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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逆徒我不要了/当我跟仙门大佬说分手后(玄幻灵异)——三奇加会/吃两碗

时间:2023-10-15 10:23:08  作者:三奇加会/吃两碗
  “因为我们是一同进入秘境的,那里面或许会因此生出许多幻想来阻挠我们。所以哪怕你看到我要死了也不必理会,往前走,走下去直到从秘境里出来。”
  “你要知道,哪怕我真的出事了,”方凌波笑道,“你也救不了我的,只会把自己搭进去,还不如早些出去求救的好。”
  方凌波说起来生死这样的大事就跟说今天吃了什么一般轻松。
  “你——”曲追想要张口却再次被方凌波打断。
  “别你了,你最好听我的。”方凌波哼了一声,“因为我一定会这么做,哪怕进去之后看到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停下脚步的。”
  “说得好像谁在乎你生死似的。”曲追也哼了一声。
  方凌波笑着再次拍了拍曲追的肩膀,然后就转身进入了死门。
  曲追看着方凌波的背影摇了摇头,也往休门去了。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踏入死门方凌波只觉得眼前一黑,须臾间,他便进入了一个非常黑暗的空间。
  黑暗浓稠得仿佛液体般包裹在他周身。
  有什么东西在他脖子后面呼气,冷冰冰的,耳边传来嘶嘶地低语声,还有尖锐的笑声。
  那笑声起初在很远的地方,随着时间流逝不断变幻位置,最后来到了方凌波面前。
  方凌波自打进入死门之后便站在原地没有动过,黑暗像是在他眼上罩了一片黑布叫他什么都看不见。
  太奇怪了,方凌波心想,难道要他摸黑往前走么?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点燃,却依旧看不到光明。
  这时耳边的低语声从左耳过渡到了右耳,而笑声也贴得更近了,方凌波能感觉到那个发出笑声东西可能就在他的面前不到一寸的地方。
  方才方凌波有些话没有跟曲追说,其实当他们两个人一起进入这个秘境之后便被秘境当做了一个整体,他们之中必须有一个走死门。
  方凌波骗了曲追,他们两个之中有一个人走死门便好,那个人不一定非得是他自己也可以是曲追的。
  明显的,死门之内的情况是八门中最危险的,方凌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自己只是个筑基都做不到的废柴,而曲追明显比自己更厉害,但是他就是这么选择了自己往死门来。
  秘境的规则也是非常公道的,他们两个人之中只要有一个人死亡,另一个就会立马被送出秘境。所以方凌波才告诉曲追不要管自己的生死。
  方凌波想,大概是自己这么做只是不想拖累曲追吧,而且他进入死门也不一定就出不去,他虽然身体还是个凡人,但是脑袋里却装了晗光卷中一万八千卷道法秘术。
  那些书本给了他力量叫他站在这里,面对这样恐怖而不可知的场面也并不害怕。
  现下火折子的光也看不到了,不过方凌波好像因此相同了一些事情,越发胸有成竹起来。
  他在自己脑子里储备的那一万八千卷书册中不慌不忙地搜索了片刻,而后找到了自己的想要的东西。
  方凌波用腰上的铜扣划破了自己右手指尖,然后在左手掌心快速写下了一个龙文
  他双手合十,趁着血液未干,将左手的字沾染到右手上,而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在他捂上双眼的瞬间,耳边的絮絮低语被尖叫声替代,那叫声极其惨烈,方凌波仿佛还闻到了什么烧焦的味道,而紧贴自己的鼻尖鬼气森森的笑声也陡然飘远,最后消失不见。
  待方凌波放下双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浓稠的黑暗悉数退散。
  方凌波看着掌心的龙文,鲜血书写的文字现在变成了黑色。
  龙文的神奇在于它其中蕴含的气韵,龙文是最接近天地声音的文字,故而其中蕴含的力量之大不可估量。
  方凌波在手心写下的龙文翻译过来便是“镇”的意思。
  见此字,邪崇退散,恶鬼跪伏。
  方凌波心中一直觉得那黑暗十分诡异,他点燃了火折子却没有看到光亮。
  这可以看做是他所处的环境是极其黑的,但是换一种角度也有了另一种可能,那便是他所处的环境不一定是黑的,他之所以看到了这样浓稠的黑暗是因为双眼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方凌波想起小时候某个夏夜在院子里乘凉时,老管家讲的鬼故事,那故事如何开始如何结尾方凌波早已忘记,叫他印象深刻的是故事里面的一个更夫。
  那更夫晚上打更时行过一座荒废的宅园在门前打了个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
  更夫吓得四处乱跑想要找一个有光有人的地方,但是他跑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跑出那黑暗,最后累晕在地上,待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躺在医馆之中,那医馆就在荒废宅园不远的地方。
  救了更夫的人说,更夫那一晚上都在那处荒废的宅园外面转圈圈,奇怪的是当时更夫肩膀上坐着个小孩,那个小孩一双小手一直捂着更夫的眼,后来天亮了之后更夫便累到了而那个小孩也消失不见了。
  其实哪有什么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不过只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遮住了眼睛罢了。
  方凌波想着自己的情况或许和故事里的那个更夫相似,于是便在手上写下了“镇”字龙文试上一试。果然还真叫他猜对了。
  方凌波不知道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遮了自己眼睛,死门之中不能走回头路更不能回头,一旦回头就是万劫不复,好在龙文威力巨大,他暂时并不担心那东西会再次找上来。
  不能走回头路,便代表着他不能贸然往前去,于是方凌波依旧站在原地打量着周围环境。
  方凌波脚下是一条青铜浇筑成的道路,宽不到一丈,路上有层层红色纱幔,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道路通向一处平台,路两边是万丈深渊,深渊底部是翻涌不息的岩浆。
  周围温度在一点点升高,方凌波可以看到脚下青铜铸就的道路,慢慢泛起红光。
  方凌波却感觉不到丝毫炎热,有清凉温和的气息自胸口的口袋中散发而出将他包裹,这清凉的气息来自于前些日子江春无送给他的那枚玉球。
  方凌波掏出玉球拿在手中,原本白色的玉球如今呈现出翠绿的色泽,仿佛由白玉换成了翡翠。
  “幸好带了你来。”方凌波笑道。
  方凌波将玉球收好,迈出了脚步。
  这青铜之路上并没有什么机关,方凌波拂开最后一帘纱幔,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平台。
  那平台圆形直径大约三丈,中心嵌着一块方圆一丈的玉台,玉台之上摆着的竟然是一座妆台。
  那妆台,就是富贵人家新婚之时,婚房之中摆着的红色妆台。
  红木妆台上缠绕着着红绳喜结,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显得十分诡异。
  路到了平台这里便断了,方凌波只好小心翼翼走到那处玉台旁,他绕着妆台走了一圈,发现妆台上摆着胭脂水粉连同朱钗,都是新嫁娘用的,而桌上唯一的铜镜不知为何竟然将镜面全部涂成了黑色。
  方凌波有个厉鬼朋友,一直跟在身边江春无又是仙门第一厉害的人物,所以方凌波他相来不怕鬼怪之类的东西。叫方凌波害怕的是那种突兀的感觉,就像现在。
  死门之中,灼烧的青铜之路的尽头,是一架新嫁娘的妆台,以及一面被涂成黑色照不出任何东西的铜镜。
  这种突兀的感觉叫方凌波毛骨悚然。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要回头的冲动。
 
 
第70章 十方铜镜
  然而入了死门便不可回头,路到了这里就断了,前路的线索就藏在眼前的这一处场景之中,方凌波只能压抑着心中的恐惧继续观察着。
  妆台上的摆设都是新的,那半开着的瓷盒里的胭脂色泽鲜亮水润,方凌波的目光在桌面上摆着的珠钗跟脂粉之间扫了一遍又一遍。
  他心里有预感线索就在眼前。
  哪里不对呢?
  这是新嫁娘的妆台。出嫁的姑娘要在这妆镜前梳妆打扮然后穿上喜服,嫁给她的如意郎君。
  想到这里方凌波坐到了妆台前。
  脂粉盒子都是打开的,小巧的刷子在上胭脂痕迹还在。
  这妆台的主人应该已经画好了红妆。
  那么之后要做什么了呢?
  方凌波指尖划过桌上摆的珠钗,黄金打造的珠钗一字排开,钗上有石榴葡萄以及鸳鸯雀鸟的纹路,一共十八支,九支一组,取长长久久百年好合之意。
  那是人间富贵人家的姑娘出嫁时常用的头饰。
  木梳上的红封尚未取下。
  是了,妆台的主人画好了出嫁的妆容,此时该梳头了。
  方凌波解开发带,束在脑后的青丝垂落满肩,他取来木梳撕去上面的红封,开始对着黝黑的铜镜梳起头来。
  那黝黑的铜镜当然映不出方凌波的模样,但他还是像能看到似的认真又笨拙地束着自己的头发。
  这一刻,不知是妆台主人的鬼魂上了他的身,还是他变做了妆台主人,方凌波感觉自己唇边不自觉得挂上了笑,那笑容带着憧憬与羞涩,仿佛真的成了要出嫁的闺中少女。
  新娘梳的发髻方凌波只在书上看过,现在为自己梳来别扭得很,更何况还没有镜子可以看。
  那十九支金钗要按照不同的顺序插入发髻,这都是极有讲究的。
  方凌波拿起第一根金钗,小心翼翼的摩挲着插入了自己头发上。
  那金钗插入发髻的瞬间,钗头反射的烛光映到铜镜上,像是一滴水墨跌入了平静的湖泊,铜镜表面突然泛起涟漪,涟漪一点点扩散开来,铜镜之中映出了一个身影。
  铜镜中映出的身影有一张可怖的脸,那脸的颜色惨白,脸上没有五官,只有脂粉描绘的眼影腮红,朱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两弯黛眉也微微蹙着。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
  镜中人朱红色的小口一张一合,吟唱的歌谣在方凌波耳边响起,方凌波感觉到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他做出与镜中幽影一模一样的动作。
  唱着歌谣,将十九支金钗插入发髻,然后他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了一番,哼着小调起身转了个圈。
  方凌波向身后东南方向的黑暗走了几步,只见那黑暗之中摆着个衣架,衣架上放着大红色的喜服,喜服之上用金线绣着凤凰。
  方凌波的身体依旧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小心翼翼又满怀欣喜地慢慢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取下衣架上的喜服,一件件穿好。
  穿好了衣服他又来到了铜镜前,转了一圈,怎么瞧着自己都是满意的。
  而后他不自觉地往铜镜前凑了过去。
  铜镜中那张没有五官的脸,皱了皱画上去的黛眉,然后伸手贴上镜面。方凌波也跟着“它”的举动伸手往镜面上贴。
  此时歌谣声消失,方才那个诡异的笑声又出现在耳边,方凌波感觉有冷硬的长发扫过他的脖颈,他甚至能用余光看到自己身后那血红的影子。
  方凌波心中直喊糟糕,这情况可不大妙,自己好像不自觉着了此处邪崇的道。
  耳边的笑声越来越大,那笑声的主人似乎也越来越兴奋,方凌波有种预感自己的手贴到镜子上那一刻肯定一切都要完蛋。
  这到底是是个什么鬼东西?
  也不知道是方凌波内心的挣扎起了作用还是怎么的,他手上的速度变慢,最后动作竟然停了下来。
  那镜中的东西见到方凌波停了下来似乎不大高兴了,它在镜子那一面大喊大叫,镜面上被它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方凌波道没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什么可怕的,那场景映在在他眼里更多的是滑稽。
  耳边的笑声愈发凄厉,方凌波看到一双指甲上涂着鲜红蔻汁的手,从后面伸出来抚上他的脸颊。
  而那满是血痕的镜面在这一刻也被里面的东西击碎。
  灰白色的手探出镜子摸索了半天,然后镜中的东西像是终于嗅到了方凌波的气味,猛地一抓,抓住了方凌波的手。
  那只手的力气很大,将方凌波向镜中拉扯,而附在他脸颊上的双手一寸寸向上抚摸。
  方凌波感觉自己像是被身后的鬼东西给轻薄了似的。
  这时方凌波终于夺回了一丝身体的控制权,他反握住镜中伸出来的那只手。
  瞬间尖叫声从镜子里传了出来,被方凌波反握的手像是点燃的纸张一寸寸化作灰烬,连带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也在片刻之内烧成了灰。
  真要多谢了手心里那个“镇”字龙文了。
  顷刻之间,方凌波便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方凌波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快,他扯住在自己脸上乱摸的双手将身后的东西拽到面前。
  耳边的笑声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声,后面那东西的力气很大,但是方凌波的“镇”字威力更大,双方僵持了几个呼吸,那东西便被方凌波从身后扯出来扔到了地上。
  那东西要比镜子里的没脸小姐姐恶心多了,像是一具罩着灰白色人皮的骷髅,头上几根稀疏的毛发。
  它只有上半身,下半身是由无数丝状物组成,那些丝状物连着方凌波身上喜服的外衫。
  这东西应该是依附在喜服上的,现在被方凌波扯了出来,白色的丝状物断裂,它在地上蠕动着。
  太恶心了,方凌波闭着眼睛将手上的镇字符按到了那东西的脑门上。
  尖叫声仿佛要刺穿耳朵,方凌波感受到了那东西强烈的怨恨。
  “你可歇歇吧,”方凌波嘟囔着,“我这已经算仁慈了,就你刚才在我脸上乱摸那轻薄我的动作,要是叫江春无瞧见了,你先下只会更惨。”
  “安息吧你就。”方凌波嘟囔完了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算是送那东西一程。
  那东西最后化作了一滩灰白色的液体,从平台上流了到了黑暗里。
  一时间结果了两个鬼气森森的东西,周围的场景起了变化,那来路上朱红的纱幔变得破旧,原本光鲜亮丽的妆台上布满龟裂的伤痕,喜结红绳上结着厚厚的蜘蛛网,胭脂鲜亮的色泽也被风化成了黑色。
  而那面铜镜镜面上的黑色慢慢退散。
  方凌波从铜镜里瞧见了自己如今的模样,身上穿着一件褪色的喜服,乱糟糟的头发上乱七八糟地插着十几支金钗。
  真是滑稽,方凌波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赶紧把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捡回自己原先那套衣服换上。
  前路的黑暗也散去,前方出现了一条不知通向何处的甬道,甬道之中点着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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