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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无凭(古代架空)——春与桃野

时间:2023-10-16 09:27:07  作者:春与桃野

   题名:云雨无凭

  作者:春与桃野
  Tag列表: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古代、三观不正、宫廷侯爵、NP
  简介:被俘的小皇子被群狼环伺的一段逸事。
  **已完结 番外不定时 微博@春与桃野**
  “严惜蕊早就遗忘了那场南梁旧梦,在北周的旋涡与红尘中滚了几遭。宫墙旁的相遇对谈,深苑里的桂子香气,登楼望月的惆怅与不可言的折辱,尽数化作落在眉间的风雪,与岁月一同扬在都城外的衰草中。”
  “长安此回首,雪上马蹄轻。”
  狠辣暴虐周戾帝&腹黑聪颖永宁王&智商max美人丞相&温润老实御医X 南梁清贵小皇子
  楚雍&楚霄&萧梦浮&赵无端 X 严惜蕊[严琅]
  ***水平有限,朝代架空,bug请谅解,xp很变态**
  ***1vn有,修罗场有,微万人迷倾向,作者不负责排雷**
 
 
第一章 惜蕊
  =====================
  南梁,玉堂殿。
  血腥味引来纷飞的乌鸦,借着最后一抹暮色在长阶之上盘旋不去。干涸的血迹和新鲜的血水混在一起,顺着台阶滴答滴答往下淌。楚雍提着梁王的头颅踏过尸山血海,一步一步走到玉堂殿前,高高地将其举起。
  晚来秋雨打落玉堂殿旁的梧桐叶,遮住阶上未瞑目之人的双眸。
  严琅躲在殿中的暗格内,附耳过去想听外面的动静。他眼前忽然光芒刺眼,被清扫宫殿的将士揪了出来。
  他被押到殿前,狼狈地趴在地上。
  满目萧索之中,周军在阶前山呼万岁,声音振聋发聩,仿佛破开厚重的云层直上九霄。
  至此,四州皆归楚氏。
  万象初新,天下初定。史书册页就此翻开新篇章。
  严琅怔怔然瘫坐在地上,楚雍的背影被暮色斜阳拉得很长,好像挡住他余生所有的光明。
  ***
  楚雍重回主帐的时候天色已黑透,军营里的火把被暴雨浇灭了不少,只有丝丝缕缕的烟气。
  细密的雨丝让视野更加模糊,仿佛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严琅被押入账中时,扭着身子固执地回头看了一眼。
  远处的宫殿楼宇像是一场旧梦,灰蒙蒙的暗沉沉的,仿佛随时就会轰然倒塌。
  主帐里的烛火亮得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等他终于看清座上之人的面容时,心里不由地一紧。
  楚雍有些散漫地擦着手中的剑,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刀鞘上的纹路。
  他显出的尊贵不是富家少爷一掷千金的尊贵,而是气定神闲吞并山河的天家尊贵。
  严琅带着恨意望着他,烛光印着他的眼眸,恍如一团燃着的火焰。
  ——面前的人灭了梁国,那是他的杀父仇人。
  严琅的眼神在他身上逡巡,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但又无计可施。
  不得不承认,楚雍好像有让人惧怕的气场,而他的眼神像夜里出没的虎豹追捕猎物。
  那张脸的总是冷峻傲然的。黄图霸业,山河万里,仿佛只是翻覆掌心的游戏罢了。
  而那双握剑的手骨节分明,枪茧刀痕俱是功绩的证明。
  常听人说大周新帝暴虐无道,杀人如同捏死蝼蚁。
  严琅知道,自己是将死的蝼蚁。
  楚雍把剑收入鞘中,这时才分了些眼神望着严琅。
  南梁灭国,偌大皇宫只留下这么个幼子。留他一命,已经楚雍是少有的怜悯了。
  楚雍玩味地看着严琅。
  这少年郎恨他,如此十步的距离间,估计他已被眼神千刀万剐数次了。
  不过楚雍不在乎,想杀他的人从来不少。
  他离了座位径直往严琅身前走去。
  少年脸上还沾着脏污,泥水血水都在脸上干透了。
  饶是如此,还是能看出他白皙的肤色和艳丽的面容。
  楚雍觉得严琅生了副祸国殃民的皮囊。
  这幅身子皮肉娇嫩,不谙世事,一瞧就是仔仔细细养出来的。
  南梁皇帝当真宠爱幼子。
  严琅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只能维持这么个跪着的姿势。但他的头还是高高昂起,带着股少年的倔强。
  楚雍在他身前缓缓蹲下,两人不过咫尺之间的距离,连呼吸都交缠在一块。
  “你恨我吗?”
  楚雍伸出手,轻轻擦去严琅脸上的污泥。
  他的指腹粗粝,带着战场上积年累月的枪茧。但动作却轻轻的,刺激地严琅脸上有些微微发痒。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恨下去的。”
  楚雍把指尖抽回来,自己转身便回了帐后。
  严琅被丢出帐前听到楚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也许明天你就会更恨我一点了。”
  严琅不解地望着楚雍,想要读懂他的话。
  翌日天明,他很快就明白楚雍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周军大捷,班师回朝路途遥远。
  自梁都邺城一路西行,需过陈县、广县、邹县三地,才至北周的边境寒远。
  数日的时光说短暂也短暂,仿佛流光一瞬,忽而便过去了。
  萧梦浮与楚霄对弈两三场,对酒两三盏,对谈两三场,时日便这么消磨了去。
  偶尔打开府门看看外面的风景,才发觉大捷的消息已传遍了大街小巷。
  萧梦浮一开口就把市井的热闹一盆凉水浇灭:“永宁王,你长兄就快回来了。”
  他望着街头追逐嬉闹的孩童,叹了口气:“长安城又要不太平了。”
  楚霄顺着他的话打趣:“莫说这长安长安,就是这天下太平,都得看您萧丞相的脸色。”
  萧梦浮懒得和他在门前胡扯,拂袖回了丞相府,只抛下一句话。
  ”今日便不送了,我还得琢磨琢磨自个儿的脸色,到底哪来这么大的本事搅乱这天下。“
  楚雍垂眉笑笑,心道长安城喧哗无趣,不比千钟阁闲趣无穷。
  不过片刻,他便上马车回了永宁王府。
  数日的时光漫长也可称漫长,严琅被押进囚车里,一路望着南梁风景渐渐远去,随着车轮一同颠簸,让他有些头晕。偶尔路过乡镇的时候,还要承受街旁妇孺的不解目光。无数琐碎的言语砸在身上,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折磨。
  他把头低下去,整个人都想埋进膝弯里,把外界的诋毁羞辱全部隔绝。
  不知过了多久,严琅才又被人从囚车里拎了出来。
  将士知道他是南梁帝万千宠爱的幼子,但此刻也只是一个无人在意的阶下囚。
  严琅踉踉跄跄地走进去,看着面前的招牌,约莫是到了北周边城的一处逆旅了。
  军队纪律严明地环绕了此处,楚雍只是抬手指了指他,自己便先迈步他进了主房。
  囚车里颠簸起伏,把严琅的皮肤都蹭破了好几处,更别提身上的淤青与红肿。
  楚雍看着他踉跄的身形,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快意。
  他屏退了左右随侍,饶有兴味地望着严琅。
  这次楚雍没让他跪着,甚至还请他上座。
  两人隔着几案,彼此间默不作声。
  严琅仿佛被抽走全身力气,只是低垂着头闭上双眼。
  楚雍望着他狼狈的模样,开口说道。
  “家人期许你如琢如磨,君子如玉。”
  “但我要你活着,然后打碎你。”
  窗外风雨如晦,屋内一灯如豆。
  楚雍逼着他看着自己。
  “严琅这名字不适合你。”
  楚雍捏着他的下颚,然后抬到自己面前,端详着他的脸,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以后你就叫严惜蕊吧。”
  --------------------
  下一章让楚雍先吃。
  (开新文。有存稿就是理直气壮啊。)
 
 
第二章 皇恩
  =====================
  楚雍就这么逼近了严惜蕊,手指轻轻一扯就把他的衣裳褪去。
  他慌忙伸手去推楚雍,却只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你要干嘛?”他的语气也有些紧张。
  楚雍慢条斯理地摸着他白皙的身体,在锁骨处到小腹上都留下淡淡指痕,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当然是肏你啊。”
  严惜蕊何时听过这等淫词浪句,顿时慌了神。
  他用尽了力气才把楚雍推开一点,抓着地上散落的衣裳就往门口奔去。
  夜风捎带着冷雨透过缝隙吹进来,落到他指尖的触感更凉。
  屋外风雨寒凉屋内危机四伏,但严惜蕊还没踏出门槛一步,就被人抓住了脖颈,一把扔在了地上。
  楚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昔年春围之耻,今朝一并奉还。”
  严惜蕊几乎带着怒火吼出这一声:“你杀我父皇,夺我国土,还不够吗?”
  他的眼神带着怒气,还有些许不甘与妥协。
  但这幅模样在楚雍眼里,却是一把点燃欲望的干柴,噼里啪啦把他烧着了。
  “当然不够,我还要你。”
  “南凉皇帝最宠爱的幼子,沦为臣服我胯下的男妓,这桥段如何?足够痛快。”
  屋内的地面铺了暖席,裸着身子跪上去的时候让严惜蕊感觉有些刺痛。但他没得选,楚雍牢牢按住了他的肩膀,他的力道很大,让严惜蕊动弹不得,只能维持这么个屈辱的跪姿。
  楚雍看着他半晌没出声,状似乖顺地臣服,勉强消了点气。
  他只解了腰上的佩带,里衣包裹着的阳物就迫不及待地顶了出来。
  楚雍捏着严惜蕊脆弱的脖颈,在后颈处一下一下地摩挲:“给我舔出来,朕今晚就放过你。”
  严惜蕊把唇抿上,固执地把头别开。
  楚雍也不恼,凑近些把蕈头在严惜蕊的唇缝边蹭着。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把我舔舒爽了。”
  “要么我现在便你扔出去。”
  “外面守夜的将士足有五百人,外面凄风苦雨,这一夜可不好捱啊——”
  楚雍的语气状似平和,实则话中处处带着威胁之意。
  严惜蕊闭上眼的时候,睫羽轻颤,招人怜惜。
  “怎么选择,你可想清楚了。”
  楚雍的声音在他头顶传来,如砸下来的山石,让他无法呼吸。
  蕈头上的水液把严惜蕊的唇磨得水光透亮,看起来艳情极了。
  过了半晌,严惜蕊才慢慢张开嘴唇,“啵”地一声把蕈头和半个柱身含了进去。
  从楚雍的视角望去,严惜蕊墨发如瀑,有些丝丝缕缕沾在额边。
  嘴唇红红肿肿,身上还有几处青紫的伤痕,看起来很可怜,又激起他暴虐的欲望。
  楚雍温柔地帮他把汗湿的散发别到耳后,还抹去了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但身下的动作却粗暴非常,阳根直直地捅进了严惜蕊的喉口,舒爽地闷哼了一声。
  蕈头直接戳到严惜蕊的喉口,逼得他一声干呕,想要将柱身吐出来,却被人按住了身体,只能呜咽着抗议。
  严惜蕊的嘴费力地吞吐着粗大的阳根,眼里噙着刚刚被逼出来的泪水,润得眼角一片红。
  楚雍把他葱玉似的手拽起来,搭在自己滚烫的茎身上,就这么带着他模仿着套弄的动作。
  严惜蕊生涩地用手揉弄着楚雍的茎身,嘴里吞吐地动作也没停。舌尖无师自通地舔弄着马眼,清液混着涎水,他只能艰难地吞下去,而来不及咽下去的就顺着唇角滴下去。
  明明是十分屈辱的场面,严惜蕊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异样,体内的某种欲求好像正在泛起涟漪,一下一下抓挠着心肝。
  当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勃起的时候,只能慌慌张张羞愧地把腿并紧。
  楚雍察觉到他动作的僵硬,低下头恰好目睹他把腿夹住的动作。
  他心底暗暗笑了一下,抬起脚就把严惜蕊的双腿踹开,果然那娇嫩的玉茎就这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在冷风中微微打着颤。
  楚雍用靴底轻轻踩着严惜蕊的玉茎:“你这身子竟这般淫贱,给人舔也能起反应。”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想要躲开楚雍的动作,而双手被绑缚住身形摇晃,差点跌在地毯上。
  楚雍好心给他松开了手上的麻绳,还揉了揉他发红的手腕。
  “躲什么,不敢承认自己想要了?”
  严惜蕊嘴里被楚雍的阴茎塞满了,两腮都鼓鼓囊囊的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含着泪无助地摇了摇头。
  “没、没有——啊”
  楚雍看着他泪眼迷蒙的样子,勃发的欲望又胀大了一圈,恨不得立刻把他肏出骚浪的本性来。
  “还掩饰什么,你这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楚雍狠狠踩了他勃起的玉茎一脚,靴底下擦过蕈头让他又痛又爽,嘴里也紧紧地吸了一口气。
  严惜蕊的嘴唇和舌尖都很柔软,舔过马眼的时候让楚雍忍不住喟叹一声。
  而刚刚那一下他狠狠嗦了一口,竟是让楚雍有了泄出来的欲望。
  他伸手轻轻刮蹭了严惜蕊的脸颊:“天恩浩荡,这份雨露恩泽,你可得受好了。”
  严惜蕊的脸被情欲烧得有些红,而眼神已经有些茫然无措的迷离。
  楚雍在他湿润的口腔里迅速地冲刺了几下,然后抵着他喉口射出了精液,剩下的一些滴在他脸颊和鼻梁上。
  楚雍轻轻把他下颚托起来:“吞下去。”
  严惜蕊被腥檀的味道呛到,开口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可以放过我了吗?”
  楚雍望着他还高高翘起的玉茎,上头还不断渗出着清液:“惜蕊,你就不想尝尝别的滋味吗?”
  楚雍的声音低沉,如同蛊惑人心的巫术一般,想要引他进入极乐之境。
  严惜蕊麻木的躯体只能任人摆布。
  他被楚雍压在桌案边时夜色已深,杯里的茶水早已凉透。
  杯盏晃动,烛火摇曳,楚雍探指沾了茶水往他后穴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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