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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在修罗场不干了(穿越重生)——姝珂

时间:2023-10-17 09:07:08  作者:姝珂
  看到沈舟然,他们的笑闹声停了一瞬,警惕又防备的看着他。
  “不要在这里喧哗。”沈舟然跟着围栏,淡淡道。
  男孩们互相看了看,决定不要惹这个看上去比他们大很多的人:“我们换个地方。”
  “等等。”沈舟然喊住他们,眼尖的看到领头那个男孩手里拎着个毛球,“那是什么?”
  谁知男生立马生气了,凶狠瞪他:“你管呢!我们走!”
  沈舟然这次真的看清了,那男孩手里倒拎着一只小奶猫,正蜷缩着身子不断发抖。
  他们刚刚在干什么?是在玩弄这只刚出生没多久的猫吗?
  不在自己家门口,跑到这里来,是怕被家长发现?
  “站住!”
  沈舟然沉下眉眼,断喝一声。
  他极少动怒,可此刻脸色紧绷,下颌收紧。平时不笑时显露出的矜贵淡漠感,在此时愈加明显,甚至多了一份锋锐,气势直直压向这帮小男孩。
  “你、你要干什么?”领头的男孩仰起头瞪他。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孙叔的注意,他赶紧出来:“怎么了?”
  沈舟然推开大门,盯着那个男孩,伸出手:“猫,给我。”
  “凭什么,这是我的东西!”男孩说着,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扯了下小猫尾巴,幼猫发出几乎听不到的凄惨叫声。
  孙叔也看到了,生气了:“你们是哪家的孩子?怎么虐待动物?”
  “我买,你出个价。”沈舟然懒得跟这熊孩子多废话。
  “我才不缺钱,我不卖!”
  “不卖,那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你家长,再跟你的学校老师同学们说说,你是怎么残忍虐待一只动物的,”沈舟然在他骤然惊变的表情下,冷冰冰说,“这个二选一,需要我帮你做?”
  男孩脸色几经变换。
  他还能撑住,但其他孩子一听要找家长,顿时害怕起来:“要不……我们卖了吧。”
  男孩气急,没想到同伴也反水。他一把将手里的猫扔到沈舟然身上:“老子不要你的臭钱!老子有的是钱!我们走!”
  孙叔脸色一变,都没来得及反应,猫已经被沈舟然稳稳接住。
  他捧着这个还没他手掌大的毛团子,生疏地揉了揉权当安抚,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眯了下眼,眸底冷光流动。
  “孙叔,调监控。把刚才的视频截出来,发到全小区物业群里,问他们谁家的孩子。没人认领就一直发。”
  生理性死亡和社会性死亡,总得有一个。
  “好好好,我马上去调,”孙叔赶紧把那只猫从他怀里接过来,“哎哟我的老天,你怎么就接过去了?你忘了自己猫毛过敏?快点进屋,我去找药!”
  沈舟然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
  孙叔急了:“你还揉鼻子!本来没事毛也全吸进去了!快点进去!”
  沈舟然的气势在孙叔一声声中全然无踪,被赶着进屋,孙叔去找药。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开始感到呼吸困难,喉咙水肿,接触猫毛的皮肤上泛起红斑。
  好在孙叔熟悉每种药放的位置,赶紧拿过来,一看沈舟然嘴唇泛紫,连水都来不及倒温的了,匆忙倒了杯水推过去:“快吃快吃。”
  沈舟然把药吃下去,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等药效发挥作用。
  等沈骆洲把他要的起酥糕买回来,看司机跟陈妈正在逗弄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猫,按下车窗皱眉:“谁的猫?”
  “是小少爷的。”陈妈跟他讲了刚才的事,沈骆洲连车都来不及停稳,打开车门,长腿一迈,三步并两步上台阶去找沈舟然。
  沈舟然看到他眼睛一亮,又看到他空着的双手:“我的起酥糕呢?”
  话一说完才发现,自己刚有些好转的嗓子又沙哑得不像样了。
  “起什么酥,”沈骆洲没好气地回他,摸摸他的喉结上方,发现扁桃体肿了,“过敏了?”
  “有一点,不严重。主要是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沈舟然被他摸得那处皮肤发痒,往后缩了下脖子,仰头靠在沙发上,舔了舔干涩的唇,“应该没有大碍。”
  沈骆洲垂眸,目光落在他发红的眼角上,正不断有分泌出的泪水滑下,消失在发丝间。
  沈舟然尴尬抬手,拭去眼角的泪:“可能引发了过敏性鼻炎,总想流眼泪。”
  沈骆洲知道这事也怪不到他,摸摸他脑袋:“起酥糕在车里,我去给你拿。”
  沈舟然很喜欢这家的糕点,最近还出了新口味。但他现在喉咙肿痛,只能吃一点点,撕下一点来边吃边问:“那只猫,怎么办?”
  肯定是不能在家里,孙叔已经喊人一起找工具大扫除了。势必要把所有不应该出现的猫毛全部消灭。
  沈骆洲想了下:“王叔是不是有个小女儿?问问他们要不要。”
  一问,王叔挺高兴的,收下了。
  解决了这件事,沈舟然上楼去休息了。
  等沈爸爸钓鱼回来,就看到全家大扫除:“这是怎么了?”
  沈骆洲给他讲了遍。
  “太过分了!谁家的家长这么教育小孩?小乖做得对,就该治治他们!”沈爸爸愤愤骂了两句,“小他上楼了?没事吧?”
  “看样子没事。你今天怎么说?”沈骆洲问他。
  “季炆卓肯定不同意,但他同不同意有什么用。说起来,季家这局面维持这么多年了,都是私底下闹一闹,明面上过得去,这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翻天了,总觉得里面有蹊跷啊。”沈爸爸琢磨。
  “天道好轮回吧。”沈骆洲淡声说。
  沈爸爸还想说,被沈骆洲推来一块蛋糕:“我今天去买的起酥糕,尝尝。”
  “给小乖买的吧,”沈爸爸拿起来咬了一大块,下一秒脸色扭曲,要吐不吐,好不容易用水冲下去,“为什么是核桃味的?”
  他最讨厌吃核桃了。
  沈骆洲“哦”了声:“因为不是给你买的。”
  沈爸爸:“……”
  真是他的好大儿。
  不过一打岔,沈爸爸也忘了刚才要说什么。
  晚上吃饭时,沈妈妈不回来了,要去聚餐。结果沈舟然也没能下来吃饭,因为过敏引起了发热。
  好在不算严重,只是低烧,但一时半会退不下去,沈舟然只能挨着。
  身体发冷,他攥紧了被子,把自己裹住,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给他测体温,睁眼发现时沈骆洲在对着光看水银刻度线。
  “多少度?”他把脸又往被子里埋了点。
  “三十七度七,”沈骆洲把他被子压下去露出下巴,“别闷着。”
  “冷。”他含糊说了句,然后睡了过去。
  沈骆洲出去一趟,回来时手上多了块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还不忘把额发拨弄到一边。
  沈爸爸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等沈骆洲出来,对他说:“先去吃饭吧。”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但餐桌上少了两个人,还是显出清冷。
  沈爸爸吃到一半,忍不住念叨:“小乖这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以后可怎么办,谁来照顾他呢。”
  沈骆洲用筷子指了指自己,眉梢一挑:“我刚才没照顾吗?”
  就差问一句沈爸爸的眼神了。
  沈爸爸翻了白眼:“我跟你说正经的。以后我们老了,你也要成家有自己的家庭了,小乖总不能孤零零自己一个人,要是找保姆吧,毕竟是雇佣关系,心里总不是那个味。”
  “爸,你可以把话说明白点,比如说你想给他相亲了。”沈骆洲不吃了,放下筷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沈爸爸没好气,但想了想,还是忍辱点头,“好吧,我确实想给小乖找个男朋友了。”
  女朋友他是不指望了。
  “那我提两点建议。”
  沈爸爸表示洗耳恭听。
  沈骆洲伸出两根指头,压下一根:“第一,无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保证自己能健康活到八十岁,起码得死在小乖后面,确保照顾他一辈子。”
  沈爸爸:“……”
  沈骆洲说:“第二,有过保姆,家政等方面的服务经验,或者有长期照顾病人、老人的经历,必要时能当护工使用。”
  沈爸爸:“……你闭嘴吃饭吧。”
  沈骆洲不闭嘴:“如果你只是想有人照顾他,那我说的就是最好的标准。但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设想他是自己一个人呢,我不能照顾吗?”
  “但你要结婚,你会有自己的家庭。”
  “我可以不结婚。”沈骆洲皱眉。
  他根本没想过把沈舟然交给别人这个选择。
  沈爸爸沉默半晌,喊了他全名:“沈骆洲,儿子,不要轻易许诺承担别人的一生。这对你,对小乖,都很不公平。”
  “我知道你从小就很有责任心,也是真心把小乖当弟弟看,想要承担起作为兄长的义务。实际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往自己的肩膀上放更多的担子。”
  沈爸爸跟沈骆洲的性格很像,他们在对待感情上都是沉默而内敛的,所以有时候让人觉得沈爸爸更喜欢会对他撒娇的小儿子。但其实他对两个儿子的爱是一样的。
  他说完这句话,拍拍大儿子的肩膀,笑了声:“行了,快吃饭吧。我吃饱先去外面散步了。”
  沈骆洲看着一桌子的菜,突然没了胃口。他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静静想着父子俩刚才的对话。
  把沈舟然交给别人?开什么玩笑。会有人比他对他更好吗?
  沈骆洲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下来凝成冰,只要一设想这样的未来,他就忍不住心生烦躁。
  等陈妈拿着托盘再进来时,看到一桌子没动过的菜,惊讶:“大少爷,是没胃口吗?”
  “有点,”沈骆洲问她,“给小乖的做好了?”
  “刚做好。怕他吃不下,只做了点易消化的,也没敢多做,正要端上去。”
  “给我吧。”沈骆洲接过她手里的托盘。
  陈妈看他上了二楼,推开沈舟然的卧室门,关门。
  “大少爷可真疼小少爷。”她对孙叔感叹。
  房间里拉了窗帘,漆黑一片。
  沈骆洲进去后没开大灯,开了床头灯。
  即便是昏黄的灯光,也把沈舟然刺激地难受,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眼,额上的毛巾顺势滑下。
  沈骆洲把毛巾放到桌上,拍拍厚厚的被子:“起来吃点东西。”
  被子团安静了两秒,动了动,钻出颗脑袋。
  “吃什么?”沈舟然哑声问。
  他的眼睛还睁不开,低热让他眼里蒸腾出水汽,沾湿了睫毛,湿漉漉半张着。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唇色也染上了红,嘴唇微微张着,说话间齿粒隐约可见。
  沈骆洲掀开盖子:“鸡汤煨的小米粥,还有冬瓜虾仁,番茄炒蛋。”
  每个只有一小碗的分量,算准了沈舟然吃不完。
  沈舟然从被子里爬出来。
  没了被子,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瞬间打了个寒颤,后背捂出的汗立马干了,冰冷的布料黏在身上。
  “给我吧。”
  他侧过身探出,伸手去拿汤匙,纤长脖颈在光下笼罩一层莹润暖白的色泽,汗珠顺着他紧绷的弧度滑下,隐没在衣领下,颈骨凸起瘦削,粘连了几缕发尾。
  他端起碗,勉强吃了几口,放下:“算了,不想吃。”
  沈骆洲看着碗里三分之一都没少的米粥,收敛了冷意的低沉声线里,在昏暗灯光下有种别样的温柔:“再吃一点。”
  沈舟然摇头,已经准备躺回去继续睡了。
  沈骆洲把碗端起来,汤勺搅了搅,舀了一勺吹凉,递到他嘴边:“再吃一口,小乖。”
  沈舟然抿着的唇边贴上了热热的温度,他勉强张开眼,跟沈骆洲对视几秒,垂眸认输,张口把那勺粥含了进去,分三口慢慢咽下去。
  沈骆洲知道他现在肠胃不舒服,吃太快了容易刺激到,也并不催他,看他咽完了才舀下一勺,一碗粥喂了半个多小时。
  他舀一勺,沈舟然就吃一勺,直到再也咽不下去:“不要了。”
  摇摇头,拒绝递到嘴边的粥。
  沈骆洲看了下,还剩一半的饭,应该够了,起码沈舟然晚上不会犯胃病。
  “好,不吃了。我收拾下。”
  沈舟然很轻地“嗯”了声。
  房门被敲响,陈妈推门进来,小声问:“怎么样了?”
  “吃完了。”沈骆洲把托盘递给陈妈,说了声辛苦。
  陈妈一看,竟然下去一半:“我还担心他连吃都不想吃,还是少爷你有办法。”
  沈舟然睡得迷迷糊糊,听着陈妈的话,脑子里模糊闪过一个念头。
  其实如果不是大哥一直耐心地哄着他,他确实吃不下。
  “……哥。”他往被子里缩,喊了沈骆洲。
  下一秒,应答声如期而至:“嗯。怎么了?”
  沈舟然摇头,从心底泛起一股一股的温暖,好像自己刚才喊得字能带给他无限的安全感,像温水包裹着自己。
  而自己,就在这舒适的温度中渐渐沉睡。
  沈骆洲没有追问,低声说了句:“睡吧。”
  每生一场大病,沈舟然都要在床上多躺几天。
  低烧虽然不像高烧那样煎熬,但往往都会持续两三天,痛苦且漫长。
  第二天他仍旧在烧,在床上窝了一天难受,捧着水杯慢慢下楼,想在客厅坐会。
  站在楼梯拐角处,他听到底下有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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