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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臣(古代架空)——月祭Nico

时间:2023-10-17 10:04:33  作者:月祭Nico
  就好像只是一时兴起,宫晏从不在乎自己说的多么荒唐。
  “你送我做什么?我又不会使剑。”简翊安握着手中的剑,小心翼翼,他能看出这柄剑是多好的兵器,薄若蝉翼却又闪着叫人不寒而栗的光,简翊安不禁屏住呼吸,将其捧在手里。
  “我其实不喜欢使剑,来宫里后也不怎么用它了。”
  男人仰起头,望向天边的圆月,月色朦胧,将其那张脸映照得更为惊心动魄。他确确实实是世间少见的美,女相男身却又不叫人看着别扭,若不是对方自己暴露,简翊安很难认出对方是个男子。
  宫晏眼底涌现一抹欣慰。
  他侧过身子,又将那柄剑取了回来。
  “算了,殿下不会使剑,还是不要碰这般杀器了,否则容易伤了自己。”
  男人轻笑说,“待殿下做了那九五至尊,自然也不需要要这些个东西防身,还是我收着比较好,殿下若是有危险,我护着殿下。”
  说罢,宫晏站起了身。
  “许久没给殿下舞剑了,今夜倒是个好时候,殿下且看着,如何?”
  简翊安听着这话,悠然颔首:“好。”
  不知是在应哪句话。
  曲声悠扬,佳人在侧,剑鸣不断,简翊安一直看着,看着对方在月色下的身姿。
  今日的心情倒也算好了一些。
  正如对方所说,他不该亲自去染血脏了自己的手,只要有人能把他做想做的一切便可。
  至于这个人......
  简翊安缓缓闭上眼,不自觉的握紧了手。
  而他的手上,早早被刚刚男人那柄软剑划伤了一道口子,血不住往外淌,却被简翊安死死按住,藏在了身后。
  ......
  再晚一些的时候,简翊安被宫晏带着回了宫,这一夜,宫晏话多得厉害,简翊安说不过对方,只能由着对方胡来。
  这院中的侍卫每晚都会被寒竹差走,只留了他一人在外头守夜。
  遖鳯獨傢
  听着屋内时不时传来的暧昧声响,寒竹只能死死握着手中的剑,却不想一记声从背后响起。
  “你是不是也觉得宫晏疯了?”
  韶梅从宫墙上跃下,一身夜行衣将其完全隐入黑暗之中。
  寒竹见到来人,收起了手中刚被抽出的长剑。
  “他早就已经疯了,你难不成才知道?”
  寒竹这些天只觉得荒唐,宫晏在江湖肆意妄为也就算了,怎么就连宫里都敢这么大胆,竟然还对三皇子......下了手。
  “我早就说过,宫晏这个人就是个隐患,你们早该随我一同走的。”
  寒竹回想起当初,只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
  “你住嘴,是你背叛了主上。”
  韶梅虽和寒竹一样对这段时日发生的事觉得可笑,但还是不允许旁人说自己的主子,“我看你那三殿下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常人怎么可能答应主上那么荒唐的条件?”
  “你说什么?!那你说三殿下还能怎么做!”
  寒竹冷冰冰地看着韶梅,话语颤抖,“三殿下在宫里本就不受待见,你说若不答应,宫晏会不会恼羞成怒,一剑杀了他?”
  “死便死了,这般作践自己我瞧着也是没活着的必要。”
  韶梅冷哼一声,却被寒竹一剑刺来,韶梅赶忙闪躲,觉得寒竹是疯了。
  “你疯了是不是!说你家殿下说不得两句,真是可笑。你以为我来寻你是做什么的?”
  韶梅指着那屋,厉声道,“难不成你还真的想要主上做那什么可笑的皇后吗?那三殿下是什么人?你觉得他会任由主上待在自己身边?”
  说到这,寒竹也沉默了些许。
  确实,简翊安从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他对自己都能这般狠,对旁人,甚至是对一个这般危险且拿捏不住的隐患,寒竹确定简翊安不会就这样任其留在自己身侧。
  “你的意思是?”
  寒竹听出了韶梅话中深意。
  韶梅从袖中抽出一瓶药粉,丢到了寒竹手中。
  “摄魂香,你给你那三殿下,他应该很需要这东西。”
  韶梅轻声道,“若是他,应该办得到。”
  “摄魂香?你是想......不行。”寒竹觉得此举实在冒险。
  可韶梅却不觉得。
  “又不是叫你去给他下,那三殿下每日与主上这般亲密,怎么可能寻不到机会,这药是风灵他们族的秘药,无色无味,主上察觉不出。”
  韶梅又伸手指了指脑袋,继续道,“这药也不会取主上的命,只是会叫他丧失记忆罢了,若是主上忘了那三皇子,这一切便都不用担心了,不是吗?”
  “那三殿下怎么办?”寒竹知晓简翊安的目的,若是没有宫晏,对方又该如何?
  “主上给了那三皇子这么多东西,还不够吗?总不能真的要把那皇位捧着送给这位三皇子。”
  韶梅同风灵一样,宫晏因为这三皇子而变得奇怪,她们便也将罪放到了这三皇子身上。
  “......好。”寒竹最终还是应下,“但你得保证不会叫殿下受到伤害,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那是自然。”
  韶梅见寒竹沉默便知事情已成,转身便一下消失不见。
 
 
第59章 决策
  简翊安坐在书房,看着手中的被油皮纸包裹的药粉,直到寒竹走进他才将手中的东西收起。
  “你已经很久没那么急切的来寻我了,是为何,你直说便可。”
  简翊安能看得出寒竹面上的不自然与纠结,他尽量放缓声音,说道,“寒竹,你与我而言不算是部下,你对我这般帮衬,自是不用这般拘谨。”
  “是,殿下。”
  寒竹犹豫再三,还是将怀中的那一支瓷瓶取出,递给简翊安。
  “这是?”简翊安稍稍眯了眯眼,意识到寒竹不会随意这么一样东西。
  “此药名为摄魂,乃无色无味的致幻之药,若是饮下便会忘却情爱之事,现交予殿下。”
  寒竹并未坦言说明,可此物递到简翊安手中,不说明便也能猜出对方意欲何为。
  简翊安将那瓷瓶取过,捏在手里看了许久,随后挥手叫寒竹退下。
  寒竹什么意思,他当然清楚。
  这个药要下给谁,他也明白。
  下给那人,待对方忘却一切,简翊安便也不会再有后顾之忧。
  由此可见,寒竹很是为他着想。
  只是......
  “阿木,进来。”
  简翊安唤来了阿木,对方这段时日和风灵那丫头走的挺近,风灵上回在南燕的事上吃过亏,在这重华殿便只能寻阿木来陪自己解闷。
  “殿下。”阿木低着头,依旧不敢看简翊安。
  “明晚你给我做一碗南瓜羹,随后送到我房中。”
  简翊安将手中那支瓷瓶收起,又取出怀中那包药粉,起身走到阿木跟前,将其死死塞入阿木手中,“记得做的甜一些,稠一些。”
  在感受到手中东西的那一瞬,阿木整个身子变得僵硬,抬起眼对上简翊安的眸子,那眸中满是安抚。
  “殿,殿下......”
  “放心,阿木,你不是说为了我做什么都可以吗?切记,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明白吗?”
  简翊安伸手摸着阿木的头,阿木的目光在简翊安的下颌处停留,忽得收紧手,不住点头:“是,殿下,我一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真乖。”
  简翊安夸赞了一句,随后看着对方离去。
  待对方走后,简翊安又取出寒竹给自己的那一支瓷瓶,回想起寒竹所说,皱了皱眉,反手将其丢进了书柜后的暗格里。
  “简翊安,你早就该这么做了。”苦笑一声,简翊安不再想这些,倾身坐下,提起笔,在纸上细细写下。
  晚些宫晏又来寻了简翊安。
  其实简翊安一直觉得这位江湖第一同风灵那丫头也是大差不差,两人都闲不住。
  “你来做什么?”
  简翊安放下手中的笔,无奈起身。
  “怎么?殿下不继续吗?难不成是我打扰到殿下你了。”宫晏平日里那简翊安对其都是爱答不理,今日却是一改反常。
  “那日你给我的琴谱,我自己学了学,竟是会了一点,今夜不是还早,愿不愿意听我奏上一曲?”简翊安掀开一旁的锦布,那把他早早备好的琴就这样显露在二人眼底。
  简翊安上前轻抚了一下琴身,竟是露出了一抹坦然的笑。
  “还是说你不愿?”
  “翊安想为我弹曲,我怎么可能不愿。”
  男人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兴冲冲地帮简翊安抱着琴就往外头走去,一会儿又回来,取了件披风披在简翊安的身上。
  “殿下可别着凉。”宫晏将简翊安裹得很紧,生怕简翊安去到外头受一点冻。
  “我又不是弱柳扶风之人,何需如此?”简翊安觉得男人此举没有必要,这有点看轻他了。
  宫晏也别辩解,反倒是整个人贴在简翊安身上,黏糊得很。
  “殿下要给我弹曲,我很高兴。”男人轻声道。
  简翊安只觉得对方得了便宜还卖乖,但也没有出声阻止。
  两人坐在院中,简翊安伸手抚上那面琴。
  其实要说抚琴,他并没有自信,想来他学的也并不好,反倒是宫晏在外头恐怕是听过不少好曲。
  “你上回给我那曲白手观音,说实在的有些难,我也不知自己学的如何,只是你可别挑我错。”
  时至今日,简翊安也不想听那些叫自己不快活的话,他只想自己高兴。
  这要求男人自然是应下,很是干脆。
  “殿下弹的曲,在我这都是世间少有。”宫晏说的话,简翊安也早已习惯。
  只是若真叫对方闭上那张嘴,这世间便又会少了许多趣味来。
  “你坐我身后吧。”
  简翊安唤对方坐过来些,随后便垂眸开始弹那曲白手观音。
  简翊安的琴是上好的琉璃制成,也是他最为宝贵的东西。也没别的缘由,只是因为这是他的母妃留给他的最后一件东西。
  简翊安的母妃实在是走的太早了,早到简翊安都已经忘了对方长什么模样,唯有这面琴可以叫他稍稍忆起一些早已忘却了的过去。
  自寒月节回来,他想过许多。
  母妃的死,嬷嬷说的那些话,都叫他夜夜辗转反侧。
  嬷嬷的死是他当初最为痛苦的事,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安稳度日,却不想自己连身侧最亲之人都护不住。
  所以简翊安有了往上爬的念头,既然在无人见的阴暗之地也是一个死字,又为何不敢想那个对自己而言本该是奢望的皇位。
  简翊安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而他也确实也这么做了十多年,直到那日寒月节,嬷嬷出现,告诉他自己坚守的一切都是假的。
  那一刻,简翊安从未这么可怜过自己。
  而他也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无心之人。
  若是无心,便不会因此难过不堪。
  母妃的死,嬷嬷的死,都是他心中过不去的一道坎,可如今却有人同他说这一切都是骗他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简翊安又怎能轻易放下。
  早就回不去了。
  如今,简翊安只要回头,便是一个死字。
  琴声愈发急促,直到一根琴弦断裂,男人的手从身后伸过,止住了他早已流血的手。
  “别弹了,翊安。”
  男人总会喊他的名,不知为何,对方吐出这两字时简翊安总会觉得无比安心,他任凭对方将自己的手握住,接着整个人便被对方抱在怀里。
  “翊安,你若是觉得伤心难过,同我说便可。”
  宫晏紧紧抱着简翊安,莫名有些心疼。
  自他进宫以来,他总会在某一刹那,从这位皇子脸上看到让人心痛的悲悯。
  不知是在悲悯他人,还是在怜悯自己。
  “我没事。”
  简翊安闭上眼,侧过身子主动吻上了对方的唇。
  宫晏身上的味道一直都很好闻,是一股竹子的清香。倒是与对方很适配。
  容貌白璧无瑕,身形自在洒脱。
  这一切简翊安以前从未见过。
  他抵上对方的唇瓣,肆意摩挲,男人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愣了一下。但片刻后却是肆意迎合。
  要知道,简翊安与男人的房事一直都是男人主动的。
  宫晏也确确实实是个霸道的人,他想做什么,简翊安都反抗不了。既然如此,简翊安后头便也不反抗了,可在床上被折腾狠了还是忍不住要踹上他一脚。
  后来担心自己上不了早朝,简翊安便只能和宫晏说清楚,宫晏这才稍稍收敛了些。
  “殿下,明日不是还有早朝吗?若再这般下去,殿下是要付出代价的。”
  宫晏轻捏住简翊安的脸,想着先劝一劝,可谁知简翊安却好像不怕死一般,径直将手伸向了他的腰间。
  “宫晏,没想到今晚你还挺会关心人。”
  简翊安说着挑衅的话语,随后便看到男人低头轻笑。
  “也罢也罢,翊安,你真的不乖。”
  宫晏说罢,直接便吻上了简翊安的唇,手熟练地揉捏简翊安身上的每个地,直到简翊安再次招架不住,只能攀附于他的颈间他才轻松将其横抱起。
  简翊安的头埋在男人的怀中,不住轻喘。
  离开之时,宫晏看到一旁站着的阿木,随口下了命令:“去将殿下的琴收好。”
  阿木没应,但男人明显也无暇顾及他。
  看着两人离开,阿木站在那,死死盯着男人脖间那两只勾在一起的手。纤长白净,仿若上好的玉雕琢而成。
  “殿下......”
  阿木喃喃出声,随即又捂着脸笑了起来,看上去真的很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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