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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貌美小夫郎(古代架空)——千畅

时间:2023-10-21 10:40:42  作者:千畅
  林二叔眼睛滴溜滴溜的转,在围观里的人群看了好几圈,似乎想揪出那个通风报信的人。
  “既然没事,那就散了,大伙的活计也多,不得空,忙去吧。”
  眼看着人要走,林二嫂开始坐在地上,一把辛酸泪的哭:“唉哟,里正啊,这哪能算了啊。我们二房日子过得惨啊,不像三房娶了李秀才的女儿。再过几天,家中那几个孩子都要跟着我们挨饿,我们也不想今天闹得难堪,如今弄得我们二房里里外外不是人。”
  “我们二房日子惨啊,一年到头挣不了几个钱,还要供养几个小子和一个姑娘,顿顿油水都没有,可怜我那小儿面黄肌瘦。”
  林二嫂做足了气势,一副凄凄哀哀的模样,干嚎得挺大声,泪却挤不出来几滴。
  许婶忍不住唾弃,真是谎话连篇的婶婶,要是她家小儿面黄肌瘦,那她这个侄儿岂不是饿到脱骨!
  “实在是日子过得惨,不然我们怎么会来逼迫侄儿。”林二叔也是一副迫不得已的模样,“我也只是想要回林家的房契和地契,又不是想要他的命啊。”
  里正皱眉:“林大家的房和地与林家没有半点干系。”
  林二嫂反驳:“那也与这小双儿没有关系。”
  “林大的血脉,怎么就没有关系。”里正好言,“林二家媳妇不要信口雌黄,污蔑了双儿阿姆的清白。”
  林二嫂:“双儿早晚嫁人,难道要连同林家家产一同嫁过去吗,这也太荒唐了!分明是我们林家的房、林家的地,却要给到外人手里。哎呦,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啊。”
  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些也跟着附和,双儿身份低微,确实不该将林大家的房和地嫁与夫家。
  一直没有出声的林以默“噗通”一声,跪在里正面前,弱小的身躯挺得板正,嗓音沙哑带着哭腔:“以默求里正做主。”
  里正瞧着于心不忍,喊他:“你先起来,我自会给你做主。”
  林以默低头,一颗一颗泪砸在地上,渗入土里,他手撑着地,头落在地上,磕了一个又一个头。
  “爹爹的房和地都给他们,但以默的婚事自己做主,阿姆的丧事以默会自己操持。从此林以默与林家情断绝交不见,至死不相往来,无论日后高低卑贱互不牵扯。”
  林二嫂听了大感不满:“真是天大的笑话,哪有一个小双儿自己做主婚事!我看倒不是你与哪家汉子私通,郎情妾意,不肯听从长辈嫁给王员外!”
  她不能眼睁睁看那快要到手的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跑了。
  一边是跪地磕头不起的小双儿,一边是歇斯底里的林二家媳妇,里正难得动怒:“这事我做主,你们林二家不要依依不饶,出尔反尔,再闹下去,给我滚出上河村。不要以为近几年村里风调雨顺,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林二家的,下次再闹,不要说房和地,我会当着全村人的面把你们林家除名,不得踏入上河村半步。”
  林二嫂不说话了,也说不出话了。
  此言一出,林二叔浑身抖了一下,他哪敢挑战里正的威严,这不是把整个上河村都不放在眼里吗。要是真的被赶出上河村,哪个村子会接受他们,岂不是没了根,活活做一个流民四处逃命。林二叔一个激灵,连忙扶起林二婶,顶着众人厌弃的目光落荒而逃。
  林以默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出人命了!快去喊莫郎中过来!”
  作者有话说:
  我看不止一个宝贝对于明明签了断亲契,还能分到家产表示了疑惑,我在这里做一个解释呢。
  因为这是处于那个封建时代。双儿父母全死了,就他一个双儿,而林二嫂是贪得无厌、自私自利的人,不管断不断亲,她都会去占家产(如果双儿的父亲还在,肯定是不会让她占到便宜的,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是偏偏就剩下他个双儿,谁会替他占理,顶多是可怜他)
  说实话,里正他们也是偏向林二嫂一房的,他们认为依旧是林家的地,纵使断亲了,但是地呢不可能让一个双儿给继承。
  而里正来主持,只是因为不想闹得很难看,万一逼得双儿出人命,他难做。他只是想维持好一个公平公正的样子,这是他作为里正的一个威心,不要觉得他是个心很好的人
  最主要的就是!!!孤儿寡母好欺负这个道理!(我也是为了凸显林二嫂这个角色多自私自利、恶毒,三十来章会有她的剧情,因为我正在写到这个小高潮点)
  ①【释义】父亲不慈爱儿子就不孝敬,兄长不友爱弟弟就不恭敬,丈夫不正直妻子就不温顺。
  意指:家庭成员会互相影响,所以每个人都要注意自已的言行。
  选自: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治家篇》
 
 
第3章 卖身葬阿姆
  “受了太多的刺激,惊吓过度后突然松懈导致的晕倒,其次身子骨太差,脾肺虚,要好好滋补,避免过度的劳累。”莫郎中摸了脉象,叮嘱了一番,“心情不要大起大幅,切忌过度悲切。”
  莫郎中也听闻了今天的事情,多说了几句:“替你阿姆好好活着,在天之灵他也好有一个安慰,也不愿看着你惶惶度日,一日不如一日。”
  躺在床上眼神失去神采的林以默动了动嘴角:“谢谢莫叔。”
  林以默直起身,想下床,但是浑身没有什么力气。莫大娘看到连忙去扶他,急说:“别乱动,小心你的身子。是不是渴了,大娘给你倒点水喝。”
  林以默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牵起嘴角笑了笑:“麻烦大娘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多少年的邻里了。”莫大娘赶忙出去舀水。
  林以默下了床,去阿姆的房间找出钱袋子,里面仅仅只有几百枚铜钱,他拿出三十枚铜钱给莫郎中付了看诊的费用。
  莫郎中临走之前跟他说:“我给你开几服药,调理一下你的身子骨,省的日后落下病根,明日记得来取。我若不在,你便喊莫阿姆给你拿药。”
  “我晓得,莫叔慢走。”
  莫大娘捧着粗陶装的一碗水进了堂屋,本想去直接进左厢房,结果看到应该在左厢房休息的小双儿正跪在已故的林阿姆身侧。
  “不是要你好好休息,怎么待在这里。”莫大娘瞧着小双儿把水喝光之后,心疼的说,“大娘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也不能作践自个的身子,你阿姆在天上看着岂不是更揪心了。”
  林以默不说话,眼眶红了一片,一滴一滴的泪往下掉,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泪掉光了才甘心。
  “小默……”
  林以默开口:“大娘,你去忙吧。如今正是农忙的时候,地里的活计多,莫大叔他一个人肯定忙活不过来。”
  “我没事的。”林以默轻声说。
  莫大娘也担心着自家的事,不好在林大家多呆,只说:“要是遇到了麻烦事,不要怕麻烦,尽管跟大娘说。”
  “谢谢大娘,默儿知道。”林陌低垂着眉眼,纯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但也掩盖不住娇弱俏丽的容貌。
  堂屋里,一张草席垫着,白布盖住,那是他的阿姆躺在那里。明明前日阿姆还在同他说笑,说他顶顶好看的双儿,日后定是要配一个把他捧在手心的汉子,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那样阿姆也能跟他着享福。
  先前卖掉一部分田地的银钱全拿去给阿姆看病了,余下来不过三百枚铜钱,刚刚又付了莫郎中三十枚,二百七十枚铜钱能干得了什么,别说给阿姆丧事,就连一副便宜棺材都买不起。
  林以默垂下手,喊住正往外走的莫大娘:“大娘,我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
  莫大娘不解:“什么事?”
  “麻烦大娘去跟村里的,附近村的都散播消息,就说谁能给我阿姆风光下葬的,我甘愿嫁于他做夫郎,做牛做马。”
  莫大娘愣了一下,回过神说:“这怎么使得,要是遇上一个心怀不轨、行事不端的汉子,你这一辈子岂不是跌入火坑里,看不到半点希望。”
  林以默轻声道:“再如何不堪,也总比沦为王员外那第七房的妾室,作一个低贱的货物随意交换处置好得多。”
  “求大娘替我四处传达,我林以默愿卖身葬阿姆。”
  莫大娘说不出话来,但仔细一琢磨,给小双儿的阿姆风光下葬,也得花不小一笔银两,光是买一副普通的棺材就要一两五钱的银子,更别说是办丧下葬。一个汉子舍得掏出一大笔银子,对小双儿的情意差不到哪里去。
  “大娘马上给你办。”
  林以默向莫大娘磕了一个头:“谢谢大娘,院子里的那几只老母鸡您拿走吧,一天能下好几个鸡蛋,是我对大娘感谢。”
  莫大娘连忙拒绝:“我拿走了你怎么办,这日子过不过了,不要想一出是一出的。”
  “往后我可能连上河村都难回来,大娘不拿,多来年承蒙您的照顾,欠您的情意,默儿日夜念着寝食难安。”
  莫大娘推辞不过他,最后还是捉走了那几只老母鸡。
  堂屋最后又剩下了林以默一个人,他呆呆的守在阿姆的旁边,想哭,可是一滴泪也掉不出来了。
  没过一会儿功夫,上河村七七八八的妇人婆姆,就连未婚的姑娘双儿都知道了林大家的那个小双儿要卖身葬姆。不少未婚的汉子都心动了,但是一听闻要掏银钱买棺材,还要吹吹打打的办丧事,挖土下葬,大部分汉子都打了退堂鼓。
  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户家,一年到头收成好的挣二两银子算是不错了。一般人家出的聘礼低的也就一两半,高也不过五两,哪里犯得上为一个好看的小双儿花这么多钱。
  家境殷实一点的汉子立马就去找自家阿姆,求阿姆买了小双儿的,但都讨来一番臭骂。一个小双儿哪里花得了这么高的银钱,双儿不好生育,还不如去娶一个姑娘要来得好,还能快点开枝散叶。在村里,要知道双儿的聘礼最高也才二两,那五两都能娶上好看勤快的姑娘家了。
  上河村上上下下传遍了,愣是没有一个汉子上林家的门,愿意买下那凄苦的小双儿做自己的夫郎。
  日暮的时候,临近的十几个村子都晓得了这件事,不少人揪着小双儿凄惨的遭遇讨论了一番,发表自己的同情作为消遣后又散去各忙各的了。
 
 
第4章 王家
  八月立秋,凉风到,寒蝉鸣。
  柳树村。
  炎热的夏季总算过了最难熬的日子,不然闷热的天扰得谁都不得安宁,正午都不敢出门,火辣辣的艳阳怕是会给人活活晒昏过去。
  村里的人里趁着这会儿天气晴朗,一个个都下田,赶忙去收割水稻去了。要是再不抓紧收割,天突然变脸下雨,那水稻可禁不住泡在水里,不得烂在田里发芽。
  要是发芽了,可不就白忙活了小半年。稻田里的庄稼系着一家人的命,哪怕秋税因为新下的政策减免了不少,但全家老少得养活呀。
  王商栋收割完最后一茬水稻,挺直了腰杆,抹了抹额头冒出的汗,把镰刀放在田埂上。
  “大栋,快来喝水。”王阿娘在田地前头的一棵老树下喊,她刚从家里的井里取的水,用竹筒装着。
  王商栋咕咚咕咚的喝着水,干痒的喉咙得到清甜的滋润,人都清爽了不少。
  王阿娘给儿子擦了擦脸上留下来的汗,又对自家汉子说:“割好的水稻你挑回去,大栋都在田里干一上午了。”
  王阿爹:“……”他也就回去歇了一会儿啊。
  王商栋憨笑:“娘,我跟爹一起挑回去,就还剩这半亩田了。”
  他力气大得很,再割半亩水稻都没有问题。
  下午,天气没那么热,三人把割好的水稻放在稻场上,把稻禾铺好,用牛拉石磙把水稻压下来,饱满的穗粒被一颗颗的压下来。
  王阿娘用铁叉将稻禾插开,与被脱离的稻穗分离,随后挑出几根稻草搓成绳状,将一大把稻草捆扎起来,放在一旁晒干。
  两父子则把有杂质的稻谷,倒入扇车的斗中,用手转摇里面的扇叶,剩余的干瘪的稻谷和细碎的稻草就飞跑了,饱满的稻谷就从下方的口中落在下面的一筐筐稻箩里。
  忙后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成功的脱粒。
  王商栋用从村长家借来的推车,把一筐筐的稻箩放到推车上,然后拉着推车,载着慢慢的稻谷回家。王阿娘和王阿爹挑着一堆堆扎好的稻草回家,拿来晾晒,准备冬天的时候拿来给牛做草料。
  路上碰上了刚从田里回来的张大娘,她看到那满满的稻谷,忍不住说:“商栋啊,你们家今年收成不错啊。”
  王商栋停下来,挠了挠脑袋:“和往年差不多,今年家家收成不错。”
  张大娘眼红的看着那饱满的稻谷:“是吗,我家里的稻谷都还没有人去收,可怜我家里都没有像你这样能干的汉子,要是……”
  “张婶,我先走了,家里还有好多事呢,没空耽搁。”王商栋赶紧打断张大娘的话,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张大娘聊天身上,他还要去做更重要的事情呢。再说了,张大娘家水稻割没割关他什么事。
  张大娘:“……”她还想叫王家小子去帮她家里干活呢,她家里除了她汉子,就只有一个姑娘,劳动力弱,哪像王家小子年轻能干的,谁不知道柳树村里最能干的年轻汉子就属王商栋了。
  张大娘看着王家小子的背影,暗恨恨的咬牙。
  王商栋把推车上的稻谷一筐筐搬下来放到院子里,然后摊匀,现在太阳还很大,还能够晒一两个时辰。
  “呼。”王商栋揉了揉手腕,干半天的劳作确实有点累人。
  他去井里舀了一瓢水,往头上冲,顿时人都清爽了不少,舒服。他晃了晃头,甩了甩头发的水。
  王商栋又去院子角落架起的棚架,摘了一根嫩嫩的秋黄瓜吃,他娘之前种的,他咬了一口,清脆。
  院子里有一小片菜地,是他娘规划用来种菜的,小白菜、茄子、南瓜、西红柿、辣椒都熟了。
  王商栋一家在柳树村里算顶富裕的了,家里是青砖瓦房,还有一头牛,鸡鸭也养了二十几只,猪倒是没有。大儿子踏实能干,小儿子聪明,是块读书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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