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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无凭(古代架空)——春与桃野

时间:2023-10-16 09:27:07  作者:春与桃野
  自他入宫以来,随之而起的流言从没停歇过,同这朱墙里的穿堂风拐进流言窸窣的角落里。起初只是议论猜测窃窃私语,现下连他的生平都编撰完全了,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严惜蕊听过便也一笑了之,仍是穿着那身素色的衣裳穿过这宫禁里的每道门槛,玉兰花似的不染尘埃。
  严惜蕊感受到的苦痛从不来自外界,而是他内心里诞生的梦魇。北周帝室布局陈设与大梁帝宫并无肖似,午夜梦回的寒风里却总是带来陈年的幻梦。
  严惜蕊常常梦见大梁帝宫里无忧欢愉的岁月,哪怕只是母后头顶珠钗在日光下耀眼的光亮,都让人无比怀念忍不住伸手去握,却只抓住寂夜里一片墨色。更有时梦到尸横遍野的亡国惨痛,忘不了的是耳边暮鸦凄厉的叫声和楚雍那张脸。
  此时斜月照窗棂,梦醒泪痕干。
  ***
  外头沸反盈天的舆论,到了华盖殿却没有一点声响,仿佛连风言风语都惧着楚雍。
  严惜蕊再次踏进华盖殿时,已经不需要内侍引导,便能自己走到偏殿了。
  楚雍仍旧是那副样子,带着那副让人厌恶的神情。
  严惜蕊心底虽是剐了他千百回,此刻还是低头向他问了个安。
  “起来吧。”
  严惜蕊瞄了眼楚雍,看他今日心情不错。
  “惜蕊,走进来些,朕有件礼物送给你。”
  日头正暖,透过窗纸描着楚雍的面庞,竟有几分陌生的温柔。
  只是这温柔仿佛是带着蜜的刀刃,稍有不慎就要见血。
  严惜蕊向前走了两步,接过那雕刻精致的木盒,只见里面是一枚玉簪。
  那玉成色极好,在阳光下通体透亮,触手生温。
  严惜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望着楚雍。
  楚雍罕见地露出个收敛的笑容:“朕想着你久居宫里,总得有些物什傍身,便差人给你打了这只簪子。”
  “你那在楼里使唤的侍女,朕也替你寻来了,现下应该已经入宫了。”
  楚雍说着,便伸出手来。袖口金线辉煌,晃眼得很。
  严惜蕊躲了他的动作,跪下来谢恩:“谢陛下恩典。”
  楚雍哑然,把他扶了起来:“无妨,朕替你挽发。”
  日光流转,倒照得屋内一片亮堂。红木架上青花瓷瓶,炉中檀香烟气袅袅,大有沉醉此景之意。
  严惜蕊顺从地转过身,却觉得脊背发凉。
  满头青丝,垂下来的时候已经长到腰下。楚雍帮他细细地整理了一番,然后再帮他挽了头发。
  那双粗粝的手擦过脖颈时有些痒,让严惜蕊的身体小幅颤动了一下。
  严惜蕊不知为何楚雍今日像变了个人一般,只能如履薄冰般顺着他的意,生怕惹怒了他。
  楚雍望了眼日晷,侧目对严惜蕊说:“陪朕去偏听议事吧。”
  严惜蕊道:“臣这衣着恐怕不和规矩。”
  “无妨,你我都坐在屏风之后,那些人瞧不见。”
  ***
  金銮殿的偏殿不如主殿那般开阔,但充作小型议事厅还是绰绰有余。
  严惜蕊跟在楚雍身后,发觉那屏风后只有一个座位,便准备站在旁边。
  没想到楚雍宽坐在座上,竟指着自己的膝弯处:“坐这儿来。”
  严惜蕊刚想推拒,楚雍便已揽臂将他抱在了身上。
  低沉的声音洒在他颈侧:“别动。”
  楚雍见他不再乱动,便满意地宣大臣进殿来。
  内侍在外面传唤:“宣督查司司正——”
  严惜蕊的身体紧张得有些僵硬。
  楚雍似是感到他的情绪,伸出手在他背上轻抚两下,像安抚着受惊的狸奴。
  殿外传来沉闷的步履声,而后渐渐近了。
  许瞻“咚”的一声跪下,叩首问安:“臣督查司司正许瞻,叩见陛下。”
  楚雍嗯了一声:“你便是督查司现任的司正,朕在朝会上见过你一面。”
  许瞻惶恐地回话:“能得陛下青眼,臣一定恪守本分,鞠躬尽瘁——”
  楚雍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朕今天不是来听你表衷心的。”
  屏风后的人虽然没有现身,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让许瞻额角都冒了冷汗。
  每隔一月,督查司都要上报十州州府的政绩。
  楚雍不看写在表面的文章,而是看真实的东西。
  许瞻紧张地擦了擦汗开始讲,屏风后面却是一派散漫的春光。
  楚雍听着许瞻略带颤抖的话音有些厌烦,只好把这股子烦躁的劲都加注在严惜蕊身上。
  严惜蕊整个人坐在楚雍的腿上,只能任凭他的手在身上动作。
  楚雍一只手托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严惜蕊的衣襟里去摸那处红樱。
  青涩的双乳忽然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挺立起来。
  楚雍的指尖绕着乳晕打转,时而拨弄那挺立的乳尖,换来身上人的颤抖。
  楚雍侧目望着严惜蕊渐渐泛红的脸颊,咬着唇不让呻吟声泄出来的神情,觉得可爱极了。
  他凑近了细声说:“舒服么?要我揉哪里?”
  严惜蕊摇摇头,现下只求能离开这里。
  楚雍便接着说:“不说的话,我只能当你下面想要了。”
  严惜蕊没办法,只能握着楚雍的手往自己胸乳上贴:“这儿痒——求您弄弄。”
  楚雍终于听到他满意的回答。
  严惜蕊此刻衣襟堪堪挂在肩上,只消一拽便要滑落了。
  楚雍低头含住他一处乳尖,用濡湿的唇舌去触那敏感处,发出隐秘的水声啧啧。严惜蕊只得咬住自己袖口,眼尾都被逼出一点红。
  楚雍恋恋不舍地放开,在那水光润泽的乳尖留了个印,让严惜蕊泄出一声惊叫。
  许瞻惊恐地问道:“陛下,可是身体有些不适?”
  楚雍望着严惜蕊惊恐的神情,心情都好了不少。
  “无妨,朕已听闻近日参州水灾一事,州府赈灾放粮也赫然在册。”
  “不过督查司也该查到州府与外邦以权谋私,将朕拨的银子进了自己的腰包——”
  许瞻意识到皇帝语气不对,便叩着头回话。
  “是是是,小人现在就去搜寻证据——”
  楚雍望着怀里的人,决定不再追究,让他退下了。
  严惜蕊听见许瞻走远的声音,这才惶恐地从楚雍身上挣脱。
  楚雍知晓他脸皮薄,存心逗他:“方才那一声喊得媚人,都快将朕喊出来了。”
  严惜蕊衣衫不整地站在他身侧,不似诱惑胜似诱惑:“陛下,在这处,不合规矩。”
  楚雍一把将他拽过来,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说的确是轻佻话。
  “若是朕不满意,就让他们将屏风撤了。让你对着这白日青天好不好?”
  严惜蕊读懂他的弦外之音。
  严惜蕊跪在楚雍的膝前,手托出那灼热的龙根细细揉着,润湿的小口捉着那蕈头来回舔弄,在空寂的大殿里弄出淫靡的水声。楚雍将他发簪拔了,满头青丝胡乱披散着,沾了汗黏在脸上好一副狼狈模样。
  楚雍喉口忍不住发出闷哼,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惜蕊。”
  严惜蕊就着这个吞吃着的狼狈模样抬头望他,晕着红的两颊撑出鼓囊的一片,眼里是情欲的水泽,潋滟着的。就这一眼,楚雍便将阳精泄在了严惜蕊口中,还有些来不及吞下的,便洒在了他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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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交】
 
 
第九章 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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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金乌西沉的时候了,透过殿前宽幅的屏风,暮色透进来也如同金屑似的,在严惜蕊身上留下华彩的颜色。
  楚雍轻轻帮他揩掉脸上的浊液,粗粝的拇指刮蹭着他的脸,严惜蕊想躲又不敢躲。
  楚雍仿佛被严惜蕊闪躲的动作激怒了,毕竟他向来是这幅喜怒无常的脾性。
  他伸手抓住严惜蕊纤细的脖颈,就这样把他拎了起来:“怎么了?”
  楚雍捏着他的脸,力道不大却让他感到疼痛:“我知你心里千般百般不情愿,但你也没得选。”
  而后他一伸手便把严惜蕊的衣裳扯下,指尖直接探进了那处隐秘的穴口,却摸到了一手清液。
  “下面怎么已经湿了,给朕含的时候就湿了么?”楚雍将那湿润的手指在严惜蕊眼前挥了两挥。
  严惜蕊还想要挣扎一下:“没、没有。”
  楚雍懒得和他废口舌,他心头无名火起连带着欲火也一起点燃了。
  严惜蕊惊叫了一声,便被他压在宝座上用屈辱的姿势跪着,双腿大开露出里面的穴口。
  楚雍只是粗暴地揉弄了两下,便把自己的阳具捅了进去。穴口虽有水液润滑但抽插还是有些艰难,让楚雍不耐烦地拧了拧眉心。
  严惜蕊痛得只能抓住上面的软垫,力道大得骨节都有些泛白,他整个人埋在垫上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却还是压不住喉口的低吟,从齿缝中泄了出来。
  楚雍最厌恶他这幅抗拒的模样,捏着他两只手腕就把他上身抬了起来。阳具全根没入,撑得后穴都满了,严惜蕊含得费劲极了,疼痛自尾椎而上,有伴随着丝丝缕缕的快意,几乎要把他折磨晕了。
  楚雍贴在他身上,附耳道:“抬眼看看这南方山河,早不写你梁国的姓了——”
  “而南梁遗孤只能在朕身下雌伏,是不是很讽刺。”
  楚雍的笑声在空寂的华盖殿里回荡,带着帝王的蔑视与嘲弄。
  严惜蕊被他钳住手腕,被迫昂起头望着楚雍所指的方向。
  他这半生命数都可勘破,不过是沦为这殿上人的玩物。
  南梁旧都遥遥不可见,唯日光刺眼,让他不知觉间淌下两行泪水。
  ***
  严惜蕊回到漱林馆的时候,夜色已经吞没了宫禁。
  他缓步走进去时,却看到南厢房里亮着灯,推开门便看见疏桐忙前忙后地收拾着屋子。
  疏桐看到严惜蕊便慌忙跪了下来:“一别数日,公子都憔悴了。”
  严惜蕊在疏桐刚擦拭过的铜镜里望见自己的面容,许是近日真的有些忧思伤神了。
  他走近将疏桐扶起来:“无妨。”
  “倒是你,不该来宫里蹚这浑水。”
  疏桐的眼神里带着纯粹的天真:“这有什么,严公子在何处,我便在何处。”
  严惜蕊望着她,除却感动还有些许哀叹。
  飘零数年,到头来与街头捡来的侍女相依为命,成为这深宫之中唯一的依傍。
  膳房送来的吃食早已冷透了,好在馆内有一处能生火的小厨房。疏桐挑了几块能生火的柴将炉子烧热,将菜再炒热了端回桌上。
  严惜蕊没让她站着,主仆二人便这么简单吃了一餐。
  严惜蕊近日被梦魇困得更深了,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现下他关于南梁的梦境愈来愈真实,仿佛能感受到当下的痛苦和呜咽。
  他又梦见了父皇母后,又梦见了流血的图景,而后是漆黑的屋内无尽的折磨,仿佛将他的肉身精神都重塑了一番。
  严惜蕊又醒了,耳畔仿佛有千万个魂灵哭喊,过了许久才平息。
  他望着外面还是浓墨色的天空,想着今日醒来应比前些日子还要早,天边连一隙光亮都看不见。
  疏桐被他翻身的动静吵醒,忙爬起来问他:“公子,怎么了?”
  严惜蕊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无妨,又做了场噩梦。”
  “疏桐,你明日出宫的时候替我寻把匕首来放在地下,镇一镇下头的梦魇。”
  疏桐应了声:“明日便去给你取来。”
  夜里睡不安稳,白日里就总是精神不济。
  难得楚雍今天没有找他麻烦,严惜蕊便坐在窗前昏昏沉沉地消磨了整日光阴。
  疏桐听话地从市集上买了匕首递给他,严惜蕊也只是笑眯眯地接过来,没多说话。
  今夜秋雨迅疾,屋檐下落下的雨都连成了线。
  梦里漫天阴云,连雨都是血红色的,落在他脸上仿佛刀割一般。
  那些亡魂的哭喊声无比清晰传到他耳中,指责他忘记国仇家恨,鄙夷他只会苟且偷生。
  严惜蕊从梦中惊醒时身上都汗湿了,又是一场噩梦。
  他摸出枕头下面的匕首,它在月下泛着冷冷的光,像预兆着未来的吉凶。
  严惜蕊起身时没有吵醒疏桐,只穿着一身寝衣便站在了连廊上。
  秋雨从檐下滑落在石板上,鸟雀的哀叫模模糊糊传来。
  他闭上眼,雨声连绵记忆也连绵。
  南梁此刻,应是满山红枫流水寄情的好时节。
  ***
  那把匕首虽是没什么重量,买来之后却一直重重压在严惜蕊心头。
  楚雍几次唤他前去,都被他屡次分神的状态惹恼,已经几日不派人通传了。
  严惜蕊难得又几天清静日子,这日午后却又有小太监在外面传他去华盖殿。
  他千般不愿地理了理衣裳,随着人往华盖殿走。
  严惜蕊透过彩瓷瓶架上的缝隙望了楚雍一眼,估摸着今日他心情尚可。
  楚雍唤他过来,一同与他逗弄笼中的鹦哥。
  “这可是世所罕见的品种,几万里河山都寻不到几只。”
  严惜蕊望着它,羽色艳丽非常,又富有光泽,看着就价值不菲。
  “你若喜欢,朕便送给你了。平日里你若是闲来无事,还能与它逗乐逗乐。”
  严惜蕊没有谢恩,而是冷冷地回了一句。
  “我如这笼中鸟雀有何分别?”
  他挥袖时碰到了鸟笼,那笼子便在地上滚着,一直碰到屏风才停下。
  楚雍望着笼中被惊飞的鸟雀,不怒反笑。
  “惜蕊,你最近胆子越发大了。”
  楚雍捏住他的手腕,不徐不疾地抽出那衣袖里藏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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