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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穿成豪门后爸(穿越重生)——巫十九

时间:2023-10-22 09:07:47  作者:巫十九
  想到对方说的话,傅岑拿起手机,疑惑网络上又在说他什么。
  刷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看到爆料出的那篇小作文,傅岑无言以为,这上面有一大部分说的是事实,他跟沈梧风之间确实也不存在感情......
  昨晚轰隆雷声下的相拥而眠,让傅岑又有些迟疑,他从小不怎么跟人交集,不清楚别人都是怎样的。
  忽视心底空落落的感觉,胡乱戳着屏幕。
  傅岑就戳到了昨天自己发的那条微博上,看到黑糊糊的图片,好像有点不对劲,调亮屏幕后,傅岑吓得一个后仰。
  他怎么发的自拍!
  沈思故被沈梧风接回来后,第一时间直奔傅岑的怀抱,撒娇地喊:“窝已经十七个小时没见粑粑了,呜呜呜,窝好想泥。”
  如果不是目前还不会那么复杂的加减法,沈思故非要精确到多少分钟多
  喃諷
  少秒。
  “去上学的时厚想,老丝讲阔的时吼想,睡午觉的时吼想,下午也在想粑粑。”
  傅岑急忙回抱崽崽,有些心虚,他今天看电影看得入迷,好像忘记想小崽崽了。
  偏偏沈思故期待地追问:“粑粑泥今天想窝了吗?”
  傅岑持续心虚,摸了摸鼻子:“想了。”
  沈梧风放下书包,眸子微动,看向傅岑,此处无声胜有声。
  傅岑跟沈梧风的视线相触一瞬,立即移开,嘴唇翕动:“都想......”
  沈梧风翘起嘴角,转身去厨房给傅岑煮其他口味的粥,就听王姨对他道:“先生,今天沈锦程少爷来看望过夫人。”
  “知道了。”
  傅岑却并没跟他提起这事,甚至今天用“沈”在通讯上跟傅岑聊天,也没听他透露。
  沈梧风去厨房,煮了一锅酸酸的梅子粥。
  傅岑打发沈思故去写作业后,凑到厨房来想跟沈梧风商量,将沈老爷子赠他的股份还给沈梧风。
  这次沈锦程上门,让傅岑意识到,沈家的股份自己不能收。
  沈梧风专注锅里的酸粥,闻言看向傅岑,眼里透出受伤的神色:“你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吗?”
  傅岑:“......啊?”
  系着围裙忙碌在橱台前的沈梧风,让人难以联想到叱咤风云的沈家掌权人,这一刻反而幻视成被人丢掉的大狗。
  沈梧风突然靠近,手掌穿过傅岑身侧按在橱台上,迫使傅岑不得不后仰拉开距离。
  沈梧风却越靠越近,傅岑睁大眼心跳如雷。
  就算再迟钝,傅岑也意识到,这个姿势太暧昧了。
  近距离直面沈梧风那张犹如雕塑般完美的俊颜,傅岑头晕目眩,再看他眼底心碎的浮光,更觉自己真该死啊,磕磕绊绊地解释道:“我不是、这、这个意思......”
  就在傅岑以为距离近到嘴唇要触在一起,打算闭上眼时,沈梧风微微一侧,将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沈梧风在心里得意地想,傅岑早跟他撇不开关系了,他已经将自己手里的全部股份,暗中转给了傅岑。
  贤夫守则第一条,资产都得上交老婆。
  在酸溜溜的梅子粥味道中,沈梧风道:“以后沈锦程再来找你,直接叫保镖将他赶出去。”
  傅岑还没从怅然若失的感觉中回神,呆呆地“哦”了一声。
  沈梧风又道:“你保证。”
  傅岑觉得这一刻的沈梧风迷之像闹脾气的沈思故,语气透出些无奈:“好,我保证。”
  佣人在外面走动的动静,让傅岑不好意思地将沈梧风推开了些,笨拙地试图转移话题:“粥煮好了,我尝尝。”
  说罢去拿汤勺,却被沈梧风制止:“别吃这个,太酸了,我重新煮。”
  傅岑:“......”
  所以你为啥还要弄梅子粥。
  快速完成今日份作业的沈思故刚好走到厨房外,听到父亲说粥太酸,他小脸露出灿烂的笑容,捯饬小短腿跑进去,捧着自己从幼儿园带回来的玉米羹。
  “粑粑~”
  小奶音娇滴滴的:“今天在幼儿园,老丝教窝闷学做饭,窝做了很好次的玉米羹哦。”
  傅岑慌忙从沈梧风的气息中逃脱,脑子清醒了些,为自己前一刻的动摇感到惭愧。
  他不能再被沈梧风的脸蛊惑了,就如网上说的,沈梧风可是直男,都有孩子的。
  接过沈思故手里的保暖壶,傅岑刻意夸张地赞扬道:“哇——我们崽越来越出息啦,都会自己做饭了。”
  玉米羹这会儿还是热乎乎的,沈思故殷勤地给爸爸递勺子,顺便用眼神快速瞥了眼父亲,眼中充满得意。
  哼,父亲这么大了连粥都煮不好。
  不像他,虽然才五岁,但已经会自己煮玉米羹讨爸爸欢心了。
  沈梧风的脸黑黑的,目光沉沉地看着小崽崽,再次琢磨起,等这只崽上小学就送去读寄宿的可能性。
  作者有话说:
  沈思故:你玩不起!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棠樾 20瓶;永菥、黎明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六十六章 
  陪谁睡觉
  当天晚上, 沈思故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傅岑半步。
  傅岑碗里的米粥要给他吹吹,傅岑看电视也要把毯子搭在爸爸身上,就连傅岑要喝水, 他立刻捯饬着小短腿去倒, 自己尝一小口水温合适, 才端给爸爸喝。
  起初傅岑感动极了, 泪眼汪汪道:“我家崽长大了。”
  直到沈思故爬到傅岑背靠的沙发后,要给傅岑扎辫子。
  傅岑开始怀疑, 将小崽崽逮到怀里禁锢住:“你在把我当生病的崽崽,玩过家家的游戏吗?”
  沈思故的视线左飘右移:“才莫有。”
  “好了, 坐好!”傅岑将沈思故按到旁边, 不让他在乱动了。
  但没一会儿, 沈思故又开始动弹, 碰碰傅岑额头, 学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将手指搭在傅岑手腕内侧上, 小脸严肃地沉吟。
  “嗯......粑粑还需要吃几天药, 才能好全。”
  看得傅岑忍俊不禁,称呼小崽崽为“沈小神医”。
  沈思故嘟着嘴:“为什么叫小神医。”
  “因为。”傅岑瞥了眼隔着一架置物柜在旁边工作的沈梧风, “你父亲是大神医, 所以你是小神医。”
  沈思故睁大眼:“父亲也会治病吗?”
  傅岑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压低声音跟沈思故咬耳朵:“是啊,这是一个秘密,你别说出去哦, 你父亲可是神农在世, 没有病是他治不好的。”
  沈思故:“哇——”
  傅岑继续:“别人眼里的绝症在你父亲眼里, 顶多算个疑难杂症。”
  “所以粑粑昨天, 素在父亲房间里, 治病吗?”
  “呃......”
  小崽崽的话让傅岑不可避免又想起了昨晚,耳朵红了起来:“是的。”
  沈思故伸出小手去摸傅岑的脸:“可素粑粑,你脸好红,你又发烧了!”
  “没有!”傅岑慌忙去捂沈思故的嘴,这话可不兴说得这么大声。
  然而他们的对话早就被沈梧风一字不漏听了去,沈梧风嘴角溢着笑,一份到处是漏洞的文件都没引起他的火气,而是轻飘飘地打回去让重改。
  最近这段时间,耀星上上下下都感受到了什么叫“如沐春风”。
  不仅不用再加班,还有各种福利,上级也不再像吃了□□炮一样动不动就大发雷霆,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傅岑,可谓是当世菩萨,降住了沈梧风这尊煞神。
  沈梧风处理完工作,起身准备去安排沈思故去睡觉,一出去就听见沈思故拉着傅岑的手道:“粑粑,父亲他不行,治不好泥,今晚陪窝睡叭。”
  说谁不行?
  沈梧风眯了眯眼,开口道:“你应该回自己的房间睡。”
  沈思故发现背后说人坏话被发现,缩到傅岑身后狐假虎威:“粑粑也想跟窝睡,才不素窝非要缠着粑粑捏。”
  “嗯嗯嗯。”傅岑抱起挂在他身上当树袋熊的小崽崽,不敢直视沈梧风的视线,快速说了句,“我带他去睡觉。”
  为了跟他一起睡,生物钟九点的小崽崽,磨蹭到了十点半。
  沈梧风点头同意,看似并没多大反应。
  傅岑松了口气,带崽去洗澡漱口,沈思故终于如愿以偿,夺回了跟爸爸一起睡觉的资格,带着一身奶香钻进爸爸怀里。
  小崽崽发出桀桀笑声,爸爸终究还是属于他的。
  傅岑捂住沈思故发出怪笑的嘴:“快睡觉。”
  另一个房间里,沈梧风躺在残留傅岑气息的大床上,旁边空落落的,但他并没有就此泄气。
  精明的商人知道怎样把控力度,才能细水长流。
  -
  之后几天沈思故也是如此,每到晚上就会缠着傅岑,直到傅岑抱着他去睡觉。
  凭实力成为他沈梧风追妻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被压着休息五天后,傅岑提前销假,回学校上课。
  进阶赛的投稿日期已经快接近尾声,傅岑这几天也基本将作品填充完整,就还差细节上的收束,去学校听听老师讲课,说不定会对怎么收束有新的想法。
  坐在教室里,傅岑刚从包里把书本拿出来,黄同学就凑到他旁边,用看稀世珍宝一样的眼神瞧他。
  傅岑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怎么了?”
  黄同学刷刷几下点了点手机,随后将屏幕对向傅岑:“你的桃林宣传广告被投放到海滨湾的大屏上了!”
  金城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就是海滨湾,那里有一座英伦风的双子塔,是金城最著名的景点。
  海滨湾的LED大屏从来只投放高奢品牌、顶级偶像、新闻广播等,传播力十分大,登上大屏基本属于全国盛名了。
  黄同学给傅岑看的就是海滨湾大屏的实时直播,魔幻3D技术下,桃花纷纷仿佛置身其间,而眼前一个身穿风衣,脚步轻盈的少年领着镜头步入桃林深处。
  恍惚有云雾吹来,少年回头朝镜头一笑,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个甜甜的笑容,镜头蓦地颠簸一下后,少年碎成无数桃花卷向天际。
  镜头也随之拉远,将整座山的桃林映入眼底,绯红在落日的余晖中,也夺艳几分。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桃林中的月牙潭,逐渐转变成傅岑画的那幅画,绯花如霞云,一湾泛着粼粼波光的碧潭静谧无声,倒映天空与桃枝。
  黄同学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你的画登上海滨湾,身价能翻几倍不止,天哪,想不到我的同学也是一幅画能卖六位数的大佬了!”
  傅岑画画的过程以及跟主持人问答、现场花絮这些都被发在桃园官博,一夜间官博从几千粉丝,暴增到了三十多万。
  由此可知这段视频的宣传广度。
  其他同学不乏用羡慕的目光看向傅岑,不得不说这幅宣传画,画得非常优秀。
  很难想象从开始作画到收尾,不过八个小时,中途还有人打扰提问,以及那么多摄像头对着,能画到这个程度,让人不得不佩服。
  傅岑被黄同学夸得无措,小声道:“我只是乘了合作方的东风。”
  坐在前方的慕堇仪耳朵一直听着傅岑这边的对话,闻言转过头怒气冲冲道:“明明是他们乘了你的东风,你别总这么自谦。”
  黄同学也道:“是啊,换其他任何人给他们宣传,都不可能有这个强度的,你不知道今天我妈也去了桃林玩,跟我说上山那段路,人流拥挤得,挪都挪不动。”
  “对了,我这里还有她拍给我的视频!”黄同学切到通讯,将视频递给傅岑看。
  并不宽敞的山路上挤满了攒动的人头,一眼望去人流延伸到尽头,堪比国庆景区。
  傅岑也没想到短短一天的功夫,就有了这么多游客,跟他过往印象中寥落的山路,形成鲜明对比。
  说话间,老师夹着书拿着保温杯进了教室,黄同学立刻收起手机坐回自己位置。
  这节课老师讲了作品选题,哪些主题适用哪种画风去表达,傅岑认真做着笔记,这门课他上一世好像没听过。
  课堂最后,老师破例跟他们讲了讽刺性画风:“如今的社会形式,讽刺性作品已不再是主流,讽刺性作品适用的抽象派、表现主义等,在二十世纪盛行后也走向了下坡,如今大多偏爱写实印象派。”
  老师悄无声息给梵梦杯的参赛学子透答题方向,点到为止后,下课铃声响起,老师拧紧保温杯离开了教室。
  其他学生没有太大的反应,这个班上只有慕堇仪和傅岑进了进阶赛,再说现在投稿即将截止,也不可能重新选题画一副。
  慕堇仪瞅了眼沉思中的傅岑:“喂,你那画虽然是童话色彩,但兽人多少沾了点类似□□的讽刺意味,一百名评委那边怕是不好得票。”
  慕太子只是平日里看着狂傲,在对待自己的专业上,却并不轻浮,他的想法跟傅岑不谋而合。
  傅岑那副兽人餐厅确实走的是童话色彩,兽人们表情和善温柔,但“兽人”这个形象,就很难不叫人多想。
  真如老师说的,这类型已经不再符合大众,那他就算画出花来,也很难出圈。
  心里揣着事,傅岑放学时没怎么看路,一辆掉链的自行车控不住刹车,迎面朝他撞来,傅岑急急停脚,看到自行车撞上楼梯,后座绑的书掉了一地。
  “啊哟。”骑三轮的老人好险没摔,但却下得太急,把脚扭了。
  傅岑心想估计是哪个学院的老教授,上前搭手帮他把书捡起,老人正蹲在地上拨弄松掉的车链子,抬眼问他:“小同学,你会修不?”
  傅岑点点头。
  从小他都是骑自行车去上学的。
  蹲身两三下就帮人将车链子重新接回齿轮上,弄了满手黑油渍,老人将自己的帕子给他擦手,傅岑连连摇头:“我找个地方洗洗就好了。”
  老人又说:“我这腿扭了,你能帮我把书运到三号楼二楼的文教授办公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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