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软,手段狠,再加上一副漂亮的皮囊和豁得出去的无下限,让他成功在国内的资本主义市场有了一点名气。
他有片刻出了神,他看着这个躺在病床上的人,席渺从二十三岁跟着他,距离席渺的二十三岁也已经过去了五年:“嗯。你想要早点回去工作也好,你也该升了。”
席渺听到傅誉的话突然懂了,傅誉以为他在耍性子,在意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他不过是比以色待人的货色多了增值的作用,为了安抚,于是给点甜头。
“一定不负傅总的期许。”席渺没有否定他的意思。
话音刚落,席雁提着一个黑包进来,应该是他的衣物,看到傅誉也不意外,二人在商场上熟识,却未曾有多余的私交,寒暄过后傅誉便没有多留。
傅誉没走多久雨便又开始下起来了,粗牛绳般的雨水沿着建筑,拍打在地面,从窗口看去外面也是灰蒙蒙的一片。
他们刚刚也是沉默,直到席雁决定出门,暗潮汹涌的气氛才戛然而止。
“闻沉怎么没让他进来。”席渺主动开口跳过了不愉快的话题问道。
席雁没想到席渺还会提起他,有片刻的愣神,然后微微蹙眉:“你还要跟他来往?”
“只是一次意外。”席渺不以为意。
席雁却讥笑道:“然后以这样的方式把你弄进医院?”
“我们玩儿的花招多了去了。这次也只是因为身体特殊原因。”
“渺渺...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能纵留这种渣宰在身边,也不允许自己靠近?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又为什么这么薄情?这些都是席雁知道答案,又不想亲耳听到席渺说的。
他刚回国,席忠穆便给他安排了相亲对象,当他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便要离开。
席忠穆倒是坐在书桌前,自斟自饮:“你不看看我为你选的人?”
席雁要走,席忠穆取出一块方巾不徐不缓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将照片扔到了席雁的面前。
照片上的人,是个男人。
“陈静怀孕了。这个孩子我会要。”席忠穆无情的宣判:“这就意味着你和席渺会在一个户口本上。家族秘闻我听的多了,也不在意,但是在席家这种事我就绝对不会允许。”
席忠穆悠悠然的抬眼去看席雁反应,慢声道:“你喜欢男人可以,你联姻对象我都给你选个男人。但是席渺绝对不行。”
“你还是我儿子,凭你姓席。”席忠穆盯着席雁:“陈静想放任席渺在美国自生自灭,但是你知道,这先全都要看你。”
席雁的隐忍被席忠穆看在眼里,他甚至有几分不屑:“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我知道你心里明白,不然你也不会被我威胁回国。”
“如今席渺那边伤心了,就好好留下来,把婚结了,把席家好好攥在手里,这样你才可以任其所为。”
……
只是他花的时间太长,想当面对席渺说的话当时烂仔肚子里,现在也宣之于口也过了时限。
此时的他们就像走在一个迷宫里,只有结束一个出路,所以席渺随便的在走,而席雁却只敢慢步往死路里绕。
当年错过的东西,那是席渺的真心,只是现如今荡然无存。对别人是,对他更是如此。
第27章 二十七
席渺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星期,一边处理工作,一边养伤。原以为回去能轻松些,却没想到回归岗位比以前更忙了。
他升职之喜大家虽面上祝贺,私下却都在传言席渺失宠。
因为很快有一个新人顶替了席渺原先的位置,并且成为了傅誉的私人助理。
这些流言半真半假,随心所欲,如水漫流。
倒像是在应证先前席渺在医院学会的那一套话一般。 新来的助理姓吴,单字一个冽。与程晓娇憨懂事不同,吴冽的外表更如他名字一般如高岭之花,但是处事上面却是花瓶一个,甚至一塌糊涂。
所以席渺不止一次想要把人开了。以前不会觉得有什么,现在升职反倒还要做以前的工作,帮他照顾小情人,处理生活事务,那他理所应当的需要他付双倍酬劳。
席渺向来不会让自己不痛快,于是他打通了傅誉的内线提出了付他双倍的工资的要求后,隔天他的工资卡显示工资到账,后面翻了三倍。
于是当天席渺的心情非常好,他结束了工作,便下了楼,楼下的闻沉已经等候多时了。
夜色下,闻沉就站在路灯旁,淡黄的路灯让这墨色变得有几分褪色的质感,闻沉看到他来主动拉开了车门。
“我们去404。”
“席雁说你怀孕了。”闻沉坐到驾驶位开门见山道。
“所以呢?又不是你的。”席渺听了以后神情依旧懒倦,却有点冷。他像平静的湖面,风拂过却依旧没有吹拂去寒烟。
闻沉这些日子都有接送席渺,他们二人从那夜以后情感的接触像按了暂停键。席渺没说决绝的话,但他们也没做爱。
没等到闻沉接话,但到时等到啦傅誉的电话,他蹙眉,接通说话的却是吴冽:“席秘...哦不...应该是席总...我想问问您和傅誉做爱都用的是哪款避孕套?”
席渺听了倒没什么太大的情绪,他懂吴冽的行为,想必待在傅誉身边也听了不少风言风语,笑眯眯的道:“我们做爱不带套的。”
说完吴冽也反唇相讥:“傅总怕内射影响到我身体。我才想着来问您...既然如此便不打扰了。”
席渺听到吴冽挂了电话,面无表情的骂了句“傻逼”,没脑子的货色,有时候处理起来也很麻烦。
等到席渺挂了电话闻沉才说:“不如今晚别喝酒了...”
闻沉话还没说完,席渺的电话便再一次响起,席渺随手挂断,等着闻沉说完。
“我发现了一个地方,你肯定没去过。”闻沉拉住席渺的手腕带着他上了车。
席渺没想到的是闻沉带着他到了海洋馆,很新鲜,他确实没来过,还是在寂静的晚上。
席渺好奇道:“水族馆晚上还开门?”
“宝贝,没有什么事情是金钱解决不了的。”闻沉推开门回头对他笑。
他身后是一片寂静的蓝色海域,偌大的水族箱成千上万的鱼群,像是一版默片,放着一部名为治愈的电影。
闻沉白净修长的手温柔的牵起他的手往后退,带着他一点点靠近那片宁静的海域,晶莹的海水泛着蓝光映透在闻沉的身上。
蓝光下闻沉高大宽阔的身影似乎也要如这蓝海一般将他细细包裹,闻沉的西方特征很明显,如今因为光高挺的鼻梁也在脸颊微微透出侧影,他的眼眸也似乎映透着蓝光轻轻的看着他,丝丝撩着人。
他们似乎比做爱更近了一些。
闻沉带着席渺穿过大厅,走到拱形的玻璃隧道,顶光灯透过鱼群照了下来,那些鱼群宛若幻影,看的席渺失神。
海洋的湛蓝吞噬着两个人的身影,他们都没有说话,就像一幅画一般静置了下来,久到湛蓝随着灯光水流的流动而变浅,席渺说:“很漂亮。”
水波流转,万物生长,粼粼波光让人分不清是水光灯光,还是生命的光。藻类植物随波漂流,鱼群在遨游,他们是自由的,也是被束缚的。
席渺看着海底的景致,闻沉看着席渺。
闻沉向他靠近,唇便落在席渺的唇边上,唇瓣相触碰的温热和柔软,席渺侧身,他们在对视中接了一个轻柔的吻。
席渺刚想拉着他加深这个吻,闻沉却停了动作。
“不做吗?”席渺的眉目太过于传情,激起闻沉心里的涟漪一圈又一圈荡漾开。
闻沉摇了摇头,摸出来皮衣的戒指盒:“说太早,担心你不会接受。但是,我爱你这件事,不是一时兴起。”
“Ethan,will you marry me?”闻沉单膝下跪。
席渺没有马上应答,他偏头看到一群水母从他面前游过,它们的颜色艳如情爱的红火,同时它们看起来又轻如蝉翼,一旦逝去即泡沫消散。
爱情的出现亦如此,爱情存在又从存在产生的诟病里消失。他抛下情感的同时也避免了诟病的产生。
“我说过的,除了爱什么都可以谈,除了爱什么也别做。”
“我拒绝你不是因为恨你,只是我不爱你。”
席渺合上了他手里的戒指盒,发出了一声响,所有的一切都如大梦初醒一般归置到了原位。
第28章 二十八
“叮——”打火机一擦起了火苗。
席渺站在窗边看着闻沉的车隐匿在夜色里,席雁与他面对面站在一旁。
“我还以为你今天会让他留下来。”席雁看着席渺咬爆烟头里面的爆珠,吸了一口:“你别抽了。”
席渺不言语,果真听了席渺的话把烟给灭了。
“做爱吗?”席渺问道。
席雁只迟疑了一下,便捏着席渺的后颈就吻了下去。
他们的亲吻并不热烈,席渺勾着舌头去舔席雁,席雁才开始吮吸他的舌尖。
炽热的慢慢燃烧这身体的每一寸,他们走向沙发,席雁将他抱起,坐在他的腿上,席渺用下体去墨席雁鼓起来的一块儿,享受着接吻带来的快感,随后他们交颈相抱。
席雁伸手揉捏他的乳尖,然后夹着上面的茱萸拉扯,唇瓣流连于他的侧脸,他的脖子,然后是他的锁骨。
席渺主动褪去了身上的白衬衫,白皙的皮肤细腻的让人爱不释手,他还没有显怀,但肚子上的人鱼线还是浅了一点。
他从后腰往他股沟探,他用力抬起席渺,然后一把落下了他的裤子大半,软滑的臀肉本就呼之欲出,如今随着席雁的动作大半部分都露了出来。
他往穴口探却摸索到了肛塞,那里撑着熟透了的后穴已经湿透了。
于是席雁大力的揉弄他的两片臀瓣,然后用力的拍打,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呐...”席渺忍不住呻吟,随后便往沙发上倒,他蹬掉了碍事的裤子,洁白的腿一只搭在茶桌上,一只搭在沙发上,门户大开:“操前面吧。”
那朵花就彻底在席雁面前暴露了出来,席雁揉着他的脚踝,粉色的阴茎已经硬了,但是席雁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那口花穴上。
花穴周边的毛发很少,软软的,穴口也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他伸出修长的手往阴蒂戳,席渺就靠着沙发的扶手往后仰。
那张粉穴也开始深呼吸一般一张一合,席渺俯身一口包住了阴蒂吮吸,舌尖往阴蒂的顶端搅弄。
席渺忍不住夹腿,喊出声,手抓着席雁的头发,欲迎还拒。
湿软的舌头舔够了阴蒂便开始顺着阴蒂下滑到了穴口的缝隙张开处,那里的水已经开始不断的外流,席雁都一一舔掉,然后用舌头插入进了小穴。
他的呼吸都喷在了席渺的花穴处,一面是热气的蒸腾,一边是柔软的抽插,欲罢不能。
席雁的舌面在穴道里上下的搅弄,粗糙的舌面摩擦带来的刺激不大,却让席渺开始发抖,感受到席渺潮吹,听着席渺大声的呻吟,他退出来狠啜了一口席渺的阴蒂,将他送往最高潮。
席渺头往后仰,喉结滚动,席雁起身低下头吻了他的喉结,磨捻细咬,然后留下了一个不明显的红痕。
他抹了一把被席渺喷的水打湿的下颌,抽出了后穴的肛塞。
后穴溢出的点点水液,应该从他口的时候就开始堆积,没了堵塞也开始往外流,他抬起席雁软了的腰部,熟红了的性器就抵在他的两片臀瓣磨蹭,一点不掩饰他想要席渺的欲望,哑声说:“还没到三个月,操你后面。”
涨红肿大的性器开始一点点抵入那窄小的穴口,尽管席渺出了水,席雁的进入也没有那么顺畅。
后穴的紧致夹得席雁难受,他一边安抚着揉弄臀瓣,一边试探性的往深处插入,还伸手去按压席渺的软糯的花穴。
他缓慢的动身,抽插,肉与肉的摩擦开始让彼此都变得再次燥热,席雁将人抱在怀里,面对面相贴,又讲席渺汗湿的头发往后扶,看着席渺沉溺的模样,将人搂紧。
席渺被操得爽了,也主动挺身,后穴还在吞吐粗涨的性器,前面又用阴蒂去蹭席雁的腰腹。
前穴因为没有东西插入的瘙痒被后穴顶弄出来的高潮覆盖,他无意识的挖着席雁紧实的背部肌肉,一道道红痕彰显着席雁的插入多用力。
相交处被抽插出白沫,席渺自己就像在海水里沉浮。
“唔...好爽...要死了...”席渺的眼睛红红的,随着顶弄泪水也顺着眼尾下滑,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抽噎。
席雁一手抱他,一手掰开他的大腿,揉捏,直到细腻的大腿根全是红痕,一边安抚,一边试探性的往前列腺凸起来的那点顶弄。
只要他一顶,席渺那处的壁穴就开始收缩,席渺被顶的呼吸全乱,声音也发不出。
在他快要受不了的那一刻席雁忽然抽身,让他跪力在沙发上,席雁撸动着自己湿滑的性器重新一入到底。
席雁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后入这一下顶到了前列腺高潮,他的泪水争先恐后一般下滑,前面是空的,他往后仰靠,就能靠的席雁身上,席雁也从背后完全将他桎梏住。
他的臀瓣被钉在席雁的性器上不能抽身,前列腺高潮的一瞬间他的性器也射出了精液,席雁也射入了他的体内。
但席雁并没有打算结束,他的性器并没有软下去,他就着席渺的高潮插弄湿红的肉缝,在席渺以为高潮结束的时候一道温热的水柱搭在了他的敏感处。
原以为是精液,直到一分多钟都没有结束他才意识到席雁尿在了他的身体里,很快后穴就包不住了。
随着席雁抽身而出,水液、精液、尿液全都混在一起淅淅沥沥的留在了沙发上。
第29章 二十九
昨夜没拉窗帘,进了卧室便直接睡着了,从席雁怀里醒来时,一眼看到上海的阴天灰蒙蒙的,建筑却都又是清明的。
席渺八点半站在公司楼下的星巴克点了一杯冰美式,他吞了两口实在受不了那股冰苦的味道便放置在了一旁。
周晓刚好入职对面的公司,临到上班困得不行,进到店里一眼就看到了席渺。他点完餐便走向了席渺的位置,对着席渺扯出一个笑:“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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