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在那敏感点上所带来的快感宛若身处云霄间,林淮安被宋喻舟非人的力道撞得摇摇散散,整个人就像块棉花般,快要被扯散了。
他一手环住宋喻舟的颈项,另外一手抓着身下的锦被,如此方能勉强保持平衡,不至于被人顶到床下。
“是淮安说要快些的,三郎才快了。”宋喻舟出言反驳他,竟是只记住了他这句话,后面说的全忘了。
他肏得重,又狠,不管不顾地像是要将整根玩意连同子孙袋一齐送进林淮安体内。林淮安不堪向上抬起腰,抽抽噎噎,“我还说让你慢些,你怎的不听?”
本是要避开人才做出的举动,不想被宋喻舟直接钳住腰,同时阳具重重往里一撞。
林淮安“啊”一声,被迫哭了出来,同时快感上涌,击打灵犀。翘立许久的小巧阳具瞬间射出精来,精液喷出在红彤的肚皮上,相得益彰的色气。
宋喻舟盯着那地方,道:“三郎不想慢。”
他托起林淮安的腰腹,将那沾着精水的肚皮抬高。接着俯下身,轻柔吻住林淮安的肚皮,舌尖伸出灵活一卷,将林淮安刚射出来的东西卷入口中。
他咂摸两下,唇角勾动,笑得格外灿烂,偏欲气蒙头,那笑容就带了几分邪性,“好吃。”
林淮安正处于发泄完的余韵中,双腿还在打颤,听他一说,双颊双耳“轰”一声全部浮上烟霞。
宋喻舟没给林淮安说话的机会,托抱住他的腰肢,继续抽插起来。林淮安双臂软软垂下,没了支撑的东西,身体左摇右晃,几快跌下去。
他反手随意扯动,不期然抓住了遮床的帐子。
“轻点,轻点啊,宋喻舟。”
林淮安初初射完,身子非同寻常,敏感不已,在他的顶弄中三两下便丢了呼吸,肩膀抵着床打滑,可半身还被迫高抬,被人吻得酥痒不休。
宋喻舟每肏一下,林淮安就晃一下,连同那帐子一起,整张床吱呀响个不停,处处彰显着这场性事的激烈。
过后许久,宋喻舟掐着那截软腰,抽插得愈来愈快,最后唔地射出精来,全数射进了林淮安的内穴中,被阳具堵得严严实实,半点没泄出来。
体内喷涌出的灼热惹得昏昏沉沉的林淮安睁开双眼,可却连叱咄他的力气都没有,他累得看过人一眼便又合了住。
想着就这样先睡过去,明日再收拾这残剧。
“拔出去吧。”他随手推了下人,指尖贴着他满是热汗的肌肤而过,却被人猛地攥住。
与此同时热气压下,宋喻舟黏黏糊糊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淮安,再来一次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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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写车机器。
ps:傻子的最后一句话有没有觉得很耳熟?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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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耳熟,林淮安糊里糊涂想起来,是自己药效发作时曾说过的话。
当日恳求欢好的人是他自己,脑子没个清醒,只知要疏解掉满身的欲望。但这会子听宋喻舟说起来就不是当初自己那种感觉了。
林淮安唯一的感觉就是累,手脚身体,五脏六腑好似都不是他的,绵绵的,泡满了水一样。
很累。
“不行…”他哑着嗓音拒绝,连抽手的力气都没有,眼睛半睁过看他,“出去。”
宋喻舟这时变得极不听话,拉过他的手送到嘴边啄吻,努力借着自己那张俊脸,撒娇道:“淮安。”
“不行。”林淮安阖眼喘气,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抽手,反被宋喻舟握得更紧。
他覆下整个身躯,将二人交握住的手反压在锦被之上,低垂脑袋吻林淮安,不断呢喃,“淮安……”
语调难言的腻味,好似那能将人齁死的饴糖,是林淮安最讨厌的甜味。
他转过脑袋,避开他的吻,不叫他有机会能够堵住自己的双唇。宋喻舟不闹不吵,羽毛般的吻滑到他颈项上,兀自埋在其中,抬不起头。
林淮安喘一声,忍着那处的痒,“起来,赶紧起来。”
“嗯…不要。”宋喻舟闷闷说,舌尖舔动林淮安的喉结,小狗一般,亲昵得不行。
话都说得好听,苦苦追求林淮安的同意。然而身下那未拔出的阳具却跟他的说法完全对不上。
软下没一会儿,就在那火烫柔嫩的小穴中再度硬挺起来,突突涨动着,被内壁层层叠叠的媚肉吮吸裹住,即便不动也十分磨人。
“宋喻舟。”林淮安低唤他,身子又发起热,五指抖缩收拢,与宋喻舟的大手严丝合缝地相扣,丝毫缝隙不留,嘴里吐露出的全是欲望,“你快出去,不要了,我好累。”
“嗯。”宋喻舟蒙蒙然回应他的话,停下舔弄的动作,又换成痒意无限的轻啄,沿着林淮安仰高的白皙颈项,一路吻到下颌。
热气沉沉,携有欲念,最后在林淮安接续不停的要求声中,很是蛮横霸道地堵住了他的双唇。
他转动腰腹,阳具在堆叠起来的软肉中缓缓打旋,入得更深。直叫林淮安爽到双眼翻起,哆嗦个不停,双腿无意识缠上宋喻舟的腰腹,脚跟使力抵着他,让其愈发深入。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若洪水过境,冰雪消融,没有阻拦的可能。
阳光隐现,光影掠进屋中,缠绵了大半夜的两人将将云雨初歇,赤身裸体相贴,锦被枕头皆躺在地上,不知何时掉了下去,被人遗忘。
遮床的帘子也歪了些,一截藕臂伸出床外,被阳光照过,烟霞愈深,接着爬上只手与其五指交握,紧紧叩住。
今日是宋喻舟的生辰,早早起了后,先是好一番打扮收拾。
柳叶见怪不怪地为二人收拾残局,这几日她见得多了,早前还会惊讶,会难过,眼下倒是没什么太多的反应了。
不过她这么个大场面见过无数的人,此刻嗅到那飘了满屋的情欲味道,再看床上的团团乱相,还是不由怔住。
这…昨夜到底是怎么了?
柳叶瞧一眼连接二人屋子的房门,不免忧心起里面那人现在的状况。
林淮安不晓得自己已被旁人挂念在心,此刻躺在床上睡得正沉。宋喻舟蹲在他床畔,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眼里星星点点,藏着太阳。
他点上林淮安的嘴唇,那里红肿着,又点过他的双眼,同样眼周一圈都透着红。
“淮安,三郎好喜欢你。”他扬高唇角,噙着的笑容里夹有“幸福”二字。
实在心痒难耐,宋喻舟凑过头埋入林淮安的颈项间蹭动两下。
柔软的发丝骚动细嫩的皮肤,林淮安揪紧眉头,眼睛还闭着,于睡梦中本能的抗拒,呓语道:“不要再做了,要被戳坏了……”
“嗯,好。”宋喻舟不想将其吵醒,抬过头在他唇上小啄一口,便放轻脚步退了出去。
生辰,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
宋府仆从在门前用竹竿撑着,放了好一会挂鞭,红纸浓烟铺过满地。
自宋喻舟起身后,府内的人凡是碰上他都会喊上句“三郎,生辰快乐”。
人人脸上皆挂有喜色,不仅是被那红绸映的,更因他们会在今天得到赏钱。
宋喻舟同样开心,嘴角始终没放下来过,就连晨起吃红鸡蛋的时候也是一边乐一边吃,比平时还要再快乐些。
宋念卿看他这样,眉眼间不由随着漫过几分欣然。伺候在旁的李凝清俯身给他夹菜,趁机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撩拨道:“我们念念笑起来最好看了,床上要是也能多笑笑就好了。”
“咳咳咳。”宋念卿刚吃下口菜,一下子呛住,引得旁边的宋玉辞宋喻舟二人具投过来目光。
他摆摆手,言下之意为无事。
李凝清适时轻拍他后背,等那二人转开视线继续交谈的时候,他坏心思地再次开口,“念念。”
宋念卿咳嗽稍歇,侧眼看过去,白瓷般的脸上红晕未散,对上李凝清靠过来的面容。
同一时刻,垂下的手被人挟住一道往上抬,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摸上了李凝清双腿间的硬物。
“你!”宋念卿低呼出声,倒没引起那边聊得欢快的二人的注意。
也好在有桌子的遮挡,看不见李凝清现今的举动。
宋念卿抽了抽手,反被人裹得死紧,揉在那地方上,感受它的跳动,逐渐胀大。
李凝清脸色不变,慌乱从没在他脸上出现过一次,他仅是瞥了那二人一眼,就收回目光,暧昧非常的看向宋念卿,“我硬了,念念要负责。”
宋念卿脸色更红,心跳得厉害,咚咚咚,震耳欲聋,他恼羞成怒,低呵道:“放手。”
李凝清不放,不但不放还牵引过他的手隔着薄裤抚摸硬胀的性器,眼角的细纹里尽是放肆。
宋喻舟凉凉瞪过人一眼,忽然听见那边二人的交谈内容已扯到了自己身上,如若宋玉辞此刻转身看他,必会看到现在的状况。
他心慌,心脏狂跳,如锣鼓齐敲,可李凝清仍纹丝不动,笑意加深,眼神明晃晃的摆明要宋念卿求他,不然就不放手。
宋念卿骑虎难下,紧了紧手指,齿根咬到发酸,最后垂下头,声音小到蚊虫方可闻,“求你。”
“听不见。”李凝清还不肯老老实实放过人,凑在他耳畔要求他再大声些。
宋念卿受情势所迫,没有办法,抬起头看人,紧抿过唇,眼眶微微泛红道:“求你。”
声音确实大了些,可以将这二字听得清清楚楚,真切的求人意味。
李凝清这才温柔笑笑,在宋玉辞转过来前放过了人。
其余二人未注意到这异常,不过宋喻舟眼尖,发现他大哥这脸红得奇怪,便好奇问了问。宋念卿随意解释,说是咳嗽所致,将这事翻了过去。
生辰宴的重头戏在晚上,如今吃过红鸡蛋,接下父兄的祝福,宋喻舟便闲了下来。
宋玉辞子嗣不多,满打满算就三个人,宋二郎未归,就剩下个宋念卿和宋喻舟。
同辈人少得可怜,宋喻舟在府中能玩到一起的人很少,搁在平时,他还可以去找林淮安腻歪。
可他兴冲冲地回去一瞧,心凉了个透,人还睡着,昏天黑地的,半点要醒的征兆都没有,便寻过去找自家大哥玩。
他走进宋念卿的院子,这会院子里莫名安静,好似一个人都没有。
宋喻舟没太在意,走到正屋门前,推门就进。
“谁!”
含着怒气的呵声吓得宋喻舟一个激灵,差点坐倒在地上。他向来进出随意,到宋念卿的屋里不敲门也是常事,可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更何况那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他大哥,大哥在凶他,宋喻舟心里难受,瘪瘪嘴,委屈唤,“大哥。”
“三郎,等大哥一下。”
话落,内间再没了动静,过后许久宋念卿从里面出来,额上浮着些汗,他二话不说拉过宋喻舟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问,“三郎怎么来了?”
宋喻舟乖巧跟随,“淮安在睡觉,三郎就来找大哥玩。”
“哦,那想要大哥陪你玩什么呢?”宋念卿走得颇快,似乎急于将人带出去。
“玩—”
“三郎。”不期然身后传来唤声,温温和和,宋念卿身子僵住,宋喻舟回首看去,开朗一笑,“凝清叔。”
李凝清稳步走近,在二人跟前停下,抬手理了理衣袖,肉眼可见指尖水渍黏连,宋念卿颈项烧红,咬牙避开了头。
“凝清叔也来找大哥玩吗?”宋喻舟真诚发问。
“嗯。”李凝清含笑瞥过眼宋念卿,复看向宋喻舟道:“来找你大哥玩。”
“玩”字咬得重了些,宋喻舟没听出来,伸手去拉李凝清的衣袖,“那我们一起玩。”
说要一起玩,还真就一起玩了,李凝清提议玩藏猫猫,要宋喻舟和宋念卿藏起来,他来找他们。
宋喻舟乐在其中,找了个地方藏得隐蔽,既期待着李凝清能找到他,又怕被第一个找到。
后来等着等着困意上涌,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睁开眼时已是黄昏,竟没有人找到他。
他跑回去到宋念卿面前欢呼大喊,说自己赢了,却没看见宋念卿颈上未掩好的红痕,以及他剜过李凝清一眼所透出的冷厉。
夜晚到来,宋玉辞带着宋喻舟到前厅院中,那里已设好了案台,摆着天地香烛。
生辰宴,礼数少不得,祭拜上苍祖先,这些都是要一一做过的。
宋喻舟晚间换了身衣服,穿得隆重,墨发全束进冠中,恭恭敬敬地上香,对着案台拜过三拜。
接着又跪拜过奶大他的乳娘,最后一路到宋家祠堂,在他娘亲的牌位前跪下。
林淮安跟随一众仆从,远远瞧着他跪拜。
他黄昏醒的,当时起来后腰酸背痛,刚坐起身就又倒了回去,躺在床上缓过好大会工夫才勉强坐起。
其实他不大想动,但今日是宋喻舟的生辰宴,到底还是要看看人的。
出来后正巧看见宋喻舟在祭拜上苍,跪谢乳母,最后到他母亲的牌位前。
宋喻舟跪在祠堂里,林淮安站在祠堂外。
祠堂里的烛火明明灭灭,经风一吹摇晃个不停,案几上层层摆着明黄色的牌位。
其中摆在最底下那一个写着:先室宋母杨氏闺名挽筝生西莲位。
宋喻舟在冲它叩头,礼数周全,庄重无比,那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个傻子。
他叩下一个头,身旁的宋玉辞看向那牌位,眼圈已有些发红,张口絮絮说着话。
这时,外面突然阵阵乱糟,搅得众人都不由向外看去,气恼是谁敢打扰三郎祭奠生母。
还未看清什么情况,声音先至,抱歉十分的语气,但又含着诡谲难言的笑意。
“三郎,二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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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喻舟:小丑竟是我自己。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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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二郎君没错吧,他怎么偏偏在今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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