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发白,肉穴还在柔媚湿热地承欢,交合处打出的一片白色泡沫,全然不顾它的主人已经张口失声,无法逃出可怖的快感深渊。只能在本能中被肏到屏息高潮,肌理疾速抽搐战栗,成为颠簸中的一片落叶,被情欲鞭笞到神魂剧颤。
好歹这一轮后祁镜暂时放过了他。韶知缓过来后,被堵得难受,垂着眼睫哼哼道:“你先出去。”
“我不,阿知明明还很喜欢。”祁镜低头按住他下颌让唇舌纠缠,“再按一次印纹好不好。”
什么印纹,淫纹还差不多。韶知本来只在后颈的乌漆指印现在已经蔓延到了锁骨,颜色也变成鎏金色,像缠在颈上的蛟。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形状还能变化。祁镜一直哄着他按一个兔子的,蛟尾一动里面就会顶到,内壁格外配合毫不知餍足地缩紧吮吸肉棒,韶知闷哼一声:“你、唔……你把印纹当契印了吗?”
“为什么不可以。”
祁镜亲吻着他的指节:“阿知愿意吗?”
韶知注视着他。蛟龙脸上亦有汗水,目光通明透彻,一眨不眨地等他回答。半晌他挣脱亲吻,手指勾起祁镜鬓边汗湿的长发,在指尖绕了几个圈,缓笑道:“我不会。”
缠在他身上的蛟身立刻缩紧了。勒得兔子吃痛,转眼被抱起来重新埋入昏暗蒸腾的囚笼。
“没关系,阿知一晚上肯定能学会……”
陷入无边春光,这个兜转波折的“契印”终是在漫湿的春夜里悄然成对,不断加深。在步入漫长岁月之前,他们无人证婚,自行结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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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吃了大纲不好的亏,不知道车车能不能补救一点quq
太感谢一路看到这里的鱼鱼,下一本我会再接再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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