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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穿成豪门后爸(穿越重生)——巫十九

时间:2023-10-22 09:07:47  作者:巫十九
  慕太子看到傅岑后,倨傲地扬起下巴。
  一脸不屑道:“就你那画技,还真敢来参赛,真是不嫌丢人。”
  其他人不知道,但慕堇仪跟傅岑一个班上的,以前傅岑画的啥简笔抽象画,他可是一清二楚。
  傅岑不想理他,偏偏被慕堇仪拦住了路。
  跟沈思故相处久了,傅岑被影响得很容易就满嘴跑火车,开口就是一句:“不挡道的是好狗,却不见得是好人。”
  说完他惊讶地捂了下自己的嘴,怎么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慕堇仪什么时候被人骂过狗,当场就急了:“你就等着后悔,没哭着跪求我指点你吧!”
  傅岑:“尊嘟假嘟。”
  从小在画画上展现出的惊人天赋,让傅岑自己也很明白,他画得确实很好,因此就算性格方面糯糯的,也从没在这方面质疑过自己。
  虽然比之名师大家,他尚还有不足,但同龄人中无疑是佼佼者。
  这股自信将从来都是虚张声势的慕堇仪震慑住了,在他面红耳赤愣神时,一道充满威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如下个赌注怎么样?”
  同一时间,傅岑刚被接通的手机被挂断。
  慕堇仪皱眉回头,看到沈梧风衣角带风朝这边走来。
  身为慕家的小太子,慕堇仪一眼认出沈梧风,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畏惧地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赌注?”
  沈梧风轻轻握住傅岑的手,在傅岑惊讶的目光下,缓缓道:“以初赛排名作赌,傅岑的排名如果在你之下,你们慕家可以随意向我提一个要求。”
  听到这句话,慕堇仪眼睛一亮,沈家掌权人许诺的要求,其价值难以估量。
  虽然很不愿承认,但还是问了句:“那我输了呢?”
  沈梧风看向傅岑,眼底柔和:“大学四年,唯傅岑是从。”
  “好!”慕堇仪当即应下,“希望你记得今天的赌约。”
  “你也一样。”
  沈梧风带傅岑离开了美术家协会,偷偷围观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们牵着的手,心碎一地。
  岑岑还真名草有主了,这就是那位S先生吗?
  “喂,我来交参赛作品!”慕堇仪朝身后的跟班扬了扬下班,小跟班连忙捧着画作交给工作人员。
  当看到慕堇仪画的现代高楼大厦时,工作人员已经对这次的胜负有了定论。
  从美协出来后,傅岑像是被烫到般收回自己被握住的手,好半晌才语无伦次道:“是我跟他打赌,输了也应该是我答应他一个要求。”
  沈梧风望进傅岑眼中,通过这件事,已然意识到,他对傅岑有着秘而不宣的感情,这种占有欲并非兄弟之间能有的。
  只有对认定终身的伴侣,天性冷淡的性子,才会产生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
  看清内心后,沈梧风再没像之前那样望而却步,直接且虔诚道:“因为我知道,一定是你赢。”
  因为担心总裁后一步赶来的蔡秘书:“......”
  所以之前那个在面对爱情心经时,义正言辞说“与我何干”的霸总呢?
  作者有话说:
  傅岑get幼崽新技能:阴阳怪气。
  蔡秘书get未来新工作:狗粮吃播。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無聊人來啦 18瓶;柳秋暮、彼岸 3瓶;啊,啊嗯哈,,,哈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四十六章 
  真迹赝品
  那句话后, 傅岑就感觉自己脑子热热的,还破天荒登了橼木这个号的微博,发了张晴空万里的照片。
  配文:像山一样坚定不移。
  小社恐很喜欢这种明确的, 当面表达出的支持, 一瞬间觉得沈梧风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粉丝们都在评论, 问傅岑关于梵梦杯的初赛作品准备好没。
  这段时间橼木没上过线, 大家虽然都知道他在忙作品,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看到橼木上线,第一时间就冲来了。
  傅岑选了几条问近况的回复:[刚去美协提交了作品, 很开心。]
  粉丝们受到鼓舞, 心情跟着明媚, 就连作品没画好一连沮丧了好几天的穆秋宝, 看到橼木的微博, 也重新燃起了斗志。
  [木宝这么开心, 是很满意这次的作品吗?]
  [能不能透露下初赛作品画的什么主题?]
  [木宝加油冲进决赛!]
  橼木:[会的!]
  收起手机, 傅岑接住朝他跑来的小崽崽。
  “粑粑!”沈思故用小脸蹭了蹭傅岑的脸颊,用小奶音撒娇, “昨天泥素不素答应过窝森马呀。”
  傅岑假装一脸懵:“嗯?答应过你什么呀?”
  沈思故瞬间鼓起了腮帮子:“坏粑粑!”
  傅岑逗了下便适可而止, 笑了起来:“当然记得啦!”
  昨天他给画收尾的时候,就跟崽崽承诺,明天接他放学后,一起去看画展, 毕竟最近都没怎么陪崽崽。
  但今天沈梧风也在, 傅岑有些犹豫, 会不会耽误了他的工作。
  沈梧风像是猜到傅岑的想法:“今天工作结束了。”
  “好。”
  到画展的时候, 离画展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 展会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沈思故晃着后爸的手,一边看展示在白墙上的作品,一边吹捧自家后爸:“粑粑你画得更好看!”
  傅岑忙捂崽崽的嘴,跟他科普:“这幅黄君翡老师的清溪春色,他擅长水墨画,而我走的是油画,不能比。”
  更何况在美术圈的地位也是大山比之砂砾。
  “可惜不是真迹。”傅岑望着这幅水墨画叹了口气、
  沈梧风侧目看他:“如何认出并非真迹?”
  傅岑指着涂染开的浅色墨迹道:“国画都很难做旧,特别是水墨画,因为墨渍是会因受光和氧气变浅,墨会逐年呈现枯涩浓淡的效果,但是这幅画没有。”
  沈梧风问他:“那依你看这幅画,有几年了?”
  “两到三年吧。”
  沈思故仰头听后爸讲这些他完全听不懂的知识,眼里满是星星,他爸爸好厉害,什么都懂!
  而傅岑刚说完,旁边就有人轻嗤出声:“你说不是真迹就不是真迹?”
  傅岑转头看向说话的人。
  是一个穿着时尚的黄头发小子,耳朵上还带了好些耳钉,不过傅岑能从对方身上闻到常年跟颜料打交道的味道,对方也是画画的。
  “这里可是峰尚文化开的展会,峰尚从不会拿赝品凑数。”
  黄齐晏打量着傅岑,眉眼间是显而易见的不耐:“不知道就别瞎说,光是嘴上bb,除非拿出证据来。”
  峰尚?
  傅岑最近也有了解过圈里比较知名的几个会展公司,他其实没记住多少,但峰尚确实有印象,因为峰尚就是黄君翡的子孙辈一手建立的。
  按理说既然是自家祖宗的作品,更不应该放赝品才对。
  “可它就是赝品啊。”傅岑也不懂了,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黄齐晏闻言,轻蔑地发笑:“我是黄君翡的曾孙,难道我会认不出?”
  画展本就很安静,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听到展览的《清溪春色》竟是赝品,都议论纷纷。
  傅岑社恐犯了,懒得与他争辩:“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黄齐晏不干了:“什么叫我说不是就不是!”
  沈梧风握住傅岑的手,拧眉正要开口,响亮的哨声破空,安保过来问道:“怎么回事,会场里保持安静!”
  当看到黄齐晏,安保立刻放软了态度:“齐晏少爷。”
  黄齐晏指着傅岑道:“他们搅乱会场秩序,将这几个闲杂人赶走。”
  听闻风声急急赶来的画展负责人大喊:“误会误会!”
  从听到消息说沈梧风来了时,他就立即过来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赶在黄齐晏惹下大麻烦前制止。
  “不好意思沈先生,关于您提出的情况我们会严格进行核查。”负责人抹着额头跑出的汗,露出殷勤的笑。
  黄齐晏看不惯他这幅嘴脸,气得磨牙:“什么情况我还能不知道?!”
  傅岑想着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引起的,既然给了台阶也不想再纠缠解释那么多,顺坡下驴道:“是我看错......”
  “因为真迹是我的藏品。”沈梧风将傅岑拉到身边,语气威仪,“如果这里的才是真迹,那岂不是当初峰尚故意卖赝品给我?”
  负责人心一惊,腿软得需要旁边人搀扶。
  “绝无此事!”负责人吓得心脏直跳,态度认真了许多,“我一定会调查清楚。”
  黄齐晏还没从事情反转中反应过来:“我家从没卖出过老祖宗的画。”
  对于这件事负责人是知晓一些的,悄悄扯了下黄齐晏,客客气气将他们请到会客室,以名茶点心招待,趁此机会出去打电话给黄家当家主人。
  黄齐晏跟在他身边,还一脸不满道:“就算他是沈梧风,也不是他说黑是白就是白,现在这是法治社会。”
  然而听筒里传来他爸的话,直接让黄齐晏彻底哑声。
  “会展上的确实是赝品。”黄当家在电话里道,“当初黄家落魄,将爷爷的画都拿出卖了,才维持住了如今的地位,但这毕竟不光彩,所以对外一直称真迹在本家手里,展会上以赝品充数。”
  说出背后实情,黄当家心里压的那块巨石终于松快了些,还有心情问:“这么多年,来看展会的名师大家也不少,不知是哪位大师,看出来的?”
  “不是大师......”负责人也很郁闷,“是个看样子十多二十岁的少年。”
  黄齐晏已经不知道说什么。
  他从小看着那些真迹长大,临摹过无数次,可竟然连他都从没发现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赝品。
  而傅岑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傅岑明明是人人皆知的画渣,上半学期甚至都没到学校上过一节课,他根本不信,真是傅岑看出来的。
  想到沈梧风,黄齐晏确信,一定是沈梧风提前告知的。
  “我去问清楚!”黄齐晏抛下负责人,径直往会客室去。
  电话那头,黄当家道:“让他去吧,从小给他塑造神童的名号,正好借此让他看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傅岑!”黄齐晏猛地推开会客室的大门,对坐在沙发声啃甜点的少年道,“你敢不敢将展会里的作品全指出哪些是赝品!”
  他不信沈梧风有展会里全部的藏品。
  傅岑咽下甜点,并没起身,闭着眼都可以说出哪些是假的:“进门第三幅是赝品。”
  “第二个走道第一幅赝品。”
  “展厅正中那副赝品。”
  ......
  傅岑一连说出十几副,随后赶来的负责人脑门冷汗都冒出来了。
  黄齐晏示意让他去将被提到的画带过来,负责人没法忤逆少当家,只能带着人去将名家大作一幅幅抱来。
  这么大的动静直接惊动外面来看展会的游客,私下议论起因后,都等着看峰尚怎么收尾。
  一幅幅画被搬了进来,傅岑按照自己的想法道:“这几幅的色调很奇怪,在灯管下看不太出,但现在正常的光照下就很明显,颜料的挥发和褪色程度跟它们的年限并不符合。”
  黄齐晏笑了:“光凭肉眼就能鉴别颜料挥发的程度,你唬外行呢?”
  傅岑不与他争辩,又看向另外几幅古典版画:“据我所知,彦利群老师作画有个习惯,就是喜欢先混色铺底,在上线描,如果想要复刻,就也得按照这套流程来。”
  “但如果按照这样,它的混色肯定无法还原本来混乱又有序的观感。”
  “所以仿冒者必须得一点点铺色,这就导致线描一定没办法被流畅的上色遮住。”
  这是很细节的作画癖好,寻常人也不会去注意到线描在哪,因为大部分版画都是不会上线描的。
  而彦利群则是个例外,他喜欢先铺色再构图。
  傅岑接连点出剩下几幅画的违和之处,越说到后面,黄齐晏的脸越黑,他从小学画画,用过的颜料比普通人喝过的水还多,一提点也发现了傅岑说的几点,确实有问题。
  但凭他的眼力,也仅仅只是觉得有问题,根本察觉不了问题出在哪。
  他不知道傅岑发现线描没在铺色上这点,是画上的哪个部分,也不知道傅岑说的颜料褪色程度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一刻他深深体验到了无力感。
  从小被封为“小马良”,黄齐晏从没在天赋上否认过自己。
  而且因爷爷严格要求他成为像曾爷爷那样永垂竹帛的大画家,所以黄齐晏哪怕天赋出众,也从没懈怠过,知事以来每天都练基本功练到半夜。
  自尊和骄傲让他不愿承认,自己比不上别人,只能恼怒地提高声音:“不要再危言耸听了!”
  沈梧风神色冰冷,拍了拍被吼得吓了一跳的傅岑:“是真是假,可以请专业的名画鉴定师来。”
  “我这就请!”黄齐晏迫切地需要证明自己,立刻叫负责人打电话给峰尚有联系的鉴定师过来。
  会客室的梨木门再次被推开,一根黑木拐杖杵在地毯上:“不必了。”
  黄老爷在大儿子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沈梧风身上,七十多岁的老人恭敬弯了腰:“沈总,幸会。”
  沈梧风朝他点了下头。
  看到老人的那刻,黄齐晏的气焰瞬间熄灭:“爷爷,您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非得闹翻天不可!”
  拐杖掷地有声,黄老爷看向傅岑,神色和蔼了不少:“可是小友辩出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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