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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在修罗场不干了(穿越重生)——姝珂

时间:2023-10-17 09:07:08  作者:姝珂
  于是他故作轻松的笑了:“能得到沈老师的喜欢,真难得。这是我的荣幸。”
  他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但眼底还是流露出伤心。
  沈舟然装作看不见,努力开了个玩笑活跃气氛:“是吗?我以为挺简单的,网上之前不都说我见一个爱一个么。”
  詹悦辰配合地笑了:“开播之前的言论吗?我其实看到了,经纪人私下里跟我说过,还让我不要选沈老师,说你有不少前科。但事实证明,你不是那样的人,谣言真的很离谱。”
  谁成想,沈舟然摇了摇头:“那不是谣言。”
  詹悦辰彻底愣住了:“啊?”
  他微微偏头,黑发顺着动作垂下,遮挡了神情,冷白如玉的脸上显得难堪又脆弱,长睫轻颤:“你就当我那段时间不正常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现在回想起来荒唐又愚蠢,简直可笑极了。”
  “我、沈老师……”詹悦辰下意识降低音量喊他。
  他好像不小心戳到了沈老师伤心的地方。
  闻铭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这是什么意思?沈舟然是有身不由己的苦衷吗?
  所以,现在才是他真实的模样?
  “没事,”沈舟然又摇了摇头,“谁都有段黑历史,对吧?就像青春期一样。”
  詹悦辰说:“对,所以没什么大不了。”
  沈舟然点点头:“我的司机来了,先走了。”
  “沈老师,我们还能再见吗?”詹悦辰问他,心底的不舍几乎将他淹没,近乎贪婪地打量沈舟然的清冷眉眼,似乎要深深刻进心底。
  沈舟然很轻地笑了:“会的,我们有缘分。詹悦辰,祝你前程似锦。”
  “好,我一定不会辜负老师的期望。”
  詹悦辰看着他走远的背影,眼底升起浓浓的斗志。
  现在的自己还不成熟,所拥有的太少了。他早晚要站在沈舟然能轻易看到的地方,对他再说明自己的喜欢。
  闻铭看他转身,默默退到柱子后面挡住身形,眼中有光明明灭灭。沈舟然刚刚垂首低语,背影黯然的模样一遍遍在他脑中回放。
  如果,沈舟然真的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是有苦衷的。
  闻铭因为这一句话,心底升起了难以忽视的雀跃,简直不正常。
  可他想,沈舟然不是故意那样对自己的。
  他是迫不得已。
  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理由。
  等闻铭反应过来,他的脚已经迈出,整个人从柱子后面走出来,想去追那个离开的人影。
  却被詹悦辰喊住:“闻老师?您怎么在这里?”
  酒店门外。
  沈舟然打开车门坐上去。
  司机王叔笑着问他:“小少爷今晚玩得开心吗?”
  “还好。”沈舟然想到容咏义他们,浅浅笑了。
  跟自己的朋友们,聊聊天,总会让人心情愉悦。
  至于那点小插曲,无伤大雅。
  王叔边开车边说:“对了,大少爷之前嘱咐我,说今晚上把你送回别墅睡。要是想回来明天再回。”
  “嗯?”沈舟然侧目看他,“为什么?”
  “大少爷今晚有应酬,说可能会喝不少酒,会打扰到你休息。”
  沈舟然眉心慢慢蹙紧:“喝不少,是多少?”
  王叔说:“这我不知道。不过大少爷都说比较棘手,那应该少不了。听说是国外项目太烧钱,得找投资商合作补上资金链,这次我们是求人家,可能酒桌上……哎,不说这个,我送小少爷回别墅。”
  “不回别墅,”沈舟然一点点抿起嘴角,心底焦急,“王叔,开快点。”
  王叔可不敢快,但沈舟然一个劲地催,只好提速。
  沈舟然一路强压着不适回了家,打开门,发现里面黑暗一片,没有人。
  也是,之前哪一次应酬沈骆洲不是后半夜才回来。
  沈舟然打开灯,关上门后站在玄关处缓了缓。把胃里的恶心感压下去,觉得好受些才从口袋摸出手机,给沈骆洲发消息。
  【小乖:哥,你还在外面吗?】
  【小乖:我在家里,看你人不在,王叔说你出去应酬了。】
  【小乖:少喝点酒,我在家等你。】
  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沈骆洲没有回复。
  沈舟然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对面就是落地窗的景色,往日他最喜欢盘腿坐在那里看风景发呆。沈骆洲怕他着凉,特意定制了羊毛地毯,沿着落地窗铺了一层,坐上去又暖又软。
  但他现在没有看风景的心思,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
  往日在沈家那个大别墅里,各人有各人的生活。爸爸喜欢钓鱼打太极拳,妈妈爱看书养花烘焙逛街,大哥除了工作外会去跑步骑马,打大富翁,做船模买船模。
  他们亲密地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却又保持着一定距离,给自己留了独处的空间。
  但无论什么时候,家里总有人,沈舟然总能说上话。
  但现在,这栋房子里只有他跟大哥两个人。
  两个人除了上班上学,每分每秒都待在一起,做什么都会下意识带上另一个人。
  所以当突然少了一个人时,沈舟然会无所适从。
  他静静坐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发呆。
  窗外从万家灯火,到灯光次第熄灭,喧闹了一整天的城市彻底静下来,过夜生活的人们也疲倦睡去。
  只有这里的灯光亮着。
  后半夜三点,终于响起了指纹解锁声。
  门“咔哒”一声开了。
  沈骆洲进门后第一反应是开灯,却发现沙发旁的落地灯正亮着柔柔的灯,温柔的橘黄色光晕笼罩着一个在沙发上沉沉睡去的少年。
  他揉了揉眉心让自己清醒一点,走过去看。
  沈舟然正侧身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毯,头枕着靠枕沉沉睡去,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其余抱枕被他睡梦中踢到了地上。他呼吸平稳悠长,连有人靠近都不知道。
  沈骆洲沉默地将地上的抱枕捡起来,拍了拍放到另一张空置的沙发上,轻声唤他:“小乖?小乖?醒醒,别在这里睡。”
  睡梦中,沈舟然隐约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只是后调没有佛手柑微苦微凉的气息,而被酒味掩盖。他不舒服地蹙起眉,听到有人喊他,无意识呢喃几声,睁开惺忪睡眼,茫然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大哥。”他慢慢坐起身,薄毯顺势滑下,清冷的嗓音带着尚未睡醒的沙哑慵懒。“你回来了。”他说。
  沈骆洲说:“不是让司机送你回别墅吗?怎么不回去?”
  “不想回,想在这里等你,”沈舟然慢慢摇头,眼神逐渐清醒,仰头看着他,“司机说你今晚会喝很多很多的酒,你有喝很多吗?胃里难受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他满心满眼全是心疼,担忧地等一个回答。一顺不顺看着沈骆洲。
  沈骆洲的心一下子柔软下来,他抬手想摸摸弟弟的脑袋,但喝了酒动作有些不受控制,手落在了他的耳朵上。于是沈骆洲顺势捏捏他的耳尖:“没有喝很多,但确实有些不舒服,休息会就好了。小乖快去睡觉吧。”
  他被酒精熏染的嗓子格外低沉磁性,尾音上扬,在夜晚中有别样的温柔。
  耳朵是沈舟然的敏感点,沈骆洲之前从不捏他耳朵。
  沈骆洲喝了酒后体温格外高,热烫的指贴上他微凉的耳垂,肌肤相触。那一瞬间,过电的感觉从两人相处的位置猛然炸开,电流窜过脊背,带起一阵酥麻颤栗,沈舟然颤了颤身子,耳尖通红,一直蔓延到脖颈。
  还好夜色太深,还好沈骆洲不似平日敏锐,没有发现。
  他竞有点不敢看沈骆洲的表情,垂下眼飞快说了句“我去给你泡杯浓茶”跑向厨房,差点被垂到地上的薄毯绊一跤。
  “小心。”沈骆洲还来不及扶他,他已经踉踉跄跄汲上拖鞋跑远了。
  沈骆洲不明所以,但身体的不适让他没法考虑那么多,在沙发上坐下,手肘撑在膝盖上,脸深深埋进掌心。
  胃部在灼烧,想吐却吐不出来。灌了一晚上酒,却没吃几口饭。
  今晚确实喝多了。沈骆洲暗道。
  家里没有解酒药,沈舟然烧好水泡了杯酽茶端过去,看到他哥坐在沙发上,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往日沈骆洲喝醉后受尽折腾的模样不期然在脑中划过,他放下茶杯,轻轻喊他:“哥?你怎么样?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
  沈骆洲头很痛,他揉了揉太阳穴,伸出食指抵住沈舟然的唇:“嘘。我没事,你坐下。”
  柔软唇肉因用力微微下陷,那股很淡的木质香更浓了,几乎就萦绕在鼻端。
  沈骆洲从未对他做过这么亲密的举动,亲密到……亲密到……
  沈舟然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出形容词,顺着沈骆洲的话坐在他旁边,细碎的额发垂下,遮住他眉间的无措,轻轻唤了声:“哥……”
  语调软软的,声线却并不平稳。宛如一只怯生生的蜗牛试探出触角,在触碰到未知生物时有种天然的恐惧,却因依赖而没有瑟缩回去。
  沈骆洲听出了他的害怕,以为是很少见自己喝醉的模样,难以接受。好吧,一个醉汉确实不讨人喜欢,他心底哂笑,抬眼端起那杯茶喝了几口,苦涩的茶香刺激味蕾,让他清醒很多,劝道:“去睡吧,别熬夜了。当心明天心脏不舒服。”
  沈舟然一缺觉或者疲劳过度,就容易心悸。一开始家人以为是心脏有问题,很是紧张了一段时间。知道没事后也不放心,从不让沈舟然熬夜。
  沈骆洲说完那句话,将茶一饮未尽,而后阖上眼,靠在沙发上掐着鼻梁,试图缓解不适。
  而后,一双微凉的手抚上他的太阳穴,带了点力度慢慢揉着。
  沈骆洲抓住他的手,睁眼看他,无声询问。
  沈舟然抿唇,躲开他的目光轻声说:“我有学过按摩手法,我给你按一下,会好受一点。”
  沈骆洲看他是铁了心不睡觉了,唇间溢出很低的叹息,松了手。
  看他是默认了,沈舟然进而说:“那你躺下,我好用力。”
  沈骆洲在他的指挥下调整了姿势,头枕在沈舟然的大腿上,轻阖双目,蹙眉休息。
  沈舟然的按摩手法略显生疏,但找的穴位是对的,力道适中,后来他渐渐找到了窍门,越发娴熟。
  沈骆洲喝醉了没有平时敏锐,不然他一定会问一句,什么时候学的按摩。但他现在很疲倦,结束了一天的劳累后,在安静温馨的夜晚逐渐有了睡意。
  听着他越发绵长的呼吸声,沈舟然知道他是睡着了。手指尖穿过他的发丝,轻轻揉开沈骆洲微蹙的眉峰,低语:“大哥不要皱眉了。要是觉得累,以后有什么事也跟我说,好不好?”
  他可能没有能力给出解决方案,但两个人承担一份苦恼,沈骆洲身上的苦恼就少了一半。
  沈舟然收回手,却没有继续按摩,而是不知为何,轻轻按住唇瓣。
  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不属于自己、过于炙热的温度。
 
 
第52章 
  沈骆洲第二天是在沙发上醒来的。
  沈舟然没有力气拖他回卧室, 看他眉眼间深深堆积的倦意又不忍心喊醒他。只是在沙发睡恐怕会冷,他翻出一床厚被子帮沈骆洲盖好。
  沈骆洲于是被热醒了。
  他哭笑不得地掀开厚厚的羽绒被,心想小乖可能是忘了家里恒温恒湿, 他也不怕冷,用不着裹这么厚。
  他从桌子上拿起手机,指纹解锁看了下消息。
  秘书请假了, 昨天他们两个都喝得不少,沈骆洲给他发了个红包, 然后看邓磊的消息。
  邓磊一早就知道他今天不可能来上班,一上午发了不少消息过来, 总体而言没有大事,只是有几份文件需要他看完盖章。
  【沈总, 我给您传电子版。】
  沈骆洲还残留着宿醉的头疼, 现在根本不想看什么文件报告一类的东西,拒绝了他:“放我办公室,明天我再看。我下午也不去了, 有什么事发消息联系我吧。”
  邓磊看着沈总任性的回复,无奈应下。
  沈舟然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出来倒水时, 看到已经坐起来的沈骆洲。
  沈骆洲也看到了他,跟往常一样打招呼:“早。有我的饭吗?”
  而沈舟然迟疑了几秒,才走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不似昨晚那样烫才放心:“不早了大哥, 一会阿姨都要过来做午餐了。你现在饿了么?我有买早点,给你去拿。”
  “算了, 帮我拿点水果吧, 现在吃不下别的, ”沈骆洲握住他的手拉下,有点好笑,“我又没生病,你摸我额头干什么。”
  “你昨天体温好高。”沈舟然跟他说。
  沈骆洲“嗯”了声:“喝醉了都这样。我昨晚没吓到你吧?”
  他喝醉后记忆并不连贯,一卡一卡的,像网络不良卡成PPT的a|vi。
  沈舟然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摇摇头:“没有。我去拿水果。”
  冰箱里有葡萄,还有苹果和猕猴桃。他每样都洗了点,想到之前沈骆洲喂给他吃的猕猴桃都是切成块的,他去网上搜了搜怎么切,学着开始操作。
  沈舟然动作生疏,猕猴桃汁流了一案板,果肉却没取出来多少。好不容易弄出来的那些大大小小形状不一,跟狗啃似的。
  他很沮丧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好像真的被养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少爷了,明明大哥才是沈家的孩子,他一个养子,哦,不对,现在不是了,迁出户口的同时断了他们的领养关系。
  ——总之,自己却比沈骆洲都娇贵。
  厨房门口传来低低的笑声。
  沈舟然回头,撞进一双带笑黑眸中。
  “哥?”他不着痕迹侧侧身,挡住身后的案板,“你怎么进来了?”
  “看你这么长时间端不出一盘水果,我就知道肯定有问题,”沈骆洲走向他,“挡什么,我都看到了。让我欣赏下青年画家用时十分钟完成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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