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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祁邪微微抬头望着他, 用嘴唇去蹭他的眼睛, 吻掉上面的珍珠,声音沙哑:“我在, 看见了吗?”
  应黎坐着比祁邪高半个头, 略微低头俯视着他,他一听到祁邪的声音就浑身发软,不自觉扣紧了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嗯……看见了。”
  应黎借着手电筒微黯的光, 终于看见了祁邪的脸。
  祁邪的脸也好红好红, 眼睛更红, 充了血,眼里除了红血丝还有毫不掩饰的渴求,应黎情不自禁地覆上他的脸颊,摸了一下又放开,灼伤似的搓着自己的手心。
  昨天晚上祁邪也是这样亲他的,但山上太黑,视线不明朗,他看不见祁邪什么表情,现在他看见了。
  祁邪会脸红,亲他摸他的时候心跳也会特别快,他的脸皮也不是很厚。
  祁邪眼里似有熊熊烈火,目不转睛盯着他,手还很刁钻:“我在干什么?”
  “在……在亲我。”
  应黎受不住呜咽出声,眼里的泪大颗大颗滚下来。
  “为什么要哭?”祁邪亲了亲他的侧脸,手揉着他滑腻的皮肤,问,“你允许的,我没有欺负你,你叫我停,我就停。”
  应黎没有允许他这样做,只是祁邪的手段太高明了,先把他吻到全身酸软,吻到他话都说不出来,然后再趁机提出要求,他没有明确拒绝,就是间接允许,默认愿意让他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应黎还没从失神中反应过来:“我不知道,我看不见你……”
  他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说:“我看不见你就害怕,我想看着你。”
  这种完全被掌控的感觉太陌生了,他没有力气反抗,他很害怕,他从前不是这样的,是祁邪变成这样的,变得不是他。
  他呜呜哭了两声,又紧紧咬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太羞耻也太丢人了。
  “怎么这么委屈?”祁邪掰开他咬到泛白的嘴唇,揉着上面的牙印,又在应黎白皙的脸颊上落下一连串的吻。(亲脸,脸不能亲?审核你要锁一次性给我标完,别恶意搞我。)
  应黎浑身犹如过电般地泛起一阵酥痒,他无力地揪着祁邪的头发,可又阻止不了那些吻在他身上蔓延的速度。(亲的脸!审核你别看见身上两个字就瞎联想。)
  在亲吻的间隙里,祁邪抬头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应黎打着颤,口齿不清:“没有……”
  他的思维逻辑开始混乱,像交织成团的乱麻,他分不清这两种感觉,奇妙又痛苦,分不清是哪种感觉占上风。(心理描写不能写???)
  祁邪分辨不清他的表情:“是舒服还是难受?”
  应黎后背发麻:“难受……”
  “我的错。”祁邪毫无诚意地认错,轻轻吻他的侧脸,像是赔罪,“这样还难受?”
  应黎敏感极了,祁邪只是亲了下他的脸他就浑身哆嗦,哽咽着说:“我是不是……不正常……我肯定不正常……没有人会这样的。”
  他从未有过这么密集的感觉,每一次都扯着他的神经,他的灵魂都要被抽掉了。
  “你很正常,特别正常。”祁邪安抚性地吻了好几下他的额头,把他抱在怀里,安慰道,“也很厉害,不用害怕。”
  他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跟他讲话,耐心且认真地夸赞他,没有半分敷衍不耐的意思,应黎也就较真地追问:“哪里厉害?”
  “能坚持那么久了还不厉害?”祁邪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又不禁去吻他的脸,“进步很大。”
  应黎脸颊烧红得厉害,他觉得祁邪似乎变了一个人,虽然在某些方面祁邪还是很恶劣,一点都不讲理,但更多时候都很温柔,会轻声细语地跟他讲话,会照顾他崩溃的情绪,会顾及他的感受,他好像也不是突然之间就这样的,应黎发现自己漏掉了好多细节,因为他不知道祁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不一样的。
  这些都是他的学习成果吗?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的?
  一想到祁邪从前把他给的药扔掉了,应黎就止不住地伤心难过,又一想到家里的房子是他买的,他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他,应黎又开心到不能自已,几种心情交替反复,漂亮的脸蛋上精彩纷呈。
  应黎难以想象明明几分钟之前他们还在闹别扭,下一瞬就缠在一起了,祁邪说要吻他,他都不知道躲一下,他分明说过自己很讨厌祁邪,很抗拒他的接近,然而他现在不排斥祁邪,也不排斥他的吻,祁邪好像把他吻熟了,吻透了,他骨头里都充满了他的味道,打上了他的标记。
  祁邪捧着他的脸,轻啄着他的鼻尖,语气恳求:“让我再吻吻你。”
  应黎渐渐迷失在他温柔的嗓音里,什么讨不讨厌,排不排斥都抛之脑后,细细地问:“吻哪里?”
  “你想我吻哪里我就吻哪里,我很听话。”
  听话才怪,应黎皱了下鼻尖,祁邪想对他做什么从来都是半威胁半引诱,以前一点都不尊重他,像强盗一样,现在最多是个礼貌的强盗,他只要稍微示弱,装一下可怜,轻而易举就拿捏了他的心,祁邪好像知道他很吃这一套,他也总是被骗到。
  祁邪把快要滑下去的人往自己怀里捞,鼻尖贴着鼻尖,逼问他:“嗯?吻哪里?”
  应黎侧着脸躲了一下,臊得抬不起头:“嘴巴。”
  “喜欢我亲你吗?”
  “你说喜欢我就亲你,亲你很多下。”
  “你想怎么亲,我就怎么亲。”
  应黎做不到跟他一样面无表情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喜欢……”
  祁邪顺他的心意,手机被无情地扔到一旁,沙子盖住了一半光源。
  应黎接受了一个深而湿的吻。
  他不会吻,甚至连嘴唇都不会动,被含住了就跟个木头人似的,任由祁邪那条湿软的舌在他口腔里搅动追逐,再本能地吞咽下彼此的唾液。
  分开时拉出一条银丝,在灯光下闪着光。
  应黎微微发喘,微张的嘴唇吐着绵绵热气,他彻底化在了祁邪怀的里,像一块融成一滩的奶油。
  耳边是沙沙的海浪声和沉欲的呼吸声,嘴里还有淡淡的甜腥。
  祁邪轻拍他的背,亲完了问他要感受: “喜欢我亲你吗?”
  应黎靠在他身上,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嗯。”
  祁邪拂开黏在他额头上的头发,掐他的脸又去亲他耳朵后面的软肉:“不是喜欢,躲什么?”
  应黎被他吻着耳朵,痒得直缩脖子:“很痒……”
  “还亲不亲?”
  应黎瞪着眼睛看着他。
  祁邪又问了一遍:“还要我吻你吗?”
  应黎恍惚垂下眼,手掌撑在他的胸膛上,掌心之下是沉重的心跳,问:“你还想亲吗?”
  他们已经接二连三地亲了好久了,他舌头都麻到没有感觉了,再亲的话明天肯定会肿起来。
  “想,我当然想,我想疯了。”
  “你的口水是甜的,舌头是甜的,皮肤也是甜的,哪里都是甜的,我亲不够。”祁邪亲了亲他湿透的眼皮,吻他软乎乎的脸颊,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不让他躲,沉声问,“允许我再亲你吗?”
  他的双眼明亮炙热,满含爱意。
  应黎很难拒绝他,那种灵魂战栗的感觉击垮了他的羞耻心。
  他们才亲了两次,应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祁邪亲他,可能是第一次跟人接吻的感觉太奇妙了,也可能是祁邪的吻技过于高超,吻得他太舒服了。
  应黎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他现在想要这个吻,比刚才还想要。
  他偷偷瞥了瞥祁邪好看的脸,很不好意思地说:“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有点喘不上气。”
  祁邪亲他亲得好用力,他感觉自己的气管好像都被祁邪舌头堵住了,一点都呼吸不过来,全靠祁邪往他嘴里渡气他才能活过来。
  祁邪亲了一口他的下巴忽然笑了,循循善诱道:“我教你,我伸舌头的时候你不要躲,追你的时候也不要躲,你可以试着回应我。”
  应黎抿着嘴唇,祁邪这是在教他怎么换气吗,一点都不像……
  “喘不过气了就咬我,咬哪里都行,好不好?”祁邪贴着他的唇,唇瓣磨着唇瓣,要亲不亲的。
  呼吸纠缠,应黎红着脸点了下头:“嗯。”
  他好像被彻底驯化了。
  他好喜欢祁邪亲他。
  他们在风声和潮水声中又接了一个甜到发腻的吻,暧昧的水声从他们交缠的唇舌中溢出,这个吻不是压倒性的,唇上的力道轻了许多,吻着吻着祁邪就会退出去让他呼吸。
  应黎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像一张揉皱的白纸,又被迫展开,接受新一轮的揉捏。
  “衣服又脏了。”祁邪眷恋地抱着他,忽地瞥见衣摆上的斑斑点点说,“你弄脏的,都是你的。”
  应黎脸红,尝试着去擦,可都浸进去了,擦不干净,他揪着那块布料,内疚地说:“对不起,我回去给你洗,可以吗?”
  “不洗,就这样。”祁邪贴在他耳边说,“还可以更脏一点。”
  应黎惊惶,极力挣扎:“不要了,不亲了,疼,很疼……”
  祁邪疑惑:“怎么会疼?”
  应黎被他拉住重新箍在怀里,只能委屈地说:“就是疼……我不会骗人。”
  他感觉他就像一条被绞干的毛巾。
  祁邪好似听不见似的,又要亲他。
  应黎开始慌了,小腿紧绷起来,使劲摇着头,无助又可怜。
  手机忽然间响起来,脸色变了,推着他的脸,说:“手机……手机,有人找你……”
  祁邪瞥了眼:“找你的,你接。”
  是谢闻时。
  铃声响个不停,祁邪不接,应黎怕有急事,只能接通,把手机贴到耳边,谢闻时焦急的声音混合着电流声从那边传过来:“队长你们又去哪里了?”
  “我们……”
  应黎卡壳了,因为祁邪突然凑过来亲他的耳垂,牙齿叼着他的反复地磨,手还抓着他。
  谢闻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叽叽喳喳地问:“小黎哥哥,队长呢,在你旁边吗,他怎么不接电话?”
  谢闻时声音很大,加之四周安静,祁邪一句不落都听到了,故意使坏,贴着他另一边耳朵,用气音说:“你跟他说,我接不了电话。”
  “我在给应黎……”
  应黎震惊地看向他,眼角都憋出泪来,理智尚存,缓了缓,问:“有什么事吗?”
  谢闻时说:“音乐节马上结束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应黎忍住喉间痒意,咬牙道:“好,我们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应黎生气地推祁邪几下,结果是纹丝不动,反而被抱住了。
  应黎看着那张漂亮又邪性的脸,搜肠刮肚骂了一句:“你混蛋。”
  祁邪心安理得地认领:“嗯,让你爽到不行的混蛋。”
  (脖子以上,接俩吻都不行?我要闹了啊!)
  作者有话说:
  啧,呜呜呜呜我的宝啊,还没确认关系就被亲了个透,咋办哦……男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
 
 
第99章 我不要公平,我要你。
  音乐节已经接近尾声, 嘉宾在台上谢幕,唱着最后的大合唱,绚烂的灯光把天空都染成五颜六色。
  人群中, 谢闻时东张西望, 终于看到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喊到:“那是他们吗?”
  闻言沈尧他们都回过头去,就看见昏暗中, 远处沙滩上两个人一前一后朝他们走过来了。
  应黎像个木偶娃娃一样跟在祁邪身后, 他的手被牵着,还是那种大人牵小孩的牵法, 从一片黑暗里走到有光线的地方,世界明亮起来。
  接近音乐节, 人就渐渐多了起来。
  应黎听到了自己打鼓似的心跳声,视线落到他们勾缠的手指上, 目光微微动了动:“我走得动, 能放开我吗?”
  祁邪回过头问:“太紧了?”
  应黎的掌心蒙了层潮湿汗液, 烫得厉害, 他牵得很紧, 仿佛要把应黎的体温也揉进皮肤里。
  “不是……”应黎摇了摇头, 温声道,“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因为外形过于惹眼, 一路上有好些人都在朝他们看。
  “什么不好?”祁邪停下脚步, 转身盯着应黎的脸细细观察,“你在害怕。”
  “怕什么?”
  他的眼神太过摄人心魄,对视时好像一眼就能看穿人心, 应黎眨了眨眼睛躲闪, 心虚道:“我没有害怕。”
  祁邪看着他胀红的脸, 戳穿他:“又撒谎了。”
  应黎自知骗不过他,深吸了一口气,低低地说:“我怕有人误会。”
  祁邪眸光闪动,说:“误会我们在谈恋爱,误会你是我男朋友。”
  “是吗?”
  谈恋爱,男朋友。
  这两个词拨动着应黎的神经,心脏难以自控地颤了颤,进而跳得更快,扑通扑通,近乎失灵。
  他点头,声音微弱:“嗯。”
  他内心情绪复杂,也不止是害怕被人误会,还有胆怯,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心动了。
  他好像对祁邪心动了。
  他对最不该心动的人心动了。
  这个认知一旦被承认,就像病毒一样感染着他的大脑,吞噬着他每一寸抵抗力。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害怕祁邪的靠近,祁邪说要亲他,他捂着嘴巴逃走的同时除了害怕竟然也是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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