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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逆徒我不要了/当我跟仙门大佬说分手后(玄幻灵异)——三奇加会/吃两碗

时间:2023-10-15 10:23:08  作者:三奇加会/吃两碗
  白色凤尾的蝴蝶扇动着翅膀,朝方凌波飞来。片刻它便稳稳落到方凌波肩头又变回了花瓣。
  方凌波知道这是洞庭君发现他了。
  方凌波有些不敢上前,他在原地踯躅了片刻。
  “呵。”方凌波听到一声像烟一般的轻笑。
  “在那等什么?要孤请你么?”那人佯装生气调侃道,语气却愉悦极了。
  那个疑似洞庭君的人的声音真是好听,方凌波被他声音勾得心中好奇终于大过惧怕,于是他不在犹豫,三两步走上前去。
  ——他太想瞧一瞧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方凌波掀开白色纱幔,他向里看去,毫无防备地被眼前“美景”冲击地呆滞在那里。
  侧身躺在锦榻上的人,身上只穿着一件朱红色大衫,大衫上是金色牡丹花纹路,上面缀着许多亮晶晶的宝石。衣服穿得随意,人躺的也随意,露出了大片胸膛和修长的双腿。
  这人的皮肤极其白暂,方凌波以为男子的白暂在江春无身上已经表现到极致了,没想眼前的人竟然比江春无还要白上几分。
  这样说也不妥。其实他们两人的白暂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江春无的皮肤像上好的羊脂白玉,要冷上一些。而这人的却如同无暇的白瓷,更加纯粹也更加温润。
  这个人看起来非常瘦,不是那瘦骨嶙峋可怜又可怖的瘦,而是天生如此,透着风骨与气节,如同雪中修竹,骨肉匀停,带着禅意。这样的感觉非常熟悉,让方凌波想起了小时候偶然一次见到的一尊地藏菩萨塑像。
  那尊塑像是当世大师的手笔,佛像的底座是黑石雕刻而成的地狱道诸相,菩萨的主体用白瓷烧制。
  那尊菩萨也是这般瘦,他慈目微垂,左手金锡杖震开地狱门,右手如意珠照彻天堂路,别有一番殉道者的孤绝之美,震慑人心。
  方凌波呆滞过后,目光游移始终不敢去看那人的脸。
  那人又笑了起来,“怎样?不敢看孤?“
  方凌波未免有种小心思被看破的窘迫与懊恼。
  他连忙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以掩饰自己的无措,“在下见过洞庭君。”
  谁知洞庭君未张口先动起了手,他向前倾身抓住方凌波的胳膊不容置疑地将方凌波拉到了跟前。
  方凌波没有心理准备,一个趔趄直接跌到在锦榻上,撞入洞庭君怀里。
  “好的不学,”洞庭君捏着方凌波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这条条框框的烂规矩倒学了个通透。“
  “谁教你要与我这样行礼的?”洞庭君说着秀眉微蹙,“孤实在不喜。”
  方凌波没有回答,他早在见到洞庭君真容的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方凌波实在想不到,一个人竟然可以好看到这样的地步。
  方凌波原来觉得江春无最好看,后来见到了捉弄他的大美人,便觉得大美人实在是要比江春无好看些。如今见了洞庭君,才真真知道了什么叫“好看”。
  别说大美人了,就算是跟他有着几十年感情加持江春无,在这位大人面前都不能勉强称个“美人”。
  洞庭君的美貌近乎妖异,如同那尊地藏王菩萨塑像一样。方凌波还记得那尊菩萨像最后的结局,是被他的主人以“颜色近乎妖,恐蛊惑人心”的理由给砸成了碎片,那些碎片至今还被“镇压”在某处寺院的七宝琉璃塔下。
  洞庭君的头发、眉毛甚至睫毛,都是莹莹的白色,像雪一样。他双瞳是如同冲淡的墨迹般的色彩,眉眼清丽。就像方凌波曾经见过的近亲婚后剩下的孩子,可洞庭君却没有那些孩子的病态,他浑身上下都迸发着勃勃的生机。
  洞庭君的额上生着一对月白色的角,食指一般长,像是鹿角,却又比鹿角的棱角更加深刻。他的左眼下有些许细小的月白色鳞片,若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绘上去的花纹。
  他鼻梁挺直,妃色双唇好似划过刀锋的樱花。他看着方凌波,面上似嗔似怒,眉梢嘴角都含着情,可那双淡色的眸子里却似枯井般无动于衷。
  这是一个男女莫辨,千年造物难成全其一的美人。
  这是一个万艳入骨,风月披身的无情人。
  方凌波心中轻轻叹了一声,或是惋惜或是同情,那份感情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
  “告诉孤,是谁教你的?”洞庭君的食指轻拂过方凌波的面具,他凑近方凌波耳边低语,“孤这便去杀了他。”
  方凌波感慨于洞庭君喜怒无常的同时,也深深体会到了龟老头再三叮嘱的那句“千万不要表现得与洞庭君有分毫疏离”的良苦用心。
  方凌波不敢翻身从洞庭君怀中逃离,他只能放松自己僵直的身体,略显亲近地枕着洞庭君的胳膊,“我忘记了。我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待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方凌波试着将语气放的亲昵些。
  果然,洞庭君听了十分受用,他微微一笑,手指轻弹了方凌波面具的额头,“你这个小东西啊。”
  洞庭君说着取下方凌波的面具丢到一旁,面具恰好落在了牡丹花丛上,压得一丛花朵轻轻颤动。
  “来让孤瞧一瞧,”洞庭君道,“六十九年未见,孤的凌波君有没有生得更好看些呢。”
  --------------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展示一下,完成版的我们波波。
  然后有人要站一秒大波波X小波波自攻自受的□□么23333333(表打窝!开个玩笑啦!)
 
 
第30章 生辰宴前
  方凌波呆呆地瞅着洞庭君,任他像把玩物件—样摸着自己的脸。
  “还和原来一样。”洞庭君笑道。
  方凌波觉得自己离洞庭君这张妖孽脸有点太近了。这张脸的对他的冲击力实在太大,看太久可能会变成傻子。
  还好,洞庭君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美貌的杀伤力,说完那一句话便放开了方凌波。
  洞庭君靠着腰靠坐到了锦榻另一头,他一条腿蜷在塌上,另一条腿仍是耷拉在塌下,一下一下地撩着足下的洞庭湖水。
  方凌波心中长舒一口气也乖巧坐直。
  “这几十年去哪玩了。”洞庭君垂眸看着自己的一缕发尾问道。
  这个问题方凌波考虑到过洞庭君可能会问自己,于是之前就同龟老头讨论过该怎么回答。龟老头只说叫他如实回答便好。
  “照实说了不会被发现是假扮的么?”方凌波记得自己当时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龟老头只是微笑着肯定地告诉他,“照实说才不会有事,公子且信老奴。”
  其实方凌波不信也不行啊。要让他编着说肯定听起来更假,倒不如说一说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事,还有点底气。
  方凌波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我去了另一个岳阳城。”
  “哦? ”洞庭君来了兴趣,抬眼看向方凌波, “另一个岳阳城?听起来应该十分有趣,同孤说说。”
  “那个岳阳城啊,” 方凌波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似乎应该是很久很久之后的岳阳城。没有现在这般大,也没有这般繁华,但是他也十分热闹。”
  讲起自己家乡,方凌波心中的忐忑渐渐消失,他的内心突然平静下来。
  “那座岳阳城里只有人没有别的什么异族,城中轴的那条路不叫太一叫平安。平安道上有一处卖桂花糖的小店,他们家的松子糕比桂花糖更好吃。我住的那个地方也叫方府。”
  “我在那的家附近有一条小巷,小巷里有许多卖小吃的商贩。早上,我有时会跑出来吃两根油条一碗豆汁。”
  “我十三岁那年,小巷里又来了个卖豆皮的。那会儿是我第一次见到豆皮,听说是洞庭湖另一边的小吃。就是在蒸熟的糯米底下垫着蛋饼。糯米上是香菇肉丁豌豆做的浇头。放在平底的大锅里煎。煎的时候滋滋得响。五个铜板可以买一大份。可好吃。”
  ……
  方凌波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开始或许只是为了应付洞庭君的问题,但是到了后来却是他自己真的想说了。
  其实自从他跟着江春无去了出云宗之后,方凌波就没有再同谁这般讲过自己的家乡了,甚至连他自己都很少这般清晰又琐碎地回忆过那段时光。
  那些事情零零碎碎得,方凌波讲起来没有条理,已经可以算得上无语轮次了,可洞庭君却听得极其认真。
  方凌波再注意到洞庭君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耷拉在塌边的长腿收回来,盘坐在塌上。
  “这些事可能有些无聊。”方凌波不好意思道。
  “孤道觉得十分有趣。” 洞庭君说,“那里的教书先生真的会因为你们默不出书而打你们板子?”
  洞庭君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提问时的表情十分认真。
  “是。”方凌波不置可否道。
  洞庭君问:“疼么?”
  “疼。”方凌波道
  “你怕么?”洞庭君接着问。
  方凌波点头,“怕。”
  “如此,”洞庭君秀眉微蹙,“他打过你么?”
  方凌波心里咯噔一下,他当年挨得板子可不少,但这个问题方凌波不大敢回答,因为他实在怕洞庭君再来一句“谁打你的?告诉孤,孤去杀了他”。
  为了自家那位不知道如今身在何处的先生的性命,方凌波犹豫了好久始终没敢开口。
  倒是洞庭君看破了方凌波的小心思,“这么看来是打过了。”
  方凌波低着头不说话。
  谁知道洞庭君见此突然笑了起来。
  方凌波偷偷抬眼看向洞庭君。
  “该!”洞庭君笑得花枝乱颤,“你便是活该。”
  方才的那一会儿的接触里,方凌波以为洞庭君就是一个邪魅狷狂、喜怒无常又高贵冷艳的主。谁知说到了这里,这位竟然跟他爹爹似的数落起他来。
  “你自小孤便不舍得揍你。你就是仗着孤这点不舍得,越长大越猖狂。喜欢学的东西就拼了命去学,不喜欢的便一个字不看。”
  “孤说你,你从不当会事。左耳进右耳出,我行我素。那会你又跟闷葫芦一样半天说不出一句人话。实在可恶至极!”
  “孤早该找个人这样。孤是不舍得揍你,那便找个舍得揍你的来,他想要什么孤便给他什么。你若是不仔细读书,不认真作功课,孤便绑了你叫他好好地揍。”
  洞庭君说完还觉得自己的想法极好似的点了点头,“便该如此。”
  说到此处洞庭君秀眉一挑看向方凌波,瞬间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那般慵懒矜贵的神色。
  方凌波不觉一抖。
  果然是喜怒无常,真是脑壳疼。方凌波心中哀嚎。
  好在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响起,转移了洞庭君的注意,他微微抬眼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方凌波也望过去,只见藤萝枝头挂着一串风铃。那风铃由贝壳同一些方凌波不认识的晶莹石头组成。
  方凌波十分好奇,此处无风,这串风铃怎么就响了呢?
  风铃响了片刻便停下来。
  “随孤去更衣, ”洞庭君将手伸到方凌波面前, “客人到了。”
  方凌波识相地握住洞庭君那只修长白暂如瓷般的手,牵着他站了起来。
  待洞庭君站起来,方凌波便立在他身侧没了动作。
  沉默了好—会儿。
  洞庭君轻笑一声。
  “孤没穿鞋子,”洞庭君戏谑地看着方凌波, “你难道要孤光着脚走过去?”
  “啊?我叫轿子来。”方凌波说着急忙转身准备去找遗舟。
  没走半步,他又被洞庭君拽了回来。
  洞庭君将胳膊搭在方凌波肩头。
  “你,”洞庭君笑得极其不怀好意, “抱孤过去。”
  嗷?!!
  这一刻,方凌波确定自己,是被吓傻了的。
 
 
第31章 更衣描甲
  理智告诉方凌波现在这个情况非常诡异,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
  方凌波在洞庭君“一声令下”之后便毫无犹豫地抱起了他
  方凌波把这归结为颜狗的劣根性。
  方凌波并不矮,在寻常男子里算是高个子了,洞庭君比他还要高一些,大概有半个巴掌那么多。可是洞庭君却非常轻,方凌波抱着他,感觉就像是抱着一个纤细的小姑娘。
  当然这只是方凌波想的,毕竟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机会横抱过一个小姑娘。
  洞庭君白瓷般的胳膊搭圈着方凌波的脖子,十分亲昵。
  方凌波觉得洞庭君仿佛一只雪白的大猫。猫的性格便是你须由着他胡来,不得忤逆他,但若是他不需要你时,你便最好躲得远远的。要多骄矜又多骄矜,多情是他无情也是他。
  方凌波抱起洞庭君后半天没有动作。
  “我……我不认得路。”方凌波在心中估摸了好半天才说出口。
  “孤指给你啊。”洞庭君轻声一笑,十分坦荡地靠在方凌波怀里,“先从这出去。”
  方凌波朝洞庭君手指的方向迈开了脚步,走的极其僵硬。
  方凌波抱着洞庭君穿过碧桃树丛。
  遗舟竟还在那里等着,他见到这般情景立马低下头,走上前来,“让属下为凌波君带路。”
  方凌波还没来得及道谢,却见怀中的洞庭君此刻神情一变,颇有些厌烦地看了遗舟一眼,“你去招待客人。没看到凌波有孤么。”
  遗舟身形一僵,头点得更低了,“是属下疏忽了,请主上责罚。”
  “滚吧。”洞庭君唇角一挑恢复了笑意,“孤懒的收拾你。”
  “那属下便先告退了。”遗舟道,“待主上寿宴结束后属下便去领罚。”
  遗舟说完便带着下人离开了。
  方凌波在洞庭君的指导下七拐八拐走了两刻钟才到了地方,饶是洞庭君再轻到底还是个大男人。
  到地方时,方凌波累得起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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