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你好香。”
林以默脸色爆红,哼哼唧唧的说:“没、没吧。”
今日成亲,起床后就被婶婶摁去沐浴了,他也没擦什么香,郎君怎么会闻到香味。
哐当——酒杯掉到了地上,却无人理会。
王商栋捧起小夫郎的脸,低头吻了上去,啃咬那细嫩的红唇,舌尖试探性的闯入了口中,口齿生津,他粗暴又贪婪的汲取属于小夫郎的气息。
分开了,牵连着银丝,林以默眼角泛红,更靡媚了。
林以默扬起了头,露出雪白的脖颈,感受到郎君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间。
下一秒,王商栋细细舔咬那一块皮肤,直到泛起了红,他才舍得放过。
林以默抓住郎君的衣襟,喘着气,声如蚊蚁:“枕头底下压着画册,郎君你去看看。”
“不用,昨天我看过了。”
昨天夜里王阿爹给了他一本画册,叫他看。
王商栋喉咙忍不住滚了滚,他抓住了小夫郎纤白嫰软的手,不由分说的摁在他的胸膛上。
扑通扑通。
“跳得很快,我想要夫郎。”
林以默身子软了,声音也软了:“郎君……蜡烛还没熄。”
王商栋亲了亲他的嘴角:“不熄了,熄了看不清。”
“不……”话还没开口,就被堵在了嘴里,说不出来半句话。
墙上烛光摇曳,红烛燃烧得正旺。
……
冠帽滚落到了床底,满床的花生、瓜子和核桃被扫落,噗通噗通的掉在了铺了一地的红缎锦布上。
红烛摇晃,噗呲噗嗤的燃烧得正旺。
他闭上了眼,声音微颤:“郎君,我怕……”
“不怕,有我在。”王商栋俯身亲了亲小夫郎的眼角,舔干了小夫郎的泪。
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香,架子床上挂着大红的绸缎,薄薄一层又一层的床纱被放了下来,遮盖住了两人若有若无的身影。
床上放了两颗红果子,是用来压床的,新婚二人都得吃,尤其是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好看了。
那是镇上流行的鲜红的嫩果子,新婚必备的,需得亲自去买,在洞房花烛夜时,铺在新床上。放上两颗就好,寓意成双成对。
哐当一声,林以默的撞到了架子床上,发出不小的响动。
林以默脸已经羞得通红了,闭上了眼,都不敢与郎君对视。
实在是厢房内的气温在上升,太热了。
王商栋抓住了小夫郎,把人往怀里带,低声说:“夫郎,不如我们玩拍巴掌的游戏吧?”
“这是什么游戏?”林以默泪眼朦胧的,实在是浑身难受,鼻尖都冒出了一点汗。
王商栋舔掉了小夫郎鼻尖的喊住,哄着他说:“就简单的游戏,你不用会,我教你。”
“啊——”林以默额头浸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微微抬起了头,纤长的手跟郎君对击打,“疼……郎君,你打疼我了……”
眼角划出了一滴泪,那滴泪痣在林以默娇艳欲滴的面容下显得更柔弱。
林以默却更委屈了,为何只是拍巴掌,郎君还要用那么大的力气。
王商栋闷哼了一声,俯下身吻上小夫郎的红唇,用手重重碾着小夫郎的下巴,迫使小夫郎抬起头。
(只是亲亲哦,审核不要想多了)
“郎君,别吃了。”
林以默皱眉,想扔掉床上的红果子,红果子被啃得到处都是口水,他想扔了。
郎君却不许,非要吃,说是不能坏了喜气。
他嗓音都是掺杂着娇软的呜咽,他不懂为什么郎君非得吃红果子,都不抬头看他一眼。
委屈巴巴。
王商栋摸了摸小夫郎的头,亲了一口:“乖乖,不哭。”
床下滚落的红枣、花生、核桃那些被悉数捡起,放在了铺了红布的木桌上。
再后来,林以默晕了过去,等他喘着气醒来,恍惚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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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郎君抓着他玩了半夜的拍巴掌游戏,手都要拍肿了。
太累了,很困,他只想睡觉,郎君不依不饶的烦他。
王商栋扯了新被盖在两人身上,他搂住小夫郎,捏了捏小夫郎红润的脸蛋。
“不许睡觉。”
林以默哭得梨花带雨,活脱脱一副美人娇怜的图画,而郎君平日怜惜他,到了这会儿却不肯放过他了。
他真的太困了,真的想睡觉。
林以默想甩开郎君,然后爬到新床另一头睡觉,结果被郎君抓了回来,还挠他痒痒。
林以默控制不住的发出笑声,肚子都被笑疼了,郎君还是不依不饶的,笑得他眼角泛起了泪花。
新架子床很是坚固,此时却也被他们闹来闹起的动作摇曳不止。
“夫郎,想不想去美人榻上坐着?”王商栋咬了咬小夫郎的耳垂,低声说,“我抱你过去。”
林以默神色恍惚,他眼神迷离的看了一眼窗边。
“郎君!”他忍不住高喊了一声。
王商栋腰部用了下力,直接抱起了小夫郎,往更窗边深处走去了。
林以默微软的哭喊了一声,头直晃了好几下:“不要,我不去。”
害怕掉下来。
郎君不出声了,他刚想伸手抓住郎君鼓起来的手臂。
下一秒,林以默睁大了眼,发出了惊叫:“呃——”
他慌忙双手攀上郎君的肩,抓稳了,他似是带着哭腔:“放我下来……呜会掉下来的,我害怕……放我——呜……”
王商栋不听小夫郎言语,固执的抱着小夫郎往那边走,手里更加用力。
林以默急急的喘了一口气,眼角泪花:“我下来自己走……郎君!不成!真的啊——疼!”
郎君把他手都掐疼了,林以默委屈的想,郎君对自己的力气没有一点数吗。
直到郎君将他抱到美人榻上放下,他才睁开了眼,急急的喘着气平息呼吸。
王商栋亲了亲小夫郎的额间,哑声道:“我力气大吧?”
林以默缓了一会儿,恼羞成怒的瞪着郎君:“下回不许那般!”
他受不住,委实太刺激了。
王商栋不说话了,吻住小夫郎喋喋不休的红唇。
美人榻不比新床,很容易被移动了位置,窗台上挂着海贝壳,风一吹扬起了起来,发出叮叮咚咚的悦耳的声音。
夜已深了,林以默嗓子都在冒烟,他推了推郎君,哑着嗓子说:“郎君,我想喝水。”
“渴了?”
“嗯……我没力气了,郎君你帮我倒水。”
吱呀——美人榻没在躺着人了,窗外星光点点,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月亮羞得躲进了云层里,夜里万般寂静,唯有那海贝壳被风吹着,孜孜不倦的叮叮咚咚到了后半夜。
作者有话说:
很好,我就知道会被锁!!!可恶,到底要我怎么样qwq
阿江,到此为止吧,收手吧(气哭)
改得面目全非,错过的宝贝不哭,以后……嗯,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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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天破晓,公鸡打鸣,柳树村迎来了第一缕晨曦,陆陆续续的有人起床做早饭。又或者捡了点昨日分到的喜饼到竹篮里收着,提着竹篮去地里干活了,妇人夫郎都端着木盆去了大溪洗衣裳。
王家,堂屋内。
饭桌上摆了满满的一桌早食,还有熬好的猪肉小米粥,王阿娘炖了软糯的南瓜,捣成了南瓜泥,找了个小碗给小侄子吃。
人都来齐了,除了王商栋和林以默迟迟未见。
陆文景埋头吃得开心,拿着小木勺往嘴里嗷呜嗷呜的送,坐在高木凳上,一双小腿直晃悠,姑姑做的饭真好吃呀。
他懵懵的抬起头,疑惑的望了一圈,怎么都不吃饭呀!
王阿娘将手中的碗筷一搁,咬牙冷冷的挤出几个字:“成平,你去把他们喊来吃饭。”
她想着昨日成亲,今天她还特意晚起了些时候,早饭都做得比往常丰盛,花费的时间都多,就是担忧夫夫两人闹得太晚起不来太早。
哪成想呢,太阳都高升了,怕是再等下去,都快午时了。
王阿爹敲了几下门,没有应,他大喊了几声大儿,还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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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嘀咕,这臭小子总该不会闹了人一晚上吧,舅兄舅夫都还在家,大栋心里有点数别乱了方寸。
思及此,王阿爹又敲了几下门,依旧没有人应。
王阿爹:“……”
行,他懂了。
得理解大儿子,毕竟二十岁了才讨上夫郎,年轻汉子嘛,火气大。
王阿娘只看到王阿爹一个人落了座,后面也没跟着人,她顿时脸色黑了一点,心里骂着这臭小子。
“不等了,新婚第二天起晚点也正常,妹妹别气着了。”赵钰舀了一碗小米粥放到陆清梦面前,“先吃饭吧。”
吃完了早饭,王阿爹收拾了碗筷,拿去洗了,王阿娘去了后院喂鸡,顺便交代了小儿子把鸭子赶到大溪。
开了后门,王商瑾拿着细竹竿就把鸭群往大溪边赶,而陆青亭也新鲜着,不想闷在小表哥书房里练字,就跟着小表哥一起出门了,临出门之前还不忘梢上姑姑做的干果。
陆清梦很少来柳树村,除了过年、清明节会来上一趟,因着府县事情琐碎繁多,前些年又往外扩了些产业,甚至出海都有涉及,所以他来的次数很少。
赵钰推着他出了门,想带他在村里逛逛,尤其是山头那边才新鲜,多是府县见不到的。
前院就只有陆文景一个小萝卜头呆着,他哒哒哒的跑到菜园子,两只手用力一拔,一片大大的菜叶子被他揪了下来。
陆文景咧着小嘴,笑得很开心,又哒哒哒跑到树底下的竹笼前。
他蹲下来,小小一只的,话说个不停:“兔兔,吃多点哦,吃多多,长胖胖!”
“胖胖了,更可爱!”
陆文景很喜欢两只小兔崽,小兔崽们埋头啃着菜叶,兔耳朵一颤一颤的,他伸出了小手,轻轻的摸了几下。
“好软喏。”软软的毛弄他的掌心痒痒的,陆文景很快又缩回了手,蹲在地上乖乖的看小兔崽们啃菜叶。
直到一片菜叶子被啃完了,陆文景才站起来,蹬了几下腿。
“麻,麻呀。”陆文景皱眉,小嘴鼓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不觉得腿麻了。
没人陪他玩,陆文景有一点无聊,想跑去后院找姑姑,结果一转身看了一早上没见到的大表哥。
陆文景眼睛一亮,小嗓门可大,哒哒哒的冲了过去。
啪叽一声,抱住了大表哥的腿,陆文景仰起了头:“大表哥,漂亮呐?不见哦。”
怎么漂亮没见到呀,只有大表哥,陆文景撅着小嘴不是很开心了,昨天爹爹抱着他看了大表哥和,他可看到了漂亮。
小景想吸溜,要流口水,漂亮可真漂亮呐,他想和漂亮讲话。
王商栋低下头,跟小表弟清澈的眼神对上了,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把小表弟抱起来。
“漂亮还在睡觉,昨天晚上累到他了。”
陆文景拍了拍手,‘呀’了一声:“要吃饭呀,漂亮没吃,饿肚子,不好的。”
他想起来今天早上大表哥和漂亮都不在,没有跟他们一起吃饭,他像个小大人一样,作出十分严肃的表情:“大表哥也是,要吃饭。”
王商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好,那我去吃饭,跟漂亮一起。小景乖乖的一个人玩,有事就去找姑姑。”
被放下来的陆文景乖巧的应道:“好。”
灶房内,王阿爹正在烧水,打算盛了热水来杀一只鸭来做中午的主菜。
昨天喜宴没剩下什么,主要是王阿娘特意请来镇上酒楼的厨子,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村里人吃了大半不说,个个都打包带了回去,恨不得连汤汁都倒光了才好。
王阿爹听到了动静,往灶房门口一望,看到了大儿子。
“臭小子,等你娘见了就要骂你一顿。”
王商栋傻笑了一声,厚着脸皮问:“爹,有没有吃的。”
王阿爹朝蒸笼那儿一指:“放里头,还热着呢,那碗鸡蛋羹拿去给小默吃。”
“好勒。”
王商栋掀开了笼盖,拿了一个馒头就往嘴里塞,他囫囵吞枣的吃了,还喝了一碗小米粥,又往粥里倒了一些菜来送。
他很快吃了个半饱,盛了小半碗小米粥,夹了小夫郎爱吃的菜,连同那碗鸡蛋羹一起端进了房。
架子床凌乱不堪,喜被都放到了最里边,林以默枕着鸳鸯枕睡得正香,细长的睫毛微翘,眼圈附近都是泛红的。
只因哭了一晚上。
王商栋端了个木凳放到床边,将粥和鸡蛋羹都放在木凳上,他轻晃了几下小夫郎的肩,喊了一声:“夫郎,醒醒。”
睡梦中的林以默皱了皱眉,哼唧了一声,然后没了动静。
王商栋无奈,只好把人抱起来,让小夫郎坐起来,背靠在他的怀里。
“等会儿再睡,好不好?”
听到耳边不断传来郎君的声音,林以默醒了,但他太累了,手抬不起来,腰也是酸软的,大腿根痛得很。
约莫到了天亮,他实在受不住了,哭着喊着求着郎君,郎君才肯放过了他,然后磨着他的大腿根才堪堪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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