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霄望着严惜蕊嘴里含着萧梦浮的性器一边媚声向他讨饶的模样,心里好像有了些名为嫉妒的东西在作祟。
他肏弄严惜蕊的动作更快,几乎将那两瓣肉撞出臀波尤嫌不足,变本加厉地顶他的敏感点。
严惜蕊的身体随着他的抽送一耸一耸的,那性器也颤颤巍巍地甩了点清液出来,惹得他里面绞得更紧了。
楚霄咬了咬牙关,这紧致的媚肉几乎要把他咬得出精了,严惜蕊仿佛被逼到极点,腿根也有些抽搐。
他略微将萧梦浮的阳根吐出来了些,带着情动的喘向楚霄讨饶。
“楚霄,嗯——你快射吧、都射我里面啊嗯——我、我想都吃进去。”
严惜蕊将萧梦浮的蕈头在唇边来回蹭着,用舌尖轻点着马眼,落在楚霄眼里又是一副诱惑的神情。
楚霄在那狭窄的甬道里冲刺几下,然后将一大股阳精都灌在内壁里。
他将阳根抽出来的时候,射进去的白浊也被带出来些许站在红肿的穴口。
楚霄伸手捏了他两瓣臀肉,威胁着他:“惜蕊,不许漏出来。”
他望着萧梦浮强忍欲望的侧脸,对着严惜蕊调笑说:“等会还要吃呢,别吃饱了——”
萧梦浮爱怜地摸摸他的脸颊,那薄唇都被他弄得有些肿了,他便将硬挺的阳根先抽出来了。
萧梦浮替他解开了身上的几处红绸,将人抱到自己怀里,借着这个姿势缓缓将自己的阳具顶进去。
严惜蕊痛苦得直摇头,快要忍不住身下的尿意,却又被快感一直冲刷着。
萧梦浮在他甬道里缓缓抽送,有了阳精与水液的润滑,他便借着这个姿势插到了最深处。
“梦浮,我、我啊嗯——”
萧梦浮见着他这幅着急的神情越发觉得可爱了,于是便附耳吹了口热气,说道:“惜蕊,没事的,不需要你忍——”
“嘘——”他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哄着严惜蕊。
严惜蕊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那双腿狠狠夹在了他的腰上,那玉茎颤抖两下,先射了点稀薄的阳精,而后浊白的尿液淅淅沥沥的,顺着他们的交合处流下来。
萧梦浮伸手将他脸上的红绸解下来,如愿看到那双万般春情的眼睛。
他亲了亲严惜蕊泛红的眼角,然后托着他的臀肉继续抽送着。
严惜蕊失禁过后穴道却绞得更紧了,许是害羞的缘故,等萧梦浮将阳精也灌进去之时,他才轻轻哼唧了几句。
萧梦浮将他放回床上,那急促的喘息声还没平复。
红绸交叠,玉体横陈,一夜云雨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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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新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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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只觉此夜长,都城灯如昼,光阴酒中淌。云销雨霁过后,萧梦浮与楚霄都没有入睡。
两人在炉上滚了热水滚了两杯茶水,坐在未央楼的最高处望着外面点点繁华。重画曲屏楼台上灯火惶惶,少年眷侣凭栏诉衷肠。
严惜蕊却将这难得的好光阴睡了过去,这长安的锣鼓喧天与鞭炮齐鸣,都在睡梦中无知无觉地度过了。
他醒来的时候,已是大年初一了。
新年伊始,街上厚厚积雪与鞭炮碎屑被一同扫到街旁。
车辙滚动,在茫茫白雪中划出不同的痕迹。
喜鹊在枝头吱吱啾啾叫唤着,而后扑棱着翅膀换一处枝头,继续吱吱啾啾叫着。
这一派繁荣,仿佛有了些盛世太平的苗头。
未央楼白日并不营业,严惜蕊望着满床绸带与点点痕迹登时羞红了脸,也不愿意在这厢房里多待。
严惜蕊被他二人带上了马车,昨日被翻来覆去折腾大半夜,他身体上好几处还是酸痛非常,小穴都被弄得有些红肿,挪动时常常刺激到自己。
严惜蕊默不作声,将种种感觉都掩在心底了。
雪稍停了片刻,严惜蕊掀开一角窗帘向外头看去,被那白茫茫的雪光与耀眼的红差点刺痛了眼睛。
他觉得这街景无趣,正想要合上帘子,只见不远处簇着一堆人,看客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也传到他耳边。
严惜蕊想要探出头去瞧个究竟,萧梦浮却轻拽着他衣袖,将人拉回来。
他回过头露出不解的神情,萧梦浮便给他耐心地解释了。
“这前面便是长安城的衙门,正月初一如此喧闹,不会是什么好事的。”
楚霄替他将没说出来的话补全。
“他的意思是,咱们不必要去沾这些事。既然此路不通,那我们改道吧。”
严惜蕊眼看着车夫就要将马车转头,心里隐隐有些不适,只能与两人开口。
“我知二位贵人不理会小民疾苦,那我便在这里下车,自行去看个究竟吧。”
严惜蕊作势就要下车,萧梦浮望着他拂袖而去的身影时,心里诸多算计猜测竟被打乱了。
马车往旁侧小道驶去,离那处喧闹越来越远。
楚霄望着萧梦浮那副仍沉浸在思考中的模样,不禁问道:“怎么还不追上去?你不追的话,我自己去了。”
萧梦浮被他打断思路,熙攘的人群里寻不到那抹熟悉的背影。思来想去,他也还是妥协了。
他吩咐车夫绕到另一侧:“我们暂且远观,弄清原委才好行事。”
严惜蕊在人群中被推搡了许久,终于挤到了前面,方才弄清这衙门口出了什么事。
“吏部侍郎章元坤贪赃枉法,害我一家老小——”
“我本是长安城郊一介小民,家中只有一亩良田,却被那章元坤强行征收,我老母和妻儿想要劝阻,竟被那官差乱棍打死了——”
那人面上胡茬凌乱,像来是奔波数日无暇梳洗。七尺男儿,脸上泪痕斑驳,好不令人扼腕。
乡民们围拢在四周,只有指指点点的看客,竟无一人上前伸出援手。
正月里衙门只有零散几个值守的官差,根本没有给他主持公道的人。
况且这人一身穿久了的素袍,身份卑微,如此便是更加无依无靠了。
物伤其类。
严惜蕊俯下身,想要帮他:”别担心,我——”
他还没把话说完,忽然感觉旁边有个熟悉的身影——萧梦浮伸手将他捞了起来。
“惜蕊,借一步说话。”
严惜蕊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想与他争辩,便跟着他又上了那辆马车。
“你们方才不是不来看这个热闹吗?”
“永宁王与右丞的眼里应该有着黎明百姓江山社稷,不该在这区区琐事中耗费神智。”
萧梦浮不理他呛声的话,话音温柔不减。
“方才只是在思索,萧某并无此意思。世人于我不是泛泛众生,而是每一位小民。”
萧梦浮望了一眼严惜蕊的神情,然后接着说道。
“你在这朝中并无关系,也无相熟,眼下除了能与我们说这其中详细,有没有别的选择了。”
严惜蕊觉得他说的有理,便将方才看到的事情说给了他听。
萧梦浮听完了这段冤情,眼角眉梢都没有露出一点情绪,语气仍是淡淡的。
“惜蕊,你想帮他伸冤我知道。但章元坤是皇帝的人,就算查出来了也只能略施小惩,威胁不到他的地位。”
“且不说这人是一介平民,这冤情能传到哪个人的耳朵里还不知道呢——”
“你知晓章元坤办的是什么吗,是楚雍批发的土改新政,他会想要听到下面的异议吗?”
严惜蕊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还是不死心地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萧梦浮望望楚霄,用眼神示意着。
“你可以求他,他可以帮你这个忙的。”
“土改新政由冯右丞领六部施行,我不便干涉他的事。”
“但他可以。”
楚霄坐在车厢另一侧,与严惜蕊的眼神撞上,仿佛正等着他开口呢。
严惜蕊伸出手,覆在楚霄的手背上使劲握了一下。
“求你。”
楚霄望着他认真的模样,便神色一凛,将平日里嬉笑的做派收了起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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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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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霄应了他的话,整了整衣襟起身往那人群中走去。
严惜蕊本想追出去与他同行,但他见萧梦浮气定神闲地坐着,便也只好坐在马车里等消息。
里头的官差终于被这喧闹的景象吵到,只听得吱呀一声推开了朱门,他们不耐烦地打了个呵欠迈下台阶。
眼看着那些人就要将童康赶走,楚霄却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
官差们揉着那还未睡醒的双眼,等到看清他腰间的玉牌时,便惶恐地跪了下来。
楚霄凭这身份畅通无阻地进了衙门,顺便将那小民一齐带了进去。
官差们恭恭敬敬地带他们进去,与刚才盛气凌人将他赶走的样子天差地别。
童康便战战兢兢地开口。
“您,您为什么帮我?”
长安衙门的正堂里装修一派肃穆,古松经风不动,匾额上“明月清风”四个大字遒劲有力,让他不禁生了些畏惧之心。
楚霄头也不回地迈着步进去,仿佛带起一阵寒凉的风:“受人之托。”
他递给童康状纸,将砚台推到面前。
“性甚名谁,户籍在何处,状告何事,一并写明。”
那边官差还恭谨地候在一旁,楚霄便吩咐了一句:“记得要将这状纸送上去,三日之后,我自会前来查看。”
“是,王爷。”
童康听到官差应声,方才知晓此人便是皇帝的亲弟弟,当朝唯一的王爷。
方才没看清他眉眼,只觉此人骨子里带着洒脱不羁的气质。
童康想要再窥看两眼,楚霄却已转身走了。
***
萧梦浮虽是想要抛却闲事,但今日照旧是要回祖宅祠堂祭拜的。
午后再去给萧老夫人奉茶,聆听些治国理政的旧方子。
老夫人已鬓发全白,但眼神依然明澈。
她只问了两句:“而今天下归一,新主偏尊武轻文,该当如何?”
“你与那南梁遗孤走得近,究竟是为了萧家的气运还是为了自个的情?”
萧梦浮跪在地上,没有说话。
夜深露重,聆雨楼的檐角露水滴答,他才回到自己的宅邸。
楚霄仍在闻霜房中等他,大抵是有要事要谈。
廊上两盏灯笼在风里飘摇,萧梦浮穿过连廊,推门进了自己的书房。
屋内烛火昏暗,楚霄在灯下翻着什么治世经要,眼底堆满疲惫无趣的神色,读得快要入眠了。
萧梦浮眼见着他那只翻了几页的书卷:“你若是再努力几分,这天下还不知是谁的呢。”
楚霄见他回来了,懒散地开口应道:“眼下是太平年岁,哪有什么可施展的地方。”
“再说了,我瞧这天下诸事纷杂,甚是无趣。”
萧梦浮不急不缓地烛蜡剪去一段,添了两盏灯。
“你忘了从千钟阁中下山的誓言了吗?”
楚霄换了副眼神,意思是没忘记,但生硬地转了个话题。
“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偏要帮严惜蕊那个忙?”
“数年前蘅山里那算命先生说你命带桃花劫,难道是——”
萧梦浮回身,烛火摇曳,明晃晃地照着他的侧脸。
那轮廓神情皆温润清隽,但却自有凌厉的美感在里头,仿佛是断崖绝岭上的一株兰花。
“我不信劫数一说。”
“我让你帮他,一是为了送给严公子一个人情。毕竟你如何折腾,只要不触了他利益,总不会与你翻脸。"
"二来是将你这莽撞无端的少年性子,反而能让他少忌惮你两分。再者——”
楚霄心领神会,接过他的话。
“再者,我皇兄对严惜蕊的态度十分暧昧难明。从前忤逆他这么多此的人,骨灰都烧了几十回了,他却还能全身而退,甚至近乎自由出入宫禁。皇兄对他,几乎是称得上是放纵。”
萧梦浮见他道出心中所想,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你都知晓的事,楚雍自己却欺瞒自己呢。”
窗外风吹烛火轻晃,映在他眼中如同火光。
“上次同你说的事已有进展,兹事体大,我们或许得亲自去一趟宁州。”
“而今只需要顺水推舟,便能寻个由头出宫去。”
楚霄琢磨着宁州两字,忽然想起什么:“宁州好啊,还能带着惜蕊回建邺。”
***
严惜蕊后来才知道,楚霄能帮他的意思。
有了楚霄那道玉牌,童康的状纸很快就被交付审理了。
可是这结果也如同萧梦浮预想到的那般,轻轻处罚便过去了,与这纷杂的世事一同被人遗忘了。
重画台上,萧梦浮同严惜蕊讲了这番事情的结尾。
“冯右丞出面治了吏部几个小官员的罪,已算是给永宁王几分薄面了。”
“原本这事都传不到右丞耳中,还是因为他身份特殊,这才递了上去。”
北周的朝政,北周的风云,他一点也不想关心。
只是这诡谲的风云底下,全是那些求救无门的小民。
“你看,权利就是一张网,所有人都想挣脱开来,但所有人都受制于它。”
严惜蕊叹了口气,北周的春也比南梁来得晚些,桃花仍旧躲在花苞中不肯开放。
“萧丞相,你想逃出这张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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