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梦浮,梦浮,好爽啊——”
严惜蕊望向萧梦浮时眼神都有些游离。
萧梦浮望着他酡红的脸颊:“惜蕊,你醉了。”
他凑过去覆上那双微张的薄唇,在咫尺间呢喃:“我大约也是醉了——”
萧梦浮的话没说完,余下半句便被唇舌交缠的声音吞没了。
他抱不住了便将严惜蕊轻放在被褥间,还体贴地在腰际垫了个软枕。
严惜蕊的双腿搁在他肩上,连脚趾尖都因为快感蜷缩着。
他媚声唤着萧梦浮的名字,仿佛春梦里的呢喃细语。
萧梦浮摸着他细白的双腿,身下抽送的速度还没放缓。
那腿根处还有他捏出的青紫痕迹,深深浅浅的浮在皮肉上。穴眼早已被他肏得烂红,白沫沾在穴口处随着他的抽插带出来些许,媚肉却依然舍不得松开死死咬住。
他闷哼一声,抵着严惜蕊最深处泄了出来。严惜蕊被这暖流一激,玉茎轻颤两下,也流出几股白浊来。
两人翻云覆雨一遭,身上皆是热汗淋漓。严惜蕊躺在他怀里,懒懒散散,不想动弹。
萧梦浮早先便叫人将铃迹煎好,先下让严惜蕊服下,刚好能解他体内锈痕的毒。
严惜蕊端着碗望着萧梦浮:“多谢公子,不然我、我都——”
萧梦浮将那碗搁在一旁,只对他露出个笑:“陛下知道我这儿有铃迹。”
外头侍卫却打扰了这番良辰美景,惹得萧梦浮都忍不住蹙眉。
“公子,永宁王来了。”
这侍卫还是十分收敛地将此事概括成短短五个字。
但实情却可铺开来讲。
楚霄喝得烂醉来拍丞相府的大门,一边拍一边高歌三曲,将庭前的鸟雀都唤醒,在夜里扑腾扑腾翅膀嫌弃地飞远。
萧梦浮只得抹了额上的汗,起身换了身衣裳。
他将烛火吹熄,对着严惜蕊温声道:“夜安,你且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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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H】
第十二章 提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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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梦浮让侍从先将楚霄带到卧雪阁里,自己倒是转了个向,不徐不疾地往书房里走,大有把人晾在一旁的架势。
毕竟楚霄肯定是那个先坐不住的人。
夜凉风冷,万物归寂。
萧梦浮听到那阵急促的脚步声,便把眼神从手里的书卷挪开。
结果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质问声隔着老远就传了进来。
“萧梦浮,你为什么将我晾在那破阁子里半个时辰?”
“我问了翠幄姑娘才知道,你自己坐在这书房里呢!”
萧梦浮只是淡淡地望了他一眼:“这么能说会道,看来是酒醒了。”
楚霄知晓与萧梦浮做口舌之争无用,便也冷静下来,懒得在这里自讨没趣。
“先不和你说这个,我来是想问你,怎么将那——”,他斟酌了一下,换了个说法,“严公子,给带回府里了?”
萧梦浮将手里书卷放下,竹简轱辘轱辘在书案上滚了小半段。
“原来你是来问这个的。”
他望着楚霄,语气淡淡地回道:“没什么原因,约莫是缘分使然。”
楚霄望着那双桃花眼,相识数载,依然看不透此人。
他眼里越是含情脉脉,内里越全是算计;越是摆出个淡然自若的模样,便越是在乎什么。
“要说这缘分也能算,但你当真忘记严琅是谁了吗?”
萧梦浮见他语气认真,便也端起了副正经的模样。
“当然记得,但他与大周之事没什么干系。”
楚霄继续说:“皇兄将他带入宫中,还赐居所,他便早已在这旋涡里了。”
萧梦浮自然明白这点。
“也对,明日你送他回宫,仔细看看你皇兄的眼神,可有几分情几分念。”
烛火轻摇,夜里风急,萧梦浮有些忧心他有没有睡安稳。
“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
“我们要查的事已有眉目了,但还需再确认几番,不可轻举妄动,免得到头来一场空。“
“今日晚了,我给你留个偏房自己睡去,明日就按我说的进宫去吧。”
楚霄还没来得及说,萧梦浮便客气地将他请出了书房。
***
严惜蕊夤夜醒来时,窗外北风正急,似是要撞破这窗户。
他在宫里住的那漱林馆位置偏远,中夜往后便没什么灯火也没什么声响了。
他推开门,萧府现在却仍旧挂着灯笼,在风中不安地摇曳。
尤是那间书房,里头灯火通明。
严惜蕊披了衣服便往那处踱步,行至门口,却找不到敲门的理由。
萧梦浮看到外头照出的人影,心下了然:“进来吧。”
严惜蕊这时才缓缓推门进来。
萧梦浮将笔搁在案上,关切地问了句:“睡不着了吗?”
“嗯。”他自己寻了旁边的座椅坐下,“你这处明亮,我就来了。”
萧梦浮听完他的话,环视着周围点着的烛火:”也是。”
“外头月色更好,我陪你走走。”
萧府果真是处处显着文人雅兴。书房后面便是一处园子,亭子坐落在假山石砌好的阶梯上,拾级而上时还能望见旁侧栽下的花。
秋末后一场寒将蚊蝇夏蝉都冻僵了去,虫鸣声也一同埋在逝去的时节里。池中红鲤都已安睡,湖水在此刻显得安静无波。
月悬天幕,仿佛在亭角上休憩着。
严惜蕊怅然地望着满池湖水,心事如石入池,一圈一圈化波澜。
萧梦浮倒是先打破着寂静:“惜蕊,你觉得我与陛下有何不同?”
严惜蕊听到这话倒是没躲避,只是说:“你比他温柔。”
萧梦浮笑了一声,仿佛惊动了池边安睡的鱼群,扑腾扑腾几声响。
“平生少有人觉得我温柔。”
严惜蕊听到他的回答,也没与他争辩:“谁又能说真的自己了解谁的。”
“如我自己在这水中望自己,只能看见一团黑影。”
萧梦浮为他提了盏灯笼来,水面顷刻间被照出碧绿的颜色。
“现下可看清了?”
严惜蕊无奈地笑了笑:“看清了又看不透,约莫那黑影源自我心底罢。”
他停顿了一下,还是将话道了出口。
“如同我握着刀柄的手,向着他与向着我,我自己都不明白。”
萧梦浮是个聪明人,从这句话里他就能摸出那日事情的前因后果。
“死有何难,活着才是大不易。”
“但你往市井街头一站,奔忙的商贾哪个不是盼着活,可见这尘世也不是全无价值。”
严惜蕊只道与这般云端之人说小民疾苦无意义,但萧梦浮又接着说了一句。
“北周天下一统已成定局,关隘千里,秣马练兵,楚雍做的事可堪是万世基业。惜蕊,你该忘记南梁旧事了,你就当严琅的命运早已定格在那一刻,往后千万魂灵再来缠你,你也只管往前去罢。”
现下他才有些诧异,萧梦浮竟然连他的心结都猜了出来。
萧梦浮将那盏灯笼递给他,脚下鹅卵石路也被照出圆润的光泽。
“时候不早,你该再去睡会。”
“明日楚霄会进宫,你便随他一齐回去。你走的时间太长,陛下难免动怒。”
严惜蕊望着那条蜿蜒的小路,仿佛又带着点悲凄:“原来这便是我的路吗。”
萧梦浮目送着严惜蕊回了寝屋,对着四下无人的夜色喃喃道:“萧某会为你掌灯的。”
寒风拂面,唯有湖水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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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攻陷进去了(bushi
第十三章 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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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霄虽然平日里性子顽劣,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挂在心头。但也分得清轻重缓急,该认真做的事一件都没忘。
昨日折腾半夜,他仍是卯时便起,整理衣冠便踏出了那间简陋的偏房。
朝阳拂面,蓬荜生辉。
为了掩人耳目,回宫的马车便停在萧府的偏门处。
严惜蕊出来时,楚霄已经端坐在车厢中等候了。
楚霄伸手替他掀开帘子,递了个邀请的眼神:“上来吧。”
严惜蕊回头看了一眼那窄门,除了零星几个侍女外,没有旁人前来。
楚霄顺着他的视线往里看,知道他在等谁:“别望了,萧梦浮他是不会来的。”
严惜蕊不动声色地将帘子放下,钻进了马车中。
车厢内两人只是相对而坐,连交谈都没有几句。
严惜蕊渐渐发觉有一双目光黏在他身上,让他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舒服。
日头正盛,街角红叶纷飞,严惜蕊望着道旁,许许多多商贩挑夫。
帘子里隐隐约约漏出一缝阳光,照得车厢内的金线都闪耀着。
让人身上也有些暖融融的。
楚霄望着严惜蕊,忽然觉得他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得近乎透明,薄纱般轻盈,搔刮着他的心尖。
所谓,见色起意,大概也是如此。
毕竟纯白无瑕的东西总令人惦念。
楚霄倒是有些想不起在宫里那次的滋味了,毕竟当时实在有些混乱。
严惜蕊回头便迎上他的目光,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被拽进一个怀抱中。
楚霄身上带着松木的香气,让严惜蕊恍然直觉置身万丈松涛中。
严惜蕊强作镇定地问道:“永宁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楚霄忽然有一个恶劣的想法。
他用气声在他耳边道:“只是想起今日晨起,没来得及纾解欲望。”
“这路上百无聊赖,不如就——”
楚霄话没说完就准备将他的衣袍撩起。
严惜蕊挣扎也不是,拒绝也不是,毕竟这是身不由己的境地。
楚霄仿佛是感受到了他脊背的僵直,安抚道:“你放心,我不进去。”
灼热的鼻息喷在他后颈处,仿佛要把他点燃。
严惜蕊身上还穿戴整齐,下身的衣袍却被扯松了,露出纤细的双腿和腿根处暧昧的股缝。
楚霄揉捏着他两瓣臀肉,将自己半勃的阳物抵在那里。
“我就磨一磨,你别乱动。”
“若是乱动的话,我便把这窗帘掀开咯——”
严惜蕊只得整个人坐在他膝弯上,车马颠簸的时候,下身便贴得更紧密了。
他额上发了些细汗也无暇整理,先伸手咬住了自己的衣袖,不让哼唧声泄出来。
楚霄动的速度算不上十分快,但绵长的快感仿佛在一下一下将他剥开来,难捱极了。
那勃起的阳具在他股缝中模拟着肏干的动作,进进出出的时候将清液抹得股缝处泥泞一片,楚霄尤嫌不足,在那粉嫩的小口处轻轻戳刺了几下。
严惜蕊仿佛被刺激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
他的眼尾都被弄得有些红,股缝处有些破皮,只得回头对着楚霄喘声说。
“我、我给您含出来,别磨那里了——”
楚霄十分勉强地点点头,算是同意。
严惜蕊如遭大赦般得从楚霄身上起来,顾不上整理身下杂乱的衣裳便跪在了他的身下。
他双膝跪地的时候,那热烘烘的阳物便在抵在他鼻尖了。
楚霄的阳物昂扬挺立着,比那衣裳上花哨繁复的图案还要引人注目。
严惜蕊淡然地将那性器含进去,任由他捅到喉口再吐出来,让楚霄也爽得呼吸一滞。
他自己的欲望也被唤醒,顶端流出来小股小股的水液,估摸着又把亵裤沾湿一片。
一路上虽然不算是颠簸,但碎石砂砾还是不少,车轮碾过难免动荡。严惜蕊费力地捏住坐垫一角才让自己稳住,还将嘴里的物什伺候舒坦。
严惜蕊小口小口地含着那勃起的性器,耐心地舔弄着吐着水的蕈头,舌尖将清液尽数卷了吞下。
楚霄被他含得也得了趣,自己在那湿润的口腔里猛地挺弄几番。
从他的视角居高临下地望去,严惜蕊吞吐性器的模样乖顺极了。美人脸上都被情欲烧热了,那唇角眼尾都捎带着点红,又招人怜惜又勾人欲望。
楚霄好像有些明白皇兄为什么要将他留下了。
严惜蕊被他弄得猛地一阵呛咳,只好将那茎身吐出来。
原以为楚霄要将那白浊弄他脸上,却没想到他竟然将人拎了起来。
“诶,别动,我要给皇兄留个礼物——”
方才蹭在股缝里的水液还没干,楚霄把那精水都射进了股缝里,一股一股地沾在臀肉和穴口,流下来粘上面。
楚霄满意地拍了拍严惜蕊的臀肉:“不错,等会你便这么去见皇兄吧。”
严惜蕊望着他,只觉得楚家人都一样恶劣。
***
楚雍此刻正在殿中翻奏折,听见永宁王前来的通传,也只是轻声“嗯”了一句,连头都没抬。
直到楚雍带着严惜蕊出现在殿中,他才分了个眼神望着他。
“朕的人你也说带走就带走?”
楚雍的语气带着点愠怒,仿佛是在给他施压。
楚霄也不是低头的性子,他道:“皇兄怎么为了一个身份卑贱的随侍与我置气?”
“先帝陵下有知,只怕也会怪罪我们兄弟二人。”
大周历来最重孝道,又极尊血脉。永宁王生母娴妃又一直守皇陵,这孝道可不能全被人占了去。
楚雍不动声色地换了副面孔,对楚霄的语气也缓和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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