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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反派的自我修养(玄幻灵异)——火锅烧鸭

时间:2023-10-22 09:00:44  作者:火锅烧鸭
  傅昀离应了一声,“的确如此,从前修炼时,时而觉得有别的灵力想要冲破禁锢,我便怀疑有异,后来情况越甚,还想寻机试探。”
  连未愉微微颔首,也没生气,“凑巧遇上天道宗,你就顺水推舟?”
  傅昀离一脸坦诚,连未愉似笑非笑,别有深意地说着,“你若失去了修为,仙门最该着急的,就该是你师尊。不过他那般厉害,竟也探不出你体中古怪。”
  “或许是那灵力藏得太深,师尊也未能发觉。”傅昀离似是而非地说着,他顿了顿,又仔细看着连未愉的模样,“我调查流岚宗一事,也与那灵力有关。”
  连未愉这才被他勾了心思,有些好奇,“如何觉得?”
  “几年前我去了已成荒地的流岚宗,无意察觉到那处留有熟悉的气息。”只是那气息极其微弱,若非傅昀离感应到灵力变化,也未必能察觉到。
  连未愉好似有所觉得,以两人如今的关系,傅昀离完全可以随口敷衍,哪怕他当真别有目的,也无需告知。
  只是连未愉没想,这人竟然什么都说出,叫他心底有些古怪,便也直当问出了口,“师兄又如何要与我说这些?”
  傅昀离见他语气松了些许,也笑了笑,“只是觉得,不该瞒着你。”
  连未愉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深,心情难得愉悦,觉得傅昀离无论如何看都极其顺眼,“那神医所说的法子呢?”
  “那也是真的。”傅昀离顿了一下,在连未愉发作前又接下了话,“不过我已然有了打算。”
  连未愉还想问什么,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响声,分明是谁人交手发出的动静。
  不用想,能在这医谷打得这般激烈的,除了那两人,也没谁了。
  连未愉自知傅昀离有打算,倒也不着急问清,便顺着声音过去,还没靠近,就看到闵止鸣正与周幸川动了手,打得不可开交。
  亦或者说,只有周幸川被闵止鸣压制着打,几近无招架之力。
  连未愉靠在一旁看戏,见傅昀离也跟了过来,还故意调趣着,“这两人也真是的,要打架就该去床上打。”
  傅昀离看了他一眼,哪里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那交手中的两人分明也听到了这话,反而打得更狠了。
  连未愉看得起劲,也越发按耐不住,“师兄可知,这两人从前如何?”
  傅昀离摇了摇头,他倒是听说过些许传言,周幸川当年与其他门派的人关系交好,只是后来那人坠魔,周幸川也性格大变,成了如今这模样。
  连未愉笑着,“这两人可谓是两小无猜,想当初你家师弟还哄骗了天真无邪的阿鸣,装得深情,哪知阿鸣坠魔,这人就不管不顾。”
  傅昀离看了一眼被照骨鞭打中的周幸川,眸色微动,以他所知,周幸川不该是这般的性子。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连未愉又靠了过来,凑在他耳边轻笑着,“所以师兄可不能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傅昀离闻言,失笑着,也不知真论起,谁更是无情些许。
  而另一处那两人已经分出胜负,周幸川挨了几鞭,看起来伤势不轻。
  闵止鸣站在另一旁,满目阴鸷,“周幸川,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杀了你。”
  连未愉乐了,又压低声音跟傅昀离调侃着,“别看阿鸣说得凶狠,实则巴不得你家师弟在他眼前乱晃。”
  他说话时,气息穿过傅昀离的耳廓,勾人得很。
  闵止鸣耳尖,分明也听到连未愉这话,便是狠狠瞪了过来。
  连未愉轻颤着身子,整个人几乎都要埋入了傅昀离的怀里,“师兄看他,当真可怕。”
  傅昀离只得扶着他的腰,任着他如此。
  闵止鸣见两人这般暧昧,脸上怒意越深,恨不得一鞭子过去,把人抓来。
  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冲动,恶狠狠地对连未愉说道,“闭上你的嘴,你再不过来,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连未愉好似有恃无恐,勾着傅昀离的脖颈,笑意幽幽,“那可不行,离开师兄,就像鱼儿没了水,叫我如何活下去?”
 
 
第65章 魔族的诱惑:邪魅师弟爱上我11
  闵止鸣越发嫌弃。
  他余光瞥了周幸川一眼,见那人满身是伤,目光却仍然紧紧落在他身上,嘴唇微动,分明是想要说些什么。
  却到底他什么都没说,闵止鸣心底怒意越深,嘲讽着这般模样又要装给谁看,
  他冷然收回了目光,视线在那那某个恨不得挂在仙门楷模身上的青年,他眼皮跳得厉害,心底又莫名有股奇异的感动。
  但闵止鸣却不动声色地压下,转身之时又对连未愉说着,“我有话跟你说。”
  说着,也不等连未愉答应与否,便是快步离开,一刻都不愿再在此处逗留。
  连未愉看着红衣从视线中远去,他眼神微微凛起,好似带着一丝冷光。
  但最终他还是收回了手,退开了几步,满不在乎地问道,“何时开始?”
  傅昀离知道他指的是修为之事,“明日。”
  连未愉微微颔首,薄唇勾起,语气暧昧,“那今晚师兄在房间等我,继续探讨昨夜的剑法。”
  傅昀离眸色微动,也不知应了没有。
  连未愉丝毫不在意,双手负手,慢悠悠走下了台阶,看着周幸川身上的伤,轻哧一声,却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傅昀离也走了过来,周幸川这才收回目光,还没开口,就听到傅昀离问他,“你是不是有话要跟他说?”
  周幸川瞳孔微缩,似乎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他说完,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可说了又如何?结果还不是一样。”
  周幸川眼底满是哀伤,他又要如何说?说当年闵止鸣坠魔后曾想要见他,可他却被自家父亲封印了修为,困在玉泽一个月,等出来时,外界已然天翻地覆。
  在闵止鸣失踪时,周幸川甚至不断为这人寻找不得已的理由,可在他再次出现时,又亲眼见到闵止鸣差一些杀了周岩。
  周幸川没有傅昀离这般魄力,即便周岩待他不如傅昀离,但到底是他的父亲,如果闵止鸣只是坠魔,哪怕周幸川放弃所有,也要将他藏起,叫谁都不能伤害他。
  可闵止鸣成了仙门公敌,而自己却又不得不站在他的对立面。
  傅昀离望着他,似是轻叹一声,未经他人事,自是无法相劝。
  若是有朝一日,他与连未愉不得不对立,他又该如何选择。
  好一会,傅昀离才说道,“他对你,也并非当真绝情。”
  否则照骨鞭落在身上,哪里只是这般的伤势?
  周幸川听见这话,眸色微亮,好似有些期望,他正想开口,却见一个熟悉的影子朝着他们飞来。
  傅昀离伸手,只见青鸟落在他手背上,又化作了碎片,变成了纸张。
  纸上正是玉泽仙门的来信。
  傅昀离看了一眼,目光平淡,“师尊明日要来。”
  “我爹?为什么?”周幸川呼吸一顿,眼底掠过些许惊慌,他目光下意识看向了闵止鸣方才离开的方向,似是有些急迫。
  “想来是知道我的事。”
  傅昀离对周岩的到来并没有太大的意外,他收起了纸张,又看了周幸川微微发白的脸,开口让他先去处理伤口,只字不提其他事。
  周幸川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目光也落在了傅昀离的脖颈上,分明从他这个角度,甚至还能看到衣领之下的另一些痕迹。
  但傅昀离明显比他游刃有余,周幸川顿了顿,终究没再说什么,带着伤就走了。
  只剩下傅昀离站在原处,伸手按了按脖颈上的剑伤,有疼痛感袭来,蔓延至每一处神经。
  傅昀离轻笑着,“还当真心狠。”
  分明前一夜与他那般亲密,还能这般下手,亦或许有一天,那人也会亲手杀了自己。
  一想到这,傅昀离眼底的笑意越深,他手指往下,掠过衣领,锁骨之上全然是那人动情之时所留下的痕迹。
  但很快傅昀离便收回了手,目光又落在了纸张上,在他碰到青鸟时,原本多日未波动的灵力有瞬间翻腾,好似要冲破桎梏,占据了这具身体。
  傅昀离目光淡淡,那纸张又凭空成了尘埃,飘散不见。
  而后他动了动身子,朝着昨日关着天道宗长老的屋子走去。
  连未愉跟在闵止鸣身后,丝毫不在意那红衣男人的怒气,还慢悠悠调趣着,“说真的,既然你舍不得那姓周,何不给他下药,锁在你寝宫为所欲为?”
  闵止鸣停下脚步,剜了他一眼,“我可不像你那般厚脸皮,夜夜缠着那谁,见你虚成这般,指不定是被掏空了。”
  连未愉挑眉,“谁乱造谣坏我风评?分明我就尝了一回,还没入过,怎么就虚了呢?”
  “还没?”闵止鸣有些意外,但他说完,就觉得自己被这人带偏了,“废话少说,鹰犬已寻到你说的那人下落,我让鬼无先行去追,你要留在此处还是跟我一起?”
  连未愉心下微动,脸上却笑得十分乖巧,“不跟着你,我还能去哪?”
  闵止鸣冷笑一声,“不还有你家那好师兄吗?我见你可跟他亲昵得很。”
  连未愉原以为他又嘲讽自己,可听见这话,又莫名觉得这语气有说不出的古怪,他目光隐晦,“怎么,你还吃味了?”
  闵止鸣顿了一下,看着连未愉的眼神犹如在看傻子一般。
  连未愉全然忽视他这般眼神,随即眼珠微转,又自然地拿出了怀里的东西,展露在日光之下,俨然是先前在鬼市抢来的玄玉。
  “对了,之前忘了问,你可曾见过这玉?”
  闵止鸣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那块黑玉上,分明是一块再简陋不过的玉石,丝毫没有半点特别。
  连未愉盯着闵止鸣,几乎不愿错过他半点神色。
  然而闵止鸣只是瞥了一眼,随即满是嫌弃,“你从哪里找来这般难看的玩意?”
  见他如此,连未愉不自觉皱了皱眉,好似觉得自己猜错了什么,“鬼市。”
  闵止鸣顿了一下,他摩挲着指腹,好似在压制着情绪,好一会,他才缓缓开口,还有些咬牙切齿,“所以你花了我十万石,就买了这个破玉?”
 
 
第66章 魔族的诱惑:邪魅师弟爱上我12
  那神色,像是要把连未愉和这玄玉都一同碾压成泥。
  闵止鸣越想越气,“败家子。”
  连未愉摸了摸鼻子,心想这表情当真不像是伪装,可见是丝毫不知这玄玉的来历,叫他先前的怀疑都落了空。
  闵止鸣忍不住了当场撕碎他的冲动,“我不管你要查什么,都给我收敛些,你要是再那般作死,墨苍就保不住你了。”
  如今不止其他种族,连魔族都对墨苍虎视眈眈,饶是闵止鸣再厉害,也分身乏术,偏偏连未愉又爱找死,早晚这人得没命。
  连未愉收好了玄玉,满不在乎地笑着,“放心,就算要死,我会先拉着整个仙门一起死的。”
  这话让仙门的人听了,也不知有何感想。
  但最终闵止鸣漠视了这个话题,冷声命令他天黑前与自己一同离开医谷。
  连未愉也没拒绝,只是手指微微蜷缩,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往回走了。
  闵止鸣冷嗤一声,自然知道这人要去见谁,却也没有阻拦,他收回视线,原是往自己的住所而去,只是才走了几步,却突然停了下来。
  红衣掠动,只见闵止鸣缓缓回过身,日光之下,那张清秀冷峻的脸上好似有所变化,黑纹印记微动,本该是过于邪性的气息却蓦然褪去。
  他看着连未愉离开的方向,眉眼柔和,如冬日暖阳一般,要将世间万物都消融。
  如若连未愉在此处,定然会发现这人的不同。
  他像是笑了笑,但随即便按了按眼下的黑纹,再抬起眼时,那股柔和便已褪去,取而代之的仍然是先前那副阴戾的神色。
  闵止鸣站原处片刻,紧紧地皱着眉,好似有所疑惑,只是无论他如何翻找记忆,也没能察觉出端倪。
  他表情有些难看,可最终只能压下那股异样,甩袖离开。
  傅昀离刚从屋中走去,就看到连未愉坐在围栏之上,晃着长腿,甚是惬意。
  见他走出,连未愉歪了歪头,轻笑着,别有深意地问道,“师兄与那丑八怪独处一间,就不怕我吃醋?”
  傅昀离朝他走来,微微低头看他,反问道,“那你可吃了?”
  连未愉哼了一声,见他脖颈上缠了纱布,遮挡住了伤口,语气有些微妙,“都说是丑八怪,哪里能入得了师兄的眼?”
  傅昀离笑了笑,又换了话题,“今晚你可有事?”
  连未愉挑眉,“怎么,师兄迫不及待是要与我探讨剑法?”
  傅昀离摇了摇头,在那人不满前接下了话,“只是方才肖先生告知我,他须今晚就要替我恢复灵力。”
  连未愉有些意外,“怎么那般突然?”
  傅昀离目光落在方才的房间,连未愉似有所感,但却没有看去,只是微微眯起眼,手指搭在剑柄上,克制着杀意。
  “肖先生说,我吃下妖丹后,必然克制不住,需要有一人替我镇住滋生的灵力,便想到了你。”傅昀离垂眸,看着他放在剑柄上的手,又笑了笑,“若是不便……”
  连未愉直接打断他的话,似笑非笑,“你还想找别人?”
  傅昀离从善如流,“只有你才能镇得住。”
  连未愉这才满意,他伸出手,勾住了傅昀离的指尖,那人也不动,任凭他把玩,指骨修长,倒与他相差无几。
  便是这只手,在昨夜游走剑身,即便那时连未愉失神,却能借着烛火,看清这指骨之下脉搏的跳动。
  连未愉眸色越深,慢慢往上,没入了傅昀离的指缝,扣住他的手,十指相握。
  他将傅昀离拉了下来,微微仰头,气息就落在那人身前。
  “师兄又欠我一次。”连未愉张牙,就咬在傅昀离下颚上,“等你恢复了灵力,我便要动真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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