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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服务体验实录(近代现代)——不枯

时间:2023-10-16 09:09:49  作者:不枯
  我知道不论何时何地,你总会在我身边的。
  我抬手摸上陆楦的脸庞,从眉毛开始摸起,再到眼睛,然后是高挺的鼻梁,最后是柔软的嘴唇。
  动作很慢很慢,这期间陆楦一直默不作声,任由我在他脸上捏来捏去。
  “陆楦,”我凑近他,小声叫他的名字,“我好爱你的,你知不知道?”
  陆楦闭着眼睛,从鼻腔里轻轻“嗯”了一声。
  “所以不管结果怎样,你都一定要好好活着,”我用几根手指在陆楦的唇瓣上来回蹭了蹭,“你要答应我,好不好?”
  陆楦轻拍我脊背的动作停顿下来,他想睁眼看我,我立刻捂住了他的眼睛,轻声重复道:“答应我吧,好不好?”
  陆楦久久没有说话,他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语言功能,只能在黑暗里用沉默来抵抗。
  我耐心地静静等待着。
  “我……”陆楦终于出声,嗓音沙哑不堪,“我答应你,会好好活着。”
  “这才对嘛。”我笑眯眯地夸奖他,然后撑起手臂,凑到陆楦跟前去亲他,他抱住了我,嘴唇和我的嘴唇轻轻贴在一起。
  我趴在陆楦怀里告诉他,我也会努力活下去的。
  -
  -
  65.
  手术即将开始,我躺在推车上被送往手术室。陆楦低头看着我,弯下腰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对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说道:“我在这里陪着你。”
  我点点头,也对他露出笑容。
  手术室的无影灯亮起,麻醉剂正在起效,周遭的声音如潮水般褪去,我的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了很多画面。
  这一刻我不觉得紧张,也没有恐惧,只有对生的渴望。
  妈妈,请你保佑保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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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还有一章完结,很快写完。
 
 
第19章 (66-70)完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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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
  清晨,阳光正好。
  我在卫生间刷完牙,对着镜子用毛巾擦脸,顺便欣赏我的新发型。门口传来脚步声,我没回头,被对方从身后抱住了。
  陆楦弯腰抱住我,脸颊抵住我的脑袋,然后突然“嘶”了一声。
  我疑惑地问他怎么了?
  “你的脑袋,”陆楦没有动作,依然静静抱着我,语调也四平八稳的,“好像一只刺猬,扎得我脸好疼。”
  我:“……”
  大半年前,我极其幸运从那场开颅手术中活了下来,并且在这半年里,除去某些不可逆转的损伤外,各项身体机能都恢复得挺好,连医生也啧啧称奇,不久前放我出了院。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原本光秃秃的脑袋也重新长了头发,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长得有点慢,而且发质很硬,现在短短的一层头发摸上去相当扎手。
  我往后仰仰头,故意用发茬在陆楦脸上蹭他。
  陆楦没躲,伏在我肩头闷闷地笑了几声,胸腔也微微震动起来。
  我偏过头,寻着陆楦的嘴唇咬了他一口。陆楦勾起唇角,一手从我腋下穿过,另一手穿过我的膝弯,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哎你干什么,陆楦!”我连忙条件反射地揽着他的脖颈,生怕自己栽倒下去。
  陆楦走得很稳,把我抱到卧室的床上,自己撑在我身体上方看着我。
  他低下头,用鼻尖蹭蹭我的鼻尖,然后含住了我的嘴唇。
  先是轻轻地试探,接着撬开牙关,舌头伸了进来,勾住我的舌头,慢慢吮吸着。这个亲吻很温柔,但我仍然被搞得得心猿意马。
  “陆楦……你、你不要搞美男计……”我全身发麻,在换气的间隙里,字正腔圆地告诉他,“你顶到我了。”
  陆楦低头看了看,微微一笑,说:“你也顶到我了。”
  “陆楦,”我看着他,犹豫着问,“你想不想……”
  我们很久没有性生活了。从前我生病,没有心情想这个,术后陆楦顾虑着我的身体,也从没和我提过这个话题。但陆楦还不到三十岁,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个身心正常的成年男性,我知道他其实是忍得挺辛苦的。
  陆楦不答,又反问我:“你想吗?”
  我点点头:“有点想。”
  “小色鬼。”陆楦轻轻抵了一下我的脑门,把手探入我的睡裤里。
  好久没弄过了,那里变得非常敏感,我搂着陆楦的脖子忍不住小声哼哼了几声。陆楦的身体立刻就绷紧了,手上一时力道很大,让我又痛又酸,没撑多久就射在了他的手上。
  我也学着他那样把手伸到他下身,想帮他纾解一下,但被陆楦一把握住了手腕。
  我看着他,有点疑惑:“你不弄吗?”
  陆楦的呼吸有点急促,他把脑袋搁在我的颈窝,声音闷闷地传来:“先欠着。”
  十分钟后,陆楦平复好了,抽过湿纸巾替我擦干净,又把我扶起来坐好。
  “快去吃早饭,”陆楦蹲下来替我把拖鞋穿上,“吃完去逛超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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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
  周末的上午,超市里人稍微有点多。陆楦在我身后推着轮椅,我这边看看那边瞧瞧,看中了的就指使陆楦去买。
  最后我们带着一大袋子零食和水果回了家,但陆楦不让我多吃零食,只能尝尝味儿。中午陆楦在厨房做饭,我也凑到厨房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见我过来,陆楦拿了颗红彤彤的圣女果递给我。我咬掉半颗,顿时皱起脸:“好酸……”
  陆楦一弯腰含住我手里剩下的半颗,也皱起了眉毛:“唔。”
  “哈哈哈哈,快看我,陆楦,”我用手指扒拉着眉毛,很夸张地模仿起陆楦刚才的表情,仰着头冲他做了个鬼脸,“你刚才就这样的,一下子就酸得把眉毛皱起来了,脸是这个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聪明……”
  陆楦靠在流理台边,静静地含笑看着我,只是那点笑意不知道为什么又散去了,眼睛里有种难以形容的伤感。
  我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去牵他,挠了挠他的手心,小声问道:“怎么啦?”
  “没事,”陆楦微微仰起头,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就是觉得,现在的生活像做梦一样。”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好像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平复了好情绪,又对我笑起来,抓了几颗圣女果放我手心里:“好了,去玩吧,二十分钟后吃饭。”
  饭后照例是吃药的时间。我端起杯子,把花花绿绿的药片放在手心里,仰头一口倒进了嘴里。
  药真的很苦。我喝掉了一大杯水才勉强冲淡舌根上的苦意。
  这时,搁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是寇云潮发来的消息。
  【小青寻,有时间吗,舅舅请你去吃大餐,哦,对了,把我另一个大外甥也带上】
  【啊,还有,这次你舅妈也会过来】
  “怎么了?”见我盯着手机不动了,陆楦走过来问我。
  我挠挠脸颊,把手机递到陆楦跟前:“你要有舅妈了!”
  真不怪我这么震惊,寇云潮三十多岁了,一直没结婚,也没听他说过有稳定的心仪对象,在我印象里这么多年来都是孤家寡人,真没想到竟然藏得这么深。
  “要给舅妈送点什么礼物才合适呢,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不能失礼,”我想了想,“要不然我问问严玉姐,请她帮忙参谋一下。”
  “先别,青寻,”陆楦按住我要给严玉发消息的手,然后他看向我,脸上露出些许一言难尽的神情,“这个‘舅妈’其实是个——”
  -
  -
  68.
  其实是个男人。
  我和陆楦并排坐在一起,对面是寇云潮,以及他旁边那位传说中的“舅妈”——寸头,宽肩,长相英俊,皮肤微黑,三十五六岁,一米八多,看起来有一点大西北汉子的那种粗犷。
  “这是青寻,我外甥,是个非常好的孩子。这是陆楦,我另一个大外甥,之前你见过的,”寇云潮神态自若,互相介绍着,“这是高铖。”
  “……您好。”我跟“舅妈”打了个招呼。
  对方点点头,对我笑笑:“你好。”
  陆楦倒是一点都不拘谨,想来他对这情况已经有所了解。
  我悄悄地看看寇云潮,又看看高铖,怎么看寇云潮都像是在下面的那个……难道是人不可貌相?
  一顿饭吃得非常和谐,寇云潮擅长找话题,我就捧场,高铖好像是和陆楦差不多的性子,话不太多,但没冷过场。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是名警察,还是干刑侦的。
  “陆楦,”这顿饭快到结尾的时候,寇云潮突然叫了陆楦的名字,俊秀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笑意,“我跟高铖的关系,你妈妈和你外婆那边还请你帮忙打个掩护。”
  陆楦抬眼和他对视,微微点了点头。
  回家路上,我问陆楦知不知道寇云潮的情况,他说自己也只了解一点——寇云潮和高铖曾经是高中同学,以前好像在一起过,但分开很多年了,不久前刚重新确定关系。
  我有点唏嘘。想起今晚陆楦和高铖离席去吸烟,寇云潮坐我对面,唇边叼着一支没点燃的烟,对我扬眉一笑,笑容却有点苦涩的样子:“青寻,有时候我真羡慕你和陆楦的感情——怎么做到的?”
  我想了想,对他说:“顺从本心。”
  顺从本心,心口一致。爱的天平两端是心与口,只有二者对等,爱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
  -
  69.
  又是三个月过去,虽然依旧不能停药,也需要定期去医院复查,但我的身体明显强健了很多。
  冷落多时的性生活一事终于提上日程。
  陆楦这个人有点深藏不露,比如平时他总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但一到床上,他就显出了强势——当然,这是我和他谈恋爱之后才意识到的事情。
  许多年前,刚和陆楦同居那会儿,因为身体上的缺陷,我们有很多体位不能尝试,但陆楦这个人,恐怕是在情事上有几分天赋的。他游刃有余地把持着度,常常弄得我又哭又喘,非要我凑上去胡言乱语地求他亲他才行。
  不过这次,陆楦明显克制许多。他靠在床头,把我抱在怀里,阴茎在我身体里缓缓抽送,速度很慢,但很深,在我能承受的范围里轻轻碾磨着。
  下面流了很多水,随着动作流到大腿上,继而滴到床单上,弄得到处都黏腻腻的,湿滑一片,我圈着陆楦的脖子和他接吻,亲他的嘴唇和下巴,小声告诉他:“我不会坏掉的,陆楦,操重点也没关系。”
  陆楦的眼神一瞬间就变了,显得攻击性很强,抱着我的手臂骤然收紧,我没坐稳一下扑倒在他胸前,这个动作让我将阴茎完全吞入,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我缓了口气,仰头看着他,捞过他的手掌贴在我的左胸口,让他感受胸腔里剧烈跳动着的心脏,“你看,陆楦,我不是玻璃娃娃,不会操重一点就碎掉,也不会睡到半夜就变成蝴蝶飞走的,是不是?”
  这几个月来,我知道陆楦的睡眠质量不太好,他半夜常常惊醒,凑过来摸摸我的脸颊,试探我的鼻息,醒来难以入睡的时候就走到阳台去抽烟。他的动作很轻,可我还是感觉到了。
  黑暗中,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着他微不可闻的的脚步声、开门关门声、打火机被摁亮时的声响。大概二十分钟后,陆楦披着一身月色返回卧室,凑过来揽住我,给我掖好被子,亲一下我的额头,呼吸间带着桃子味漱口水的清香。
  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患得患失,因为医生预计过我大概有多少年的存活期。
  他怕每一天都是倒计时,也怕我在中途某个不知名的一天再也醒不过来,甚至怕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的梦境。
  “青寻,”陆楦低头看着我,一只手圈住我的脊背,另一只手按在我心口,垂下目光,踌躇着开口,声音沙哑,“每次我一想到……”
  我扶着陆楦的肩膀坐直,和他面对面,将手掌插在他浓密的发丝间,他的白发从我做完手术后就渐渐不再长了,我摸了摸乌黑的短发,看着陆楦平静的面容与红透的眼眶,对他笑了笑:“不要担心没有发生的事情,你以前也和我讲过的。”
  “青寻,我……”陆楦将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很快我就感受到那里的皮肤被浸湿了,陆楦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哽咽,“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不是啊,陆楦。”我攀着陆楦的左手臂,那里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灰白色,是四年前我们出车祸时,他被变形的车门碎片划伤后留下的,至今仍未能完全消失,足以见当初伤口之深——那块车门碎片原本是要捅穿我的脑袋的,是陆楦护住了我。
  他总是在保护我。
  “你知道吗,做完手术后,我躺在icu里面有过短暂的清醒,耳边是仪器运转的刺耳声响,身边躺着的是和我一样性命垂危的人,也许下一秒就会死去,”我抱着陆楦,感觉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但一想到你还在外面等着我,我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我想我要快点好起来,不能让你日复一日地等待。”
  “虽然我注定不能长寿,但是我已经不再受病痛的侵扰,从现在开始,每一天的我都是健康的我,可以和你聊天、吃饭、逛超市。而且,陆楦,能遇见你已经很好很好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陆楦久久没有出声,也没有动。
  “怎么啦?”我吸吸鼻子,推了推陆楦,“我们还在做爱呢,你现在还插里面呢,难道不做了要举办哭鼻子大赛吗?”
  我用手往下摸了摸:“完了,我都软了,陆楦。”然后又感受了一下,“咦,你好像还有点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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