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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和跛子(古代架空)——可乐乐乐

时间:2023-10-24 08:33:41  作者:可乐乐乐
  顾羡之目光如炬,眼神定定,林淮安点点头应下。
  次日清早,楚萧从梦中醒来,全身上下就跟被人拆解掉又重新装回去了,处处都传来钝痛,后脑更像是遭了重重一击,不过轻轻往后仰,便痛得他龇牙咧嘴。
  楚萧不解自己为何会这样,正摸不着头脑呢,忽然有仆从连滚带爬地跑进屋来。
  楚萧皱了眉,不太高兴,刚要开口训斥,那仆从先一步开口,语带惶恐,“大大大人,外…外面来了好多官差,都带着刀,说是要抓大人。”
  “荒唐!”楚萧再顾不得身上的疼,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看谁敢抓我!”
  他脚刚落地,门外便有人踩着沉稳的步子进入,“楚大人好大的口气,是本官要抓。”
  来人走进屋中,一袭绯色官袍加身,眼神凌厉,散发出凌驾于人的傲气,“怎么大人难不成还想拒捕?”
  楚萧跟还陷在梦中般,疑惑不决道:“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他站直身子,听到窗外甲胄相碰发出的轻响,心下一凛,“我做了什么事?大人竟然遣了兵士前来抓我!”
  “你心里清楚我为何抓你。”林淮安抬手,指尖勾动两下,甲胄声哗哗响起,屋内立刻涌入好些配刀的兵士,朝屋中身着亵衣的人走近。
  楚萧迭步后退,哐当坐回了床上,被两名士兵一左一右抓住肩膀的同时,骂道:“陈漾舟,你敢抓我,疯了不成!”
  他扭动两下身躯,奈何被钳制得极紧,于是嘴里的话变得愈发难听,“你敢这样对我,我就让李通判砍了你的脑袋,瞧你日后还敢不敢与我作对!”
  他被人抓着肩膀向外拖行,错身时,林淮安不忧不惧,反而展眉一笑,“你自去试试,看有谁能来救你。”
  楚萧被抓后不久,这事就传到了李昀庭耳中,他倒是没太大反应,对着来求自己帮忙的楚萧妻室仅仅敷衍地安慰了几句,便唤来人将她给送了出去。
  身边的心腹替李昀庭将茶斟满,“楚萧也是个笨的,关人的地方都管不好,让那些不听话的给跑了出来。现如今这情况,大人就算想保也保不住他。”
  “我总觉得这事不对。”李昀庭转动桌上的茶盏,凝神深思,“他卖人的事我也知晓,可这么些年从未有人偷跑出来过,怎么偏偏是新任知州一来就出了这么档子事。”
  “大人是说有人在背后捣鬼?”心腹虽是猜疑,可几乎是有些笃定了。
  “给沐京那边去信一封。”李昀庭把茶盏一推,蹭着桌面发出略刺耳的动静,晃出些茶汤,“这陈漾舟是势必不能留的,问问那边要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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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啊走啊,走剧情。
 
 
第一百一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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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何时离开?”林淮安坐在床榻上,躲着脚不叫那人碰,“前日说昨日走,昨日又说今日走,你嘴里还有句准话没有?”
  “有的,明日明日我就走。”蹲在地上的顾羡之伸手将他的腿捞过,把白嫩嫩的清瘦小脚搁在自己大腿上踩住,“这腿上的淤痕已经轻了很多了,过不了几日便要好了。”
  林淮安呼吸微滞,低垂眼看他,“说好了明日就走。”脚掌踩着那人的腿上,可以清楚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温温热热的,可却叫人静不下来心,“明日再反悔,当如何?”
  林淮安心里不愿他走,可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会永远失去眼前这人,到底是得狠下心赶他走才行。
  自楚萧的事一完,顾羡之便一直用借口留在知州府中,林淮安始终无法开口赶人,但此刻再不让他走,就是在害他。
  静默许久,顾羡之手握着林淮安的小腿,抬起头望那坐在床上的人,“漾舟,你很讨厌我吗?”
  “我……”该说讨厌的,这样最好,可以直接将人赶走,没有后患。但林淮安说不出口,对着他这样充满希冀的双眼,他实在没办法说出那样凉薄的话。
  林淮安避而不谈,惶惶然撤回脚,踩进鞋子里就要起身,却叫那也突然站起的人给挡住,腿一弯又坐回了床上。
  “你不说,那我也不说。”顾羡之撑住两边的床杆,垂下头看人,阴影罩了林淮安满脸,他偏了头,口不对心道:“你这样就会让我觉得厌恶。”
  “只这样就会厌恶了吗?”顾羡之伏下身子拉进二人间的距离,“那我要是这样呢,你会更加讨厌我吗?”
  他一瞬贴近,几乎是要吻上林淮安的唇,林淮安受惊后仰,双手撑在床上,被他逼着靠在墙上,“顾羡之,你别太过分了!”
  “这叫过分。”顾羡之眼波流转,声音低着,嘟囔似的叫人听不清,“更过分的事我还没做呢……”
  忽然叩门声响起,林淮安抬手将人推开,趿拉着鞋子将门打开,外面是孟钰,他见人开了门,先注意到林淮安脸上的绯红。
  林淮安问,“有什么要紧的消息?”
  孟钰逼着自己不往屋里看,“楚萧在牢中自尽了。”他从怀中掏出张纸,上面血迹斑斑,赫然一封血书,“这是他的自白书,上面写着这些年来所做的事情。”
  林淮安接下,凝神一行行看去,“这是将罪责全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了,不过这封自白书当真是他的自白吗?”他神色凛然,对手中的血书并未完全相信,“上面写着的罪行不过九牛一毛,远不及你告诉我的那些,可见他们还藏了多少。”
  孟钰点头认同他的话,“楚萧这是被当成了弃子,他们之后还可以再换个更听话的知县,反正平阳城里想巴结颍州通判的人不少。只怕接下来李昀庭会更加谨慎,想要找到他的罪证便难了。”
  林淮安也十分清楚这些,不仅他,还有他背后的势力,这些人都万分狡猾且难缠,稍不留神就会将自己都搭进去。
  “最近不要管他们,等过阵子他们放松警惕了,再见机行事。”林淮安将血书递还给孟钰,“这里面写当年他侵吞粮饷却转嫁祸他人,如今楚萧既已死,那么被他陷害的陈将军便可沉冤得雪了,你近日去瞧瞧他,问他是否愿意再回来护佑颍州。”
  “好。”公事谈完,孟钰还想问些旁的私事,屋中却忽然走出个人来,到林淮安身旁一站,颇有些逼人的气势,“漾舟,今日你的眼睛我还没给你上药,要是谈完了就进屋来,我为你上药。”
  林淮安没斥责他这突然插嘴的行径,对孟钰抱歉似的笑笑,便让他先回去了。
  林淮安错身返回屋中,站在他身后的顾羡之却没直接跟随着进去,而是与不远处蓦然回头的孟钰对上视线,两个人都平平淡淡的,可莫名有种说不出来的火药味。
  顾羡之把住两扇门,慢悠悠地合上,一点一点将孟钰关在门外,之后再看不见。
  他心里得意极了,靠着这点隐秘的优越感,觉得压过了孟钰一头,可又想到那个宋喻舟,心里的火气猛地又窜动起来,灭也灭不掉。
  黄昏,本还晴好的天空突然飘过来几朵黑云,聚没一会,就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
  林淮安被雷声惊醒,屋里烛火熄着,就他一个人在。
  他坐起身子,眼睛上敷着的药袋就掉了下来,是早前顾羡之给他绑上的。当时只觉药香怡人,困意逐渐袭来,一不留神儿就睡了过去。
  这会一起来没瞧见人,又听雷声阵阵,没来由的林淮安有些心慌,他以为是屋里闷的难受,穿好鞋子起身走到桌前想去推窗子。
  风一吹,一张纸飘落下来,林淮安弯腰拾起,上面写着寥寥数语。
  “我读了古籍,恰好看到能治你眼疾的药方,只是差了味药材,我去找找。若是醒了,记得把我煮好的药给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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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更新的毛病我到底啥时候能改。
 
 
第一百一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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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绵不绝的雨滴穿过遮天蔽日的树叶,兜头将顾羡之给浇了个透。
  这雨实在来得太急,他没带雨具,又身处山林中,周围都是参天的大树,想找个能够避雨的地方都难。
  古籍里写缺的那味药材长在深山中,为寻到它,顾羡之便只身驾马来了此地。
  这处距平阳城颇远,仰头便是高山,绵延不绝,按照书中所载,顾羡之猜想此地定会有那药草。
  只是没成想,药草还未找到,自己先给困在了里面。
  脚下踩着的大地被雨水沁入,随便踩上一脚便是泥泞,顾羡之在其中艰难前行,哗哗雨声袭耳,旁的什么声响都变得格外模糊。
  走没两步,忽然丛鸟振翅高飞,跃出树林中的雨幕朝天空飞去,顾羡之抹开脸上的雨水抬头望去,身后猛然有枯枝断裂的声响传来。
  “谁!”顾羡之警惕着转头,瓢泼大雨将整片林子覆盖,阻碍了视线不说,还隔绝了大部分的光线,昏昏暗暗看不清楚东西。
  那处蓦地又没了声响,只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靠近,于雨幕中逐渐显露出身形,顾羡之这才看清,那是个人影。
  “你是谁?”顾羡之还未放下戒心,此刻大雨,这山又罕有人至,眼下能够出现在这里的,若非刻意前来,顾羡之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远处的人走得愈发近,脚下一跛一跛的,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泞中,顾羡之慢慢瞪大了眼,震惊不已。
  待那人走到近前,才看清他眼下状况。
  浑身都湿透了,雨水贴面往下流,长发被打湿黏在颊侧,抬眼时双眸红着,似是被雨水冲得睁不开眼。
  “漾舟!”顾羡之再忍不住,冲上前把他环住,“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淮安很虚弱,连推拒都做不到,身子一软彻底倒在了他的怀中,“谁…谁让你出来找药材的?”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砸在顾羡之的胸口处,“我根本不需要,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若不是我来了,你就死在里面了。”
  他似乎生了病,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可还听得出这话中的责切,是真的担忧才会说出这些话。
  顾羡之大撼,揽他的手紧了些,又把他砸向自己的手包进掌心,实在太冰了,像块捂不化的沉冰。
  顾羡之彻底慌了神,从未有一刻像眼下这般害怕。
  “漾舟,你忍忍,我马上找个能遮雨的地方。”他捞起已经虚弱无力的陈漾舟,将他背在背上,顶着风雨朝前方跑去。
  林淮安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被颠得上下起伏。
  头晕晕乎乎的,全身都很热,就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翻烤,从内到外燃起烈火,没过一会又像是被扔进了冰窖里,冻得林淮安直发抖。
  他不禁打了个寒战,病了的身体开始自发寻找热源,便紧紧贴在身下那块如小火炉般的后背上,随后两臂一抬扒紧了这小火炉。
  雨水,狂奔,后背。
  这熟悉的场景让林淮安的意识逐渐变得混乱,开始分不清身下的人究竟是谁,是少年时的宋喻舟,还是那个失去记忆的顾羡之。
  “三郎……”他声音低到听不清,顾羡之微偏头询问,“在说什么?”
  “三郎。”
  这次声音大了些,清清楚楚地钻进顾羡之的耳中,想假装听不见都不行。
  顾羡之唇瓣微抿,揽着他双腿的手臂不由收得更紧,像是想将这人牢牢固定在身上,“漾舟,你病糊涂了,我不是你口中的三郎,我是顾羡之。”
  可脑子混沌的林淮安哪还听得进去这些,伏在他背上,一个劲儿的唤着“三郎”二字。
  顾羡之沉默了,逼着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寻找遮雨的地方,最终被他觅到一处山洞,带着意识不清的林淮安走了进去。
  他将人轻轻放下,靠在山壁上,也顾不上全身的狼狈就开始生火,好在火折子未受到太大影响,还能使用。
  他用山洞里的干树枝生起了个小火堆,跃动的火光映亮林淮安苍白的脸,顾羡之抬手搭在他脉搏上,感受几息后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有些伤寒。”
  顾羡之掏出怀中的药瓶,拔开塞子后,给林淮安喂下一粒药。
  他身为医师,在身上带药已成了习惯,也好在有这么个习惯,不然遇到眼下情况当真是只能干着急。
  刹那间,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顾羡之没能抓住,只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似这一切他曾经历过,不过再细想却是一片空白。
  顾羡之没去纠结这个,三两下将身上的湿衣除下,用根木棒支在火堆旁烘烤,整理好一切后,看向紧闭着眼的林淮安。
  “漾舟,你生了病,不能再穿着湿衣。我……”顾羡之停顿,几下决心才接着道:“我将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烤干以后再给你穿上。”
  无人回应,火堆发出噼啪呲燃声,顾羡之靠过去,当他是默许了,颤着手指到他衣带处,将衣带解下,慢慢脱下了他上半身的衣服,却没敢去动下半身的裤子,只用木棍支着上衣放在一旁烤干。
  山洞外的雨声急急,时不时还吹进来阵冷风,靠在石壁上的林淮安开始蜷缩起身子,双手搓在双肩上试图取暖。
  一旁的顾羡之注意到,内心天人交战,最后长臂一伸,把那受了冷的人环抱进怀中,肌肤贴着肌肤,没有半点阻碍。
  几乎是一瞬间顾羡之就硬了,当下怀中人身上散发出的冷意都无法消解他此刻不断冒出的炙热,可他必须得忍着。
  顾羡之握住林淮安冰凉的手,拼力用全身的温度去回复他身上的温度。
  “是形势所迫,我不得不这样做。”顾羡之呼吸吐在他耳畔,欲望的味道蔓延,“等你醒过来,要是怨我,我都认,只是眼下我不能看着你这样病下去。”
  林淮安似乎被耳边的热气吵到,扭了扭身体,而他屁股下面就是顾羡之已经支棱起来的性器,这般不知所谓的动过一遭,顾羡之气息顿时重了不少。
  “你倒是个会磨人的,自己病着不管不顾,害得我还要忍着。”顾羡之头一低,搁在林淮安的肩上,叹息着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漾舟,能不能也喜欢我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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