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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妄想症(近代现代)——世味煮茶

时间:2023-10-17 10:08:58  作者:世味煮茶
  好一个正话反说,听得我一口老血哽在胸口,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能瞪大眼看他。
  真是喝时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恼羞成怒的结果就是破罐子破摔:“既然知道我讨厌你你就给我下去,滚远些,别跑到我床上来还耍流氓!”
  下一刻我的头被他固定住,他拉了一下被子,低头,我的肩膀就被他忽然咬了下,意料之外的微微痛感让我忍不住惊呼一下:“啊---你做什么?”
  “讨债。”他提醒我关于他肩膀上那个咬痕的账。
  “住手!”
  “我没动手。”
  “那住口!”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专心啃着。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我的肩膀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痕迹。
  我就像个蠕虫一样,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地挣扎,但似乎像是无用功。就在秦浪刚刚抬起头来的一瞬间,一声震天的破门声挑战着我耳膜的承受极限。
  “砰!”
  是梨花木的大门被一脚无情踹开,门弹到墙上,又是‘咚!’一下,反弹来回,还震了两声,墙壁都悲惨地发出巨响。
  随着门开,是一声拔高的清凉大喇叭嗓门:“哟!大表哥!我来投靠你来了,大白天的您老还睡……”
  声音戛然而止。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不仅尴尬,还冷场。
  这会儿秦浪还压在我身上,我上身裸着,他脱得七七八八,两个人身上都有些说不清楚的痕迹,门外那家伙,头戴着耳机,这会子吓得掉了半个,挂在脖子上,嘴巴张得老大,一副似乎撞破奸情然而捉奸未遂的看戏表情。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一掌把秦浪推下床去,红着脸解释。
  这会子,门外又探出一个小小的头来,是小慕,他穿着睡衣,舔着巧克力,一脸懵懂地又问:“秦叔叔,你怎么又压在小爸爸身上呀?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啊?”
  门外那家伙一把捂住小慕的眼睛,脸上换上一种‘你们继续我懂的’的表情,猫着腰慢慢关上门:“大表哥,我、我出去抽根烟,你你你们完事儿微信跟我吱一声哈~”
  我反手就是一个枕头:“抽你大爷!给我在客厅里呆着!”
  扶着额,头好疼……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鸡飞狗跳的一顿收拾之后,我才走出房门,压下脸上的红晕,坐在沙发上,假装一脸正经地看着对面假装乖巧的傻小子。
  这小子,就是我小舅的独生儿子,叫蓝三。话说蓝三出生的时候,体弱多病,后来小舅请了神婆,神婆说这家伙阴气绕身,不好生养,取个贱名压一压,正好那会儿他头上三缕头发特显眼,就取了名叫蓝三。
  蓝三,就是整个蓝家最调皮最捣蛋的家伙。
  我去日本的时候,他才十三岁,那会儿就天天一副贼样,一犯事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遇着长辈就卖乖卖巧,是个挺滑的滑头。
  五年不见,长高了,也长帅了。
  我是最近忙忘了,才没想起来,蓝宛前几天告诉我蓝三这两天会来找我,我才把钥匙托给蓝宛转交。
  真是会挑时候!
  不过我就是换身衣服的时间,这家伙怎么就跟秦浪好像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一样,冲着秦浪笑得特狗腿。
  “小三儿啊,”我喝了口水压压惊,“你……”
  “等等!”他皱眉打断我,“我的哥啊,你要么叫我小蓝,要么叫我三儿,就别这样叫,小三儿、小三儿的,我可不想给你叫绿了。”
  我也就顺着他:“你这回又是惹什么事了,怕被舅舅打死才来找我的吧?”
  “先别说我的事,”蓝三凑近我,给了一个特别浪荡的眼神,压着嗓子道,“哥,不愧是去岛国留过学回来的,这动作戏学的…一看就读得不是正经书吧?诶嘿嘿嘿……”
  啪叽一下,我一巴掌呼上他的后脑勺,白他一眼:“你觉得这动作正经不?不正经我再给你露两手。”
  他倒抽一口冷气:“…我错了。”LC
 
 
第37章 酒酿蛋
  我问蓝三:“又犯事儿了?”
  蓝三揉着脑袋道:“还不是我老爸,就因为我昨天去KTV,我…我跟人打了一架,然后他就一直骂一直念,烦死了。我到你这里躲几天。”
  我知道他是个不安分的,就说:“先说好,你睡沙发。”
  “凭什么啊?你这不是有客房吗?”
  “小慕要睡。”
  “他跟你睡,或者跟我睡,我不挑,实在不行,跟你睡…我也是可以克服一下心理障碍的。”
  我白了他一眼:“不行,你睡相太差,我晚上睡得迟,都不能跟小慕睡,所以只能委屈你了。你有两个选择,睡沙发,或者睡走廊。”
  蓝三不高兴地嘴巴翘上天了,指着秦浪道:“不是,那,那他为什么跟你睡一块儿去了?我说表哥,你,你这不能太偏心了点吧!”
  秦浪正和小慕玩游戏,抬起头,似笑非笑。
  我不理他,转身去厨房了,顺带着连秦浪也不想理。
  昨天喝了太多酒,胃里难受的厉害,想着煮一碗酒酿蛋暖一暖。小时候,没胃口或者生病感冒的时候,奶奶都会做酒酿蛋,不过,我从来没和奶奶学过,我总觉得我永远会吃到这个味道。
  可惜了。
  从冰箱里拿出三四个蛋,往锅里倒入酒酿,对上一部分凉白开,等着水滚了一波,磕着灶台将蛋打下去。
  可是,蛋都以一种被蹂躏完的花一般,蛋清散开,蛋黄流出,就连酒酿也显得被煮过了味道。
  失败的作品,第二口都不想喝。
  很不高兴地把蛋壳丢到垃圾桶里,回头看见秦浪环着手站在厨房门口,吓了我一跳。
  “你的厨艺,还挺惊人的。”
  “你还没走?”我拿纸巾擦擦手,“不大会做中餐了。”中餐太麻烦,在日本五年,独居的时候吃冷食和简单的西餐居多。
  然后,秦浪走进来,把我的围裙解下来他说:“去客厅等着吧。”他说完挽起袖子,又从冰箱里拿出鸡蛋,还拿出一块姜,开始慢慢切成丝。
  他会下厨?这个事情我以前真的不知道。
  我将信将疑地回到客厅去,只是看了几分钟的手机,就听到关灶火的声音,然后秦浪便端着一大碗汤出来,还摆上来三个小碗。
  “哇,还挺香的。”蓝三跟个猴儿一样弹起来。
  秦浪不说话,打起一小碗,先递给我,我接来一看,闻着的确就让人饿了,蛋花抱着小小的米粒,热气袅袅上升。小心打起一勺喝下去,那种温热的感觉顺着食道暖到胃里,从丹田生出满满的暖和感。
  不得不承认,这个味道,和奶奶做的味道,很像。
  很贪吃地把手里一整碗都喝完,小慕也舔吧舔吧嘴,蓝三把勺子舔得能反光了才说:“嗯,红糖多了点。”
  “白吃的你还那么多话!”我忍不住斥了蓝三一句,却发现,这话像是在替秦浪出气一样。
  秦浪只是浅浅的笑着,从头至尾,他只是这样看着我喝汤。这会儿才拿起外披,站了起来:“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你再多睡一会儿,不忙了再来找你。”
  我眨了眨眼,没说话。
  他也不意外,突然弯下身,一手遮住小慕的眼睛,惹得小慕一声怪叫,随后在我还没擦尽酒酿的嘴角边凑近,轻舔了一下,像是被一颗雨滴触碰一般的质感。直起身,走到门边,拉门,离开。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就没影了。
  只剩下蓝三咬着碗,很努力忍着不笑得太过分,特浮夸地耸眉毛,摇着头:“啧啧啧…”
  我涨红了脸,狠狠擦了擦嘴角,干咳两声:“咳咳,他、他在国外呆了几年,这个…基本、基本礼仪。”
  “啧啧啧…”
  “那什么,你…再喝一碗吧?”
  “啧啧啧…”
  “呃,我,我去给你拿床被子吧。”
  “啧啧啧…”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记夺命枕甩过去,正中蓝三的脸,恼羞成怒地吼他:“啧个球啊!再啧一句,我就打电话给小舅!”
  蓝三马上一脸乖巧,抱着枕头锁在沙发里,总算正经起来说话了:“哎呀,我这不是惊讶吗?没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俩还给凑上了。”
  我惊了一下:“你之前认识他?”
  “嗯呐。见过不止一次,诶,你记不记得,你上高中那会儿放暑假,被几个学生勒索?正巧那阵你惹得姑父不高兴,姑父罚你不准乘车去补习班,林苑离补习班又偏僻又远,那会儿每天晚上都是他跟在你后面,直到看你进了家门才走的。我天天在二楼看见他,准错不了!”
  我拿着碗愣了一下。
  “咋?你不会…不知道这事儿?”
  我恍惚了一下,没有回答,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回答了。
  “哇塞,有点意思啊。这哥夫不错,着实不错。”
  “哥你妹夫!”
  “对了,看在表哥你收留我的份上,我给你报个信。”他神秘兮兮的,“你赶紧回家一趟,我是从林苑来的,我发现姑父和姑姑…在查你。”
  “查…我?”
  “嗯。我去的时候匆忙,没听到太多,反正你领养了这个孩子的事情他们好像是知道了,姑父似乎不大开心这事儿。哦,对了,刚才那家伙是叫秦浪吗?”
  啪!
  是我把手机狠狠摔到地上的声音,有一股气从内发出,惹得我很是不爽,连带着脸也黑了好几分。
  有意思了,很有意思了。那些用来商战、政战才用上的好手段,现在都用到自己家人身上了,我以为林望疏和蓝宛年纪大了,总会知道收敛这两个字怎么写,原来是我太天真了。
  五年前的事情我忍了,五年后他们却变本加厉。
  我转头看了看正趴在地上玩积木的小慕,抬起来的时候眼神有点转冷,淡漠地对蓝三说:“既然这样,那我亲自去见他们就是了。”
  红楼梦里有句话说得好,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林家这样的大家族,要从里面,自己一点点烂透了才行。只是这种恶心的过程,即便我躲得再远,还是会沾到不少。
  林望疏,蓝宛,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杀死我,杀死你们的儿子。
  就像是杀死一只青蛙一样,本该把它放进温水里慢慢加热,它会觉得越来越温暖,直到安详的死去。
  可是这只青蛙,已经被烫过了,不会那么容易束手就擒。LC
 
 
第38章 威胁
  我回到林苑的时候,并没有提前打什么招呼,所以蓝宛和林望疏都是一惊,在看到我手上牵着的小慕时,眼睛里勾着一点不友善的光。
  我把外套脱下交到兰姐手里,拍了拍小慕的肩膀,小慕显然有点害怕。
  他当然会害怕,林苑这么多年始终是这么压抑、沉闷、冰凉,即便是如今的我也不会觉得舒服。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把他的小手拉住,紧紧的,带到饭桌前。
  林望疏咳嗽了一声,兰姐很有眼色,笑得极灿烂:“哎呀,我这儿饭刚烧好,少爷回来的是时候!咱们开饭吧!”
  说罢,大家围着桌子就坐了下来。
  小慕刚落座,就偷偷抓了抓我的衣袖,小眼睛渴求地看着我,我便温温一笑:“小慕,这是你爷爷和奶奶。”
  小慕很乖地跳下去,走到林望疏和蓝宛中间,生涩地问好:“爷爷好,奶奶好,我是小慕。”
  蓝宛看着小慕,眉头拧了一下,朱红的指甲敲着桌面,不咸不淡地说:“我哪儿有福气做你的奶奶?”
  小慕瑟缩了一下,又看向林望疏,林望疏干脆夹菜吃起来。我招了招手,把小慕唤回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他是我的孩子,当然就是您的孙子。”
  “是吗?”蓝宛剜了林望疏一眼,“你说说,这是你孙子吗?”
  “吃饭!”林望疏凶巴巴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我顾自给小慕夹菜,看着他一声不吭的吃着碗里的米饭,眼睛里全是强忍着的沉甸甸的泪水,毫无悬念的味同嚼蜡。
  他再小,也能感受的到自己不被欢迎。
  蓝宛刻意地把筷子在碟子和碗之间碰的很响来表示自己的不满,林望疏皱了皱眉头:“我说你能不能轻一点,别叮叮当当的乱碰,像什么样子?”
  “我就碰了,管得着么你?你们这对父子了不得,一个天天盼着我死,一个天天想着怎么气死我,我看我干脆自己走了干净。”她刻薄的回应。
  “你借题发挥!怎么这么大岁数了,说话还是这么没轻没重的难听!”父亲一摔筷子。
  蓝宛“啪”一声,把碗摔在桌子上,“我难听?我借题发挥?这个家里难道连我说话的地方都没有了么?你们要是看我不顺眼就直说,没有必要在这里拐弯抹角的,我告诉你林望疏,我就是看不惯他林羡!”说着, “腾”一声站起来,手指着我,眼睛盯着父亲,“我为你们林家生了他出来,他做了些什么好事?勾搭男人,捡回野种,要死不活的!现在还要我咽下这口气?休想!”
  父亲一看母亲发火了,脸色沉的像冰块:“你坐下。临慕,你母亲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想做好事,花点钱,做慈善,这没什么,但是有些事还是要讲分寸的,明白么?”
  小慕早就被吓得不敢吃饭了,呆坐在那里,低着头,看得我很是心疼。
  我很讽刺地勾唇一笑,然后往椅背一靠,道:“明白,当然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我今天才带小慕回来的。父亲和母亲也就不用天天派人调查我,一家人用这样下作的手段,传出去实在太难听了,有什么想问的,当面问我就是了,何必吵吵闹闹的呢?小慕这个孩子,我既收了他,就不会再把他推出去,我说了,他从今天开始就姓林,你们不认他,我认;族谱里不收他,我收。如果这样你们还有什么意见,那就连我一块儿都赶出林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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