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卿自然的对着傅誉挑眉,然后说:“美人我带走了。谢谢你的礼物。”
“呵...”傅誉轻笑了一下,身旁的人又重新给他倒酒,而鸦卿和席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进了电梯。
他们在电梯上升时对视,借着酒意热吻,鸦卿掐着他的下颌,轻声说:“张嘴。”
席渺顺着的他的意,张着嘴,红艳的的舌尖看起来软软的,席渺的唇妆被吻花了,像一抹红霞,异常绮丽,他的眉眼满是春情,在夜色衬托下,他才是真正的绝色。
鸦卿将他抵在玄关,摸着他的小腿,然后探索到了他的臀部,他温柔的从席渺洁白的脖子吻到了他的锁骨,然后是肩膀。席渺一边喘气一边解着鸦卿的衣衫,他得寸进尺的给鸦卿种下鲜红的草莓。
当鸦卿摸到了席渺穴口的肛塞,呼吸都重了几分,后穴早已被肛塞插得软烂,水液都沾湿了内裤,他轻笑道:“傅总是怎么忍住不操你的?”
席渺双腿都盘在了鸦卿的腰上,他自然数感受到了鸦卿硬挺的性器正在他前后穴摩擦,他惊叹于他曼妙不同的身体构造,然后一点点操进了他的后穴。
“乖乖,感觉你的后穴更急,我帮你堵堵。”说罢便抱着鸦卿纤细的腰开始操弄,纱裙随着二人的动作也开始摇,高跟鞋都被操弄的在脚上摇摇欲坠。
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喘着:“啊...啊...再深点...”
“好,再深点。”鸦卿似乎真的认真在满足席渺的要求,连着睾丸都要塞进去一般,整根到底。
鸦卿一边挺腰深入,席渺便叫的越发大声,他真的切实感觉到了鸦卿的长度,感觉直接操到了他肚子深处,粗长的肉刃干的十分凶狠,但因为裙摆的阻隔,肉体的拍打有几分沉闷。
而鸦卿的电话便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甚至单手将人抱着,然后划下了接听键。
那头是刚刚在餐桌上的人,问道:“小卿,还回来吗?”
“嗯...应该不回了。”鸦卿甚至连呼吸都没乱,他看着被操开的席渺,漂亮的颜色在漂亮的人的脸上只会变得让人挪移不开,他低头吻了吻那种湿润的红唇,然后不断进出席渺的穴口。
席渺不受控的尖叫痉挛,他射了,射在了裙子下面,弄脏了红裙,眼神迷离不堪的说:“啊...啊...好爽...”
“看来耽误你办事了。”那头显然听到了席渺的呻吟,笑骂了句:“就吃独食。”
鸦卿回应道:“嗯,忙,挂了。”
说完毫不留情的将手机挂断扔到了一旁,他将人抱到了宽敞的沙发上,听到了高跟鞋落地的声音,然后抽身而出将人翻了一面,插入进了前穴。
他捣弄的一下比一下深,那个紧致的花穴他要让他松弛软烂下来似乎只有不停的操干。
“啊...深...深了...”席渺被爽到了,他抓着自己的白纱裙,主动翘起臀瓣与鸦卿的动作相撞。
他一边哭一边主动脱裙子,他脑子里只有性爱一般,他想要更爽的高潮和更深的欲望释放,很快便被鸦卿顶到了敏感的骚软点。
他的呻吟变了一个调,被鸦卿拉着双臂更深的操干,不断加速,他几乎是凿开花穴到了最深处射精。
滚烫的欲望撞击迸溅开的高潮从脑海里就像炸开了烟花,席渺彻底呻吟不出声,只知道抽泣,鸦隐抽身的特别缓慢,他看着精液不受阻碍“啵”的一声开始外流,然后将人翻了个身,帮他摘了假发,将他汗湿的头发撩拨开。
这张脸太精致了,配上高潮的失神迷离,漂亮到不行,他甚至在被鸦卿操迷糊的情况下伸手剥下了他的衬衫,摸到了他的腹肌,然后再次主动抬起酸软的脚整个人都像是要奉献给鸦卿一般。
第4章 四
席渺的裙子已经彻底湿了,他被鸦卿抱着在淋雨下操干,裙子贴着皮肤湿漉漉的感觉并不是太好,但他此刻也无暇估计其它。
高跟一只掉落在了沙发前,另一只在进浴室前也被蹭掉了。他被抱操时进的很深,深到席渺甚至觉得有点痛,当然这痛伴随着爽的。他紧紧的抱着鸦卿不放手,鸦卿也觉得湿滑的穴道像成千上百张口在吮吸着他的阴茎,湿热,柔软。
“操了这么久还没操开,乖乖也太紧了。”鸦卿在他耳边温柔道。
席渺用双腿缠着他的腰,然后抱着他的脖子靠着墙,鸦卿将他紧紧的抱着,肉体相贴,温度相交,下身相连成了席渺唯一的着重点。
鸦卿操得太快,里面的水喷涌着混着水液从二人的腿根开始下流,席渺完全承受着鸦卿的操弄,摩擦让原本紧小的花穴被撑大,一股热流从尾椎开始攀登,他爽的眼尾泛红,眼泪沁沁。
他喷在了鸦卿还在他身体里的肉棒上,结实的的把高潮的水堵在了身体里。
鸦卿将他抱高,一口咬在他的肩颈上吮吸,用牙齿咬掉他的肩带,看着深红的衣裙皱巴巴的模样,又亲昵的舔舐着席渺裸露的皮肤。
“舒服吗?”鸦卿艰难的抽插着这多已经到了高潮的花穴,让快感绵延,然后粗鲁的继续挺动。
席渺张嘴只能发出呻吟,连话都说不清。他彻底变得湿漉漉的,因为花洒的水,也因为鸦卿射进他身体里那一股股精液。
做爱果然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席渺失神的想。然后主动将衣裙拽了下来,抱着鸦卿说:“去床上。”
鸦卿重新将肿胀的性器塞进那口不曾干涸的小穴,然后在他身体里边走边动,把他放在了床上,席渺睁眼便看到天花板的镜子,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脸水痕,高潮的神色还未褪尽,他就像发情期的动物,双腿勾着鸦卿的腰。
鸦卿的背部肌肉线条结实又好看,鸦卿主动抱住了他的被,然后在鸦卿挺进,操到宫口时毫不留情的在他紧实的背部留下了自己的红痕。
他在镜子里清醒的看着自己陷入欲望交媾,他闭着眼抱紧了鸦卿在他耳边呻吟,一下有一下,随着阴茎的插入,到最敏感的地方,到最深处。
一阵阵热度,让他觉得二人结合处都在发烫,鸦卿一把掐着他的腿根,一翻身让席渺坐在了他身上,巨大的镜子就像一个折射的器具。
从镜子看到的是自己,镜子看到的是欲望。
席渺用手从后撑着,自己抬臀,又重新把那粗长的肉棒吃下,他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顶起又恢复正常,以此反复。
他的动作不快,却又深,又实,到最后连声音都开始发颤。
鸦卿扶着他的臀摇,席渺闭着眼仰起头往后倒,射精的快感伴随着高潮,精液射到了鸦卿的胸膛,下颌甚至也沾了两滴,让他看起来好看到色情。
这种高潮席渺很少感受到,酥麻感慢慢随着尾椎上扩,酥麻感席卷全身,高潮的在脑海里炸开,他呻吟着道:“好爽...好舒服...”
鸦卿感受到收缩的小穴,一下有一下开始鲁莽的往上盯,要把人贯穿,他更加用力的揉捏掰着席渺的臀,然后用命令的口气道:“吻我。”
席渺被操得不知所以,鸦卿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他主动吸住了席渺的舌头,又热又凶的吻,在意识到鸦卿顶到他的宫口试图撬开那条裂缝进去时席渺感受到了疼痛。
他没有开口阻止,只是皱着眉道:“好深...你操得太里面了...”
鸦卿沉默着顶弄,知道那条缝隙包含住了他的龟头,顶进去,他将人抱紧了,要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射精。
在潮湿的情欲里他高潮了。
第5章 五
天色逐渐变亮,却依旧有些分不清晨昏。
“要回去了?”鸦卿显然是刚运动完,他看着席渺换上了刚送来的衣服,半干的头发随手被他撩到脑后,太性感了。
席渺一边扣扣子,一边走近他,抬手搭在了鸦卿肩膀上,似笑非笑道:“陪你一夜了。”
“一夜而已。哪儿够?”鸦卿微微挑眉,低下头含住了席渺的唇舌。
这个吻像爱的情真意切的爱侣即将分别,唇舌交缠中发出了黏腻的水声,就连分开时也都牵扯出了银丝,席渺用舌尖勾断,又去含住了鸦卿的喉结,感受到他在自己的唇舌处滚动。
鸦卿一手箍着席渺的腰肢,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分开,与他对视,问道:“不想走了?”
席渺笑了笑,轻轻推了一下他:“要去上班了。”
席渺在自己开车和打车选择了后者,时间还很早,他还打算回家一趟,一夜的欢纵让他放松了下来。
他输入密码,刚关上门便听到一道男声。
“怎么才回来?”
听到这话吓得席渺往后撞到了大门,他才注意到客厅坐着一个男人,窗帘被拉上一点不透光,落地灯的光线开的太暗了,男人在晦暗的光影中看不清模样,但知道席渺家里密码的只有席雁。
席雁是他的哥哥。没有血缘关系却也亲密无间过。
在席渺六岁时,母亲改嫁,他便跟着母亲改了姓,进了席家,也是在那里他见到了九岁的席雁。
席渺将包丢在了沙发上,然后躺进了柔软的大沙发里:“啊,加班。”
“你办事效率什么时候那么低了?”席雁抽着烟,席渺一抬头就能看到他流畅的下颌线。
席雁第一次发现席渺的身体与常人不同时,席渺正躺在画室的沙发上自慰。
他长到脚踝的开衫已经落到了地上,老头衬衫也被撩到了胸口,露出了他粉色的乳头,他夹着烟,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探索进了自己的短裤里。
随着动作,短裤被他褪到了膝盖,他一只小腿搭在了沙发上,手指不断揉弄着自己没有毛发的私处,从阴茎到阴蒂,在到花穴。
他在三处不断流连,如猫叫的声音从唇瓣里溢出。
烟灰因为他的动作而落到了他白皙的酮体上,那种似痛非痛带来的却是快感,席渺揉弄自己的阴茎不能得趣,只能狠狠揉弄自己的阴蒂,花穴早已受不了阴蒂的刺激而开始分泌出水,席渺将烟头扔进了烟灰缸以后,手开始掰开花瓣探入。
滑腻的甬道,紧致的触感,他开始一点点的自我探索,从肉壁,到深处,他摸不到最爽的点,急得眼中满是氤氲,他不断后仰,看到了水桶里干净的画笔刷,伸手便要去勾。
他用笔头在穴口揉弄,又用毛刷那头刺激阴蒂,很快花汁开始泛滥,甚至顺着臀缝滴到了沙发上。
他难以自制的用笔抽插自己的穴道,又毫无章法的用手指扩张,穴道包裹着手指也包裹着笔头,他还用左手揉弄阴蒂,爽朗的快感刺激的阴蒂高潮,阴道的汁液泛滥成灾。
穴道的收缩让他忍不住颤抖,脚趾难耐的蜷缩,最后他直接蹬掉了自己的裤子,身子瘫软的贪恋着短暂的高潮。
他一偏头就看到了席雁,他就站在门口吸烟,眼神晦暗不明,他的哥哥长得太好看了,身上的疏离感是让他着迷的原因。
席渺动了动腿,将自己的身体如画布一般在席雁的面前展示开。
席渺问他:“席雁,漂亮吗?”
席雁当时没有回答,他直接走近,将烟头扔进了水桶里,他看着沙发上湿淋淋的一号笔刷,说:“你是女人吗?那么多水?”
席渺却笑了,他抬起脚踩在了席雁的跨间,用白皙的脚趾夹住裤绳拉开,说:“你硬了,要操我吗?”
席雁就像被撒旦勾引的夏娃,一口含住了席渺粉嫩的乳头吮吸,很快上面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津液,而席渺则用腿缠住了他的细腰。
“嗯...啊...哥...你用力些...”
席雁听了席渺的称呼,呼吸很快变得粗重,席渺从来只叫他名字,这还是第一次叫他哥。
席渺甚至弓起身子,将有人的乳首送进了席雁的口中,席雁被他带着摸索到了自己的身体,他的花穴。
他将席雁压在了沙发上,然后自己去脱他的裤子,摸他已经完全勃起的硕大阴茎,席雁的性器很漂亮,很干净,又长又粗,与他本人大相径庭,席渺帮他撸动性器,顶端的液体滑腻的更方便了席渺的动作。
席雁的喘息和撸动的性器发出的水声都让席渺更加情动。
席渺用顶端对准了自己狭窄的小穴缝隙,撑着席雁的腹部慢慢往下坐。
又硬又烫的性器吃的实在有些吃力,席雁却掐着他的胯骨帮他往下摁,一个子坐到了最深处让席渺哑声,按摩棒和实打实的肉棒果真还是不一样的。
没等席渺反应,席雁已经握住他的腰开始了动作,席渺被操得忍不住往后仰,席雁又把他顶回来,从席雁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肚子被性器顶出了性状,薄薄的肚皮,似乎只要用力就能顶穿。
席渺的眼泪顺着眼尾下流,嘴里呢喃着:“好深...哥哥...好深...”
初次与人做爱,让他有些受不住,这超出了他的玩具尺寸。而席雁却觉得,好紧,紧的要把他夹断,他忍不住皱眉,哑声问:“你没跟人做过?”
“啊...嗯...”席渺却回答不了他的话,被席雁用力操,水也变得越来越多。
龟头似乎一个深入顶到了宫腔,被水滋润着让席雁爽的发麻,这张穴太会吸了
而席渺撑着他的小腹生涩的抬起臀瓣,又压下,吃不厌一样,整根阴茎的狠狠地贯穿,席渺仰着头到了他人生第一次与人一起做爱的高潮。
阴道高潮的刺激太刺激了,席雁感受着他高潮穴道的收缩然后冲刺,捏着他的臀瓣入到最深处,然后又退到穴口,射在他的腿间。
席渺满脸高潮的红晕,波光潋滟,像一朵彻底绽放的玫瑰。
席渺记得,那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们的第一次。
湿滑的温热感让席渺颇有些遗憾为什么不是内射,刚想说话便听到门口传来物体落地和熟悉的男声,震惊又愤怒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是席忠穆,是席雁的父亲,身旁还有席渺失魂落魄的母亲。
第6章 六
席渺如事情发展的一般被送出国了,他并不觉得愤怒,也不感觉难堪。
他看着站在机场的母亲冷淡的笑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走了,纵使他们不说,席渺也知道是陈静出的主意。
尽管席渺遂了她的意改了姓,但他不是席忠穆的儿子,是陈静的拖油瓶就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他离开的第三年,陈静生下了她和席忠穆的儿子,取名席珣。
珣字,有美玉的意思,可见陈静有多疼爱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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