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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无凭(古代架空)——春与桃野

时间:2023-10-16 09:27:07  作者:春与桃野
  严惜蕊接过那枚香囊,外面的刺绣走线也很精巧,一看便是花了心思的。
  他细细摩挲着上面的刺绣,自觉无以为报,只能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赵无端身上的寒气还没散,他本想再走近些,又恐怕严惜蕊被冷到,迈出去了那一步又退回去。
  “惜蕊,我今日便要回家过年节了。我不在的日子里,记得要照顾好自己。”
  “等我回来,再和你道新岁安康。”
  他郑重地望着严惜蕊,像是说出一句承诺。
  严惜蕊倒是起身,浅尝辄止地抱了一下他:“好。”
  赵无端不舍地松开他。
  “外面冷,你就不要送我了。”
  严惜蕊轻声“嗯"了一句,然后说道:“一路平安。”
  窗外雪渐渐大了,鹅毛似的漫天飘飞,遮住了他的视线。
  白茫茫的大地上,赵无端离去的印迹也很快被掩盖了。
  去岁杨花似雪,今朝雪似杨花,严惜蕊一想,这竟然是在长安度过的第二个年头了。
  ***
  楚雍难得将堆积的政事处理完,余下大半日无所事事。
  李桂福将热茶端上来,劝了他说:“新岁将至,陛下也该好好休息几日。”
  楚雍握着那茶盏,竟是在认真思考他说的话。
  自从上次与严惜蕊折腾那一回,楚雍最近总是不愿去想他,只是自己不愿承认。
  “也好,你安排下去,午后我要去京郊猎场。”
  李桂福还以为他这休息是真休息,又开口劝道。
  “陛下,这几日雪下得这般大,猎场里积雪未化,外头又天寒地冻的,小心您的身子。”
  楚雍将那杯子搁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朕只不过是经年未领兵打仗,身子还不至于虚弱成这般地步。从前战事吃紧的时候,什么天寒地冻没受过。”
  李桂福总待在这暖风熏熏的宫殿内,恍然觉得那铁马金戈的年代已过去很久。
  这安逸的日子仿佛能消弭往事的苦痛,也将记忆冲刷得模糊。
  他低头不语,然后便退下去吩咐准备了。
  猎场已经数月未用过了,围栏边的枯草已经疯长了起来,猎场的小官差们赶着时间简单修葺了一下,还是略显出杂乱。
  那牵马的小官都有些腿软,害怕楚雍怪罪下来。
  楚雍今日倒是心情好,自己试了试这马便让侍从们都退下去,自己策马疾驰而去。
  这猎场占地面积颇广,就连每年皇家春猎也只围了一半土地,余下大半的草场都可以自由驰骋。
  放眼望去平原广袤,积雪厚厚地遮住了土地上的枯草。楚雍一口气跑出去很远的距离,这时候才稍稍收了点力气。
  这双手朝堂上沾墨水批折子久了,越发想念握缰绳拉满弓的日子了。
  楚雍念及那时候,也是在这处猎场里,一匹褐色的小马驹和他使气性跑了一个时辰,最终还是被他驯服了。
  年少的楚雍第一次尝到征服的滋味,与权力一同刻在他的心中。
  也是在这处,四国围猎。那时候北周刚遭天灾,只能依靠他国相助。南梁太子对他颐气指使,但他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那时候春猎之耻,被他咬碎牙齿带着血的吞进肚子里,多年后成为玉堂殿的一场大火,全数奉还。
  楚雍忽然思考着那时候有没有见过严惜蕊。
  约莫是没有的,但这因果却让他吞了。
  他勒马驻足,前无流云后无人烟。
  天地苍茫,长风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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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大家要保护好自己呀 我已经成为家里的天选做饭人了(◐‿◑)
 
 
第十九章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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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官宴那日宫里宫外一片是热闹的景象,久闭的千秋门也迎着四方来客。严惜蕊听着外面车轮滚滚,仍旧躲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自顾自地消磨着光阴。
  新雪初霁,雾散云开,宫墙仿佛是被濯洗过一般,红得鲜艳。
  今日罕见地放了晴,而雪化后反倒让人觉着更冷了。
  暮色低垂时便正式开席,严惜蕊本来是准备躲着外面的热闹,但疏桐执意想去乾坤殿外的流水宴凑个热闹,他便也只好穿了厚厚的冬衣陪着去。
  严惜蕊未换新衣,走进人潮的时候也颇为低调,以为混在这乌泱泱的人群里便不起眼了。
  萧梦浮站在连廊上遥遥一望,便能在那拥挤的人堆里一眼辨出他。
  疏桐见到那席间精致糕点便挪不开眼,将自己的主子也抛在脑后,直往人里面挤进去。
  严惜蕊躲开密集的人群,刚想站在旁边的连廊上缓缓,那柱子后却伸出一双手,将他整个人拽进怀里。
  他刚想挣扎,萧梦浮那含笑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许久不见,不知惜蕊还记不记得萧某?”
  乾坤殿里玉盘珍馐,觥筹交错。他此刻却站在月色里,清辉满身。
  “我向陛下告了假,特意来宫里寻你。”
  萧梦浮只喜欢赶红尘的场子,不喜欢赶这权利的场子。
  “这里的一切都无趣极了。”
  “别担心,我带你出去。”
  严惜蕊还没说同意与否,萧梦浮便带着他坐上马车,趁着月色出了这宫闱。
  长安城只有春节假期与上元节没有宵禁,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夜色徐徐侵吞了城门,街市上却点灯如昼,热闹非凡。
  萧梦浮携着严惜蕊沿着长乐街一路逛过去,两侧全是叫卖的小贩,街上游人如织。
  未央酒楼里更是座无虚席,萧梦浮一进门,那柜台上的掌柜眼睛一亮,便迎了上来。
  “萧公子,这楼上的雅间一直给您留着呢。”
  萧梦浮随手摸了块碎银给他:“麻烦周掌柜一直惦记了。”
  周掌柜笑眯眯将那碎银收下,弯腰恭顺道:“我给您带路。”
  严惜蕊默默跟在萧梦浮身后,不知道自己来酒楼的意义是什么。
  就如这酒客旁边簪花陪笑的人一样么?
  这楼里脂粉香气与莺歌燕语,总让他想起在醉花楼里那段难以启齿的日子。
  虽然现在与从前也没多大差别。
  严惜蕊拾级而上,望着那台上光芒照耀着的胡旋舞女,人与命数总难周旋。
  他走进雅间时望见桌上的摆盘,却显出了惊愕的神情。
  糯米藕、豆沙圆子、糖醋鱼,这分明是南梁的菜色。
  萧梦浮给他递了双筷子:“这长安城里的东西就这么几样,这才选了南梁的菜来尝尝。”
  严惜蕊接过来,低声道了句谢谢。
  萧梦浮偏过头望着他:“今晚有你谢我的时候,现在先不急。”
  严惜蕊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但很快就抬起头对萧梦浮含羞带怯地笑了一声。
  萧梦浮替他斟酒,推到他面前:“你只有喝了酒才能卸下防备。”
  窗外明月高悬,照不进冰雪肝胆。
  严惜蕊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对萧公子,自然没有防备的。”
  萧梦浮顺着他的话:“那便好,可别辜负萧某一片真心。”
  严惜蕊夹了一筷子糖藕,做工倒是精细,但那糯米的味道并不正宗,不如当时家中的味道。
  他咽了下去,没有讲这些话说出来。半分相似,可抵十分相思。
  萧梦浮刚刚确实没说错,喝酒能让他卸下防备。
  很多事剪不断理还乱,不如喝醉了借着酒劲随性而为。
  严惜蕊小酌三杯便有醉了的势头,差点整个人趴倒在桌上。
  好在萧梦浮眼疾手快,将衣袖垫在了下面,免得让他磕到。
  他将人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惜蕊,怎么这么容易醉。”
  严惜蕊在他怀中一点都不安分,借着这个姿势便在他的脖颈间啄吻。
  他呢喃着:“萧公子要的报答,是这个吗?”
  萧梦浮还没来得及回应,门外小二说着:“萧公子,外头有位楚公子,是来找你的。”
  楚霄的声音从进门处的屏风那儿就传来了。
  “我说怎么席间没见着你,原来是在这儿呢。”
  严惜蕊窝在他怀里,手里的动作没有停。
  “你一人在这里偷香,怪不得抛下我不顾。”
  萧梦浮搂着严惜蕊,懒得抬头望他一眼。
  “你这不是也溜出来了,彼此彼此。”
  楚霄的目光投向严惜蕊,问道:“醉了?”
  严惜蕊仿佛是被这句话激道,作势就要起来。
  “没醉,谁、谁说我醉了——”
  楚霄便朗声笑道:“好,那你我二人再对饮几杯。”
  楚霄便坐在了严惜蕊旁边,让店小二再加了几道热菜热汤,吃饱喝足。
  萧梦浮望着桌上的满盘狼藉:“你没在乾坤殿吃东西?”
  楚霄躺在软垫上,唉声叹气:”冯观潮和兵部那几个老头子就坐我旁边,怎么吃得下。”
  他摆摆手说不去想了,而后望着严惜蕊酡红的双颊。
  他方才又喝了几杯,现在是真的醉了个彻底。
  “喝成这样,怕是走不了,咱们去楼上的厢房吧。”
  “夜还长,须珍惜这好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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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场是绸缎捆绑play⁄(⁄ ⁄ ⁄ω⁄ ⁄ ⁄)⁄
 
 
第二十章 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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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梦浮去楼下帮严惜蕊讨了碗醒酒汤来,推开厢房的门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他碗里的汤晃荡了两下,好不容易才稳住。
  严惜蕊整个人只剩素白的里衣,肤色也被酒液弄得粉红,就这样被楚霄用红绸绑缚在床上。那双藕臂被半悬在床边,手腕无力地垂下来。脚腕处也被系了两处红绳,往床沿两侧一绑,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
  楚霄绑得力度适宜,不会在手腕脚腕处留下痕迹,但又能将人固在原地不能动弹。
  可惜严惜蕊那双水雾朦胧的眼睛也被红绸缎遮住了,但隔着薄薄的红绸,更显出万种风情。
  被剥夺了视线的人显得有些懵燃,只能勉强辨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萧梦浮走到他身边,俯身温柔地说:“先把醒酒汤喝了。”
  严惜蕊听话地张开了嘴,粉红的舌尖也微微探出来一点。
  萧梦浮觉得他是故意的。
  “别急,等会就喂给你。”
  萧梦浮轻柔地伸出衣袖替他拭了拭唇边的汤药,楚霄就站在旁边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你怎么对他这般温柔?”
  “既然如此,我就先不客气了。”
  严惜蕊饮了酒身上便燥热得紧,床褥都被被他蹭得有些皱。
  楚霄从柜子里抽了管软膏在指尖润了润,便往那紧闭的小口探去。严惜蕊被触到那个点的时候敏感地抖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安抚下来,任凭楚霄在那里面开拓着。
  萧梦浮解了腰带,严惜蕊便从善如流地摸着那柱身,张开嘴含住。
  蛰伏的性器很快随着他手指的游移变得硬挺,那两只手来回套弄着,舌尖还时不时刮过马眼。
  楚霄方才将那穴口捅开,便看到那两人已经享受了起来,喘息连连。
  “惜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楚霄站在另一侧,轻轻拍打着他的侧脸。
  “我们来玩个游戏——”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珠瑟缩着挺起,楚霄摸出一副珍珠乳夹在他的乳尖,让他惊喘了一声。
  “等会你要是能辨出口中器物是谁的,我便把它取下。”
  严惜蕊来不及有异议,便被楚霄的性器塞了满嘴,差点就咳出来。
  “好好舔,记住它的形状。”
  楚霄的性器也被舔得水光透亮,吐出来时还拉出一条银丝。
  一阵粗暴的插弄后,楚霄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开始咯。”
  严惜蕊感受到了两根灼热的性器抵在他鼻尖,热气哄哄得蒸得他脸更红。他只能张开了小嘴,试探地含进去了一根,在那周身舔弄着,连青筋的纹路都被他描摹了一遍。那性器捅得极深,几乎捅到了他喉口的位置,滞涩的感觉让他有些头脑发晕。
  那人将阳根抽了出来,在他脸上拍了拍,示意他说答案。
  “是——”
  “惜蕊,你好好想想。若是猜错了,可是有惩罚的。”
  萧梦浮在一旁煽风点火。
  严惜蕊又将那性器来回吞吃了一番,伸手托着两个肉囊揉搓。
  “是、是楚霄的。”
  楚霄满意地揉了揉他的额头:“不错,给你奖励。”
  他大发慈悲地将他胸上的夹子摘了,而后用手指在乳晕处打了几个圈,捻着那乳珠玩弄。
  严惜蕊那被半悬起来的双腿也因为快感而绷直了,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楚霄扶着性器捅开了穴口,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
  严惜蕊口中含着一根,身下又含着一根,整个人仿佛被淫浪浸透了。
  萧梦浮的性器在他润湿的嘴里又硬了几分,他在湿润的口腔里温柔的戳弄着,将脸颊都顶出不同的轮廓。
  严惜蕊来不及眼下的口津便顺着嘴角流下去,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整个人都被肏透了,几乎一副失神的模样。整个人被红绸绑缚着不能动弹,只能随着疾风骤雨般的肏弄轻轻摇晃。
  严惜蕊忽然觉得小腹处隐隐有些胀痛,这才想起方才那醒酒汤喝多了。
  “我、我想小解——呜”
  严惜蕊含着阳根的嘴里吐出来话音都有些颤抖,带了点哭腔似的。
  “梦浮,你帮我、帮我松开吧——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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