苏说一声,黎王瞧不上话本,今后话本可以写些新的内容,就写黎王妃一脚踹了黎王,带着世子远走高飞,黎王爱而不得,英年早逝。”
  陆容淮:“…………………………”
  陆容淮:“你搁这诅咒谁呢?”
  “王爷听不出来?”
  “你晚上最好别睡觉。”
  聂思然:“或者写黎王妃移情别恋他人,与别人双宿双飞。”
  “你敢!”
  “呵。”聂思然掉头就往马车走,看样子是要去找苏如鹤。
  陆容淮立刻骑马追上,“你站住,聂思然,你给我站住!”
  在马车里围观全程的楚沅和苏如鹤:“………………”
  楚沅叹气,“王爷可真幼稚。”
  苏如鹤:“……都挺幼稚。”
  楚沅放下车帘,含笑看向他,“小苏大人觉得这些刺杀的人是谁派来的?”
  苏如鹤沉吟半晌,清声回道:“太后。”
  楚沅眼角弯弯,“为何不是陛下?”
  苏如鹤清秀的脸颊笑出一个浅窝,“陛下不会用这么阴私的手段,倒是更像后宫里的戏码。”
  楚沅:“是的,陛下一路设题,不曾过分为难,倒是让人摸不透心意,太后目的单纯,只是想置我们于死地。”
  他们这一路,三番五次遇到刺杀伏击,投毒放暗器,险象环生,越是接近邺京,埋伏越多,人数也越多。
  但陆容淮的暗卫和精兵更不是吃素的,除了被关押的三人,其他人都安然无恙。
  在抵达邺京的前夕,这天夜里,聂俦温将陆容淮喊了出去。
  郊外凉风阵阵,四周都有士兵把守,两人散步到西南角。
  “祖父叫我来有何事?”陆容淮一身黑金暗纹掐丝云锦长袍,双手背立身后,黑发束于金冠之中,尽显上位者的威严霸气。
  聂俦温打量他半天,见他现在已经毫不遮掩自身的气势,了然之余,又不免担忧。
  “王爷已经想好了?”
  陆容淮微笑,“祖父是指哪件事?”
  聂俦温:“王爷野心勃勃,事到如今还装傻可没意思。”
  陆容淮依旧笑着,“祖父既然明白本王的心思,又何须多问。”
  聂俦温叹气,“明白归明白,只是那个位置……王爷和王妃或许会面对许多争议。”
  “祖父是不相信我能护好阿沅吧。”
  聂俦温没说话。
  陆容淮:“祖父这一路回京,难道没有听说如今民间对本王和王妃的赞誉极高?”
  聂俦温自然是听到了那些称颂,陆容淮连续通关六城太守的考验,又在陆国不提供粮草的情况下拿下南边六国,一统天下,在百姓心中地位早已经超过了现在的皇帝。
  更何况,如今皇帝病重,太后当政,这几个月陆国的朝局动荡,民生不稳,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对太后不满。
  “太后管理不好朝政,对王爷有好处,只是陛下虽病重,却仍是陆楠漨国皇帝,王爷若想名正言顺的登上那个位置,还是要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陆容淮:“祖父是怕本王逼陆容泽退位?”
  聂俦温:“为了王爷日后的名声,老夫想请王爷暂且忍一忍,据老夫所知,陛下只怕是……时日无多了。”
  陆容淮明白他的意思,眼下他带兵回邺京,更像是在逼迫陆容泽退位,天下文人免不得要写文章骂他,史官更是会将其记入史册,倒不如等陆容泽驾崩,更加顺理成章的登位。
  “太后近两个月频繁带着陆容波摄政,祖父为官多年,想必比本王更清楚她此举的用意。”
  聂俦温摇头,“七皇子生性软弱,易被拿捏,并非合适人选。”
  陆容淮食指碾了碾,轻笑,“一个好拿捏的君主与本王相比,祖父觉得那些臣子会怎么选?”
  聂俦温顿住,而后叹息。
  “老夫当初致仕之心强烈,跟朝堂上蛀虫越来越多亦有很大关系。”
  “这些蛀国害虫们,是该好好治一治。”
  聂家不站队,却因为楚沅的缘故,无形中慢慢靠拢了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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