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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怀了敌国皇子的崽(穿越重生)——春生夏合

时间:2023-10-15 10:17:19  作者:春生夏合
  聂俦温真心希望黎王能好好守护他打下的这大片山河。
  陆容淮:“祖父的心意本王明白,只是这一事该由本王一人来做,聂家无需下场。”
  聂家从不参与党派之争,陆容淮此举也是在保护他们。
  聂俦温目光微动。
  陆容淮含笑说道:“那些官员无不怕本王,更担心本王会找他们秋后算账,哪怕是陆容泽驾崩,他们也不会让本王如愿登上那个位置。”
  “王爷想当皇帝,日后还得好好改一改性子,稳定臣心,安抚民心。”
  陆容淮笑容扩延,深邃冷峻的眉眼在夜间也不减风姿,“祖父弄错了一件事,本王想要那个位置,并非是本王想当皇帝。”
  聂俦温:“什么?”
  “本王要他做天底下最尊贵的人,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值得最好的。”
  陆容淮仰起头,神态倨傲又嚣张,“区区后位,如何配得上我家阿沅。”
  聂俦温望着他,目光久久不能回神。
  他不敢置信的颤声,“王爷的意思是……”
  “祖父且等着看吧,江山为聘,这是本王送给阿沅的贺礼。”
  谁也不知道他们俩夜谈的内容,但大家都能看得出来,聂老这几日时而皱眉沉思,时而闭目喃喃,倒是让江倪他们担心了一番。
  很快,他们在九月底抵达邺京。
  邺京收到消息,文武百官早早地来到城门口迎接。
  如今黎王受天下百姓追捧,又有几十万大军在手,集邺京之力也无法与之对抗,他们倒是乖觉的很,焚香更衣,阵仗隆重的在城门口等候。
  楚沅掀开马车帘幕,望向不远处黑压压的人群,莞尔笑道:“这场面倒是让我想起了初来邺京那日。”
  乐书跟着看了两眼,笑嘻嘻的说道:“王妃当初嫁过来时,来迎接王妃的是礼部尚书韩大人,奴才瞧着今日,似乎朝堂上的大小官员都来了。”
  “嗯,还是咱们王爷面子更大。”楚沅歪头,打趣在车旁骑马的玄衣男人。
  陆容淮端坐在马上,他目视前方,眼里有了清浅笑意,伸出左手在楚沅下巴挠了挠。
  “王爷!”楚沅拍掉那只作乱的手,怕陆国那些官员瞧见他不正经的样子。
  后面马车上的聂家人也掀开了车帘。
  陆容淮意兴阑珊的笑,“本王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这些人来者不善,我们先看着吧。”
  待马车走近,陆国官员先发制人,齐齐撩袍下跪,姿态谦卑,安静又温驯的趴在地上。
  一片静谧中,陆容淮冷淡垂眸,“诸位这是在五体投地的欢迎本王?”
  群臣互相看了看,将目光一致投向许太傅。
  陆容淮视线移过去,“太傅有话要说?”
  许太傅没有抬头,沉沉开口,“下官奉太后懿旨,在此恭候黎王殿下,王爷得胜凯旋,太后特令臣等迎王爷入宫参加宫宴。”
  陆容淮安然坐在马上,神情莫测,半步也不曾挪动。
  “请王爷移驾乾正殿。”群臣高呼。
  陆容淮薄唇勾起讥诮的弧度,居高临下睨着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
  楚沅扶着乐书的手臂,缓步从马车上下来。
  他衣袂飘飘,步伐轻盈的走上前。
  “许太傅,太后懿旨只邀请王爷一人入宫,是吗?”如珠落盘的嗓音细听之下似乎还有淡淡笑意。
  “正是。”许太傅声音平直,不带一丝犹豫道。
  楚沅抬头,水眸弯起愉悦的弧度,神态娇憨,十足任性,“王爷,我也想去。”
  陆容淮勾唇,无比配合道:“好,带你去。”
  许太傅狠狠皱眉,“王爷,王妃一路舟车劳顿,还是让王妃先回王府歇息吧。”
  楚沅眨眨眼,“许太傅有心了,可我并不困乏,王爷去哪我就去哪。”
  许太傅额角一跳,对这不识礼数的黎王妃没了耐心,硬邦邦的说道:“太后今日只邀请黎王殿下进宫小叙,王妃莫要让下官为难。”
  “为什么不邀请我,是我不配吗?”楚沅鼓起脸颊,委屈的看向陆容淮。
  陆容淮瞧着他生动的小表情,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他弯腰一捞,将楚沅拦腰抱上来,坐在自己身前。
  “阿沅说错了,是她们不配见我们。”
  她们是谁,众人心知肚明,百官心里都倒抽一口凉气。
  许太傅瞬间抬头,“王爷慎言。”
  陆容淮眉眼桀骜,举手投足都是凌驾一切的恣睢傲气,“本王说便说了,诸位奈我何?”
  “尔等走狗,也敢在本王面前吠叫。”
  许太傅为官多年,受人尊敬久了,还是第一次被人骂作狗,他面色激愤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黎王鼻子骂道:“王爷口出狂言,对陛下和太后大不敬,莫不是仗着战功,想要彻底取而代之!”
  群臣惊悚。
  “太傅慎言,”楚沅靠着陆容淮的胸膛,粲然微笑,“王爷征战数年,历经千辛万苦完成先祖遗愿,这战功放眼陆国,有谁能比得上?”
  “那也不是王爷目中无人的理由。”
  楚沅:“太傅觉得王爷对太后和陛下不敬,但我怎么记得,王爷率四十万大军抵抗外敌时,太后断了王爷的粮草军资,还几次三番下旨污蔑王爷,此番背刺王爷的卑劣行径,难得还值得王爷对她和颜悦色?”
  “下官在与王爷说话,还请王妃不要插嘴。”许太傅冷着脸。
  陆容淮一甩马鞭,鞭子抽到许太傅的小腿,他瞳眸闪出杀意,“老匹夫,本王看你是想今日归西。”
  “啊!”许太傅痛呼,捂着腿摔倒在地。
  “太傅大人!”
  楚沅按住陆容淮的小臂,清澈空灵的嗓音并不高亢,却能让在场之人听清楚。
  他继续说道:“曾闻太傅心思机敏,遇事三虑而谋后动,最是沉稳低调,今日却莽撞出头,这般作态,倒像是故意为之。”
  “明明是黎王出手伤人在先,王妃还在这里颠倒黑白冤枉太傅大人,居心何在!”有官员大声斥责。
  “天子脚下,岂容你们这般横行霸道!”
  “黎王殿下受妖妃蛊惑,图谋……啊!”
  话音落了一半,那名说话官员的命运与许太傅如出一辙,也被陆容淮抽了一鞭子。
  但他却不似许太傅那样捂腿哀嚎,而是直挺挺的向后倒去,不省人事。
  周围官员吓一跳,忙伸手去探他鼻息,爆出一声惊叫。
  “他死了!”
  人群忽地骚动,乱作一团,不知谁大喊一声,“黎王造反啦!”
  “黎王要造反,快去禀告太后!”
  一群人慌里慌张退回城内,一边跑一边挥袖大喊黎王造反,试图让百姓跟着跑。
  城楼上等候多时的千名弓箭手听到指令,立即拉弓,锋利箭头对准陆容淮。
  楚沅瞧着眼前闹剧,他捏了捏陆容淮的指骨,“王爷怎么看?”
  陆容淮将下巴搁在楚沅肩上,闭着眼慢吞吞的说:“无聊至极,蠢笨依旧。”
  楚沅轻笑。
  太后让这些人来城门口先礼后兵,就是为了先发制人,想让黎王落于下风,最好直接攻城,这样在百姓心中,黎王就是夺权篡位的小人,是乱臣贼子。
  但太后久居深宫,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又一叶障目,以为黎王还是过去的黎王,以为百姓还会像过去那样糊弄好骗,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黎王殿下不会伤害我们的!”城门内,忽然传出百姓的呼喊。
  “对,黎王打仗从来没有欺负过百姓,连六国的百姓都夸赞黎王。”
  “如果不是黎王一统南北,咱们西境、北疆和南境还要打仗,还会有很多人丧命,咱们不能忘恩负义啊。”
  “黎王没有造反!”
  “刚刚那位王大人我认识,他平日大量服用五石散,我家大夫还好心劝过他,他一定是用量过度导致暴毙身亡。”
  “原来如此,明明是自己磕药磕死的,咋还赖黎王头上,呸。”
  “三牛他爹,你娃还举着弓箭咧,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快让他放下!”
  “这呆娃子,俺这就上去揍他。”
  百姓呼啦啦涌到城门口,不少人挡开那些士兵,爬到城楼上找到自家孩子,揪耳朵拧肩膀,把一群弓箭手掐的直叫唤,底下官员看的眼睛突突直跳。
  太后听闻城门口百姓拥护黎王,惊怒交加,赶忙领着七皇子陆容波和两万禁卫军来到城门。
  “恭迎太后娘娘。”
  太后维持着体面,冷脸吩咐:“城门打开。”
  “太后,这万万不可,黎王阴晴不定,太后凤体尊贵,不……”
  “本宫说了,城门打开!”太后压住怒火,扭头看向那名官员,那眼神让人忍不住害怕。
  守城将领赶忙命人打开城门。
  “将这些无知庶民统统赶走!”太后冷眼瞧着周围跪地的百姓,低抑的嗓音掩不住嫌弃。
  太傅被家丁扶着,一瘸一拐走过来,低声劝道:“太后不必管这些人,当务之急是控制黎王。”
  “本宫让你们来先发制人,你们倒好,连百姓都控制不住。”太后火冒三丈的说道。
  许太傅张了张嘴,把话咽了回去。
  陆容波小声安慰道:“母后别生气,太傅已经尽了力,都怪陆容淮太阴险狡诈。”
  许太后又岂会真的跟许太傅动气,她本就是许家人,心自然是向着许家的,只是眼下没能压住黎王,让她心情烦躁罢了。
  城门缓缓开启,太后平复情绪,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
  陆容淮跨坐马上,一手搂住楚沅的腰,长腿随意伸展,见到太后也没有下马行礼,只略略一挑眉,懒声问:“陛下呢?”
  太后被他的无礼激的冷冷一笑,“陛下龙体欠安,下旨让本宫暂代朝政,黎王有异议?”
  陆容淮笑了笑,语调轻松,“本王怎敢有异议,只是本王许久不见陛下,挂念的紧,太后让人将本王拦在外面,本王何时能进宫面圣?”
  太后:“王爷身后大军来势汹汹,本宫可看不出你是想入宫面圣。”
  陆容淮踩住马鞍,扬眉飒然一笑,“那太后倒是说说,本王想做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太后冷笑。
  “太后似乎不欢迎本王回京啊。”
  太后:“那就要看王爷是想怎么回来。”
  “本王此番回京诚意十足,来人,把人带过来让太后瞧瞧。”陆容淮打了个响指,一名士卒驾着马车过来。
  太后目光审视的看向那辆密不透风的马车。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向马车,陆容淮眸光扫过各怀鬼胎的众人,期待他们接下来的表情。
  车帘拉开后,人群一下子骚动起来。
  马车里灰扑扑的两男一女,曾几何时也是邺京里光鲜亮丽的人物。
  而如今,被关在马车里,像是最低等的阶下囚。
  没人在意他们是不是公主王爷世子,百姓们只知道,其中一名残废只会求和让出南境,另一个男子是叛逃背国的犯人,而那名女子,更是挑唆他国攻打陆国,是实实在在的白眼狼。
  “本王不辞辛苦将这三人带回来,太后可还满意?”
  人群小声的议论起来。
  太后拢于袖中的手微微握紧,她端庄得体的微微一笑,“黎王擒贼有功,来人,将他们三个押下去,交由刑部严加看管。”
  “慢着,”陆容淮慢腔慢调的出声制止,“本王方才有说过要交出这三人吗?”
  “黎王好大的口气,难道不知此举已经僭越了吗?”
  陆容淮玩味似的看着太后发怒,他将下巴搁在楚沅肩上,嗅着好闻的发香,没个正经样子,“本王只是担心有些小人会杀他们灭口,不得已而为之。”
  太后面覆寒冰,“黎王是什么意思,刑部大牢有重兵把守,何人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杀了他们!”
  “这可就说不定了,万一是上头下令,不让他们活呢。”
  刑部受命于天子,如今太后摄政,陆容淮口中所指之人不言而喻。
  “放肆!”太后接二连三受到挑衅,轩然大怒,她一挥广袖,冷声下令,“来人,将这无法无天口无遮拦的竖子给本宫拿下。”
  禁卫军听令,持矛举盾在城门口站成一排,动作一致有序的朝陆容淮靠近。
  陆容淮身后的玄羽卫也不是吃素的,提剑一个个跃到陆容淮身前,悍然护卫他们的主子。
  两方对峙,气氛陡然紧张危险。
  太后瞧着那黑压压的玄羽卫,眼皮重重往下压,口吻讽刺,“黎王这是想违抗圣意?”
  “圣意?”陆容淮仔细琢磨了这个词,嘴角不羁上扬,“太后也知晓本王一身逆骨,想拿下本王,先把圣旨拿出来让本王瞧瞧。”
  许太后出宫紧急,哪里顾得上拟旨,不过她相信,就算是拟了圣旨,眼前这狂悖之徒也不会听令。
  更何况,她如今人就站在这儿,代表着天家威严,他竟敢无视她的命令,分明就是不把皇帝和她放在眼里。
  陆容淮谋反之心,已经是摆到明面上给她看了!
  太后焉能忍下这口气,她正要说话,岂料马车里的人却抢先一步开口。
  “太后,本王当初可是奉了你的命令在南境拦截黎王,你怎能出尔反尔要杀本王!”齐王趴在马车里大喊。
  太后脸色微变,她色厉内荏道:“齐王,你在胡说什么!”
  “本王没有胡说,你过河拆桥,见本王拦不住黎王,就想杀了本王,还能把罪名落到黎王头上,你这个毒妇,本王就不该任你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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