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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美人他父凭子贵(古代架空)——千层豆皮

时间:2023-10-23 09:55:25  作者:千层豆皮
  东洲数地接连水患,忙得君弈无暇他顾,赈灾之中揪出了一连串贪腐,再次宠幸皇后已是次月。
  独守清宫的美人姿容绝艳,眉眼凝着化不开的愁绪。陛下摸了摸他的眼角:“多活了一个月,不开心吗?”
  美人僵硬地摇头:“不是。”
  幔帐隔绝了烛光,昏暗里,陛下察觉他的睫毛有些扑闪,像是在心虚。
  美人声音微颤:“这些日子,在下一直苦学求子之术,希望不会唐突了陛下。”
  听着他飘忽的尾音,君弈沉下眸:“我不喜邪魔外道。”
  “没……没有,”皇后娘娘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陛下可还满意?”
  是比刚来时紧实了许多,腰也更细了。君弈恍然,原来是在找他邀功。
  他一时想不好该怎么奖赏皇后,未觉手还被牵着,慢慢往下游移。
  直至握住了一只灼热的、挺翘的硬物。
  “陛下。”皇后咬唇轻唤。
  怎……怎么会这样。
  滚躺着跳动着的物件一手握不住,货真价实躺在他手心,美人的呼吸也愈发急促,随着他不自觉试探的套弄逸出微弱的轻哼。
  君弈差点松手逃开。
  皇后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陛下……可还满意?”
 
 
第六章 
  睡……这次不是睡奸了
  君弈能说不满意吗。
  为了让他有孕,美人控制膳食苦练腰腹,翻遍医书典籍,竟连锻炼阳物的方式都找到了,可谓尽心尽力。
  但不知为何,他的神智本能紧绷,仿佛预见到了什么。
  他定了定神,问道:“当真不是妖术?”
  美人却比方才镇定了许多:“陛下尽可验货。”
  药粉快用完了,新药屡屡失败,温卿只能下决心,趁君弈很久不临幸他的这段时间将他们的关系变成假戏真做。
  好像把人吓到了。
  所以君弈梦里的他到底是怎样……
  猜不到,不敢问。
  帝王的手是温热的,掌心指腹有一层薄茧,即使一动不动停在性器上,也是一种不小的刺激。温卿尽力屏住呼吸,害怕自己的心跳让君弈察觉端倪。不曾为他人触碰的性器被九五之尊轻轻握着,过大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轻哼。
  所幸君弈没验太久的货。
  不长不短的沉默后,帝王缓慢倒向身后软枕:“你来吧。”
  温卿膝行着覆在他身上:“陛下,也许会有些痛。”
  君弈不再回话。
  也是,对陛下而言,为了子嗣,这点痛能算什么呢。
  虽是处男,温卿有足够的前戏经验。
  宫人皆知帝后感情好,可不是吗。这些个隐秘的日日夜夜,都是美人掰开夫君的大腿,从生疏到熟练,掐、揉、扇、抹。
  现在的温卿,闭着眼都能把君弈搞出水来。
  但再怎么对梦里的男人为所欲为,和亵渎清醒的君弈终究不同。
  温卿不曾中意哪个青梅。
  他以为自己的初次会留给父亲指派的某位世家小姐。
  他就要占有九州的王了……
  “唔。”身下传来低沉的闷哼。
  处男皇后到底低估了陛下的生涩程度,淌水的花径堪堪吞下一个头。
  那一瞬,比起被发现的恐惧,竟是气闷更多一些。
  平时不是挺能吃吗,平时不是总装熟吗,现在娇气个什么劲!讨打!
  温卿差点顺着习惯一巴掌扇上去,教训这只不识好歹的花穴。
  还好忍住了。
  压下的气血需由别的途径发泄。
  “陛下,放松一点。”美人隐忍的声线夹杂低喘。
  君弈漂亮的小腹肌肉都紧张硬了,他进不去。
  他进不去,陛下就要多吃点苦头了。
  “你……啊——!”
  突如其来的侵犯迅疾猛烈,只这一下。
  劈开陛下高贵的肉体,毫不怜惜男人亦是初次承欢。
  九州最尊贵的王,终归被来历不明的借种者捅破处膜,用滚烫的性器填满身体。
  还将承受一次又一次浇灌,让娇贵的宫胞盛满精华,直到怀上野种的那一天。
  “轻……唔。”陛下的求饶是小小的气声。
  不该如此的。
  温柔娇惯的美人,怎会让他话都说不出,失去游刃有余的掌控。唇瓣里都是低哑黏腻的呻吟。
  温卿说会有点痛,他感受到血液流出穴口,这不算什么,他经历过比这更厉百倍的疼痛。
  温卿没说会这么舒服。
  君弈无意识摆动着腰肢,将美人吃得更深,又想从这逐渐包裹尾椎的酥麻里逃开。
  明明以前那样就挺好。
  他躺在那里张着腿,由美人托着他的腿根小心顶弄。若美人累了坚持不来第二次,他便翻身坐上美人的腰,起伏套弄再来一回。骑乘的姿势进得深,将将顶到被器具提前破开的子宫口,最合适不过。
  他为何要担忧美人力弱器小,逼人家苦学炼体?
  陛下现下一副不可被旁人知晓的靡靡样。
  翘着屁股塌着腰,随每一下深顶轻喘。还好怀里有个枕头,让他的手指免于在床单上挣扎。
  帝王已无心思索是什么时候被摆成的跪趴状。
  这种大不敬的姿势,以前的他是不许温卿用的。
  除去冒犯的原因,还有另一重不好——太深。
  美人次次撞在尽头坚韧的小肉环上。
  “轻、轻点。”君弈试图捡回帝王尊严,低哑着嗓音命令。
  美人的喘息轻细悦耳,因情欲染上一层魅惑:“陛下,是您说必须进去。”
  君弈确实说过。他的命令被美人奉为圭臬,一丝不苟地执行。
  饱胀的快意自交合处攀升,酸软了四肢,昏沉了头脑。一股股水流拍出清脆声响,君弈今晚喷得比记忆里每一次都要多。可床单湿了一大片,美人依然不射。
  “可以了……”陛下再次命令。
  “陛下,宫口还没开。”温卿放慢了动作,附在男人耳侧。
  君弈恍惚意识到,温卿似乎不比他矮多少。
  几乎能将他完全笼在身下。
  这一瞬,体内不知何处突然一松,泄出大股淫液。
  “呃——啊啊……”
  美人抓紧机会骤然挺身,噗嗤一声轻响……终于,完完整整地,嵌进了陛下的宫胞深处。
  “唔,出去……!”最隐秘的地方被侵占,本能打败矜持,顾不上形象的陛下挣扎着往前逃去。
  只是每出逃一寸,都会被追上,愈加紧密地连结。
  “不、不准顶了……”君弈深知后入位的弊端。抓不到人、翻不了身,轻易被制服,成为承欢他人的雌兽。美人只肖轻轻顶入,勾着宫胞一挑……
  九州的王便软下腰肢剧烈潮喷,埋在软枕里哭得一塌糊涂。
  处子肉花仅用一晚成了熟妇,饱满泛红挂满花露。它不知自己珍贵,缠着低贱的入侵者不放,丝毫不顾主人被欺负得多惨。
  “陛下别气,这就都给您。”揉着探出花唇的肉蒂,温卿放缓腰劲。
  虽不知梦里的君弈是怎样,但他保证绝对不是眼下这样……
  “出去、孤命令你……唔,不、不要——”
  低哑的嗓音再藏不住惊惧,成熟身躯在漫长的高潮里抖着腰喷水,直至小腹沉甸甸鼓起。陛下依旧是那个陛下,英俊威严,令人敬重,但有一点改变了。
  一只被灌过精的雌兽,将永远沾染异性气息。
  ——我的气息。
  心中慌乱消失得无影无踪,温卿搂着男人心想,都无所谓了。值了。
 
 
第七章 
  有一便有二,自那天起,深度交合成为了帝后二人的常态。
  陛下颇有种世界崩塌之感。他是天下的主人,按理讲没有人能欺负他,严格来讲温卿没有欺负他,但是……
  敬业又听话的皇后总会让他威严尽失,脆弱得不像一位君王。
  君弈不喜欢受制于人。
  天生残缺的躯体是他唯一的软肋,而温卿恰好拿捏了它。
  自皇后苦修成功,陛下没一天不腰疼头疼。
  早上起来时,含不住的白浊会堆积在穴口,双腿间一片黏腻。
  他找皇后要解释,美人眨了眨眼:“陛下也发现,比以前量更多了是不是?”
  反倒因射得多找他要夸夸。
  夜间交媾时,圆润滚烫的顶端会不断研磨他的宫口,次次都要叩开。
  他让皇后轻点,美人不敢怒也不敢言地悄悄埋怨:“陛下,那您放松些呀。”
  反倒怪罪他不够配合。
  后来他掀翻了美人,自己骑上去动,却在过分密集的高潮里酸软了腰腹。宫胞咬着性器吹水,怎样扭都逃不开,将自己主动套在青年的阳具上。
  那一夜陛下极尽狼狈,两人很有默契谁也没有再提。
  温卿领悟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髓。
  白日荣华富贵,夜里美、呃夫君在怀,人人尊他为皇后,都不知他却压着尊贵的王夜夜笙歌。
  为了求子,他偶尔没注意弄狠了些,君弈也不会指责。情事中的陛下是包容的。
  典籍说双身极难受孕,就这么厮混了半年,君弈的肚子没有半分动静。温卿估摸,他还能苟活个一年半载。
  乐极生悲。
  陛下在朝上晕倒的事当日便传进了后宫。
  皇后心诚,非要守在陛下身边抄誊佛经,实则是盯着陛下的身子。作为后宫之主,这个举动并未令人生疑……只有在君弈身体抱恙时,温卿才会想起自己身上背着几重大罪,上次陛下受凉胃痛,将沉醉温柔乡的他吓了个半死,生怕人怀了。
  毕竟陛下从不清洗,总将他的东西含一整晚,又几乎夜夜来“宠幸”。再难育子,也该有了吧。
  御医说陛下晕倒是因为过度劳累,需好好休养,并无大碍。
  皇后跪在案前心绪飘忽,真想摸一摸被子里的夫君一探究竟。
  陛下终于醒了。
  温卿接过宫女温好的药,轻手轻脚溜到夫君身边:“陛下,药。”
  君弈望着亲切递到嘴边的苦涩液体,眉头轻弯了弯:“你可知这是什么药?”
  有外人在,温卿轻车熟路改了自称:“臣妾不知。”
  君弈含着汤匙,面不改色任美人喂了几口,突然凑到温卿耳边:“安胎药。”
  皇后娘娘霎时炸毛般瞪大了瞳,端着药的手无处安放。
  “恭喜你,从现在起不用伺候孤了。”
  君弈问过太后,若皇嗣问题得以解决,应如何对待皇后。
  太后细思半晌,同他说:“只要你放心就可。”
  在君弈听来是随他处置的意思。
  这么久的朝夕相处,陛下的身体已有些习惯与另一人同床共枕的滋味,也习惯一成不变的日子被美人的小心机带来涟漪。皇后偶尔自作聪明,图省事放别的小姐鸽子,嘴馋借他的名义要御膳房加班,甚至夜晚情至深处,故意掐他的花蒂逼他吹水。
  “陛下不舒服吗?”受到指责后,美人摆着无辜的脸反问。
  瞧那眼尾泛红,眉目含情的吃饱喝足样……被他夹舒服了还差不多。
  君弈不可否认,温卿长进不浅,已不会在情事中让他感到疼痛,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什么叫色令智昏啊……有时搂着美人醒来,君弈竟有一瞬不想早朝。
  不过,九州的王应当有权利享有一个床伴。
  他们算床伴了……吧。
  温卿不知道君弈心底打算多留他些时日。
  皇后娘娘的眼一下子就红了。
  他生得姿容绝艳,落泪更是风情万种,簌簌摇落满堂春色。吃︿肉﹒群︰⑦︰①﹐零 ⑤⑧﹔⑧ ⑤⑨﹀零
  君弈乐得欣赏美人泣露。
  现在知道哭了,在床上耍小性子弄他时,怎么没料到这一刻。
  “陛下……能不能多留我三个月?”良久,美人轻声恳求。
  “为何?”君弈想听听他会编出什么理由来。
  “还有三个月,我就可以……及冠了。”温卿不想糊里糊涂来人间一回,连成年都没活到。
  君弈一怔。
  怎么这么小……
  他以为温卿至少二十又二三,却原来小了他七岁有余,正是世家公子们鲜衣怒马给家里闯祸的年纪。
  也是仕途坦荡前程似锦的好年岁。
  本该亦是父母开始操心,为之物色佳缘的日子……
  “好,”陛下颔首,“允你再活三个月。”
  皇后娘娘“恃宠而骄”,换着花样过舒服日子,颇有将君弈的私库败光的架势。
  还好太后去行宫度假了,不然君弈要一起挨训。
  不能一下子冷落了人,所以君弈依然会召皇后侍寝。
  盖被纯聊天的那种。
  他坐在床头看书,美人为他捶肩捏腿:“陛下,我不想喝毒酒,听说喝了会很痛。我也不想上吊,会很难看的……能不能找个厉害的大哥,砍头怎么样?”
  已经开始构思自己的死法了。
  陛下差些失笑。他摇头:“我会安排。”
  他打算那天叫小厨房给温卿摆一桌成人宴,再赐人一杯毒酒。至于是真的毒酒还是假的毒酒,取决于温卿有没有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将他的小金库彻底花光。
  如果美人侥幸存活,他会说,右相家里对小女的身子关心得紧,他暂时弃不了皇后,迫不得已留他到孩子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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