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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忘忧(玄幻灵异)——麻甩

时间:2023-10-21 10:38:17  作者:麻甩
  长风运劲把那棺盖打开道:“天玑。然后是天权,玉衡,开阳,最后是瑶光。”
  “瑶光……。”
  忘忧的脑中忽然响起了一把声音:“瑶光阁不是你这低贱的东西可以来的地方!滚回你的天枢去!”
  他脑海中浮着一个小男孩的样子,那小男孩只有一件脏兮兮的棕色衣服穿在身上,脚丫子踩着一双破了的鞋子,鞋子子上还仿佛布着一些褐色的血污,可他的面容淡然,像是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般道:“父皇让我来取樱序。”
  那人冷笑一声道:“樱序也是你这杂种可取的东西吗?”
  “不可以吗?”男孩的声音依旧冷淡地道,他看着跟前一脸冷笑的人,没等他回话,便转身按下了电梯向下的按钮。
  那人叫住了他道:“等都不等,抢都不抢便走了?”
  那男孩没有回答,看着上方一直上升的数字道:“不抢,我要是抢,你便得死。”
  忘忧的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让他回过神来,对上了长风那透着一丝担忧之感的眼目。
  长风轻蹙着眉道:“又在想什么?”
  忘忧的长眸轻眨了一下道:“没什么,继续解阵吧。”
  他的思绪有点混乱,也不知道方才的片段与自己有何关系,而且方才片段的地方,与他醒来后,在人界游走时所见之处,像是大有不同,却又熟悉得很。可“樱序”这个名字听上去并不陌生。他一直尝试着回想着“樱序”是什么,不知不觉已随长风来到了最后一口棺木。
  长风推开了棺盖,点了火折子便要把符咒烧掉,拿着火折子的手腕被忘忧捉住,他看着忘忧泛着冷汗的脸容,耳边传来了他的声音道:“有古怪。”
  长风皱着眉看着他,等待着他下面要说的话。只见他的冷汗流到了下巴,身体也像是轻轻地晃动着般。长风吹灭了火折子,扶着他的双肩道:“先休息一下。”
  忘忧捉着他扶着自己的手,带着轻喘道:“不,不是……,是我的记忆……。”
  长风打开瑶光棺盖的瞬间,那远久的记忆片段便像洪水般涌进了他的脑海。
  不,不能说。
  这是他回过神来首个想法。
  他轻闭了双目,以衣袖抺去额上的汗,像是回气般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待他再次张开眼睛时,方才带着焦虑的神情已荡然无存,换上了那依旧淡然的表情道:“我是说,我方才想起了一些事情,也联想到一些事情来。”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符咒上,淡淡道:“这是火属性的石室,必然与火有关,可这七星阵法,除了烧符咒有与火有点关系外,其他与‘火’全无关系,不觉得奇怪吗?”
  长风看着那些按着阵法摆放的棺木,陷入了沉思来。
  忘忧续道:“在木属性石室时,我斩了一棵满布房间的树,树中困了一个人,我把他杀了,咒阵便解了。”他与长风一样,看着那些棺木道:“而这里,却只有我们点燃的一点火,实属古怪。”
  若然如信中所言,这个封了千年的墓穴,是为自己而设,那他自己是可以有什么与这里有联系的?
  “棺木……。”他看着那些棺木,看着长风道:“有何方法可以把棺木烧掉?”
  “把棺木烧掉?”长风看着手中的火折子,再看着墙壁上的油灯道:“试试油灯?可如果你想把棺木烧掉,这里便会陷入火海,我们都会难逃一死。”
  忘忧想了想道:“不,如果我没猜错,灯火不能把这些棺木点燃,你尽管一试。”
  长风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一句话,便走到了第一口棺木的不远处,把壁上的油灯摘了下来,抛到了棺木之中。油灯的灯油四洒,那火光依着灯油烧了起来,可烧没有多久,便又渐渐熄灭。
  忘忧轻笑了一声道:“果真如此。”
  “什么?”
  “不……让我试试。”他走到了棺木旁边,稍顿道:“你转过去,不要看我。”
  “为何?”
  “我要脱光,你要看?”
  “看过。”
  忘忧愣了片刻,才想起前天夜里,确是长风与云帆替他洗刷与更衣,身体的每一寸都被这个人看个精光。他扶着额道:“那是我无意识的情况,现在我可不想让你看我光着身子的模样,转过去。”
  长风轻叹了一声,缓缓地转过身去道:“你为何要脱衣。”
  忘忧以手指抺着断臂的血,在棺木的侧面飞快地写下了“star”道:“秘法,不告诉你。”
  在他点下了最后的一点后,那写下血字的地方便开始燃烧起来,不久后,棺木便发出了让人炽热的温度,长风没有转身,却知道是棺木已经燃烧起来道:“赶快离开那棺木!”
  忘忧只后退了两步,淡淡道:“不用,这里的阵法,是依次把棺木烧掉,符咒只是晃子。既然布阵之人有意而为之,那烧棺的时候,必不会波及其余的棺木。”
  长风不知道忘忧到底用了何种要脱光的“秘法”把那棺木烧掉,只知道正如忘忧所言,背后原本让人炽热的温度,慢慢地降了下来,也正正印正了忘忧所说的不会波及无辜的说法。
  忘忧为了方便,把长风推到了一处角落,让他面向角落的墙壁,并告诉他,一定不能转过来看,不然他便光着身子走出石室,去污了他家主子的眼。
  面向墙壁的长风淡淡道:“殿下看过。”
  忘忧扶额心道:所以,我在这三人面前穿衣服是不是有点多余?
 
 
第二十六章 探入地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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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木燃烧殆尽,地上留下了长长的黑灰,忘忧走到了黑灰的旁边,以脚尖拨开了其中的一片,露出了藏在黑灰以下的一个符号,那符号与原本留在棺中作晃子的黄色符咒上的图案一致,也表示着,这是“天枢”的符号。
  他抬头重新看向那吊在空中点燃的油灯,发现油灯的灯座也出现了一个相同的红色符号,便满意地笑着走到了另一处棺木旁。
  方才突如其来的记忆,让他对瑶光阁这个地方有了那后续的记忆片段。
  记忆中那个阻挠小男孩进入瑶光阁的人,后来恼羞成怒,向那个小男孩拔剑刺去,那小男孩只侧过身子便避开了那像是突如其来的攻击,同时在那人的腹部击了一拳,让那人跌倒在地,一把冰冷的短剑抵住了他的喉咙,那人便瞬间愣在了原地。
  男孩的眼目泛着浅浅的红色,很快便变回了有着蓝色与黑色的一双异瞳。他的脸容没有任何变化,冷冷道:“动脉,心脏,选。”
  那人不禁喉咙滚动了一下,冷汗从额上流了下来,颤声道:“什么?”
  男孩没有握剑的手,母指向上,食指抵在了那人的胸口道:“你答错了,那由我来替你选。”
  那人的眼中露出了惊恐吼道:“你杀了我,君上知道的话,也不会放过你的!”
  男孩抵在那人胸口的手指发着红光,一股强劲的灵气自他的手指发出,穿过了那人胸口,那人脸上仍带着惊恐之色,嘴角流下了鲜血,哑声道:“疯……子……。”
  他倒卧的地上,流出了一大片从他胸口中流出来的鲜血,让他整个人浸在了其中。
  男孩脸上依旧淡然,搜着倒卧在地那人的袖口,取了他的帕子,把溅到他脸上与食指的鲜血抺掉,把沾了血的帕子随手抛到那人的身上,刚好把他惊恐的面容盖上。
  电梯的门打开,男孩没有进去,而是转身往瑶光阁的方向走去,口中轻声道:“父皇有哪一天是放过我的?”
  他走到了瑶光阁的门前,门禁的屏幕出现了一名紫衣女子的模样道:“九皇子何以前来?”
  男孩道:“君上嘱我前来取樱序。”
  紫衣女子像是思考了片刻道:“君上有令,九皇子来到此处,需回答一个问题方能内入。”
  “说。”
  紫衣女子道:“何谓七星阵,阵法若处火,应如何解?”
  男孩道:“七星阵为依北斗七星而建之阵法,若为火,必须依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七个位置,以火按序烧毁而破之。”
  紫衣女子俯身作揖道:“得令,请殿下进内,以此法破七星阵,取樱序。”
  那时的记忆随着长风点燃火折子而中断,他也不知道樱序到底是何物,他只知道,火属的七星阵破解之法,便阻止了长风点燃最后一道符咒。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让他知晓自己的记忆,必须在这些人面前,继续隐瞒下去,那便是,他是鬼界九皇子的事。
  不难想象,这位九皇子的记忆会涌到自己的脑海中,只因为那是他的记忆。而且男孩杀死那人的招式,就是在木属石室之中,他想要使出来的招式,那看上去,像是把灵力集中在手指,以手指代替枪,把灵力击出,贯穿别人的身体。
  虽然那记忆之中,他这位九皇子看上去不甚得宠,甚至也半点没有皇子的模样,就衣着而言,更像被遗弃的孩子,可他的身份,依旧是九皇子。
  鬼界九皇子这个身份,在人界并不能为他带来丝毫得益,反而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故还需对那些人隐瞒着。
  也不知为何,他有种错觉,这个所谓的为他而设的墓穴,不仅是为了把他的旧物还于他,而且还像是不断把他的记忆寻回来,就像破解着封着他记忆的那层锁一样。
  不知不觉间,他已把那些棺木烧得仅余下最后一口,对应的位置,除了黑灰以外,便是留下了相应的符号。他在瑶光的棺木上,以血写上了“star.”这个名字,那棺木便随即燃烧起来。
  忘忧故意弄出衣衫的声音,待棺木燃烧的期间,走到了一直在角落面向墙壁的长风,轻拍了他的背道:“好了。”
  长风转过身来,那还在燃烧的火光没有落入他的眼目,反倒依旧是一身血污的忘优却走进了他的视线中。他像是轻叹了一声道:“好了?”
  “好了,等吧。”
  火光渐渐熄微,不久后便只剩下了一堆黑灰与烟雾。忘忧走到了黑灰的旁边,拨开了埋在黑灰之下的那个符号,此时七个符号皆现,每个符号都发出了一道笔直的黄光,直射顶上的油灯。那些油灯被黄光贯穿,灯油在那贯穿小孔中流到了地上的那些符号上。
  浇上了灯油的符号发着红色的煋煋之火,二人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以火而画的阵法,他们站立的位置,刚好在阵法的圈外,忘忧的心里暗暗惊叹道:“这算是着了运,不然可能我们都会被烧尽。”
  火光渐微,阵法中心的地面凹进了一块,那埋藏在内的火属石板,便露了出来。
  长风跨过了那未完全熄灭的火圈,把那石板从凹处中取了出来,那紧闭的石门便缓缓地向外打开。
  上官望舒看上去与进去前无异的二人缓缓步出石门,不禁嘴角上扬,负在背后紧握的手指也放松了下来。
  从石室中走出来的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到了上官望舒的跟前,那只衣衫有些灰尘而毫无损伤的长风向他作揖后,便把手中的火钥匙交到了他的手中。他轻握着那画着火图案的石板,缓缓地走到了上官嘉佑的身旁,轻轻地拿起了上官嘉佑的手腕,把那火钥匙放在他的手掌中道:“皇叔。”
  上官嘉佑微愣地看着上官望舒,脸上展露了微笑道:“这次让我拿着?”
  “总归是要给皇叔的。”
  他进这石洞时,看见那墙壁上的五行阵图,便知道,必须要以四把不同属性的钥匙放入其中方能把门打开,他只要一直持有木钥匙,那么,即使其他钥匙都交予上官嘉佑,自己也是手握着一道防线。
  忘忧没有在他们之间停留,劲直地向右面的土属室走去道:“我去把土钥匙取来,你们候着。”
  “慢着。”长风的声音在后响起,他向上官望舒弯腰拱手道,“殿下,”还没待长风把话说完,上官望舒脸上便露出了一丝不耐烦,轻轻地摆了手道:“去吧。”
  “是。”
  上官望舒看着长风与忘忧渐渐远离的背影,有种两位孩童欢喜地结伴而行的感觉,他站在了这个位置,更像是看着郊游待其归来的父亲。那种感觉,仿佛是不想他们离去,又必须让他们离去,又同时担惊受怕,回来的时候,是否安全无恙般。
  Emma掩着嘴微笑地看着上官望舒道:“公子请放心,土属室并没有何种大的障碍。”
  上官望舒脸挂微笑看着Emma道:“姑娘多虑,在下的侍卫办事,在下是放心的。”
  “侍卫……,呵,公子是何等能奈,能有如此‘侍卫’?”
  上官望舒挑着眉,轻笑一声道:“姑娘此话怎解?是说他们的能力之高?还是话中有别意?”
  Emma低下头,玉指挠着胸前的长发缓缓道:“公子非愚笨之人,奴家何需明言。”
  上官望舒猜得不错,Emma是知道忘忧是谁,可从她的举止言谈来看,怕是连忘忧本人也没有告知,但为何?在他看来,忘忧看上去像是单纯,有点古怪,可实际,也可能并不是一个脑袋不好使的人,至少,他总有种,忘忧与他一样,也像是把很多藏起来的人。既然是这样,忘忧必定也察觉到Emma知晓他是谁,那也自然同样会问她这个问题,可依Emma所言,忘忧是她的恩公,她为何不对恩公说,她这位恩公究竟是何许人也?
  只有一个可能,忘忧的身份,无论是谁人知晓,对忘忧来说,必不是一件好事。
  那么可以想象得到,忘忧不是普通功力深厚之人。
  上官望舒在思考着这些的时候,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他淡淡道:“在下想请教姑娘一事,在鬼界之中,怎样的人,才会有异瞳?”
  Emma那没有眼睛的黑洞看着上官望舒,像是散着一种赞许之色,她也好,忘忧也罢,也从没有告诉上官望舒,自己是鬼族一事,除了一头银发以外,鬼族的唯一标记-红瞳,也没有在她的黑洞中呈现出来,上官望舒却猜对了她是鬼族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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