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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近代现代)——酉野

时间:2023-10-18 10:51:07  作者:酉野
  “齐先生,您怎么来了?”
  还给他装乖,齐惟看到就一肚子火气,“别给我来这套!现在又知道叫齐先生了?对着我硬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乖。”
  高琅住的地方是筒子楼,一层有十几户,齐惟这一嗓子吼出来,边上租户隔着门骂:“叫什么叫,大晚上扰民了心里没点数啊。”
  齐大少眼睛一瞪正要发火,看到窗外黑漆漆的,憋着怒气把高琅推进门,右脚一勾门咔的合上,双手环胸,上下扫着高琅,“行啊,你再给我躲一个试试看。”
  高琅抿着嘴,“我没躲。”
  “没躲他妈的几天不见人,”想到上次高琅竟敢压在他身上起了反应,齐惟脸更黑了。
  高琅也想到那天在俱乐部发生的事,眼神躲闪的不敢跟他对视。
  找到人齐惟也不急了,把手插在口袋绕着房子转了一圈。
  出租屋很小,进门左边就是小厨房,连着的是两间卧室,靠里面的那间很明显是女生住的地方,紧闭的门上挂了个娃娃,睁着两扣子做的眼睛对着小客厅。
  见到娃娃齐惟攒了好几天的火气消了几分,说话声音也压低了些,“人睡了?”
  他问的是全敏,上回见过一面,齐惟也知道高琅那个姐姐精神上有点问题,身体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高琅察觉到了,略意外的看向沙发上的男人,本来还紧绷的下颌稍稍柔和了些,低声‘嗯’完倒了杯水放桌上:“齐先生,家里没有茶,您将就下。”
  上次在俱乐部,齐惟算是摸清楚眼前这个小保安没有面上看的乖巧,他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来这小子就是个狠人。
  他端起杯子没喝,倒在靠背上从下往上把人打量的透透的,扫过对方结实的胳膊,心想,当时怎么就觉得这家伙乖巧听话的像只羊,拨开外边的皮,藏在里头的分明就是头狼。
  要说齐惟以前对高琅感兴趣,也仅限于觉得对方是个入了眼的小玩意,跟吴童差不了多少,可真摸到高琅是个什么性子,齐惟反倒真得了趣,像心里被人放了根羽毛,挠得他难受死了。
  齐惟笑道:“行啊,在我面前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我倒是不知道手底下还有这么能干的保安,都能把吕博手里的王牌给干趴下,看来今年王经理干了件好事,给店里找了个这么好的保安。”
  高琅被他说的头垂了下来,可后背挺的笔直,就跟齐惟第一次见到的那副模样一点也不差,倨傲、倔强,正是最开始吸引他的特征。
  好家伙,在他面前藏了这么久,齐惟简直都要拍手叫好,可现在他没空,掏出烟叼在嘴上:“说吧,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高琅抬起眼皮看着他,就不吭声,这副倔脾气模样还挺招人。
  齐惟咳了两声:“别给我装,这招现在没用,老实交代。”
  他来的很突然,高琅应该还在涂药,脸上褐黄色液体沾在脸上,怎么看都有点可怜兮兮的模样,扫到对方腹部上的伤口,纱布散乱的绕在腰间,横切的鲜红痕迹在灯光的折射下稍有些刺眼。
  高琅幽幽望着他,眼眸专一的只印着齐惟一人的影子,淌在瞳孔中央。
 
 
第21章 在上在下,各凭本事
  筒子楼的夜晚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飒飒声在窗外掠过。
  客厅的气氛微妙,高琅率先打破僵局,“齐先生,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瞧瞧这话说的,齐惟笑着拍了拍手,身体往前探的同时脚底踩到硬物,他随手把东西捡起,在看到皮夹子时,高琅眼神猛变。
  齐惟没有错过他一闪而过的慌张,慢悠悠把皮夹展开,静静看了几秒,随后把东西甩在地上,用皮鞋尖撩开,露出藏在里面的照片,照片上的人脸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这是什么?”笑不达眼底,齐惟浮在面上的伪装只差一瞬就要崩开。
  照片暴露,高琅除了最开始的慌乱,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抬起眼皮直勾勾盯着齐惟,就不吭声,这副倔脾气模样还挺招人。
  惯用的招数,只可惜现在齐惟没有心思逗人,他冷笑道:“高琅,趁我现在还能跟你好好说话,诚实点。”
  高琅垂着脑袋,过长的刘海把脸上的表情挡住,过了会把手指插进头发丝里,用力吧啦几下,身上刻意装出来的乖顺逐渐散去,迫人气势一触即发。
  挺的笔直的后背一松,高琅上前双手撑在皮质沙发上,用胳膊把齐惟圈在中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我想睡你啊。”
  齐惟嗤笑道:“高琅,别跟我玩花样,我有的是手段把你玩儿死,现在说清楚,我还能给你留点面子。”
  “齐先生以为我在说笑?”
  齐惟没有回答,冷冷的跟高琅对视,下巴微微上扬,高傲优雅的像头猎豹。
  高琅就喜欢他这幅不可一世的样子,仿佛什么东西都进不了他的眼,可现在,这个男人眼里有他,只有他一个人。
  高琅一点点弯腰,直到两人能彼此感觉对方呼吸的距离,他才停住,“可我真的想上你,怎么办啊齐先生,您愿不愿意。”
  语气低软,他跟之前一样对着齐惟撒娇,可眼神却迸发着肉食动物捕食猎物的掠夺感,把齐惟困在中央围的死死的。
  齐惟处于下方,在对方压迫性围困之下,反而异常的轻松,他从容不迫的往嘴里塞了根烟,牙齿咬了咬滤嘴,眯着眼睛看着高琅,意思很明显,他想抽烟了。
  高琅轻笑一声,反手从裤子后面掏出火机,抵着烟头给他点燃。
  一小方暗室只有他们待的位置有炽热的光线,两人之间燃起的火光,幽幽照在齐惟高挺的鼻梁,高琅从上看着他睫毛尖尖上镀的暖色,眼底越来越暗。
  齐惟深深吸了口烟,在嘴里转了一圈,从薄唇吐出烟圈扑在高琅脸上,在他蹙眉时,反身把人压在沙发上,单脚猛然一抬,在他脚跟踩下来时,高琅的双腿迅速往两边分开,仅差半秒,皮鞋就要踩到他胯.间。
  老旧的沙发垫不堪负重的往下凹,齐惟双指夹着香烟,弯着腰把手肘搭在膝盖上,闷声笑了:“高琅,你胆子大我很喜欢,”说着又抽了口,双唇朝着高琅吐烟,嗓子沙哑道:“但有句话你说反了,应该是我要上你。”
  “给不给。”
  被烟熏过的嗓门十分迷人,听得人耳朵都钻心窝子的酥,高琅也不例外,他的视线像蛇一样,从踩在沙发垫上的皮鞋一路滑至齐惟垂在膝盖上的手腕,再到夹着香烟的双指。
  “可我觉得齐先生这么迷人,应该在下面。”
  齐惟的笑容越来越凉,动作迅速的用虎口卡住他的下巴,“你觉得有人能上的了我?”
  小恶狼崽子也笑了,轻声回:“当然没人敢对您做这些事,只是,除了我以外。”
  势在必得的话不像在回答,而是在陈述,仿佛齐惟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齐惟危险的眯起双眸,“再说一遍。”
  高琅抿着嘴发笑,抬手爬到挟持他下巴的手腕上细细摩挲,“我说,我!想!操!你!”
  月光穿过玻璃照在矮茶几上泛着磷光,突然,齐惟不怒反笑,用力在高琅唇上咬了一口,尝到血腥味才松开,贴着他耳朵说:“行,我等着你。”
  在上在下,各凭本事!
  —
  自发现高琅的另一面后,齐惟有很多天没见到人,一来是他太忙了,二是高琅辞去了生活助理的职位,没了交集,两人更加不可能有见面的机会。
  头几天,他就等着高琅找上门,人没看到不说,还收到对方的辞职消息。
  看到消息的齐惟笑出了声,心想这小子也是个实在人,真面目揭露后是一点都不给他装了,之前费尽心思在他面前转悠,现在是表面功夫也不做了。
  人不来找他可以去啊,于是晃悠到酒吧找人,谁知道高琅请了大半个月假,人就这么消失不见了。把火撩了就跑的套路是高琅惯用的,这招齐惟太熟悉,吃了好几次闷亏,还不给他时间把人揪出来,新开区项目动工时间到了。
  地皮的开发权在齐惟手里,他很重视这次的项目,假期一结束,寰宇上下全身投入工作中,终于到开工仪式启动那天,众人全都松了口气。
  当晚组局庆祝,吕博也停了俱乐部的场子,专程喊了几个最近刚走红的小明星过来助兴,喝到气氛正浓,齐惟胃受不住摆手说喝不下了。
  吕博可逮着机会报仇,怎么肯罢休,叫嚷道:“齐少,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上回黄大狗结婚你怎么灌我的,不成不成,今天你必须给我多喝几杯。”
  无奈齐惟又喝了几杯,直到脸烧的通红,在座的几个才放过他。
  晚10点,部门经理逐个请辞,齐惟知道最近几天大家都辛苦了,让人回家好好休息,喝醉酒开不了车的安排代驾,最后只剩他们哥们儿三个。
  吕博跟他们的作息不一样,现在正是清醒的时候,拉着齐惟就要转场,助理一直在边上注意老板的脸色,看到齐惟面色发白,赶忙拦住说:“吕少,齐总最近胃不太舒服,真喝不了多少。”
  “别少蒙我,齐少的酒量上学那会可是把我爸喝倒过的人,怎么可能不行,去去去,别碍事。”
  这事不假,几人年轻那会偷着在外面搞业务,吕博年纪比他们都小,没有资金支配权,偷拿了保险柜的钱不说,还把他爸的项目搞黄了,被他爸逮住就是一顿胖揍,多亏了齐惟不知道从哪里拿钱补上,又在酒局上把他爸喝倒,这事才算过去,从此以后,吕博就成了齐惟的跟屁虫外加小迷弟。
  助理慌了,忙说:“吕少,齐总真不能喝了。”
  卢禹龙也说:“吕博,你别搞他,齐惟最近够累的,让他休息一下。”
  齐惟脸色确实不太行,开工前,一天二十四小时起码有18个小时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工地,其余时间还得应付其他虎视眈眈盯着他这个位置的人。
  吕博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们几个就属齐惟最有钱有地位,但也是最累的,偌大的齐家全是他一个人撑着不说,还得提防小人,自从高中毕业以来,他就没见齐惟休息过。
  “齐惟,你这么有钱了干嘛还把自己搞这么累啊,”吕博抱怨道,“我要是你,拿着钱早就满世界玩了。”
  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悲怆,齐惟哈哈大笑道:“是啊,钱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不我提前退休,以后靠你给我养老?”
  吕博还真的思考了很久,最后咬牙说:“行,大不了以后我多开几局拳赛,赚的钱都给你。”
  嘿,让这个守财奴弄点钱出来可不容易,“呦,这么大方,以后我落魄了靠你了啊。”
  “行!”
  虽然都是玩笑话,但齐惟还是被逗的喜笑颜开。
  散局时几人脸都喝红了,吕博走之前想到什么,转身说:“齐少,明天的比赛你来不来?”
  “什么比赛?”
  “就你那个小情人儿,叫G的那个,他明天跟周森打格斗啊。”
  齐惟清明了些,问:“人在你哪?”
  “可不是么,我去!这么大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难怪最近老看他来拳馆,你两吵架了?”
  吵个屁的,他脸面都没见着!
  齐惟的表情变得很难看,咬牙道:“去多长时间了。”
  “快两个星期吧,从早到晚的练拳,在我俱乐部人气可高了,再不把人抓回来,你脑袋上得长个绿帽了,明天去不去啊。”
  “去,怎么不去!”
  人终于出现了,要是不去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齐惟松开领带,让冷风把身上的热气散开,打完招呼气冲冲离开。
  等人离开,卢禹龙转头,镜片下的精明眼眸闪着八卦之火,“小情人儿?”
  吕博暧昧的点了点头,“这次这个不一般,比吴童那个好多了。”
  “确定无误?”
  “肯定,在我办公室就搞起来了,你说假不假,”吕博伸出一根手指头,笑道,“消息保真,童叟无欺。”
  卢禹龙推了推眼镜,沉吟半刻说:“明天请假,下午见。”
  “嘿嘿,不见不散。”
 
 
第22章 真是欠了你的
  比赛安排在郊区的拳击场,老旧的破草坪散乱的停着看赛的车辆,齐惟绕了好几圈最终放弃找车位,骂骂咧咧寻了个死角把车停好,一下车就被野草上的水珠打湿了裤脚。
  他横着眉扫了眼周围的环境,心想吕博也太抠了,为了省钱选了这么个破地方,偌大的场地只有几盏昏暗不明的路灯,还时不时抽搐闪两下,简直就是恐怖电影的标配。
  齐惟臭着脸穿过主干道,站在走廊就能听到馆内热火朝天的叫嚷。
  推开门,远远看高琅穿着一袭黑衣坐在擂台角喘气,身上的蜜色肌肉伤痕累累,比上次的伤口还要多,只是没见血,看起来没那么可怖。随行的工作人员拿着冰袋敷在高琅肿胀的眉骨跟下巴,刺骨的寒冷顺着毛孔钻进骨头,冻得他皱眉,对比对角的周森的神情气若,高琅实在太狼狈了。
  第一场比赛结束,高琅输了,在面对ECA前冠军的压迫下,不是全靠狠劲跟不要命就能赢的,这场赛事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齐惟来晚了没看到,但能想到高琅是如何被周森单方面压制,目光停在男人身上的伤口看了看,猜到小狼崽子刚才肯定是又发疯了,骂道:“傻逼,要钱不要命!”
  骂也无济于事,齐惟在台阶上站了会,在第二场赛开始前拐到走廊打了通电话,直到比赛结束,隔着门听到裁判念出名字,脚边早落了一地的烟头。
  他掐着滤嘴用力抽完最后一口,扔在地上碾灭,双手插兜晃到内场,推开门看到高琅背着他处理伤口,左手拿着绷带,笨手笨脚的往右肩上缠。
  “呦,这不是高琅嘛,怎么着,比赛输了躲里面舔伤口呐,”齐惟单手挂在围绳上嬉笑。
  高琅拿纱布的手一顿,捏着药水瓶转头,看到他此时的惨状,饶是齐惟有心里准备也吓了一大跳,“靠,这么惨!”
  高琅心情很不爽,尤其是被齐惟看到他狼狈的一面,不悦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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