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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欲(近代现代)——细色

时间:2023-10-16 09:01:49  作者:细色
  “这笔买卖,我不做。”
  “如果我偏要呢?”鸦卿解开了安全带,一把掐住了席渺的后颈。
  他起身跨过中间的距离压制住了席渺:“如果我用强呢?”
  “那我会反抗。”席渺任由鸦卿掐住他。
  “是吗?”鸦卿无所谓的笑了下伸手,抹过席渺的眼尾,道:“那我来确定一下强扭的瓜甜不甜。”
 
 
第19章 十九
  “我说了我今天不想要。”席渺感觉到了鸦卿的硬物抵住了他,意识到鸦卿是真的想要在车上强来,语气微沉。
  鸦卿将椅子放低,用手改为握住席渺的后颈,舔舐着他的唇瓣,勾着他的舌尖往更深处吻,席渺推他不行,张口就咬,偏偏鸦卿躲开了不说,还吻得呜咽出声。
  于是席渺扯着他的领口,鸦卿便一把扯下衣领围绕着席渺的白皙的手腕绕了一下。
  鸦卿吻得很深,汹涌而强悍的情潮很快就上来了。席渺直接趁着鸦卿不注意咬破他的嘴唇,鸦卿却依旧不松口。他就着血腥味继续亲吻。
  然后扣着席渺被绑紧的手举高,一手掐着他的窄腰,膝盖递进他的两腿之间,然后认认真真的与他接吻,席渺被吻的腰软腿软,他已经有感觉了,可是现在他依旧不情愿。
  他不喜欢强迫又或者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抬膝就要去顶鸦卿的物件儿。
  鸦卿一边躲一边笑,然后偏头去吻席渺的耳朵,在他耳边流连忘返的亲吻,喘息。
  另一只手开始解他下面的几颗扣子,轻松解开便看到席渺白的发亮的皮肤和锁骨,上面还有点不知道谁留下来的的红痕。
  鸦卿的眼神沉了下来,他去摸了摸那红色的痕迹,然后一口咬在席渺的锁骨上,不留余力的吮吸出一枚红色的吻痕,大手揉弄着席渺胸前的粉嫩。
  手指尖的柔软,和唇舌之间的肌肤相贴,这点快感也不过是隔靴搔痒。
  随后鸦卿轻而易举摸索到到了席渺的分身,然后揉弄,撸动,然后抵着他的额头与他对视,此时的席渺一双眼睛最是勾人,满含氤氲,沉陷其中,没了冷厉,失了尖锐。
  鸦卿套弄了许久,一边轻吻他一边等席渺高潮来临,感受着他的释放,湿濡的液体沾了鸦卿一手。
  鸦卿就着沾湿的手一点点向席渺的花穴探去,水多又紧。
  鸦卿轻吻了一下席渺的唇瓣,声音被这欲望泡哑了,低声问道:“舒服吗?”
  席渺整个人都混沌着,一时没听清,仰着头没了刚刚的反抗,强奸成了和奸。下意识的反问“嗯?”了一声。
  鸦卿恶意的顶了顶席渺,席渺就这样轻哼出了声。他耐心的用手指一点点挤压进了穴口,内裤和衣物的阻隔不是特别顺手。
  “骚不骚?”鸦卿两根手指在他穴口里搅弄,摸索到软肉又一点点扣弄,被肉穴吸附着往更深处,席渺整个人都变得汗涔涔的,他拒绝不了情欲。
  鸦卿强忍欲火,一点点的为他做扩张,说是用强但鸦卿并不喜欢,他喜欢调情,也喜欢欲迎还拒,轻柔的用手指顶弄,再去探索席渺的敏感点,席渺紧紧的扣住他的肩膀,抓皱了他肩膀的处的衬衫。
  鸦卿眯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席渺,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开始泛红,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席渺耳垂,下身蓄意待发。
  “要发大水了,帮宝宝堵上。”
  说罢他粗鲁的拔下席渺的裤子,抬起人的腿,便一入到底。层层叠叠的软肉一下子被挤开,又热又湿的穴道完全包裹了他粗硬的性器,爽的鸦卿微微仰头,发出一声低喘。
  这场性爱做的有点急,粗砺的触感别致的体验让席渺有片刻的失神,他做足了润滑,进入的时候虽疼却更多的是满和胀,鸦卿的尺寸太大,太满,太充实。
  前座的位置不算宽敞,两个男人挤在一起做爱又窄又爽。
  车子随着鸦卿的动作而震动,这边是高级住宅区,人不多,却时而也有人开车进来,停车场的灯光昏暗,但有人驻足却也能看清二的动作。
  鸦卿松开了席渺的手腕,架起他的腿操入的更深,是实打实的精干,但位置的局限他只能顶在里面搅弄,小幅度抽查,所以每一寸都抵入的极深,往里撞。
  水被挤压着出来了,又以另一种方式怼了回去。
  席渺咬着鲜红的下唇,呻吟一点点的溢了出来。
  “宝宝,出声。”说罢他恶劣的顶额席渺某个凸起的点,凤目含笑:“是不是离不开鸡巴了...”
  席渺被他激烈的冲撞刺激的勃起,他不是没听过床上的浪词艳曲,只不过这人在他耳边上说浑话比他骂脏话更性感。
  本就上过床,所以鸦卿轻而易举的就撩拨到了席渺的敏感点,将人摁在座位上小幅度高频率冲刺把人给操射了。
  席渺被高潮冲击,闻到的竟都是情欲的味道,精液的味道,鸦卿牵着他的手到二人交合处,让他自己摸索自己高潮后小穴的紧缩,还有性器在他体内慢慢涌动,湿热的性器在白皙的穴口进出,一个口子却能容纳下那么大的尺寸。
  再加上快感累积薄发,白色液体打脏了二人结合处,泥泞又湿滑,鸦卿沾湿了一点抹到席渺的唇边,看着席渺蹙眉的模样然后吻了上去。
  席渺又无力的推他的肩膀,却推不动。
  鸦卿笑着,下身的火热被夹的很紧:“用完就丢?”
  “滚。”席渺别过头道。
  听完席渺的话鸦卿又一顶,还留在席渺身体里,席渺就敢这么挑衅他,看着席渺被他撞得涣散的眼神,鸦卿更加用力起来,掐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然后隔着挂在他身上的西装吻他胸口的茱萸。
  唾液润湿了衣服,隔着白衬衫看着那粉色透过,诱人得很。
  上一场的高潮还有余韵有被鸦卿一下又一下定弄拉入了下一场爱欲之中。
  “嗯...唔...”
  鸦卿速度加快了许多,推的更深,似乎要将囊带一同送进去。
  他抓着席渺的脚踝,把他的腿挂在身上,愈发用力的往人身体里撞,一下又一下,再逼窄的空间,让所有气息都放大,这不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却是鸦卿过瘾的一把。
  席渺的私处被操得有点红了,二人相交的地方又热又黏,鸦卿将人拢在了自己怀里操,一心一意只要身下的人紧贴自己。
  他清楚的感受到了席渺开始颤栗,穴道被他堵的更是一点不透风的紧密,席渺爽的腿都用不上劲,穴道再次迎来了痉挛的快感。
  然后在听到一声喇叭声的同时,鸦卿就着这个姿势,混着席渺喷涌要出的水用性器塞住的同时,射在了席渺的身体最里面。
  “你他妈的...”
  鸦卿等着席渺的的话。
  “回回射里面?”席渺眼尾泛红,说话似乎也带了些许事后的娇意。那双湿漉漉的眼眸也让鸦卿怔愣了一下。
  “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个。内射不爽吗?”鸦卿说完,还没有从席渺身体里退出来便听到有人在敲车窗。
  他与席渺同时看向车窗外,外面的人或许不能清晰的看到里面人的表情动作,但是也能看出个大概,而鸦卿更是明显感觉到席渺紧张的夹了他一下。
  “认识?”鸦卿挑眉,一边打算按下车窗让外面的人看清楚他们办事,一边‘好心’询问:“开窗打个招呼吗?”
  “呵...让他一起加入吗?我没意见。”
 
 
第20章 二十
  闻沉将烟踩灭了,他拍了拍车窗,见车里的人没动静,席渺以为看他转身是要走,不过片刻,闻沉便折了回来。他顾忌着副驾驶的人,没用尽全力,全是一拳将车窗打的冰裂开了。
  席渺吓得推了推鸦卿,闻沉喑哑着道:“开门。”
  席渺看懂了他的口型,让鸦卿将车门的锁打开,闻沉便毫不犹豫打开车门,用外套裹住了席渺。将人拉下了车。
  席渺没动,他看着闻沉的骨节已经开始渗血,黏黏的红色液体顺着他的手也染红了他的手腕。
  没有难堪,甚至是无言。
  鸦卿坐在车里任由席渺被闻沉拉走,看了眼龟裂的车窗,不明的情绪满眼而来。
  看到刚刚的人,他忽然想起上次派对的那一群人提到过席渺在国外留学的事,索性在群里找到了陈橘私聊。
  席渺一直被闻沉拉着进了屋子,席渺其实并不懂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也不理解。直到闻沉吻了下来。
  说是吻,其实更如撕咬,直到血腥味蔓延,席渺迫不得已扯着闻沉的衣服想将他扯远一些。
  闻沉不仅不为所动,甚至舌头已经粗鲁的撬开了他的牙关,肆意在他的口腔里凌虐。他掐着席渺的下颌,握着他脆弱的后颈,吻得又急又凶。
  混着血腥味,闻沉吸吮着他的舌,舌根搅在一起,然后闻沉伸手探入他的衣襟,摸到他的腰肢,然后掐他的嫣红乳头。
  他的力气很大,掐点席渺疼出声,却又被吻吞咽了下去,堵在喉咙里,疼痛引得席渺战栗,他流水了。
  明明才和别的男人做完,但是席渺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湿了,花穴的水还在不断的踊跃流出,闻沉的膝盖顶在他的两腿之间磨,甚至专挑敏感的阴蒂顶弄。
  他们做过很多次,他们彼此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和快感来源。知道席渺软下来以后,贴着他的脸颊亲吻。
  “你知道吗?当你说要回国的时候...我就想要把你锁在床上。”闻沉一边说,一边摸他的脸颊,席渺这张脸艳丽非常,只是给予他美的人是别的男人。
  席渺却偏要在这个时候说:“我身体里留着鸦卿射进去的精液,你也不嫌脏是吗?”
  闻沉脸色变了变,他的花蕊,不是他的,他可以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下绽放,一想到这一点,闻沉便狠狠擦拭过席渺泛红上挑的眼尾,看着那双眼欲掉的泪水划下,膝盖更是用力的磨蹭,看着人打颤。
  “你不许说。不许。”
  闻沉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又吻又啜,原本粉红的痕迹逐渐变成深红,然后发紫。
  他恨不得把牙印也留在人的身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席渺的快感已经突破一个阈值了,他整个人都汗蹭蹭的,他爽的头脑一片空白,被压在沙发上时,甚至只能任由男人撕破衣物,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进入。
  他将手搭在眼睛上,眼前变成了黑色,欲望是奇幻的,一点点扩展,占领了黑色。
  当粗大的性器顶进还没有完全合拢的花穴,席渺依旧忍不住叫出声,温热潮湿的穴口被堵住,甚至吮吸着那根粗壮的物件,流出来的水液被堵了进去。
  闻沉掐着他的胯骨往里面深凿,他将席渺白皙的退扛在肩上,让他整个腰臀都被迫抬起,更方便他的进入。
  二人结合处一片泥泞,闻沉却依旧觉得不够,他就这样横冲直撞,全根没入,小幅度抽查,搅动,胯部的毛发扎的席渺又疼又痒,只能带着哭腔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闻沉不满他的动作,又将他的手扣于头顶,他要看席渺的表情,看他被操哭,要看他求饶。
  席渺的臀与他的胯部贴合,甚至被挤压变了型,肉体的拍打声也变得大了起来,交合处黏腻的液体发出相撞的水声。闻沉不收力,席渺哭到后面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涎水顺着嘴角开始流,穴口的收缩让闻沉意识到他高潮了,他伸出舌头舔他的脸颊,像是忠犬在标记。
  他看似上位者,实际上早已对席渺甘拜下风。
  他在席渺插高潮了的花穴里射精,几乎顶入了宫腔。花穴紧缩死死的咬着闻沉,让他都有些疼,但快感大于痛感。
  在射精完后的几分钟里,他停留在席渺的花穴,然后再次硬了起来。
  席渺张着嘴微弱的喘着气,他说不出一句话,他全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眼睛甚至无法对焦看清楚闻沉,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死在高潮里。
  闻沉缓慢的抽动,不急不缓的一下插入,又一下抽出,然后单手缓慢的解着衬衫。
  “骚宝宝现在好漂亮。”闻沉的声音很低。
  他俯身将人完全抱在了怀里,帮席渺将汗湿的头发往后撩,然后从人的额头吻到嘴巴,席渺的唇已经红肿了,身体里也全是他的形状。
  闻沉爱的就是这样,当他的性器插入到一个深度以后,他便开始大力尝试能不能将外面的两个睾丸一同挤进去。
  席渺感受到穴口撑胀甚至没力气挣扎,只能皱着眉哭泣,那双眼睛只剩下欲望和迷茫。闻沉不放弃的从他脖子开始吻起,覆盖掉那些别人留下的痕迹,留下自己的。
  穴口在抽插里流水,打成白沫,席渺被顶的头靠到沙发的边缘,被迫往后仰。
  闻沉一下缓,一下快,缓慢的时候弯下身子问他的胸,咬破了他的乳头,他白皙的身上被他抚摸,闻沉手上的血也一并留在了他的身上。
  原本有些干涸的伤口未经处理又因为大力的动作而裂开。
  血色如颜料绘制在了席渺白皙的酮体上,然后用力的操着身下的人。他们不知道做了多久,闻沉不知疲惫的操着席渺,看着他的穴道被操肿了,看着他无声的失禁,总算是笑了。
  他在席渺耳边道:“小骚货彻底发大水了。”
 
 
第21章 二十一
  席渺累的晕厥过去了,再次醒来他甚至脑子有几十秒的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身体软的厉害,没有一点力气,他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他动了点力气想要侧身便听到了什么东西相碰的声音,手腕和脚腕都有些凉意。
  席渺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适应了黑暗以后他才发觉他被锁在了自己的床上。
  闻沉端着粥进来,看到席渺醒了便踩亮了席渺的落地灯,他将人扶起,然后一点点喂食,席渺很是顺从的就着他的动作喝粥。
  他看到了试衣镜子里面的自己,裸露的皮肤处处都是吻痕,有的已经发紫,看起来甚至有点可怖。杯子滑落,露出他的乳尖,红艳的厉害甚至有伤口,腰臀的指痕更是不堪入目。
  他垂着眸子,因为没有休息好,眼圈殷红,他的身体像瓷片,已经全是痕迹却依旧精美,他此时无力的完全依靠让闻沉觉得可爱。
  他想要席渺成为他的金丝雀,他为笼。
  “你想怎么样?”席渺吃完以后似乎才缓了点力气,他没想到自己张口连声音都变得沙哑,像磨砂纸磨过一般。
  闻沉怜爱的抚摸他的脸颊,一边道:“我要你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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