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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逆徒我不要了/当我跟仙门大佬说分手后(玄幻灵异)——三奇加会/吃两碗

时间:2023-10-15 10:23:08  作者:三奇加会/吃两碗
  江春无被从豆皮摊上发现的线索带到这里,他确定下一个线索就在这棋盘上,而解答谜题的钥匙便是那一百三十五局棋的其中一局。
  方凌波一定会选择他觉得最重要或是最特别的一局作为钥匙。
  这就难到了江春无,因为他们的一百三十五次对弈,每一次,对江春无来说都是最重要最特别的。
  他猜不到方凌波的想法,于是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来一局一局试。
  江春无先试了他第一次输给方凌波的那一局。不是。
  江春无接着试了他们第一次对弈的那一局。不是。
  而后是他们对弈的最后一局。也不是。
  ……
  江春无飞快落子,清了一盘又一盘,台下的围观的人们渐渐没了耐心,离开了大半。
  一个时辰,一百三十五局棋,一一试过之后,竟然……
  “都不是么?”江春无眉头微蹙。
  子时的更漏声响起。
  台下围观的人群都着急去看烟火,终于全都离开了。
  江春无若有所思地坐下,他将黑白棋子第一百三十五次捡回盒子里。
  他回忆着与方凌波度过的每一寸时光,那每一天每一刻,仔细咀嚼所有细节,他想找到那一局被自己漏掉的棋局。
  终于——
  江春无一个愣神,手上的棋子滑落,黑子在棋盘上打了个转停在了棋盘中央。
  “原来在这儿啊。”江春无喃喃道。
  原来早在他教方凌波下棋之前,方凌波就送给了他一局棋。
  依旧是五十年前的岳阳城,夏天燥热的午后,蝉声嘈杂。
  方凌波只穿了件薄衫趴在自家书房的凉席上百无聊赖,他眼睛一转瞧见了爹爹摆着用来附庸风雅的棋盘,于是起身把棋盘抱到塌上,又翻出两盒棋子,就这么噼里啪啦地就玩了起来。
  方凌波两指夹着棋子装腔作势的模样很是可爱。
  江春无忍不住问他,“你这模样端得挺正,可到底是不是真会下棋呢?”
  方凌波白了江春无一眼。
  “我当然会,你别瞧不起人。”方凌波说着落下最后一子,然后将棋盘一转,笑眯眯地对江春无说,“看。小爷这局棋叫马踏飞燕!”
  江春无一瞧,只见棋盘上被方凌波用黑白子摆出了一个勉强能看出是马的长脖子四条腿生物,那生物脚下正踩着一只胖胖的小鸡。
  还真是“马踏飞燕”。
  江春无笑得快要岔气,最后被方凌波又抓又咬象征性地揍了一顿。
  这才是他们的第一局棋啊。
  江春无笑着再次落子。
  棋子刚好用完,他将棋盘一转,只见棋盘空位上刻的字终于组成了两句话。
  “长乐巷思吾园。”
  “莫忘提灯一盏。”
  这一回终于对了。
  江春无笑着起身,挑了一盏玛瑙雕刻而成的牡丹花灯,起身往长乐巷的思吾园赶去。
  ————————————————
  长乐巷思吾园像是在办什么喜事,大门上挂着红色的喜结,门外两队着红衣的仆人恭敬立着。
  江春无踏着红毯,提灯走了进去。
  待他刚跨过门槛,便来了两个喜婆打扮的女子。
  “哎呀呀。”那两名喜婆一左一右架住江春无,“新郎官终于到了。”
  “快快快,奏乐,带新郎官换衣服去。莫耽误了良辰吉时!”
  江春无被喜婆拖着到了一间屋子,屋中放着一套大红喜服,恭候多时的小厮连忙动起来,不到一刻钟便为江春无穿戴整齐。
  “恭喜公子。”那小厮向江春无贺喜,“请公子随我来。夫人已在喜堂等候多时。”
  喜堂、喜乐还有这一身婚服,江春无尚不知这些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若是要为他跟方凌波办一场婚礼,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江春无面色平静地跟着小厮来到了喜堂。
  只见那被装扮的格外喜庆的喜堂之上,站着七个高矮胖瘦皆与方凌波相同,穿着喜服盖着红盖头的人。
  刚才见到了喜婆一左一右站在那七个人旁边。
  “恭喜公子喜结良缘。”两个喜婆道,“快去牵上新娘子再拜堂,莫误了成礼入洞房的吉时。”
  江春无现下明白了这是在玩些什么了。
  “你们的意思是我夫人在这七个人里么?”江春无笑着问。
  “那当然。”胖一点的喜婆打趣儿道,“不过公子若想,七个一同娶了也是可以的。”
  江春无垂眸摇了摇头,“他不在这儿。”
  “这七人身形都与他一般,说不定盖头下的脸也与我夫人的相同,”江春无道,“可他们无一人是他。”
  “公子你说这话是不打算选了么?”胖喜婆进一步问。
  “是。”江春无毫不犹豫。
  “公子可想好了,”胖喜婆笑嘻嘻道,“若是错过了新娘子,可就永远找不着了。”
  “多谢提醒。”江春无微微颔首道了一声,毫无犹豫地拂袖转身,离开喜堂。
  思吾园比的光线比江春无来时暗了许多,江春无甚至看不见脚下的路。可手中的牡丹花灯像是一团小小的火焰为他照亮了方寸之间的地方。
  “公子,”那胖喜婆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既然公子心意已决那我们便不送了。公子跟着手上的灯走就能到您想去的地方。”
  “愿公子与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谢啦。”江春无笑道,他跟着灯光着亮的路向前。
  向前。
  强烈的喜悦与思念在他心中翻涌。
  他的心上人就在前方。
 
 
第55章 是夜花烛
  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屋子,两扇门推开,可见外头有一方散发着白色雾气的温泉。
  窗上贴着喜字,屋里点着红烛,微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吹得灯影摇曳红纱漫舞。
  这房间有一处向外伸出的露台,刚好搭在温泉上。露台是用白玉堆砌成的,玉石在温泉的滋润下 微微发烫。
  方凌波只穿了件单衣,他倚靠着栏杆侧坐在露台之上。
  不知是身上出的汗还是蒸腾上来的水汽,将他薄衫濡湿,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他静秀的身形。
  方凌波还是叫那位名叫谢愚梦的家伙给自己施了针。那人医术果然了得,七枚银针刺入穴道之 后,他的一双眼睛便就又能看见了。
  只不过谢愚梦再三叮嘱,说这眼睛看得见只是暂时的,若他不能解决自己身体的问题,他的眼睛早晚是要坏掉的。
  方凌波觉得谢愚梦很奇怪,他好像也知道很多东西,他说了么多其实表达最多的东西不就是江春无在骗他方凌波吗?
  江春无确实瞒着自己许多东西,这些方凌波一直能够感受到。
  但是瞒了什么,方凌波从来都没兴趣知道。
  方凌波自认自己也是一朵世上难得的奇葩,他上次跟曲瑶岫说的那些威胁的话并不是在吓唬人家,他是就是懒得知道啊。
  他懒得思考,懒得纠结,他就是喜欢看问题只看表面,那些藏得很深的东西他能感觉到,但是的确不想去深究。
  太过执着太过较真,会活得好累的。
  方凌波同江春无在一起,在外人看来这样的组合,应该是江春无占主导地位的。
  很多人可能会说,江春无那么厉害的人肯定将方凌波吃的死死的。
  表面上是这样没错的。
  可事实上,方凌波一直觉得,自己只是懒得跟江春无计较罢了。他更能感受到,江春无对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那种小心翼翼不是欺骗真心,而是怕自己离开他。
  这就很有趣了。
  方凌波伸着脚趾去拨弄温泉水面,溅起的水沾湿了衣摆。
  他好像从来没有这般清醒过,他现在不想去问询江春无的过往,不想去纠结被掩盖的真相,甚至不想去思考江春无骗他的目的,他现在只想确认一件事,那便是江春无对他的感情究竟到了什么地 步。
  方凌波没什么原则,少数秉承至今的原则里有一条便是等值交换。
  这世上没有免费的晚餐,也没有可以不付出代价的索取。
  江春无对他的感情如果足够深刻,那么好像揭过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没有关系。
  方凌波他啊,其实只是一个想要快乐地活着的人而已。
  所以方凌波把寻灯的出题权从谢愚梦手上要了过来,他用自己与江春无相处的那些细节为题。他想看看江春无记得多少。
  如果一个人对你来说越重要,和他相处的时光你必然记忆得越深刻。
  方凌波想看看江春无能用多少时间走到哪一步。
  方凌波的底线是三个半时辰。
  三个半时辰,要是江春无能够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方凌波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继续傻乎乎地在他面前当个懒人。
  可若是超过三个半时辰江春无仍没有出现,那么……
  方凌波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方凌波抚着栏杆,踩着露台的台阶,一点点走进温泉中。
  温泉水穿过衣衫浸入毛孔,方凌波舒服地轻哼一声。
  还有一些时间,他且等一等罢。
  ————————————————————————————
  自喜堂出来,没有走多远,身边的灯光便消失了,一切都陷入了黑暗里。
  极深的黑暗,那种黑暗仿佛已经凝聚了实体,如同水一样黏着在周围。
  江春无提在手中的牡丹花灯的光亮突然微弱起来,他将一缕真气注入到灯中。
  顿时花灯内光焰盛大起来,在浓稠的黑暗之中照亮了一方不大却足够的空间。
  江春无手中的花灯此时此刻便是他的心灯。
  这盏心灯会为他照亮自己该走的路。
  它会带着江春无找到自己想要的人。
  在心灯光焰的投照下,前方的路一寸一寸出现在眼前。
  江春无能够感受到自己正处在一非常神奇的空间里,这空间之中没有方位,无数的道路在他脚下穿梭,只有能被心灯照亮的路才是他该走的路。
  他将那人放在自己心上,将自己所有的经历与知觉都在这一刻投注到那人身上。这其实对江春无来说并不困难,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一向如此。
  江春无一步步向前,每一步他都必须走的毫无迟疑。
  他的心中必须没有恐惧,没有犹豫。
  若他的心乱了,心灯也会再也找不到方向。
  在这黑暗空间的时间似乎过得格外漫长。江春无走到最后身上一已经起了一层汗。
  他仿佛用尽毕生力气走向那人。
  终于,前方出现了一点光亮。
  那光亮柔和得仿佛萤火。
  江春无加快了脚步,一点光亮慢慢放大,当江春无穿过光亮之后,周围的情景又回到了思吾园内。
  江春无站在一扇院门之前。
  那圆形的院门,屋檐上垂着含苞待放的藤萝。
  枣红色的院门上面有着斑驳的裂痕,它半掩着。
  江春无抬起手,犹豫了片刻,还是推开了院门。
  小院之内别有一番静谧天地。
  他踏着曲折小径,小径两边的石灯中有烛光摇曳,他穿过夹竹桃花丛,终于见到了一幢亮着灯的屋子。
  屋前的石桥上,缠着红线。屋檐下挂着雕花的红灯笼,匾额上配着喜结。
  方才那是喜堂,这便是洞房了么。
  江春无走过小桥,拉开屋门走了进去。
  屋内装饰热热闹闹的,气氛确实静谧清冷的。
  一身与江春无身上的喜服成套的雍容衣衫挂在衣架上,金冠与朱钗整齐地摆在妆台上。
  红烛摇曳。
  江春无打量着屋中陈设却不见方凌波的身影,他有些慌了。
  忽然有水声传来。
  江春无抬眼,这房间通往后苑的门开着,他向前走去。
  只见一个身着红色单衣的美好身影,从雾气氤氲的露台上款款走来。
  月光凝在那人身上,他头发上的滴落的水珠在江春无眼中都清晰无比。
  红色的单衣被温泉水浸透,贴在方凌波身上,那好看的眉目,在水汽月光的滋润下越发美丽。
  他似乎是困了,垂着眼眸,懒懒散散地看着江春无。
  这一刻,眼前人的神态和记忆中的重叠,江春无不动声色地错开目光。
  直到方凌波开口说了话,江春无确定这个人似乎仍没有想起什么之后,他才又有了与方凌波对视的勇气。
  “你怎么才来。”方才那慵懒雍容的气质仿佛只是幻觉,方凌波快步走到江春无身边,十分不高兴地瞪着他,“我都等了三个时辰,马上便是三个半时辰了,你怎么这样慢?”
  江春无才发现方凌波一双圆圆的桃花眼又恢复了光彩。
  “你的眼睛?”江春无眉头微蹙。
  “能看到了。”方凌波得意地挑了挑眉毛,“算那个拐我来的人有些本事,他给我扎了几针我便能看到了。”
  “他……”江春无有些不确定地试探道,“他可还说了什么?”
  “什么?”方凌波皱着鼻子。
  “治好你眼睛的人可还说了些什么?”江春无重复道。
  “哦,”方凌波恍然大悟,“他说治好我的眼睛就算是赔罪了,你就不要因为今晚的事情再跑去找他算账什么的,他一身老骨头受不了你折腾。“
  “只说了这些么?”江春无搂住方凌波的腰将他拉的离自己更近些。
  “嗯。”方凌波点点头,“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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