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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欲(近代现代)——细色

时间:2023-10-16 09:01:49  作者:细色
  席渺嘲讽道:“是要我张开腿随时让你操吧。你现在不就这么做了?”
  “Ethan,你现在说话总是不讨我喜欢。”闻沉说话倒是听不出他生气了,但他却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口枷,抵在他的唇边。
  席渺扭过头,却被闻沉大力的固定住,强制性带上了,他听到闻沉道:“你总是挑战我的耐心。激发我的阴暗面。”
  随即,他似乎又自嘲了一声。
  “也罢。反正,你是我的。”
  闻沉说完席渺便感受到了自己的手腕脚腕的链子在紧缩,然后自己的四肢被拉开了,手铐是闻沉从国外带回来的新品,手铐里面裹了一层软毛,防止擦伤。
  闻沉将被子掀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时而上手抚摸过席渺的大腿内侧,他手指套上了羊眼圈,从席渺敏感的大腿内侧开始只是轻抚。
  然后摸了摸还未消肿的花穴,顺着花瓣抚摸,席渺痒得忍不住想要并拢双腿,却受制与链子,只能受着那磨人的痒意。
  席渺很快就再度被逼出了眼泪,睫毛被打湿了,浅色的眼眸也一度失了锐利,因为带着口枷说不出话,舌头的顶弄只让他包不住涎水,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震动。
  “嗯...哈...”
  “我帮你洗干净了。小穴肿了,上了药,今天...用后面。”闻沉解释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席渺的前穴。
  他顺利来到后穴,那里的紧致甚至比前穴更甚,他在帮席渺清洗的时候已经扩张了一点,只是当时席渺昏睡,他也没性趣对毫无反应席渺做什么。
  他喜欢鲜活,能给予他反应的席渺。比如此时此刻。
  他用套着羊眼圈的手在席渺的后穴搅弄,看着后穴被搅弄出清液,席渺早已经流泪打湿了枕头。
  “骚宝宝,这么爽吗?我都还没插入。”说罢,手上又加了点力道。
  闻沉的的手很长,常年玩着各种极限运动,手上的茧也不少,骨节凸起配上羊眼圈,粗糙的质感配上软毛的痒意,就能玩儿的席渺射出稀薄的精液。
  因为说不了求饶的话,口枷已经变得湿淋淋的,他看起来也无比可怜。
  明明已经干爽了的,又被弄出了一层薄汗,席渺已经感觉到自己要透支了。可是常年的高频率性爱让他的身体早已适应了高潮的爽朗,甚至已经入瘾,他只要被玩弄就想要张开腿被操。
  此时此刻,闻沉只觉得到了性欲的巅峰,他按着席渺的小腹,低下头看着自己一点点进去他的后穴,有呼吸一般的穴口开始慢慢吞下他的性器。
  席渺只能喘着气接纳,闻沉抬起席渺的腿弯,微微仰头,爽的闷哼了一声,他重重往里面顶,就着席渺的敏感点操弄,席渺绷直了白皙的脚背,性快感让他烦着潮红,身上布满了热汗。
  闻沉抽插的动作重复着,汗水也顺着精致的下颌滴到了席渺的身上。
  他见识到过无数次席渺做爱时候的漂亮。
  尤其是他的喘气和呻吟,于是他解开了席渺的口枷。他听到了席渺软浪的呻吟,尽管短促又沙哑,却也令他血管膨胀,性器变的更硬。
  “唔...你...”席渺再次想要伸手去抓他,也被链子阻挡了。
  席渺睁着眼去看闻沉,闻沉也在看他。
  他看到的是分不清真假的情,他看到的却是货真价实的欲。
  二人看到的情愫不同,自然也不能画上等号组合。
  闻沉的力道更重了几分,有懊恼,却也有爽利,没有人能拒绝肉体直观带来的快感。
  “席渺,你要记住,谁操你操得最爽。”闻沉解开了帮助他手脚的链子,在席渺第二次射精中,将他翻了个身。
  后入比任何一个姿势进入都要身,闻沉掐着他的腰窝,几乎是骑坐入席渺的身体里。后穴的软肉与席渺前穴一般紧实,闻沉没有如往常一般说调情的话,只是沉默着肉体的操干。
  席渺埋首在枕头里哭,手却还在无意识往前伸,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挣脱着桎梏。
  席渺不如他意,附身紧贴他的背部,他们相叠,席渺一边哭喘着,敏感的耳朵边上全是闻沉粗重的呼吸。
  “我...真的...啊...嗯..受不了了...”席渺埋在枕头里没力气抬头,被操弄的说话也含糊不清。
  闻沉仿若未闻,他起身压着席渺的大腿,大开大合的操干,穴道变得越来越滑腻,水液甚至顺着后穴流到了花穴处,快意让席渺崩溃的哭出声。
  他要忍不住了。
  “洗手...唔...洗手间...闻沉....”席渺彻底受不住了,他用力挣扎却如同蜉蝣撼树一般,他开始忍不住求饶:“闻沉...求...”
  话还没说完,闻沉自然是懂了他的意思,他却安慰道:“尿吧,在哪里都一样...”
  腰间的酸胀感,以及阴茎憋不住的尿意都让席渺控制不住哭泣,第一次在性爱中的羞耻感,在闻沉一个狠操尿出来的同时达到了顶峰。
  闻沉看着他尿到床上的同时,顶的更重,然后在搅紧的后穴里射了精,一股股的精液打在后穴的肉壁里。
  席渺在抽泣中控制不住身体的开始颤抖。
  床单打湿了,混着各种杂乱的液体,席渺上面是湿的,下是湿的,整个人都像是掉在了水里一般,后穴的精液随着闻沉抽身而出没有了堵塞在外流。
  席渺如同被浪拍打上岸像蚌一样的贝类。被礁石用棱角攻击破坏了他的壳,露出了丁点里面的软肉,沙粒充斥着软肉,最后让他瘙痒难耐,瘫软如此。
  狼狈又糜烂。
 
 
第22章 二十二
  “唔...”席渺是被撞醒的,他的下身酸软,甚至动不了力,他要被操废了。
  闻沉换了一个羊眼圈被重新带在了性器上,软毛刺激着细腻穴肉,再柔软的羊毛也都如沙粒摩擦,席渺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剩下穴口在给予刺激,惯性的吐出清液。
  闻沉已经把链子解开了,席渺根本不会跑,也不会挣扎,他躺在干净的被褥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晃动,腰下面垫了柔软的枕头方便闻沉进出。
  红肿的穴口并没有好多少,就再次受到粗物的刺激,已经开始胀痛了。
  他想夹住男人的腰都抬不起一点力,只是闻沉让他摆好姿势,张开双腿任由他抽插进出。席渺被插得喘不过气,他看到自己的腿上全是各种痕迹。
  薄薄的肚皮被性器顶起了一个弧度,不止是性器,里面还有闻沉射进去的精液。
  “骚死了。”闻沉双手握住了他浑圆的臀肉,大力的揉捏,然后像两边掰开,然后胯骨用力一顶,这一刺激让闻沉的性器被绞紧了。
  他对着宫腔里狠厉的操弄,席渺哭喊着疼他也没有松力,直到羊眼圈湿到不能再用。
  彻底被操开了的感觉让席渺难受,他少有这种刺激性灭顶的性体验。
  闻沉做的不知疲惫,而对于席渺而言更是如此。
  他只是张腿被操,过了几个小时,几天,又或者白天黑夜他全然不知。
  他被做晕了过去又醒来,直他醒来闻沉拿着一个一个药剂让他闻。
  瓶子很小,但他认得,在美国的派对上,看到无数人玩多人的时候会给人用的。那场派对再结束后,有一种类似于地狱硫酸般的味道,淫乱又肮脏。
  席渺的目光有片刻凝滞了,畏惧也紧随其后蔓延而来,多日的疲惫让他的神经已经断了,看到这东西也不由得恐惧,漂亮的眸子忍不住溢出泪水。
  “crump,我不...我不要...”席渺忍不住往后退,可身后是墙,他退无可退。
  闻沉勾起唇:“这东西是新品,比先前的药性强,也有一点副作用...只是一点...”
  席渺贴着床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闻沉,他要对他用药,还是春药。
  “先前不用是觉得你已经够浪了,可是你都浪到别人身下去了,我在想,如果用这个,崽把你填满,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闻沉抓住了他的脚踝,用力将他拉向了自己:“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席渺推阻不了,他本就没有力气,闻沉不给他机会拒绝,当药剂抵在他的笔尖,顺着鼻腔吸入他的恐惧便被慢慢的覆盖。
  那是有一股子甜腻的味道,但很快这个味道也消散,他变得无力又亢奋,是情欲翻涌的软绵,让他哆嗦,他的脑海只有一片混沌,像在云端,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烫。
  他一边哭,一边想要伸手去拉闻沉。闻沉只是稍稍贴近他,席渺的脸颊便开始层他宽大的手掌,席渺借力主动靠上了闻沉。
  他变得毫无攻击性,温顺如家猫。
  皮肤与皮肤相贴,相蹭,黏糊的触碰舒缓着席渺的神经和热度,闻沉垂着眸子看着席渺的动作,然后将他抱住。
  他们好像在相爱,他轻捧着席渺的脸颊与他热吻。
  从含着嘴唇吸吮到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贝齿,上颚,然后是舌尖,两根红艳艳的舌头翻滚,难舍难分。
  涎水混在一起包不住的外流。
  闻沉用舌尖描绘席渺的唇形,又轻咬,怎么亲吻都不够,舌尖在一起舔舐,分开时拉出银丝。
  他搂着人的腰让人坐在了他的身上。席渺主动扭腰去蹭他的性器,却因为身体发软而只能小幅度的磨蹭,没有快感,反倒为欲望增添了一把火。
  “操我...”席渺红着眼,哭着让闻沉进入。
  那浅棕是眼眸,一片水光,闻沉却不急着插入,他伸手擦掉了他流出来的泪水哄骗他说爱。
  一声又一声,温声的低哄果真让吸了药剂的席渺松了口,一边主动吻他一边说:“我爱你...”
  “我爱你...操我...”
  “我也爱你。”闻沉抬起他的腰,不再磨蹭,他粗大的阴茎瞬间破开席渺的小穴,抽插起来。
  闻沉分不清那是性欲还是爱欲,二者强烈的时候其实是一致的*,但是闻沉知道,爱欲裹挟着性欲登顶,死在那一刻也是值得的。
  私密处紧密贴合,闻沉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席防止他下滑,腰腹用力的把席渺往上顶插,有抬头去亲他的红乳,用力吸。
  药剂的特效随着他的吮吸开始产乳,席渺的胸部也变得比往常的大,席渺不断的后仰,向喂食一样将自己的胸迎合着闻沉的动作。
  闻沉不断的吞咽满溢出的奶,让席渺自个儿撑着床,然后另一只手去捏他左乳,看着白色的乳汁从那深红的乳尖挤压出来,那红因为水光而变得可口,闻沉捏着又去舔舐左乳。
  席渺被吸得疼了也不拒绝,疼痛似乎可以刺激到他一般,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还要....”
  闻沉的动作进出的温和又有力,囊袋也挤了一点点进去,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席渺的宫腔口也在孜孜不倦的吐水吮吸他。
  他一边用力将席渺的胸部往中间聚拢,一边不收力的操着席渺。
  交合的水声,舔吻的水声在房间中荡漾,让欲火爆裂开来,抽插的频率从缓慢到极速,闻沉掐着人的脖子从乳房亲吻到脖子,然后是下唇。
  他们的吻也带着一股子奶味儿。
  他们因着药性做了两次,却依旧无法缓解席渺的性瘾。
  闻沉只觉得人越操水越多,比前几次还多,当他内射进花穴时,席渺依旧炽热,他甚至感觉到了一股股精液的温凉,在花穴伸出溢开,混着里面的水变得温热。
  占有欲在那一刻得到了饱和。
  闻沉抽身而出,看到茎身上的红色只以为是撕裂上,看着那张被操熟了的花穴闭合不上,几秒后白浊混着有点点红血丝,他本想再插入,却只见本以为一会儿就止住了的血水,止不住的往外流,看着血水变得多的浸湿了床单。
  而席渺毫无知觉,微微的刺痛感也唤不醒他爽疯了的神经,腹部的下坠感叶只是让他皱眉,他还想要勾着闻沉继续,让性快感覆盖疼痛,却瞥见闻沉僵硬住了身体,想张口问怎么了却说不出一句话。
  闻沉皱着眉,一时也有些无措,他下意识去抚上席渺的眼睛,席渺也乖乖的闭上眼,很快,精神的亢奋还是抵不过疲倦了两天的身体,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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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沉分不清…一致的”原句出自邱妙津《蒙马特遗书》:性欲、爱欲、死欲,三者最强烈的时候是一致的。
 
 
第23章 二十三
  “上海天气预报,及时准确发布中央气象台天气信息显示...”
  播报天气的女主持字正腔圆的提及天气即将降温,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房间的各个地方,席渺的意识依旧模糊不清,窗帘被窗子打开的缝隙吹的微微摇曳。
  席渺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白,而唇边还含着吸氧管,微乎其微的氧气让他逐渐清醒,测量着他体温以及心跳的仪器冷冰冰的响着。
  他尝试着回忆自己是怎么来到医院的却一无所获,他只记得自己被闻沉压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几天,到最后直接昏睡过去。
  他听到推门的声音,随后便看到席雁拿着缴费单和少量的吃食进来。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席雁了,他瘦了许多,下颌骨更清晰了,脸色有些冷,那双凤目显得更是冷情,但看向他又逐渐柔和了下来。
  “起来吃点东西。”席雁将床摇了起来,然后将粥端到他的面前,打算喂他。
  席渺看了眼标签,是一家老字号的粥,粥熬的很烂,肉炖在里面然后一点点压烂,再撒一点葱花,做出来的。
  席渺喉咙难受,胃也难受,腹部的疼痛有所缓解。他喝了一口席雁喂过来的粥,顺便润了润嗓子,沙哑着开口问:“今天多少号?”
  “七号。你失联三天,睡了一整天。”席雁一点点喂着他。
  “怎么找到我的?”席渺喝了几口就避开了席雁喂过来的粥,表示自己喝不下了。
  席雁并没有提到闻沉,他查到医院地址的时候看到了席渺躺在病床上,身上发烫,下身的血浸透了裤子,也打湿了白色床单,裸露出来的皮肤全是吻出来的红痕,看起来并不旖旎,只觉得惊人,精致的瓷器似乎就这样轻易被打碎了。
  当听到医生询问闻沉用的什么药好对症下药时,他无法控制自己一拳打在了闻沉的脸上。高大的男人任由他打,很快眼角,颧骨都有了伤口,开始变得淤青。
  旁边的人拉住暴怒的席雁,席雁送了扯着闻沉衣领得手,甩开拉着他的人,戾气极重,阴鸷的神色让他恨不得弄死眼前的人:“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席雁将勺子放回了保温桶里,抬眸对上了席渺的眼睛说:“傅誉打电话到了我这里,我去你家的时候你已经被人送到了医院,我查的你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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