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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近代现代)——酉野

时间:2023-10-18 10:51:07  作者:酉野
  “不叫老婆那喊什么?”
  齐惟不暇思索道:“老公。”
  “……”
  两人同时愣住。
  高琅很想答应,但他明白此时齐惟得顺毛走,稍有不慎人又得炸掉,他努力憋住笑,故作乖巧地点点头:“好的老公。”
  艹,这词听起来怎么那么烫耳朵呢。
  齐惟罕见的脸红了,脖子连着耳朵全红熟透了,高琅怎么看怎么稀罕,手指一抽,抱着人倒在落地窗上亲热。
  白洁上等的瓷玉跟巧克力绸缎交织在玻璃上,互相吞噬。
  高琅接吻的技巧比以前好太多,就连齐惟都被弄得呼不上气,骂了句艹,猛然偏头呼吸,高琅的嘴唇也就滑到他耳朵,结果弄得齐惟打了个哆嗦。
  “老公~我想亲,我就亲亲成么~”
  高琅贴着他耳旁厮磨,一个劲要求接吻,手指也不甘寂寞地乱点火,齐惟被他弄得没法,再加上他现在根本还不适应突然多了个‘老婆’。
  高琅根本不给他时间,没得到回答,自顾自搂着人来了个长吻,结束后碰了碰他的腰:“昨晚舒不舒服,技术没那么差吧,都是看片学的,还有好多姿势没试过,要不要试试……怎么样?”中间几个字特地凑到他耳边说暧昧。
  齐惟听的有些心猿意马,差一点就要上当了,但他心知现在不行,迅速收起某些不良画面,一脚把人蹬开:“有完没完,滚!”
  —
  吕博是被手下从沙发上叫醒的,宿醉后头痛欲裂,摸到浴室冲完澡才想起昨晚他顺手把齐惟塞给了谁。
  没收到人走的消息,估计还在楼上睡着,换了件衣服绕到6601。
  “齐少?起来没有,齐少。”
  在门口按了半天铃都没动静,就在吕博考虑要不要叫人拿房卡时,门滴滴响了两声开了。
  高琅站了门边,堵在门口像座大山把套房内部挡的严严实实的。
  吕博惊讶道:“你是那个…高什么来着,你怎么在这?!”
  高琅身上的抓痕很多,还有身上散发着的味道,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在高琅身上打量了一会,突然觉得不对劲,这肩膀上的抓痕跟牙印,怎么看都不像被压的那个,难道——
  不行不行,不能乱想。
  吕博推开人就要进去,推搡了半天愣是没把人弄走:“诶,你让我进去啊,在门口支着做什么,齐惟,齐惟!”
  高琅挡住他,说:“吕先生,你别喊了,齐哥在洗澡,听不见你说话。”
  靠靠靠,难道真是他想的那样?
  吕博坐不住了,费劲进门,看见一室狼藉。沙发坐垫摆件乱飞,还有空气中尚未弥漫开的旖旎气息,昨晚的战况到底是有多激烈啊,过了这么久还有味。
  这时里面的水声停了,高琅转身回到里面,顺手把门关的死死的,杜绝一切外人的视线。
  吕博盯着紧闭的大门,想窥视的好奇心简直能把他溺死。
  短暂的纠结后,他悄悄贴到门板上,啥也没听到,不死心又拧开把手,刚拉开道小缝,散落一地的安全.套跟地上破碎的布料扎进眼里。
  卧槽,什么情况?!这是玩了多少次啊,太疯狂了吧。
  短暂的吃惊后,吕博又被房间内两人的动作震惊到。
  高琅从浴室拿了一干一湿的两条毛巾,在齐惟湿漉漉的头发上擦了两下,低声说了句什么话,齐惟骂骂咧咧,不情愿地转了个身弯腰。
  高琅蹲着往后看了看,估计没受伤,又拿起齐惟的脚用湿毛巾擦脚底板,动作相当细致温柔。
  刚沐浴完的齐惟什么都没穿,起身走到凳子边,没有床遮挡,吕博完全看清他好友身上的痕迹,跟他身后的高琅相比,简直不要太刺激。
  吕博也是个玩咖,就单单从两人身上不同的痕迹跟位置,几乎第一眼就看穿他们谁是上下位,再加上刚才看伤口那种情形,完全证实他的猜想。
  草草草,昨晚他听到的都是真真真的?!
  他攻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昨晚被攻了?!
  我去,这是什么大新闻!
  他恍恍惚惚坐在沙发上,齐惟穿完衣服出来一眼就看到他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吕博指着他后面的高琅,结巴道:“齐少,这这是?”
  齐惟脸色稍变,话憋到嘴边半天说不出口。
  高琅笑着从后搂住齐惟的腰,把下巴搭在他肩上眨了眨眼,偏头在齐惟脸上亲了一口:“你好吕先生,正式介绍一下,我是齐哥的‘老婆’。”
  “唯一的。”
  早心知肚明的吕博瞧了眼齐惟,见好友脸色相当别扭且难看地点点头:“咳咳,这我对象,叫人。”
  他默默垂下了脑袋,也跟着一块装傻,难以言喻道:“呃,嫂子好嫂子好,久仰大名呵呵,久仰大名……”
 
 
第51章 主权
  齐惟接受能力很好,承认高琅身份后,除去刚开始的不自在,没过一会便坦然面对自己多了个‘老婆’的事实。
  其实能适应这么快,打从内心来说,齐惟不得不承认他早就对高琅有些许好感,但他始终很介意以前的破事儿,更别说高琅比他小那么多,能懂个屁的情爱。
  齐惟爱玩也混蛋,起初确实是高琅出色的外貌引起他的兴趣,可随着两人接触的时间越长,想法变质了。
  那种模模糊糊的微妙变化,他还没捋清,便猝不及防听到高琅告白,第一反应是撇清。
  不是怂,而是他这个渣男,只想包养人玩玩得了,碰上这么较真又满腔爱意的就没辙了。
  如果是吴童那种要钱要名的货色,想都不想就能把人打发,但高琅什么都不要。
  况且就现在而言,高琅似乎也不是他当初找乐子逗的小保安了。
  等电梯的空挡,高琅问齐惟为什么之前死活不同意他的追求,齐惟憋了半天没说出个理由。
  高琅见他不吭声,冷嗖嗖地开口:“原来操一顿就同意了,早知道这么简单,当初我就不该憋这么久,也不至于看你跟其他人跳湿身热舞。”
  一听这话,齐惟炸毛了:“你他妈能不能别两三句就提这事,你怎么不拿个喇叭对外叭叭喊,昨晚要不是你绑了老子,这个屁股你就还操不上。”
  他们站在电梯口,整层楼只有他两。
  好巧不巧,说到屁股操不上这句话时,吕博拿着钥匙从长廊走出来,听到这句,他强大的心脏功能再一次遭受重创,白着脸软在墙上,死命捏着钥匙一点都不敢发出动静。
  “是么?”
  高琅瞥了眼顶上的监控,忽然带着齐惟站到监控死角:“那现在试试,我不绑你,让你一只手,你要是能把我裤子脱下来,今晚我就躺着给你玩。”
  “这可是你说的。”
  “对,有能耐你就来。”
  摆明了就没把齐惟的武力值放在眼里,赤裸裸的羞辱,他可受不了这种耻辱,冲上去跟高琅拉扯起来。
  昨晚为了混到宴会上,高琅破天荒穿了件敞到胸口的深v,脚下登了双黑色马丁靴,工装裤用皮带紧紧束着,要是平常的抽身运动裤保不齐惟已经被拽掉了,可现在还要多一道解皮带的程序,弄了几下只解开个扣子。
  齐惟气道:“从哪找的破衣服,还说我出来玩,你看看你,露这么大片胸给谁看,给我脱了!”
  “不穿怎么知道你跟那个Avery玩的那么开心,还有泳池贴着你跳舞的那个,叫阿鸣吧,还有想跟你喝交杯酒的那个,如果没看错,他应该是吴童那种类型,怎么就没带人出来。”
  说话的声音越说越低,想到齐惟昨晚在派对上的放浪的身姿,身边一个个花一样的男人往他身上扑,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昨晚把人带到套房时,高琅是存了教训齐惟的心思,从刚开始两人练拳的时候他就知道齐惟打不过自己,一直敛着脾性。
  果不其然,当两人真正交手,齐惟落到他手里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样,但他没想到最后的收获的惊喜这么大。
  “你他妈怎么都知道!”
  齐惟没想到高琅会这么清楚,不正意味着从他踏出门时,这小子就跟着他一块来的。
  高琅冷哼一声:“是啊,还听说了很多齐大少以前的光辉事迹,要不是来了,我还不知道你人气这么高,还真是个香饽饽呢,难怪一开始不愿意跟我处对象。”
  摆明了还在因为齐惟偷溜出门玩的事怄气。
  他不自在的放开手挠了下头发:“我又没乱搞,你阴阳怪气谁呢,谁还没个过去。”
  “我就只有你一个。”
  “......”
  齐惟没辙了,耸耸肩道:“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以前不是没处对象么,以后我注意。”说完嘟囔醋劲可真他妈大。
  重归宁静后,吕博揣着钥匙在电梯口喊了声齐少,两人在消防门后整理完衣服一道出门。
  临近中午,几人打算吃完中餐再分道扬镳。
  在空中餐厅,齐惟三人碰到了Avery,坐在一个男人腿上,两人明显也发生了什么,脖子若隐若现能看到斑红。
  很显然对方也看到了他们。
  Avery笑着坐回凳子上,一点也没把身边的男人放在眼里,对着齐惟诱惑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仍旧没有放弃勾引齐惟。
  但齐惟压根没看他,严格来说他连人长什么样都给忘了,白白浪费某人的心思。
  服务员恭敬地站在桌边询问他们想要什么餐,吕博随便点了两下把菜单递过去:“齐少,想吃什么?”
  齐惟随意看了两眼把菜单丢到高琅手里:“我随便,你看。”
  高琅点了几个口味清淡的菜品,加上吕博要的也是粤菜,放眼看去一丢丢辣椒都没有。
  喜好重口味的齐惟不满了,他敲了敲桌面:“怎么回事啊,一个二个养兔子呢,再加几个,没辣椒怎么吃,吃空气啊。”
  两人都没有应话,明明互不熟悉的两人有默契的对视,很快便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高琅把菜单递给服务员说:“少吃辣椒,前两天还上火了。”
  “上什么火,早好了,那谁你过来推荐几个重口味的拿手菜。”
  “麻烦你就要这些,”高琅难得强硬的说。齐惟瞪着眼:“什么意思,我吃个菜你还管三管四,造反啊。”
  吕博小心翼翼往齐惟椅子上的屁股看了两眼,声音极低地说:“齐少,其实我......最近胃疼,医生让我这几天不能吃辣。”
  说完看着高琅,憋了半天压低声音说:“再说了,昨晚‘嫂子’不还跟你那个啥了嘛,辛苦了一夜你得心疼心疼人对吧。”
  实在罪过,吕博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齐惟停了半秒,终于不嚷着要吃辣椒,就是脸色实在难看,暗自瞪了高琅一样:“行...行啊,还是你,考虑的周到,确实不该......吃重口味的!”
  高琅桌下的脚被恶狠狠踩着,但他面不改色什么话也没说,趁人不注意,悄悄给吕博使了个眼色,眼里只有两人才明白的了然跟无奈的尴尬。
  一顿午餐在齐惟臭脸下结束,离开前,三人碰到个小插曲。
  “齐先生。”
  齐惟回头,Avery笑着走上前,视线在他身边的高琅上停留了两眼,对方脖子上的吻痕就算遮地再好,他还是看清了。
  Avery咬了下唇,就餐时他便就一直在观察齐惟那桌,每每看到对方亲密的举动时,他内心的不爽就多几分。
  不甘心道:“原来齐先生已经不喜欢吴童那种了,既然如此,昨天晚上您为什么要拒绝我,还是说我哪里比不上你身后的这位先生么。”
  齐惟抱着手:“你谁啊。”
  “我是Avery啊。”
  原来齐惟根本就不记得自己的名字,Avery尴尬地挤出一抹笑道:“昨晚咱们还在露台上聊过天,您忘了么。”
  齐惟眯眼想了想,像是终于想着起这人是谁:“哦,有什么事么。”
  “我只是好奇齐先生看上的人是什么样的,所以——”
  “所以你可以滚蛋了。”
  齐惟不耐烦地动了动脖子,作势就要离开,Avery立刻要去拉男人的手,还没碰到,高琅抬脚把人踹到垃圾桶边上。
  “别碰他!”高琅低吼道。
  在露台上就是这个男人坐齐惟腿上,高琅恼火至极,早就想教训人了,现在还敢撞枪口,不等着被教训么。
  Avery狼狈地半坐在地上,好几个熟面孔从电梯里出来,都是昨天在派对上见过的小明星模特。
  周围全是看好戏的眼神,Avery恼羞成怒爬起来,指着高琅怒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乱打人啊。”
  有齐惟在场,他不敢骂人,两人昨晚才在一起,现在肯定还没过新鲜期,要是在这时候给齐惟留下负面印象,以后就没有办法再攀齐惟这颗大树了。
  他咽下愤恨,委屈道:“我只是跟齐先生聊了几句,这位先生为什么要动手,要是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高兴了,你可以跟我说,没必要动手吧。”
  边说边往齐惟身上看
  茶言茶语,只要稍有点心思就能看出来。
  齐惟又不是傻子,一边是自个‘老婆’一个是连样子都不记得的陌生人,还没等他发话,高琅就抱着他胳膊,两只眼睛很快蓄满了水汽。
  “Avery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知道昨晚你被齐哥拒绝心里肯定不服气,看到我们在一块不开心也正常的,但我跟齐哥是正常恋爱,你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勾引他。”
  说完对着齐惟说:“齐哥,你亲自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不想被人诬陷。”
  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然后把皮球提给齐惟让他来做决断。
  此时此刻齐惟只想高呼一声牛逼,他怎么就忘了高琅这小子煮茶也很有本事,想当初他不也被茶过。
  “齐哥,你为什么不说话。”高琅的声音忽然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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