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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无凭(古代架空)——春与桃野

时间:2023-10-16 09:27:07  作者:春与桃野
  未经人事的后穴紧致无比,只有臀缝里嫩红的一点,花蕊似的羞怯。
  楚雍堪堪进了两指已是举步维艰,仿佛被无数小嘴吮吻着不肯放开。
  他伸手在严惜蕊的臀瓣上掴了一记:“你里面好紧,吸着朕的手指都不肯放开。”
  严惜蕊羞愤地埋下头,指节被攥得发白,因是苦苦忍着嘴里的呻吟。
  楚雍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将他的指节一点一点掰开,蛮横地命令他:“叫出来。”
  紫红的性器蛰伏半晌又抬了头,在臀缝里暧昧地磨了两下,便对着穴里捣去。
  粗张的阳根顶进他后穴的时候,严惜蕊恍惚觉得自己胀破了捅穿了。暴起的青筋蹭过未被开拓的内壁,仿佛将他魂儿一起撞飞了。
  他无助地伸出手想要抓着什么,只能抓住虚无的夜色。
  窗外时不时亮起火光,应是守夜的将士在巡逻。
  更漏声滴答滴答,混着两人交缠的呼吸和难耐的呻吟。他整个人伏在软垫里,面上泛起阵阵红潮。
  严惜蕊想要开口求饶,却只能发出媚声的喘息。
  “求你了,到床上去——不、不要在这里。”
  他转过身趴在楚雍身上,嘴唇贴在他肌肤上吻过带着刀疤的皮肤,在上面讨好地蹭着。
  楚雍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眸,就着这个姿势往里屋走去。
  严惜蕊突然被抱起时茎身进得更深,整个人突然感受到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好像从尾椎处一直穿到天灵盖,让他忍不住泄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楚雍也闷哼一声,紫红粗大的柱身将紧致的甬道捅松了一些,又很快被内壁的媚肉包裹住了。
  他轻笑一声:“原来你的点在这里。”
  楚雍一边抱着严惜蕊往内室走,一边用蕈头顶他的敏感处。严惜蕊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只能被迫随着他的顶弄颠簸起伏,像汪洋里的一叶扁舟,毫无退缩的余地,只能迎着情欲的浪涛。
  他趴在楚雍的肩头,喘气声急促:“别、别顶那里,好奇怪,我、我要——呃啊。”
  楚雍往身下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严惜蕊被刚刚那几下顶射了,精水星星点点溅在他的小腹上。
  他调笑地凑在他耳边问:“第一次被人肏射的感觉怎么样,难忘吗?”
  “你一辈子都会记住我的,惜蕊。”
  严惜蕊被弄得神智尽失,被楚雍放在被褥上的时候,好像成为了只会呼吸不会思考的雌兽。
  楚雍再次捅开红肿的后穴,那处已经被他操开了,穴口沾着混乱的浊液,被顶进去又带出来黏糊糊的一片。
  楚雍肏他的时候还能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交合处淫靡非常。
  严惜蕊整个人倒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放在床铺上,只能随着他的顶弄发出短促的呻吟。
  “嗯——啊、嗯。”
  楚雍俯身轻轻咬了他胸口的两处乳珠,含在嘴里吮了一下。
  “爽吗,惜蕊。”
  严惜蕊现在有问必答,屈辱和尊严都被一起抛到脑后。
  他的喘息声带着青涩的媚声:“嗯,好爽、好爽。”
  楚雍问道:“是谁在操你?”
  “嗯,是、是楚雍。”
  楚雍抬手打了他一巴掌,红润的脸上瞬间浮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你算什么人,也能直呼朕的名讳?”
  严惜蕊的声音委屈极了,但还是立即改了称谓:“呜、是陛下,陛下在肏我。好爽——嗯啊。”
  严惜蕊全身的气力仿佛都被抽去,只能靠在楚雍的身上细细地喘气。
  他身下交合处一片黏滑,射进去的阳精还含在里面。
  楚雍慢条斯理地放开他,起身整了整衣服,又恢复了从前一派尊荣华贵的模样。
  他尝过了严惜蕊的滋味,又轻飘飘地甩下一句话。
  "还是差点味道,不如去醉花楼里磨练去吧。"
  严惜蕊以为这只是楚雍的一句玩笑话,不曾想君无戏言落笔成旨。
  窗外头风雨渐歇,一夜黄叶落尽后,一辆马车在天明时驶出驿站,而没有人再知晓他是严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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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有车】
 
 
第三章 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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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旬,楚雍才在风沙里望见长安城的轮廓。
  帝都暌违经年,城郊草木青黄,连他的心境都几经变换。
  楚雍记得当初许下的豪言,如今的的确确成了真。
  当年铁甲在身,他面对万军列阵许下豪言:一日不统一中原,一日不踏进长安城门。
  楚雍此刻却收了缰绳让马缓缓地跨入城门,免得战马嘶鸣惊扰了城中百姓。
  前些时日的一场旖旎早被抛诸脑后,楚雍懒得再分些心思,只当这南梁皇子早死于荒郊野岭。
  严惜蕊被蒙住眼睛,命运也好似在黑暗中颠簸。他只知道自己被关进一处偏僻的院子里,被锁在昏暗的屋子里不见天日,加上滴水未进,早已饿得头晕目眩,时常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五观六感才被一股浓烈的脂粉香气唤醒。
  他睁眼时门也恰好被推开,一位花枝招展的妇人迈着婀娜的步子进来了。
  老鸨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目光如炬,仿佛能把他看透了看光了。
  她手里拿着张卖身契,借着窗棂透出的微光端详着。
  “严惜蕊,这名字挺好,都不用给你另想花名。”
  严惜蕊望着鸨母,似懂非懂,她便低下头仔细瞧着他的脸。
  “哎哟哟瞧这脸蛋,感觉咱醉花楼的头牌有着落了。”
  严惜蕊有些厌恶,但又明白现下应该先顺承着,往后才好做打算。
  老鸨指了指旁边架子上挂着的一套梨花青的轻罗长裙。
  "好了,把这身衣裳换上,先给我瞧瞧身段。"
  严惜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是件舞女穿的衣裳。色彩虽然有些旧了,但袖上领口的绣花还是显出精致。
  他挣扎着爬起来把衣裳穿好,就这般随意地转了个身,略带病容的脸上未施粉黛,看着有些憔悴。
  暗淡无光的屋内,浅碧大袖轻盈地飘飞着。仿佛天地失色,独缺这一抹青。
  鸨母一时也看痴了,忆及曾经在画卷里见过的南国美人。
  待她回过神来,忙凑过来握住严惜蕊的手:“好好好,真是好极了。”
  鸨母笑得连头上簪的花都颤了两下,仿佛见到了一棵摇钱树,眼前都是金银叮咚。
  严惜蕊在这处偏僻的院落里待了数月。
  昔年诗书文墨,今朝舞扇吟歌,把他骨子里那清贵劲都消磨尽了。
  他素日里尽学些讨好看客的手段,白日里唱小曲将嗓子喊哑了,整日整日习舞又让人腰酸背痛。
  但这些都没有真正击溃严惜蕊,于他而言每晚踏进偏房的时候才是噩梦。
  最开始他内里干涩的时候常常用情药催发,直弄到内壁一捅就出水才停。
  每晚他都要双手要撑在床褥上吞吃玉势,还要扭着腰自己起落摇晃。下面被填满了,嘴里还要含一根,须得用舌尖唇瓣舔吻那冰凉的器物,直到触手温热才罢休。
  寻常的玉势倒是还好,怕的是那套着羊眼圈的物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内壁敏感又发痒,每磨蹭两下只能软着腰媚声呻吟、整个人瘫软着喘息,而后在地面上射出点点白浊。
  严惜蕊出精以后就闭上眼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声,蛰伏的性器软软地趴在体毛里,被刺激释放周而复始。
  时日的概念早已模糊了,因为每夜都是情欲的折磨。
  四四方方的小院里吹不来喧嚣,也不知世事更迭变迁到何时。唯有角落里小小的桂树香气日渐浓郁,被他采了几朵收进了香囊里。花落成泥,成为岁月流转唯一的佐证。
  严惜蕊再次踏出院门的时候,又是一年初秋了。
  ***
  江南的金风将城里丹桂染了色,岸边红叶寄情片片随水流。
  城里酒肆茶楼的谈资又换了几番,近日看客们闲谈的话题总离不开醉花楼的寻芳宴。
  据这市井街坊的传言,这寻芳宴寻的不是这城中花团锦簇,而是那卧芳阁里花魁的春宵一刻。
  寻芳宴的日子正是九月初三,秋高气爽的好时候。
  严惜蕊站在醉花楼的最高处,脸施粉黛身着华裳,连步态都可称莲步生姿。
  他望着车马喧嚣,小贩吆喝,心里那一点波澜也早没入红尘,了无踪影。
  严惜蕊低声问着身侧的侍女:“离寻芳宴还有几日啊?”
  疏桐想了想日子,恭谨地答道:“还有三日。”
  “寻芳宴过后,我择便日为你赎身,早日离开这烟花柳巷之地吧。”
  疏桐听完这句话慌忙跪下:“公子大恩,奴婢不敢轻受,奴婢愿一直跟在您身边。”
  严惜蕊望着疏桐跪下的模样,仿佛见到两年前的自己,一样的浮萍无依。
  他把疏桐扶起来:“我这般的人,怎么配称一声公子?”
  眼前是长安繁华,朱门华盖,严惜蕊望着桥上行人:“往后你就明白,自由身有多珍贵。”
  “我宁愿当市井小贩庸碌一生,也不想被困在这楼里半刻。”
  许是再讲下去便太过沉重,严惜蕊把这话题揭过去了。
  “我许久未见这长安,你给我讲讲吧。”
  疏桐也来了兴致:“长安可太大了,我都不知道从哪里讲起。”
  “我记得北城门处有重画、曲屏两座楼台遥遥相望。上元夜常有男女在此邂逅成就佳话,久而久之就成了爱侣约会之地了。”
  “还有,你看那里,那个方向是永宁王府,是这长安城里最漂亮的府邸之一。”
  严惜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然后问道:“之一?还有一座呢?”
  “还有一座在那边,长安萧氏的府邸,那宅子可气派了。当朝右丞正是萧家人。”
  疏桐说到这里脸上忽然染上两朵红云:“萧丞相十五岁舌战群儒名满都城,十七岁金榜题名平步青云,实在是世所罕见的才俊。”
  “公子有所不知,萧丞相平素为人洒脱不羁,也常来逛花街柳巷,还被人戏称‘花间丞相’,据说这次寻芳宴他也会来的,您到时候可得注意着点。”
  严惜蕊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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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段自慰描写】
 
 
第四章 梦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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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芳宴那日是个晴好的天,天高云淡,微风拂面。
  醉花楼里宾客满堂,日头未落时就座无虚席了。
  严惜蕊坐在屏风后面没有露面,等正式开席才出声略略招呼几句。
  “诸位远道而来,惜蕊斗胆献舞一曲。”
  鸨母这厢正站往二楼雅间走,给蜀中富商领路。
  她提着裙摆笑得珠钗乱颤:“我们家惜蕊虽是男子,但他这腰比柳枝还软,您看过便知道。您不知道啊,惜蕊这声音冷里透着点媚,唱曲儿好听,叫春更好听,保管能哄您开心。”
  萧梦浮正坐在屏风后,将这段话听了去,但他眼底看不出情绪波澜,只是淡淡地饮了口冷酒。
  严惜蕊今日穿了身朱红的衣裳,与眉间那点红遥遥相应。这裙装与平素女子的衣裙不同,腰部收得极紧,袖口又做成层叠的广袖。站在台上踮脚旋转时,如同桃花盛开的水彩画卷。
  萧梦浮端着酒杯许久未动,仿佛入了画境。
  一舞作罢,严惜蕊端起酒杯对着满座宾客拱手再行一礼。
  “诸位来即是客,且把酒满上,我敬诸位一杯。”
  萧梦浮坐在楼上雅间里,闻言也把酒满上,与他隔着重重帘幕对饮了一杯。
  “今日因酒而聚,惜蕊就斗胆以文会友,给出一句,请诸位来对一对。”
  场下即刻爆发出捧场的声音,催他快快出题。
  “这上句是:今朝秋色重。”
  “花月晚来逢。”
  “樽酒聊以慰。”
  楼中顿时一阵吵嚷,不少自恃有才的庸人跃跃欲试。
  萧梦浮等到众人的声音都散去以后,才缓步从雅间里走出来,站在阑干边道了一句。
  “分与南飞雁。”
  仔细想来,南梁秋景应是好。
  严惜蕊顺着这声音寻去,只见阑干旁那人稍稍噙着点笑意,一身淡色衣装,腰间别一香囊,远望去如同一枝兰花,在这尘嚣中遗世独立。如此这般朴素的衣着,却遮不住他身上的气度。
  萧梦浮与他对望,可惜此人戴着面纱,还是看不清庐山真面目。
  严惜蕊抬眸望着萧梦浮。
  “宴会散后,请这位客人到楼上一叙。”
  ***
  寻芳宴散席已是月在中天,萧梦浮逆着宾客散去的人流往卧芳阁走去。
  他今日饮得有些多了,踩着阶梯的脚步也有些摇晃。
  左右侍从都告退了,偌大的卧芳阁顿时变得空寂。
  此时严惜蕊头上的珠钗都已卸了,只留了一只素簪挽住长发。
  月华透过纸窗流淌在屋内,照得他神色都有些哀婉。
  严惜蕊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回头,就留给他了一个侧脸。
  “萧丞相肯月下前来,实在是惜蕊的荣幸。”
  萧梦浮自知身份难藏,便大大方方应了:“出了朝堂便没有萧丞相,只有萧公子。”
  严惜蕊轻声“嗯”了一声,算是听到。
  素月高悬,连那光芒都淡淡的。萧梦浮情不自禁地开口道:“你不穿华丽的衣裳也好看。”
  严惜蕊听到这句话倒是笑了:“这般的话,公子不知对多少人说过千百遍了。”
  萧梦浮醉了但又清醒着,他没理会严惜蕊的嘲弄,迈着步子走到他身边。
  严惜蕊坐在妆台前,无处可躲,只能被萧梦浮困在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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