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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和跛子(古代架空)——可乐乐乐

时间:2023-10-24 08:33:41  作者:可乐乐乐
第一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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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羡之受到惊吓,一半的魂儿都跑了,然而此时搭在后颈上的两只手仍不规矩地撩拨着,指尖贴着肌肤游移。
  顾羡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另外一半的魂儿不受控制地飘了起来。猝不及防的,颈后的手臂又一使力,勾带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脑袋给勾垂了下来。
  顾羡之刚被那一声声的喊叫声给唤回了大半理智,此刻再跟眼前人耳鬓厮磨般地相挨着,当即从脸红到了脖子,整个人都在冒烟。
  “大大大人,有人在找你。”他扯下林淮安不安分的手臂,不费吹灰之力地制住它,不肯让它再乱动。
  昏头昏脑的林淮安发现自己不能再动后,眸光扫了两眼被他箍住的胳膊,不高兴地撇了撇嘴,随后离开墙面,仰着头就往人跟前凑,像是要扑进他怀里一般。
  顾羡之没有办法,只能连连后退躲避着他,谁能想到醉酒之人这么难缠,还不可以用力,就怕伤着他。
  那边的呼喊声愈来愈清楚,似乎正在往这边靠近,顾羡之焦急万分,要是让人看到他们二人如今的样子,那岂不是要给他坐实了轻薄朝廷命官的罪名。
  “大人,清醒一点,我得走了,不然被你的人看到,真的解释不清楚。”顾羡之语气着急了些,可林淮安依旧跟没听到一样,执着于往他怀里扑。
  听着那喊声已经在逼近,顾羡之咬了咬牙,低声道了句“抱歉”,就使了力道将林淮安推开,然后头也不回地往身后那根本没有路的巷子尾跑。
  林淮安踉跄倒在墙上,撑着墙站稳后,大喊道:“不许走!回来!”
  外面正在寻找林淮安的应淮听到动静,立马跟着喊道:“大人!是你吗!应淮这就过来,千万别乱跑!”
  顾羡之忽略身后一切的声音,用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巷子尾。
  面对眼前拦路的高墙,他后撤几步,然后猛地发力,跑到高墙前向上跃起,手掌抓住了石墙的顶端。
  他露出个得意的笑,自生过重病恢复后,师父就经常让他修习一些基础的功法,说是对身体好,可以强身健体。
  他也听着师父的话,坚持了好些年,平日里没什么用武之地,最多是挑水的时候不怎么费力气,却没想到今日用上了,还是在这么不堪的情况下才用到的。
  顾羡之暗叹着扒紧墙头,刚抬脚要翻过去,身子猛地向下一坠,竟是被人薅住了左腿。
  “我说了,不许走。”
  听到这声音,他手一抖,差点就从墙上摔了下去,分神往下一瞧,果然是醉酒的那人。
  “大人,快松开。”顾羡之扭动脚腕,试图让人把手松开,不想他抱得更紧,像是生怕顾羡之会就此消失一样。
  “不许走。”林淮安固执地重复这三个字。
  一时间,二人僵在了这里,顾羡之苦想不出解决之法,眼瞧着来寻人的人就要进入巷子。
  电光火石间,灵光一闪,他忽然放轻了语气,跟哄小孩一样哄着人道:“我不走,我现在就下去,但是大人如此抱着我,我没办法下去。”
  林淮安顿了下,与墙头上的他对视,“真的?”
  “真的。”
  “不骗我?”
  “不骗你。”顾羡之说出这句话后有些心虚,可事出情急,他不得不骗人。
  他想着下次见面时再赔罪,到时候一定任打任骂,绝不还口。
  林淮安默了一瞬,似在思忖他这话的真实性,但酒意扰乱思绪,倒是如何想也想不明白的。
  索性信了他,双臂一松,后退两步,又想到什么往前走了一步,展开双臂好似要接着他,“下来吧,三郎,我接着你。”
  顾羡之垂望着他在如水月华下熠熠生辉的双眼,良心被谴责得发痛,但眼下情势紧张,他不得不心狠了狠,趁那人未来得及反应时攀上了墙头,很快消失在林淮安的视线中。
  林淮安脸上的笑容收敛,迭步向前,要去抓他的衣角,可惜捞了个空,从掌心一触即走。
  “三郎,回来啊。”他站在高墙前不断跳起,试图越过去找到那人。
  “大人!”身后应淮急匆匆地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大人可真是把我吓坏了,不是说好在桥上散散酒意的吗?怎么来这里了……咦,大人你在做什么?”
  巷子里光线不好,应淮也没留意到他的举动,如今走近了,叫月光一照才看清了。
  他们家朗月清风的大人怎么在墙面前蹦上跳下的,这是在玩哪一出?难不成醒酒没醒成,反而更加上头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着急忙慌地去拉林淮安的胳膊,“大人,我们回去吧。”
  行动受了阻,林淮安被迫转头看他,神色冷淡,眉间发寒,把应淮吓得一个激灵,口齿都不伶俐了,“大…大人,我是应淮啊。”
  “我知道。”林淮安淡声道,随即摆开了他的手,又抬头望了眼那高高的墙头,才说:“回去吧。”
  应淮呆呆点头,跟在他身后时,禁不住的怀疑,这酒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
  思索间却没留神脚下,突然就被绊了一下,他哎呦着勉强站稳身子,回头一看才发现地上不知为何有个米袋,封口处的绳索断开,漏了些圆润的米粒出来。
  他挠了挠头,嘟囔道:“哪儿来的米袋啊。”
  另一头,顾羡之仓皇地跑回了医馆,一头撞上正在外面吹夜风,等着吃栗子糕的曲婉今,“好痛!”
  她痛呼出声,发现是顾羡之后,抱怨道:“羡之,你怎么不看路啊,直接撞我身上了。”
  “抱歉。”顾羡之匆匆留下这句话就要往自己的屋里去,曲婉今顾不上疼,急忙拉住他的衣襟,“我的栗子糕呢?”
  她追着去看他的手,却发现他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就连米袋也不见了踪影,“还有让你买的米呢?”
  顾羡之双眸恍惚,“忘记买了,下次,下次买给你。”他拨开曲婉今的手,快步往屋里走,哐当关住了门,将追来的她给拦在了门外。
  曲婉今无奈站在门前,嘴里嘟囔,“奇怪,难道是病了?”
  当天夜里,顾羡之便失眠了,这是自有记忆之初,他第一次这般辗转难眠。只要合上眼就会浮现出那人的音容笑貌,勾缠着他。
  心火难平,逐渐往下腹袭去,胯下的玩意立刻支愣了起来。顾羡之犹豫再三,抵不过折磨,手掌探入被衾,在窗外时而响起的虫鸣中握紧了自己的粗大玩意。
  一瞬间全身烧过热浪,他低喘着气闭上眼,旋即再次见到了那人,晕红着双眸,水雾涟涟。
  顾羡之按住他的肩膀将人压低到胯间,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巷子中,把自己那凶刃似的玩意往他嘴边送,他好似不愿意,向后退避着。
  顾羡之便钳住他的下颌,迫着他将嘴张开,随后腰往前一顶,插进了那湿濡松软的腔中,爽得他头皮发麻,禁不住地叹出口气。
  身下的人呜呜发声,顾羡之却管不得那么些,抓着他双肩动作的同时,声线不稳地唤道:“大人,大人缠得我好紧……大人也喜欢的,对不对?”
  他低下头,骨节分明的手背轻抚过身下人被撑大的脸颊,拇指摁在他晕出了泪水的眸下,喘息沉沉地与他对视,静静瞧着他在自己身下泣泪。
  这一刻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顾羡之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小巷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和不堪忍受般的呜呜声。
  快感如潮汇集于脑海,一阵白光闪过,顾羡之猛地向前插入身子,再退出来时,墙边那人瘫软向一边,眼中的泪水混着口中的浓精一道流淌,那景象淫荡异常。
  好一会儿,顾羡之失魂地睁开眼,缓缓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抬高到眼前。月光洒下,指间缠绕着道道浊白的浓精。
  真的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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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淫可还行?
 
 
第一百零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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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不亮,顾羡之便卷了昨夜被自己搞得狼籍一片的衣裤往水缸那边去,意图瞒着另外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了这事。
  哪曾想,刚往木盆里舀了一瓢水,便有人脚步轻轻走近,突然出言道:“小子今天够勤快的,大清早的洗衣服。”
  顾羡之吓了个激灵,还不忘欲盖弥彰地用手挡了挡那衣服上染着的浊物。
  “师…师父。”
  声音里满是听得出的慌张,曲靖安状似无意地扫过他身后,见他护得更紧之后,了然地摸过一把下巴上的白须,语重心长道:“小子长大了,这个年纪也是该娶个妻了。”
  “你看婉今那丫头如何?”说话间,颇有些孩子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的欣慰感觉,“我瞧她平日里粘你得很,你对她也多有照顾,你们二人……”
  一听他这乱点鸳鸯谱的话,顾羡之哪还顾得上羞耻,当即站起身摆手澄清道:“我只把婉婉当妹妹,她也只把我当哥哥,所以才会粘我,我们并无男女之情,师父不要乱说。”
  曲靖安打量他神色不似作伪,反而还有些可惜,“如此倒可惜了,我还盼着亲上加亲呢,不过既然你们二人无意,便就罢了。”
  “你跟师父真心实意的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师父行医多年,旁的不说,这人脉还是有些的,自是能给你介绍几个不错的姑娘。”他脸上挂着得意,摸胡子的角度都抬高了些。
  “师父好意,羡之心领了,只是我并无此意啊。”
  曲靖安却将他这表明态度的话曲解成了害羞,当即一拍他的肩膀,“害羞什么,你到了年纪,师父都懂。”
  可瞧着顾羡之还是一幅难以言喻的表情,他顿时像领悟了什么一般,讶道:“难不成你喜欢男子?”
  顾羡之愣住,话梗在喉咙里出不来,他是该应下,还是说不是。
  曲靖安把他的沉默当作默认,顿了一瞬后,艰难道:“男子也行,师父这里认识的好男儿也不少,到时给你介绍几个。”
  顾羡之:“……”
  他在这边被误解得哑口无言,那边的林淮安更加说不出来话,震惊于昨晚的记忆居然全部消失了。
  只记得昨日下午为了试探楚萧,套他的话,便去了他的府邸,结果席间被灌了好些酒,出来时头晕得厉害,就准备独自去个人少的地方待会,之后再发生了什么就完全想不起来了。
  孟钰端着醒酒汤进来,见他还坐在床上发怔,生气又无奈地一笑,“你到底知不知道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昨夜是喝了多少酒,回来时连人都快不认得了。”
  “就算要套他的话,也不用日日都去找他,还一次喝得比一次多,真不知道你是为了套话,还是故意在逃避什么。”
  他说这话时难免带了些个人情绪,要知道林淮安自从见到了那个不确定是不是宋喻舟的人后,就一直状态不太对。
  连续三日都以套话的名义去会楚萧,结果每次都喝得醉醺醺才回来,饶是孟钰再能忍,说话时还是带了些脾气。
  “确实不该如此。”林淮安揉了揉额头,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个画面,是那张与三郎一模一样的脸站在桥下正望过来。
  他一顿,再多的却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孟钰,之前那个人你查的如何了?他是三郎吗?”
  孟钰走过来将醒酒汤递给他,待他接下后才道:“我已查过了,他叫顾羡之,是那神医曲靖安的徒弟,还有个小姑娘,叫曲婉今,是曲靖安的女儿。”
  “他们并非一直待在平阳,而是大约一年前来的此处,来的时候就是三个人,至于他们从何处而来,暂时还不知晓。”
  “趁热快些喝了,不然今日还会头疼。”孟钰见他一直不喝,便出言提醒,转而继续道:“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宋喻舟,还有待查证,眼下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太少,如果能知道他们之前居住在何处,或许就能了解更多。”
  林淮安咽下口味道不佳的醒酒汤,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随后几口解决掉,把碗交还给孟钰,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孟钰眼疾手快地将他拦住,“大清早的,你这是要去哪儿?”
  “医馆。”林淮安简洁明了的一答,孟钰神色微黯,“不是说,这几日都不去医馆的吗?”
  林淮安心思剔透,一眼看出他在想什么,“倒也不是全为了三郎的事,只是我来颍州的目的就是看病,如果时常不去,岂不是叫他们怀疑。”
  “而且我也想趁此机会,问问顾羡之以前所居何处,调查得快些,我也能更早确定他究竟是不是三郎,若他不是,我便再不见他。”
  孟钰抿唇,极不情愿地点头,“好。”
  林淮安很快收拾妥帖,孟钰伴着他出门,太阳爬升得快,日头较前几日都大了许多,他撑起把油纸伞将林淮安整个人罩入伞下,瞬间遮去了那扰人的光芒。
  “你这几日从楚萧那里可套出什么话了?”
  林淮安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头疼了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轻声应答,“他表面看起来憨厚老实,实际心里防备着我,除了拉着我玩乐饮酒,半点有用的事都没跟我提起。”
  孟钰一幅“我就知道”的模样,淡淡扫了他一眼,“早知如此,你又何必日日都去。”
  “倒也并非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得到。”神色泛起回忆的色彩,林淮安说:“他似乎患有头风之症,几次上门寻神医救助,却都被拒之门外。眼下头风症夜夜发作,他精神已大不如从前,或许是个可利用的突破口。”
  孟钰执伞,敛眉深思,“头风,神医……对了!”
  他突然拔高了些声音,刺得林淮安的头更痛,接着就听他很是激动地道:“我听说那神医有一密法,能在人昏昏欲睡之际,把控他的心神,从而对自己言听计从,问什么就答什么,且醒来后不会留有记忆。”
  “嗯。”
  林淮安反应平平,表现出的样子远不如孟钰想象中大,好似浑不在意这事,他不由疑道:“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难不成早就知道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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