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得深处的穴心也喷出了一股热流,云洲的小腹微微涨起,夹在二人中间摩擦的玉茎愉快的吐出了一股精液。
云洲闭着眼睛喘息,等待着身体从高潮的余韵中平息下来。
“再睡会?”林枫意亲亲他泛红的脸颊问道。
随后抽出还未疲软的肉棒,拿过塌上的绢布擦拭着后穴中奔涌而出的精液。
“今日还有事要下山,昨日……嗯啊~”云洲的话都还没说完。
刚刚拔出去的肉棒又回到了温暖的穴内,已经被操开的穴肉热烈的迎接着它,
射入的大量精液被挤到更深处,小腹鼓着长长的一根。
“既然你不困那就再做会。”
林枫意把人翻了个身堵在墙上继续操弄着。
“嗯哈~~太深了嗯。”云洲前面贴着冰凉的墙壁,背后是林枫意火热的胸膛。
身体下坠的重量压着他每次都深深的吃进整根粗长的肉棒。
呼吸间满是热烈的欲火闯入鼻息中,
耳边还有师尊清冷中混杂着魅惑的喘息声,连冰冷的墙壁都要被他捂热了。
云洲意识浮浮沉沉的受不住般的要他深一点重一点。
撞击到穴心深处的快感刺激得娇媚的后穴不禁绞住肉棒。
情欲将二人的理智都烧得一丝不剩。
林枫意在他肚子里又射了一回,
问他困不困,他喃喃的说要下山。
闻言,林枫意也没再多说什么,压着人换了个姿势又接着操弄。
很难说云洲是真的有事要办还是故意招惹他师尊,但这些年林枫意对他的冷落,他早就忍受得过多了。
如今林枫意展现出对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恰巧满足了云洲这些年的求而不得和隐秘的情感需求。
许是昨夜林枫意抱着云洲回来的缘故,凌天峰每日一早必来要人的弟子没来。
今日的瑰宵峰格外的安静。
“困不困?”林枫意再次射完又问。
“嗯哼……唔。”云洲嘴里含着林枫意的手指吸吮,呜呜咽咽的说不清。
眼角的媚意隐隐绰绰的勾着林枫意。
从不断抽搐的腿根可以看出,他早已被林枫意操得意乱情迷了。
林枫意放下挂在肩头的长腿,俯身用手指夹着他的舌头亵玩。
云洲眯着眼睛,张开的嘴里除了有作乱的手指外,还有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沿着唇边流下。
林枫意玩了许久才抽出手指,面对面的把人抱在怀里,刚刚射过几回已经疲软的肉棒依旧塞在后穴里,堵得满肚子的精液无处可去。
林枫意背靠在床头,摸了摸他圆鼓鼓的肚子。
云洲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抬首用湿漉漉的双唇去亲他。
林枫意启唇任由他在嘴里掠夺似的到处舔吮。
直到埋在后穴里的肉棒硬了起来,又气势汹汹的抵住穴心。
“再睡会。”林枫意拍了拍满是指印的屁股,压着声音安抚道。
云洲垂着眼眸看下眼肚子,龟头前面那一截的形状映在圆滚滚的小腹上。
他没说什么,抱着林枫意的腰身趴在他胸膛上闭上了眼睛。
良久。
“留在瑰宵峰陪为师吧……”林枫意看他像是睡着了,抚摸着胸前的脑袋轻声说道。
“嗯。”已经睡着的人在梦里回应了他。
隔了许久,确定云洲已经睡熟了,林枫意这才抱着人去后边的温泉池清洗。
也许是渴望太久了,云洲就像在沙漠里找到水源一样,一边迫不及待的解渴,一边又担心水源会突然消失。
并不是所有杂事都需要亲力亲为,他不过是想试探林枫意对他除了鱼水之欢以外的东西。
三天是最后的时间,如果林枫意没有去找他,发疯的会是云洲。
如同两人每次做爱后云洲都不愿意洗掉,热衷于让林枫意把他肚子搞大。
他永远不会不爱他师尊,只会找更多的东西让林枫意心疼他,他既要林枫意离不开他的身体,也要:林枫意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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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怎么写到师尊对云洲的感情。
我觉得像师尊这种清冷又孤傲,冷心冷情的人要爱一个人很难,他对云洲一开始也是负责的态度,而后才是相处中做出来的爱。
搓搓手,应该剩一两章就完结了
第九章 师尊的婚书
工具人出沒
-----正文-----
距离中秋宴不过几日时间。
整个玄天宗唯有瑰宵峰的那对师徒俩最为清闲。
自从上回林枫意在凌天峰当众抱走云洲后,
第二日云洲就搬到林枫意寝室去住了,
如今不止宗内众人,甚至北疆那边都听说玄天宗的瑰宵峰主喜事将近。
除了两位当事人。
林枫意不愿让云洲出去忙这些杂事,索性上了凌天峰找了宗主。
最后用了尹默和苏筱筱换了云洲下来。
之后云洲就闲了下来,除了每日的修炼外,
白日里就陪他师尊喝喝茶下个棋,写写字画啥的。
中秋将近,许多交好的门派与故交有些早早就送了贺礼过来。
往年玄天宗的贺礼都由云洲去送,
如今云洲被林枫意扣着不让出门。
贺礼名单本该半月前就整理出来的,
其他人不敢来瑰宵峰要人,纷纷想等云洲想起这回事。
而云洲要么躺在林枫意怀里补眠,要么躺在林枫意床上挨操。
日子快活似神仙,哪里还记得什么贺礼名单。
最后还是宗主厚着脸皮上瑰宵峰找林枫意要人。
云洲连着两日去凌天峰整理贺礼名单。
恰巧,今年北疆派来玄天宗送中秋礼的还是北疆圣女。
当年的婚事虽然被云洲折腾没了,
但在云洲心中,这个女人是最有可能抢走他师尊。
云洲在后殿的书房整理名单,
北疆圣女在正殿面见宗主。
按理说这两人是不可能碰到的,
但耐不住玄天宗那群爱八卦的人,说个悄悄话恨不得拿个喇叭出来喊。
林枫意不一定就喜欢北疆圣女,但也不妨碍云洲听到她就起防备心。
云洲正提笔抄写着最后的确定名单,殿外有细微的说话声传来。
“哎哎,今年……圣女……殿去了。”
圣女两字落入耳中,云洲手上的笔都顿住了,凝神倾听。
“怎么是北疆圣女来送中秋礼?”瑰宵峰弟子问道。
“你们往年中秋前出去送礼不知道,北疆每年的中秋礼都是圣女来送的。”
“是啊是啊,去年也是北疆圣女。”有人附和道。
“回来好像也没听说过啊。”瑰宵峰的弟子疑惑道。
“这个,云洲师兄不喜她来,不是什么大事,自然没人说。”
“是啊,大家都不想云洲师兄不开心。”
“当年要不是云洲师兄大力反对,这个北疆圣女如今就是瑰宵峰的女主人了。”
书房里,咔嚓的一声,崭新的毛笔在云洲手中断裂了。
“可是我刚来的路上,好像看到北疆圣女往瑰宵峰去了。”
“咳……这个其实她每年来都会去瑰宵峰一趟再离开玄天宗的。”
一阵风吹过,后殿的门大开着,里面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瑰宵峰。
尹默被迎面而来的云洲撞了一个踉跄。
“哎,师兄……师尊在⋯⋯”话未落人早已跑远,尹默伸出去的手默默的放下。
云洲回了正殿四处没找到人,又往后殿去。
终于在偏殿看到了二人。
偏殿的庭院里种着许多株玉兰树,
他四处寻找的二人正坐在花树下喝茶,
果真是一副郎才女貌,赏心又悦目的场景。
只见不知北疆圣女说了什么,从边上提了一个盒子推给了林枫意,
林枫意对她笑了笑却没有推拒。
云洲见此咬咬牙,师尊都没对他笑过几回,居然来他的地盘上抢人。
“师尊,我回来了。”云洲从殿外进去,
边上的凳子和圣女这个大活人他就像看不见似的,
走过去直接就往林枫意怀里一坐,
搂着腰就开始撒娇:“师尊我手腕好疼,今日可誊写了许多。”
林枫意按着他的手腕揉了揉,
又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道:“不懂礼数。”
“无碍,这就是云洲吧。”圣女的声音婉转动听,如空谷幽兰般。
“正是小徒,见笑了。”
“多年未见,倒是有些认不出了。”圣女笑盈盈的说。
“我瞧圣女也是有些认不出了。”云洲心里酸了,这么多年这个圣女怎么越长越好看了。
二人插诨打科了半晌,
云洲倒是舒服了,躺在林枫意怀里,指挥着人给他端茶递点心。
圣女看着对面浓情蜜意的二人终于败下阵来。
“时辰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告退了。”圣女起身道。
“师尊,我送送圣女。”听到圣女说要走了,
云洲一激灵赶紧起来,他才不会让师尊去送她。哼~
“嗯。”林枫意看他懂事,不禁有些欣慰。
云洲带着圣女一路往外走,在路过正殿侧门的庭院时。
圣女突然说道:“你对你师尊的占有欲真是十年如一日。”
“哼,你最好不要接近我师尊,师尊是我的。”
“七年前,也是这里。”圣女不禁感叹:“那时你才多高,就来警告我不要接近你师尊。”
被她这么一调侃,云洲不禁有些羞赧。
那时云洲不过十三岁,他凭借着自己在林枫意心中的不同,硬是又哭又闹的把婚事闹掰了。
在他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是师尊最重要的人时,隔年林枫意就接受了长老的劝说收徒,这回不管他再怎么闹都没用。
到他十五岁那年林枫意正式收徒,他终于不再是特别的那个。
“其实。”圣女顿了一下道:“当年不过是我爹有恩于他,想让他娶我。你师尊当时还未答应。即便这些年我放下矜持厚着脸皮来寻他,你师尊对我亦无甚特别。”
“此次大概是我最后一次来玄天宗。”圣女勉强一笑。
“为何。”云洲脱口问道。
圣女却不再开口,云洲摸了摸鼻子。
一时无言。
二人已行至峰岩。
圣女犹豫再三还是问道:“既然你与你师尊情投意合,为何不肯同他结契道侣?如今外面早已得知你和他的事,这样岂不是让世人戳他脊梁骨。”
“我……不愿?”云洲愣愣的重复道。
“嗯,或许你可以去问问宗主。”圣女没再说什么,转身跟她的侍从离开了。
云洲混混沌沌的在峰岩上站了许久。
半晌終於回过神来,御剑向凌天峰飞去。
他在后殿的书房里找到宗主。
“哎,云洲,这是不是核对后的名单?”宗主正想去找他。
“是。”云洲扫了一眼桌上的名单。
宗主拿起毛笔把后面几个名字填上,侧首见云洲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笑了笑道:“怎么了,跟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云洲思索了片刻,拐着弯问道:“上回宗主问我结契道侣,是和谁?”
“和你师尊,你不是说不要吗。”宗主也想不明白,这师徒二人在玩什么情趣。
“宗主怎么知道师尊就愿意。”
“你师尊什么事我不知道。那天你师尊说……咳咳。”宗主讲了一半才想起林枫意不让他说,连忙假装咳嗽。
“师尊说什么?”云洲追问。
宗主抿着唇闭口不言,拿起名单就想走。
云洲看着他迈出去的步伐,慢悠悠的道:“既然宗主不愿说,那我就去问师尊,顺便跟师尊说是宗主您的意思。”
宗主跨出殿门的脚又慢吞吞的收了回来。
“我保证不跟师尊提到宗主。”云洲见宗主还有些犹豫,便举起手发誓。
“你们师徒就可劲欺负我。”
宗主在书架里四处翻找后,抽出了一个檀木盒递给他。
“这是什么。”云洲拿出里面的东西,
边展开边嘀嘀咕咕的说:“我就是想知道师尊说了……”
只见大红卷轴的正上方写着硕大的“婚書”
“这是⋯⋯”云洲呆住了。
“这婚书是你师尊出关那日交给我的。”宗主解释道。
“出关⋯⋯”云洲看向左侧的落款日期,是他去石室的那天。
左侧的签名处写着他的名字,下面印着指纹。
他伸着拇指去对比,发现一模一样。
突然就联想到了那天在泉池里手指上莫名消散的红色。
原来那个时候师尊就已经给了他名分吗。
万般心酸和无名的狂喜混杂在一起,竟让他无语凝噎。
“要我说你们就应该早日办婚宴,玄天宗都多久没办喜事了。”宗主絮絮叨叨的劝解。
“枫意师弟从小对感情就比较淡漠,你在他心里……哎哎,怎么哭了呀,你不想办就延一延,好商量好商量。”宗主见他哭了都开始慌了。
结果云洲突然丢下卷轴就往外跑了。
“唉,说好不揭穿我的啊……”宗主还来不及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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