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朕只是问一声——”
楚霄给他行了个礼:“如此便好,臣弟还担心您会怪罪我与萧丞相。”
“毕竟,这么好的滋味,若是陛下独享便太可惜了。”
楚霄抛下这一句便转身走了,独留严惜蕊一人跪着。
严惜蕊就此告退也不好,仿佛是遇到了个进退维谷的地步。
“惜蕊,几日不见,你气色红润,看来是体内余毒已解。”
“不劳陛下费心,现在已经无碍了。”严惜蕊生疏地回应着。
楚雍最烦他这幅装出来的君子模样。
分明便是婉转承欢的男娼,却非要端着个王孙公子的姿态。
“既已无碍,便与朕说说这两日在萧府过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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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插入性行为】
第十四章 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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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惜蕊自知回宫免不了一番折磨,却没想到楚雍此人变本加厉。
楚雍的手在他身上不断游移着,白玉扳指触到他皮肤一股凉意,再要将他腰带解下的时候却被拦住了。
严惜蕊斟酌着开口,不想让他看到身上痕迹:“回宫一路颠簸,我、我先沐浴再来见您吧。”
严惜蕊不擅长撒谎,落在楚雍眼里便是一目了然
楚雍若有所思地转了转扳指,不理会他说的话,仍旧把他衣袍解了开来。
他臀肉上还带着楚霄射在上面的白浊,干涸成了几块斑驳的痕迹,穴心处也有些浊液。
脖颈腰际还有那日萧梦浮动情时印上的吻痕。
楚雍望着他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连眼神也冷了三分。
他语带嘲讽地说道:“我看这不是什么路途颠簸,而是夜夜春宵啊——”
楚雍掐严惜蕊的臀肉,在上面毫不客气得扇了两下,上面顿时浮起清晰的掌印。
“真不枉把你送进醉花楼里一遭,还真把自己当男娼了。”
严惜蕊只是闷哼了两声,面不改色地听着楚雍嘲讽的话。
楚雍手一挥,嫌恶地将他丢回地上:“先去把自己洗干净。”
***
木桶里的水温倒是恰当,丝丝缕缕的热气将皮肤也熏得润泽了起来。
严惜蕊用手拨弄了两下,便将整个身子没了进去。
躯体的酸痛都被这温暖的蒸汽驱散了许多,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
严惜蕊正裸着身子擦拭着湿发,正准备凑在水盆边将脸也擦拭一下,却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楚雍上下打量着他白皙的酮体:“让朕来看看干净了没。”
两人身量差了不少,严惜蕊被微微抬起来些许,还得抬头才能接住楚雍的眼神。
他一只手摩挲着严惜蕊的脸,左右翻看着:“怎么觉得还是不干净?”
楚雍拍怕他的侧脸:“你在萧府都做了什么,说与朕听听?”
严惜蕊抿着唇,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楚雍扭着身体按进了水盆中。
这数十秒钟是在太过漫长,温水往鼻腔里涌入,嘴来不及抿上的时候也喝了几口,思绪仿佛都被淹没了。
严惜蕊挣扎了两下,楚雍才将他拎起来。
他脸都被呛得通红,猛咳了一阵,楚雍的手还捏在他脖颈上。
“怎么不肯说与朕听么?”
严惜蕊还是低着头,还没缓过神:“我、我说——”
“那日,萧丞相将我带回府邸,然后饮了些酒便与他情动,晚些时候他替我解了毒便——唔”
楚雍又将他的脸按进水池中。
“怎么不讲讲他是如何肏你的?”
严惜蕊扶着水盆边缘将喉口的水咳出来,经此一遭他的脸都咳红了。
水迹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在脚边滴了一圈。
楚雍伸手将他后头那紧闭的小口揉开:“与朕说说,萧丞相是怎么与你欢好的?”
“那日晚上,梦浮先与我对饮了几口,然后我,我嗯——”
楚雍两指轻轻捅开那甬道,在里面缓慢进出着。
“然后我跪下来给他含,接着我便跪在床上被他肏进去了——啊——”
楚雍显得很没耐心,他用两根手指随意捅了两下便扶着自己的阳根捅了进去。蕈头破开那嫩红的一点,让紧涩的甬道被迫撑开了些许。
严惜蕊的眉心都蹙起来:“慢、慢点——痛。”
楚雍的手在他脖颈上磨着,他爱极了这脆弱又纤细的地方。
“没事,多捅两下你就出水了。”
这一口穴里仿佛真攒着些水液,被捅开后边往外流,抽插时都带着噗呲噗呲的声响。
他对着那浑圆的臀瓣揉捏几下,继而将那臀肉掰开,露出里面被肏得红肿湿润的小穴。
“这一口一个梦浮喊得正亲切,可别忘了现在是谁在肏你。”
楚雍也不知怎的,越听越觉得心头火起,只好将着怒吼发泄在严惜蕊身上。
身下人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疾风骤雨般的肏弄,那饱满的囊袋几乎要一齐肏进去,将那臀肉拍得红肿不堪,啪啪声在水汽蒸腾的浴室里回响着,连呻吟声都只能听得断断续续。
严惜蕊身下的玉茎未经抚弄便射了一股稀薄的精水,落在他脚面上触感粘滑。
但他无暇分心,神思都聚在身后那一处。
严惜蕊被顶得一耸一耸:“嗯、嗯啊——楚雍。是楚雍在肏我——”
楚雍猛地顶了他一下:“再叫。”
严惜蕊只好从齿缝间再挤出几个字:“啊——楚、楚雍——不行太快了。”
楚雍听着严惜蕊那动情的喘里含混地念着他的名字,这才勉强地饶过他,也懒得计较他直呼帝王名讳。
严惜蕊刚刚沐浴完身上的水迹还没干透,现下身上又被弄得薄汗涔涔,皮肤上又浮着一层红。
楚雍连姿势都没换,就着这个趴着的姿势将严惜蕊全身上下奸淫地透透的。
他望着那贪婪地吞吃阳具的穴口,想着严惜蕊嘴上无论如何推拒,这身子到底还是没办法拒绝他。
楚雍粗暴地拽着他头发,将两人弄成紧密相贴的姿势,龙根也悉数插进那甬道里。
楚雍身上的衣袍整整齐齐,更显得严惜蕊赤裸着身子的模样淫贱。
楚雍的阳具在最深处顶着那个点细细地磨,伸手揉捏把玩着他两团乳肉,指尖轻触那挺起来的乳尖。
“这胸乳处太瘦了,摸着都没什么感觉。”
但那两处红樱被他揉捏着倒是让严惜蕊得了趣,他双腿绷直着,忍耐着源源不断涌来的欲望。
楚雍就着这么亲密无间的姿势,在他柔软的脖颈处怜爱地摩挲着。
“你记住了,记住是谁在肏你。”
阳精一股一股灌进穴里,冲刷着敏感的内壁,让严惜蕊忍不住打着颤。
这感觉像是被射满了,他腿一软,顿时趴不住,只好跪了下来。
楚雍刚弄进去的精水淌在腿根处,蜿蜒成两道白色的痕迹。
严惜蕊趴在木桶边喘息着,楚雍整了整衣袖心满意得走了。
水汽氤氲,屏风一遮,便挡了满室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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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爱】
第十五章 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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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惜蕊趴在池边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点气力,他草草将身上收拾了一通,便穿了那身皱巴的衣裳离开。
内殿外的侍卫宫女对他经过视若无睹,仿佛只是过去了一缕风。
严惜蕊走了两步,才发觉身上有几处隐隐作痛,迈步的时候也有牵拉的痛感,估摸着是刚才磕碰到的。
他忍着身上的痛准备快步走回漱林馆,却听到有人在身后唤他。
“严公子,又见到你了。”
赵无端手里拿着几叠方子,见到他便抬手挥了挥。
严惜蕊实在是不想被他看到这副狼狈的模样,但赵无端却已经快步走到他跟前来。
严惜蕊只好同他攀谈几句:“赵太医拿着药方,可是有要事去办?”
赵无端毫不顾忌地把那药方递在他眼前看。
“倒也不是什么急事,就是太医院里新进的几味药材要试药,让我去抓来。这刚进来没什么可施展的地方,只能到处给人跑跑腿。”
严惜蕊望着他,颇有点壮志难酬的小惆怅。
他安慰了两句:“这段日子捱过去了便好,赵太医你往后肯定大有作为。”
这才走了没几步,赵无端就已经觉察到他腿脚有些异样。
“严公子,你这腿是不是伤到了哪里?我帮你看看吧。”
严惜蕊想要出言谢绝:“不麻烦你了,我哪那儿还留着你上次给的药膏,我回去自己涂一下便好。”
“可是你那居所地处偏远,不如就先到我那里,我给你上了药,你先休息片刻。”
这华盖殿旁的小路上宫女侍从来来往往众多,再与赵无端在这纠缠下去恐又被人听了去,严惜蕊思索片刻便答应了。
他微微拱手,给赵无端行了个礼:“如此便叨扰了。”
太医院给他分配的虽然是处偏院,但坐北朝南,日光好不吝啬地洒满整个小院。
严惜蕊甫一踏进去,便被窗台上的花花草草吸引了目光。
“你这处倒不像皇宫内院,倒像是寻常人家的宅院。”
赵无端望着他目光所至的方向,石凳旁植的秋海棠盛放:“还得感谢这花不挑地方,随着我在这寂寞的宫苑里寂寞地开。”
“先不说这个,赏花总有的是时间,你身上的伤要紧。”
赵无端将严惜蕊请进了屋里坐着,自己便半跪下来脱掉他的靴子,将那腿上衣物稍稍撩开些许。
膝弯处的青紫痕迹估摸是刚才撞的,血积淤在里面,怪不得刚刚行动不便。
赵无端准备起身去翻些活血化瘀的药,严惜蕊忽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赵太医,你虽然叫我一声公子。但这宫里风言风语,估计你也听过了。”
他垂眉敛眸,神情有些淡漠:“你既知我身份,为什么还要这般待我?”
赵无端回头望着他,繁复的窗格在地板上投下阴影,斜溢的日光教花影也在室内流转。
“也许是,我与严公子,一见如故。”
“这世上事若都要论因果,那真是愁白了世人青丝了——”
那双手听完便松开了。
赵无端在柜子里翻找着药物,瓶子叮铃咣当响着,让这屋内的气氛也变得活跃起来。
严惜蕊默不作声地望着赵无端给他用药酒擦拭的动作。
有时他“嘶——”的一声吃痛,赵无端的动作就会更轻些更慢些。
他没来由地数着盆栽中的花瓣,望着它们被阳光照出艳丽的颜色。仿佛这么开着也好过平淡的过了一生。
“好了,这里还有两贴膏药,你带回去,吃痛时便用上一贴,应该能缓解些许。”
午后的光芒照着他疲倦的皮囊,几乎带出些困意来。
赵无端将他撩起的衣服放下,抬头望见他快要合上的双眼。
“在我这休息一会也好,养养精神。”
严惜蕊实在是困得有些挪不动步子,便只好在这里浅眠一会。
赵无端给他拿了条薄毯,现在毕竟是秋日,凉意还是得挡着点。
清香随风潜入梦。
赵无端送他睡下后便急匆匆赶回太医院送去方子,又到宫门口将药送去,来回几趟一个时辰倒也过去了。
等他回来时,已是暮色四合了。角楼的钟声仿佛隔了很远,传到这里时只剩绵远的尾调。
严惜蕊仍旧睡在那里,这是他少数安稳的梦境。
他望着那个暮色里柔美的轮廓,好像有一块疲惫的空缺被填补了。
赵无端将脚步放轻,不想打搅他的好梦。但他想静静地望着严惜蕊,便还是走上前坐在榻边的圆凳上,像守着窗边被呵护着的花草一般。
他身上还带着抓药时留下的味道,药草香几乎把他整个人浸透了。
严惜蕊鼻尖轻轻一嗅,就能闻到一股清冽的草木香,捎带着些苦味,却能降了人身上的火气。
他终于算是睡醒,嘴边喃喃几声:“你身上的味道好像有安神的作用——”
严惜蕊略略松了松自己的筋骨,还蜷在毯中不想起身:“我许久、许久没有做过这般好的梦了。”
赵无端望着他舒展的眉头,衣袖中那只手忽然想要伸出来抚过他眉心,却斟酌了一下,又放下了。
“你若是需要安神,我过几日做个香囊送给你。”
严惜蕊摇摇头,黄昏时美人身上仿佛带着点脆弱的美感。
“不是这个,是你身上的草木心。”
他轻语道。
“你凑近些,让我闻闻。”
第十六章 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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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帝王的生活也算得上是无趣,楚雍每日坐在金銮殿上听朝臣争个面红耳赤,余下时间便是翻奏章批折子瞧瞧今日谁又弹劾谁。
天下初定,四方势力仍蠢蠢欲动。线报源源不断往金銮殿里送,汇成大周四境这诸多景象来。
因他这时间都得挤出来用,楚雍也甚少留出时间剖白自己的内心,更别提翻老黄历回忆某一年的往事。
李桂福知道皇帝一向在夜里批折子,时常要丑时才就寝。他早前还会去劝两句,但受了楚雍几次冷眼便也只好噤声,只好默默地给他添上灯油,再默默退下。
李桂福向门口值夜的小太监嘱咐几句:“等会陛下若是要去御花园,你们便别跟着,在园外默默等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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