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操深一点...”
“骚货。”骂完闻沉本就严丝合缝的抵在席渺的臀瓣,又就着这个深度再三闯入其中,感受到了一张小嘴用力的吮吸,便不再克制将精液灌溉在那张嘴上。
席渺黏糊糊的发出舒服的呻吟。
“下次试试穿睡裙吧。我看过你穿衣服的模样,也看过你的裸体,什么时候也让我试试穿衣服做?”闻沉吻了吻席渺的汗湿的背。
席渺没有回答,他彻底清醒了过来,撑起身子让闻沉滚下去,自己向浴室走,阴茎抽出,精液也顺着小穴发出一声“啵唧”然后开始顺着他的腿根下流,闻沉跟在他的身后伸手将流出来的精液堵回去。
“啊...你干嘛...”席渺被他的动作弄出一声呻吟。
闻沉笑的又痞又坏,贴在席渺的身后说:“今天带着我的精液去上班嘛。像以前一样。你说过,精液在里面随着小逼一缩一合很舒服的...”
“你倒是记得清楚。”席渺撑着洗手台洗了个脸,从镜子里看闻沉。
闻沉的五官很硬朗,剑眉星眼,眼尾有点上挑,让他原本凌厉的五官也变得张扬。
席渺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美国,当时有个留学生朋友邀请他们一块儿去别墅狂欢,席渺在玩完以后导师临时让他跟进项目要走。
闻沉看着席渺,他刚刚被内射,眼里水盈盈的,一脸未退的潮红,脖颈下面还有遮不住的吻痕,一个男人怎么能跟狐狸精一样,看的闻沉又要硬了。
“不清洗会不舒服的。”闻沉看着席渺穿戴整齐,又用黑色的镜框遮住了招人的眉眼。
“关心我?”席渺笑弯了眼:“我觉得很舒服啊。精液在收缩的小穴不断往下流...”
他说的太引人遐想了,身边的朋友听到了语气都带上了戏谑:“闻哥的伴儿真是一个比一个骚。”
席渺不置可否。
“你每句话我都记得很清楚的。”闻沉说。
第16章 十六
闻沉认识席渺是在美国的留学生派对,地下酒吧没有太多条例,那个时候席渺也就十九岁,与一群富家子弟骄奢淫靡,酒池肉林。他们都年轻,狂热的追求刺激,权利,满足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欲望。
而闻沉是金字塔顶尖的人物,他就是资本,就是权利,一切都唾手可得,他流连于风花雪月,也醉倒于穷奢极欲。但是在派对上,他还是一眼就看中了席渺。他在人群里被人喂酒,那个人伸手挽住了他的腰肢,在灯光下,他薄透的衬衫看起来太诱人了,像玫瑰根茎一样纤细。
在此之前他其实是看过朋友手机里面席渺的照片还有视频。他在与人接吻,被人口交,他俯视着身下的人,情欲在他眼中都是冷的,放荡不堪,然后他在那个人的服务下,那双眉眼在高潮里失神了。
后来闻沉把人带上床的时候发现,那双眼睛在高潮的时候最勾人。
席渺风骚,但他却不是在卖弄风情,因为他是风情本身,这人太漂亮了,像是被滋养的玫瑰,又像上瘾的罂粟,都是红色,迷乱的红色,易燃禁区的红色。
认识席渺不是一件太难的事,他们甚至在认识当天就上了床,只是他不曾想,席渺是个双,还是个极具魅力浪荡的双,他让闻沉都有些迷失。
他们玩着最简单粗暴的国王游戏,他们在国王的指令里来了一个激情拥吻,席渺的唇齿间有一股橘子的香烟味,他自然而然的伸出舌头与他激吻,吻的动情,闻沉甚至因为这个吻而当众硬了。
所有人都在起哄,就连席渺都挑了挑眉,举着一瓶新开的啤酒抵在唇边,看着他。
在暧昧的气氛和刚刚到激吻下,这场派对开始进入了狂欢。
身边不知道谁的朋友突然起哄来了句:“闻哥这架势,怕是当众让他做感觉都成啊。”
“去你妈的。”闻沉笑着把抱枕扔打了过去。
闻沉有几次在床上过后的短暂温情时间里问他,你爱过什么人吗?为什么你总是自由又迷茫。
席渺穿着丝绸的睡袍,坐在他身上,露出光裸的小腿,双眸含春水,像是发情一般勾着他做爱,他说爱是消耗品,成本太高,风险太大,没有身体的高潮,情欲的碰撞来的刺激,他只要性。
闻沉骂他骚,说是不是只要是男人,就可以操他,怎么不去卖。席渺却笑道,当然要挑人啊,而且如果靠卖赚钱感觉赚不到什么,可能还得倒贴,还好做爱只是爱好,不是主业。
就这样他们厮混了四年,他们是默契的玩伴,也是投资的搭档,席渺的不越界让闻沉以为他们永远会这样保持平衡。
而打破平衡的是席渺决定回国。
闻沉止住了回忆,他站在客厅,席渺选的房子大片曲线落地窗,窗外深蓝的夜景里稀疏点缀着热闹,这是上海经常看到的景致,这座不夜城的魅力太大,太容易困住人,锁住欲望了,让人舍不得转身离开。
但闻沉是个例外,锁住他的好像不是上海,而是在上海的席渺。
第17章 十七
席渺拿着新西装到了傅誉家大门口,他甚至贴心的点了一份外卖,是宇宙中心那边的一家扁食,然后自己输入了密码再开门。
他熟练的的拉开了窗帘,傅誉选的住宅并不是顶层,但巨大的落地窗依旧能清晰的看到窗外的晴空,浮云像被撞散了一般飘在蓝底的天空上。
他走到房门口里面的晨起运动似乎还没结束,于是他站在门口等了几十分钟,直到听到里面响起淋浴声。
开门的是傅誉的小情儿,席渺没见过的新面孔,傅誉已经换好衣服走出来,他丝毫没有要介绍的意思,看了眼桌上的新的扁食,道:“再点一份。”
门铃就在这个时候响起,席渺把新一份外卖拿进来,放到他们面前,傅誉心情似乎因为这个小情人心情不错。等用完早餐傅誉才道:“席秘书,你留下送程晓回去。”
程晓似乎撒娇道:“晚上我还能来嘛?”
“晚上我再让人来接你。乖。”傅誉少有哄人的时候,他亲昵的啄了一下程晓的唇,先一步出了门。
只等着傅誉一走,程晓便退却了那副乖皮囊。他长得漂亮,因为早上的情事,更显娇嫩。
他是在昨天的酒吧里遇到的傅誉,他跟着的老板有意让让他向傅誉敬酒,男人也没推拒,一来二往便上了傅誉的床。
他瞥了眼席渺问道:“席秘书,傅总有多少情人?”
“傅总私事,我并不清楚。”席渺颔首笑道,只是心里吐槽着老男人尽不做人事。
程晓轻蔑道:“你也陪他上过床吧。”
席渺便不搭话了,只等着程晓收拾干净后准备送人。程晓并不是他送的第一个情人,早在接手傅誉的秘书一职时,他公事私事都要帮着处理,直到一年后他和傅誉上了床,傅誉便没再要求他处理这些,如今似乎只是恢复本职。
“今晚的活动,你去接程晓。”傅誉扣上笔帽。
席渺知道他这兴致恐怕这一段时间都不会退去,但也就难为席渺要亲自处理除了老板的事,还有老板小情儿的事了。
晚上八点四十,席渺接到了程晓,小男生已经换上了高定,头发也已经整洁好,像个小王子一般,他目不斜视,没看席渺一眼,只靠着后座休憩,等到傅誉来的时候他主动圈住人的脖子,顾不得司机和副驾的席渺便与人来了个热吻。
亲吻发出的黏腻的水声,傅誉拖着程晓的的臀瓣,二人吻得热火朝天,司机专心致志开车甚至不敢看后视镜,席渺看了眼后视镜便与傅誉对视上了。
程晓的声音甜腻,被吻得娇喘吁吁有了感觉,却又被傅誉摁坐在了一旁:“别闹。结束了再闹。”
程晓堵了嘟嘴,只能应答:“好。”
他挑衅一般朝后视镜里的席渺笑了笑,席渺面无表情的挪移开视线。
金碧辉煌的大厅四周都流光溢彩,个个都珠光宝气,程晓落落大方,站在傅誉身边倒也般配。
傅誉和程晓进了楼上包厢,倒是让席渺留在了下面,傅誉没一会儿就独自靠在了二楼雕刻的栏杆处,下方基本已经落座。
台上摆满了标上记号,或大或小的的石头块儿。傅誉连送上来的小册子都没看,目光都落在了席渺身上,鸦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只见二人站着说了半天话,鸦卿顺着席渺一同坐在了下方。
拍卖写的是翡翠。但实际上是赌玉,这次赌石翡翠原石远从缅甸运输而来,阵仗很大。
具有娱乐性和投资性的活动向来是有钱的祖宗爱的,这次主办方也知道,砸了不少钱在排场上面,就连拍卖师也是业界鼎鼎有名的国际拍卖是阮玉诀。
“傅总怎么没同你一起?”鸦卿看了眼册子,没什么兴致。
席渺只道:“傅总来了的。不过今日娱乐,不谈公事。”
这边刚说完,变有人举牌跟进楼上包厢出价一百万。随口把价格抬了十倍,成功让68号傅誉拿下。
那是一块已经开了一道口子的料子,从那一块儿可以看到里面的原料晶莹剔透,又上方顶光照过去冰透感出来了。
“傅总是有人陪,你没有。”鸦卿暧昧一笑,话锋一转道:“要不要一块儿玩两把。”
“不玩儿。”
鸦卿靠近他道:“我给你出钱兜底。赢了算你的。”
席渺只笑,他对这玩意儿一窍不通,只是看着台上那块被傅誉拍下的料子被切开众人皆在欢呼,想来傅誉是赚了。
“您送给傅誉的人真是福星呢。”席渺的语气让鸦卿听不出什么别的意味,那块儿切出来的石头价格出的不错。
鸦卿轻笑:“自然是不能跟你比。要我说,你不如过来帮我。”
席渺听着鸦卿半开玩笑的话语,对着台上新一块儿料子随手举了牌。
阮玉诀看了眼,叫价道:“103,有人出价十万。”
“二十万。”紧跟着便有人叫价。
鸦卿姿态散漫的看着席渺,席渺没回答他的话让他兴致更加缺失。
席渺再次举牌,阮玉诀微笑示意,清晰道:“三十万,还有人出价更高吗。现在是三十万。”
“好,五十万。现在是牌号50号五十万。还有人吗?”
席渺见有人一直竞价,价格再次被抬到了七位数,席渺便想要收手了。
“喜欢可以继续拍。”鸦卿提醒了一嘴。
席渺问道:“你不怕不值这个价?”
“赌玉,有赢就有输。”鸦卿抬手勾了勾席渺的下颌:“但是不赌,就一定会输。”
席渺轻轻一笑,扒拉下了鸦卿的手,却没有言语。
只听到楼上包厢再次出价:“三百万。”
全场都静了几秒,阮玉诀倒是见过大风大浪,直到有钱人向来不把钱当钱,砸的就是一个高兴,他依旧保持着职业微笑,拿着槌子道:“牌号68号出价三百万,还有比三百万更高的吗?三百万最后一次...好的,三百万是牌号68号,恭喜。”
鸦卿神情未变,抬头看了眼傅誉的包厢,又恢复了懒散的模样笑着对席渺感慨:“傅总真是...大气。”
第18章 十八
傅誉再次出包厢,那块三百万的料子已经被切出来了,是玻璃种的翡翠,种水比刚刚还好,且纯粹的很,无杂质。
不少人都朝着傅誉恭贺,说他今夜运气不错,傅誉也含着笑搂住了程晓的腰肢,亲昵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让程晓含笑回应他。
“程晓跟您八字还挺合,这不旺你呢。”鸦卿笑着看傅誉。
傅誉把玩着着酒杯,若有似无的看向他身边的席渺,然后等着鸦卿的下文。
鸦卿指了指席渺道:“就是不知道够不够换他呢?”
二人声音不大不小,周边的人近一些的也都听到了,好奇的目光都落在了席渺和程晓身上,他们都下意识看向席渺,职位再高,不过也是个卖身上位的婊子,是经对比可以调换的货物。
傅誉捏了捏程晓的后颈,笑着对鸦卿道:“不在一个层级。”
这话说的便有些不清不楚了,是席渺高还是程晓更高没个分辨。
傅誉的目光停在了席渺挺拔的身姿上,笑着声音扬了上去,道:“席渺,你可以下班了。”
傅誉的态度表现得明显了,一切选择权在席渺身上,席渺只是他的下属,不是玩物。
“我啊,今天不愿意加班。”席渺笑意盈盈的顺着傅誉的话轻声道。
午夜钟声恰好敲响,最终程晓跟着傅誉走了,而席渺拒绝了鸦卿送他的提议自己准备乘车走,却硬被按在了鸦卿的车里。
路经上海外滩,金黄的光打在建筑上,像铺了一层金光,不知道谁家公子哥砸了重金,在午夜燃起了烟火,绚烂的烟花在天空炸开,与建筑辉映,这是有钱人眼中鎏金一般的上海。
席渺靠在副驾驶,理所当然的让鸦卿当了司机,他随意的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毫不遮掩他厌烦的情绪。他更没有询问鸦卿的意思,将烟尾含住,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stdupont的打火机。
车厢很静,外面的人声,烟花声,游轮声都被隔绝在了外面,喧嚣声似乎被点了暂停,只有景象在移动。
鸦卿只听耳边一声清脆的“叮”,然后是席渺拇指下滑打火。
烟草丝丝燃烧声带着未知的灼烧感,席渺一点也没有打开窗户的意思,浓郁的爆珠味开始散漫。
还是鸦卿按下了车窗。
鸦卿胳膊肘撑着窗口,单手转动方向盘,一直开到了席渺住宅的停车库,他收了往日的漫不经心,问:“不愿意跟我吗?”
“鸦总。你是想我跟你上床,还是想我为你工作呢?”席渺将吹落的头发抹到了脑后,他将烟摁灭在车里,然后挽起了衣服,看向鸦卿:“我的身体廉价,我的劳动力可不廉价。”
“有什么区别吗?”鸦卿伸手摸到了席渺的西装裤,上面没有一丝褶皱。他知道布料下的一双腿是多么笔直,白皙,在床上又是对么会夹:“傅总给的我可以给你双倍。”
“今天我下班了。不陪人上床。”席渺覆上了他修长的手:“区别就是,傅总买的是我劳动力,我保证的是他的利益。上床只是我的爱好,如果上床作为本职工作只给你一个人操,我会违反合约赔的很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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