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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应黎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你不是天蝎座吗,今天是天蝎座的最后一天。”沈尧说,“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不过没带过来,在南城,等你回去了我送给你。”
  上次他在海城定做的木版画到了,不是肖像,是一副风景画,当时他纠结了很久要不要用应黎的肖像,后面他觉得太暧昧了就没用,此刻却想还好不是肖像,他的喜欢不应该是一份负担。
  谢闻时闻言震惊:“今天小黎哥哥生日?我都忘了准备礼物!”
  宋即墨送了个他们在霍尔镇买的木偶娃娃,昂贵又精致。
  边桥也有点不好意思,对应黎说了两句生日快乐。
  沈尧问应黎:“你之前生日怎么过的?”
  应黎回忆说:“有条件就吃碗长寿面,没条件就吃个鸡蛋。”
  于是他二十年来头一次吃到意大利面做的长寿面,面有点硬,不太美味,却别有一番风味。
  今天上午导演给他们的安排是打冰球,湖面结了三十多公分厚的冰层,有很多居住在附近的小孩子在上面滑冰,还有人在冰钓,老远就能听见凿冰的声音。
  应黎不会滑冰,滑冰不能速成,他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当裁判。
  他的手套昨晚洗了,水都是黑乎乎的,那些雪真的不太干净。
  他只带了那一副手套,正准备出门找谁借一双,祁邪就带着手套找来了,就跟他们心有灵犀似的,他心里想什么祁邪都能知道。
  祁邪给应黎的那双手套跟他之前手上戴的是一样的,兔毛摸着很细腻,柔软又保暖,看样子价格就不便宜。
  应黎看他都还没戴手套,问:“给我了你怎么办,你还有手套吗?”
  祁邪说:“有,试试。”
  应黎发现祁邪今天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可他又具体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只觉得他眼底好像隐隐有些期盼,喉结滑动的速度过快,似乎还有些紧张……
  错觉吧。
  再仔细一看,祁邪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有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应黎戴上一只手才发现手套大小合适,是他的尺码。
  祁邪的手比他大很多,不可能戴得上这么小的手套,只能是专门买给他的,这种细碎又柔软的小举动还有很多很多,祁邪真的默默做了许多他不知道事。
  他心口软成泥:“你什么时候买……”
  话音戛然而止,他左手的无名指上似乎套进了一个金属质感的圆圈里。
  心脏在此刻猛然加速,应黎几乎忘记了该怎么呼吸。
  他把手套摘下来,一个素圈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晃着屋顶的光,正在染上他的体温。
  他的嗓子像是喝多了冷风,干涩到不像样:“戒指?”
  应黎在电视剧里经常看见这样的场景,多半都是求婚和结婚的时候,却没想到自己也能在二十岁生日当天收到一枚戒指。
  他不太敢深想这枚戒指的含义,可落在耳畔低沉磁性的嗓音撩拨着他的心旌,诱导他进一步思考。
  “法定了。”祁邪说。
  应黎脑子里懵然一片:“法定?”
  他忽然想起来当时李昌宏说他们要来北欧旅游,出于好奇,他还专门搜索了各种旅游攻略,搜索热度最高的不是美景美食,而是这里的同性婚姻合法。
  二十正好是法定结婚年龄。
  应黎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他有一点无措,还有些慌乱,他的思维高效运转着,一个猜测缓缓成型,惊讶、无措、难以置信各种情绪轮番占据他的心头。
  “你……在跟我求婚吗?”
  祁邪低头,鼻尖碰着他的鼻尖:“嗯。”
  离得太近,他能察觉到祁邪的体温比他高得多,他真的在紧张。
  应黎感到不可思议,他想说点什么,可他的唇瓣似乎被寒风吹干了,黏连在一起,无法开口。
  祁邪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害怕错过他眼里的一丁点情绪。
  心跳在这阵安静中再一次提速,应黎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张开嘴,声音发抖:“可是我们才在一起三天……”
  如果从接吻那天开始算,也才一个月。
  而且祁邪怎么会想要跟他结婚……
  太荒缪了……
  “四千三百二十分钟,不可以吗?”祁邪黑曜石般的眼球转动着,眼中有疑惑,好似不理解时间长短跟他求婚有什么关系。
  应黎还在震惊当中,就听见祁邪哑着嗓音问:“三天不可以,什么时候可以?”
  “三个月还是三年?”
  应黎觉得他的逻辑不对,又不知如何反驳,被他逼问的没有办法了,口不择言地说:“我不要,我又没说要跟你结婚……”
  祁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重复他的话:“不要?”
  应黎摇头:“不要。”
  “不要。”祁邪抬起他的下巴,湿热的气息慢慢靠近,舔了下他的嘴唇,“我就操到你要。”
  应黎眼睛倏然就红了:“什么?”
  “把你关起来,操到你要为止。”他嘶哑字词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落到应黎脸上的视线灼热,一触即燃。
  “祁邪!”应黎惊愕地看着他,耳根蹭得一下烧起来,“你、你……”
  应黎想骂他,偏偏词库匮乏怎么都骂不出来:“你怎么这样啊,我不喜欢你了。”
  祁邪喉结压低:“再说一遍。”
  “你凶什么?”应黎被他看得身体有些僵硬,狠狠颤了颤。
  祁邪愣住:“我哪里凶?”
  应黎眼眶湿湿热热的,垂着眼睛躲避着他的视线:“眼神,语气,都好凶。”
  “对不起,我没有凶你,舍不得凶你。”祁邪深深呼吸几下,长臂一揽把人搂紧,安抚地摸着应黎的背,“我抱。”
  应黎象征性挣扎了两下,抬起头瞪他:“你又没吃药吗,一激动就开始胡言乱语。”
  “吃过了。”
  他情绪激动,但他没有胡言乱语,他思想肮脏,内心阴暗,对应黎有着近乎变态的痴迷,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占有他。
  “一点都控制不住自己,坏人一个。”
  “我是坏人。”
  应黎又不禁戳了戳他的胸膛,继续说:“你真的很坏。”
  祁邪握住他的手指,低头亲了亲他的指尖:“生日快乐。”
  “你昨天已经说过了……”
  他的额头抵在祁邪的肩上,呼吸时都满是清冽浅淡的香气。
  “再说一遍,男朋友,生日快乐。”
  心脏湿答答的,应黎仰视着他,头顶的灯光刺眼,他的脸颊笼着阴影,睫毛扇动着像两只捕捉不到的蝴蝶,细看之下竟有些伤感。
  “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没有不喜欢你。”应黎把头埋进他怀里,声音有些闷,“你吓到我了,我们在一起才几天,你就……”求婚。
  就像坐火箭一样,让他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应黎说:“太快了。”
  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他都不敢想自己刚才被吓呆的表情有多狼狈。
  最重要的是祁邪连求婚都那么坏,还逼着他答应,哪有这么霸道无理的人啊。
  祁邪亲吻他的发顶:“好,慢慢来。”
  “我们慢慢来。”
  我们。
  好暧昧的一个词语。
  应黎摸着自己的心口,悄悄重复了一遍:“我们。”
  祁邪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套住了。”
  应黎这才发现他手上有一枚同样款式的戒指,比他大上一圈。
  周围的空气又开始升温。
  这个吻没有任何欲望,只是浅淡的触碰,节奏缓慢地,试探着彼此嘴唇上的热度。
  “小黎哥哥,你们收拾好了吗?”
  门没关严实,谢闻时推门进来就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接吻,当即眼前一黑:“Sorry……!”
  应黎重新把头埋进了他怀里。
  …
  打完冰球他们去逛了森林动物园,应黎胆子特别大,还摸了北极熊和雪狼,体验了一把狗拉雪橇,去看了盛大的冰雕节,去最大的滑雪场练习滑雪,还学会了冰钓,钓到了一条极其罕见的鲑鱼,三天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
  在他们旅行的最后一晚,北极光如约而至。
  他们进入了北极圈,极夜的到来让他们几乎无法开展任何活动。
  这一晚没有直播,加上后勤和摄像,四五十个都守在大厅的壁炉前,木炭燃烧,劈啪作响,李昌宏在给他们讲故事,橙黄色的火光照亮每一个人的脸庞,椅子不够有人就席地而坐,围成一个圈,仿佛他们不是合作的工作关系,而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应黎很喜欢听他们讲故事,也很捧场。
  他们正准备做游戏,卡鲁森急匆匆跑进屋,身上雪都来不及抖,大喊着:“快快快!快出来!极光来了!”
  屋子里乱做一团,拉凳子的声音,搬桌子的声音,还有人穿错衣服。
  “帽子!”李昌宏说,“口罩,口罩也戴上,外面零下二十多度!”
  屋里人多又暖和,应黎就把羽绒服脱了,听到极光来了慌慌张张裹着衣服就想往外冲,手臂却是一紧。
  他低下眼,祁邪抓住了他的胳膊。
  应黎怔住,祁邪又松手,给他把遗漏的围巾围上,遮住他的嘴巴和鼻子,捂得严严实实的,说:“去吧。”
  应黎心中微动,跟着噪杂的人群出去了。
  他们等了大半个月的极光终于来了。
  室外的空气干净清冽,一缕绿色光线率先从他们看不见的深远处飘荡而来,划破了漆黑沉寂的夜空,极光出现的速度非常快,从最开始的一缕迅速扩散到整片天空。
  翠绿色的光晕在夜空上翩翩起舞,近得仿佛触手可及,因为太过美丽,又像是一场真实而美丽的梦境,让人不敢触碰。
  “快看,那边还有紫色的!”有工作人员指着天空,“粉的,还有粉的。”
  眼前不再是单调的绿,五彩斑斓的颜色掺杂在一起,像晕染到水中的颜料盘。
  卡鲁森激动地说他们遇到了极其罕见的彩色极光。
  “哇,好好看啊!”
  “天呐,极光原来是会动的!”
  “摄像机都拍不出来的美,这回真来值了!”
  黑夜可以是深沉的,也可以是璀璨的。
  极光是宇宙的终极浪漫。
  极光最浓的时候,谢闻时兴奋地说:“许愿快许愿!”
  沈尧笑他:“怎么又许愿,许那么多愿有实现的吗?”
  “你管我,我就要许,爱许多少许多少。”谢闻时瞪他一眼,闭上眼睛开始说,“请上帝赐我一个吃不胖体质,这样我就再也不用健身了!”
  工作人员都被他逗笑。
  “你们真不许啊。”谢闻时觉得他们太矜持了,“这辈子都难得一见的奇迹啊。”
  边桥说:“那我也许一个吧,希望下次还有公费旅游的机会。”
  沈尧说:“希望我的粉丝们天天开心,天天快乐。”
  “我不许一个是不是不合适?”宋即墨笑了笑,“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平安健康,顺便下次咱们能拿个金曲奖就更好了。”
  “那是肯定的!”谢闻时又问,“队长呢?”
  祁邪说:“希望上帝有假期。”
  “上帝听到都要哭了,所有人都在许愿,终于有心疼他的了。”
  “哈哈哈哈队长还蛮幽默的。”
  忽然有人说:“在首都直播那回,小应不是还有一个愿望没有许吗,小应你现在想好了吗?”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哦。”
  李昌宏说:“只要是在节目组的能力范围内,都没问题。”
  应黎沉迷于这奇迹般的景象,被李昌宏问到还愣了下。
  他许的愿望基本都已经实现了,想要的也都得到了。
  应桃病情控制得很好,前两天刚出院,能跟喜欢的人一起并肩站在地球最北端,看着这么美的景色已经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他笑着说:“非要我许一个的话,我希望团综收视节节高升,大家的事业都红红火火。”
  工作人员笑作一团:“这就是拼了命也得实现啊。”
  “什么叫天使,这就叫天使!”
  “怎么办啊,都舍不得小应走了。”
  调侃打趣中,应黎感觉他的左手被人轻轻牵住了。
  祁邪没有戴手套。
  应黎侧头看过去,祁邪依然仰望着天空,满眼都是绚烂的极光。
  他也脱了手套,回握住那只温暖柔软的手。
  分明是最寒冷的冬天,他们紧紧相扣的指缝却沁出淡淡的汗水。
  ……
  翌日,他们乘最早的一班飞机回国,他们没有走VIP通道,来接机的粉丝人山人海,远远超过了官方预估,差点造成机场瘫痪。
  周日是实习期的最后一天,张少陵把工资给应黎结清,实习证明也盖好章交到了他手上,还有团综的尾款李昌宏也打到了他账户上。
  应黎兜里揣着近百万的巨款。
  他正收拾东西,看见张少陵在群里说:“明天团综的剪辑版播出,晚上李导让你们晚上去聚餐。”
  跟开机聚餐在一个地方,李昌宏定了大包厢,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来了,摆了七八桌,跟吃席似的。
  李昌宏喝得有点多,说话大舌头:“小应啊,你条件真的不错,还是不考虑进娱乐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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