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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怪物以后(玄幻灵异)——酒火樱桃

时间:2023-10-26 10:03:29  作者:酒火樱桃
  明匪玉拨开他凌乱的头发,俯身检查他脸上的伤口,年轻人冷脸偏头躲开了。
  还在赌气呢。
  明匪玉搂过他,附在他耳畔低声说了什么,谢知归听不清,但看到年轻人耳朵和脖颈后都慢慢红了。
  可能……是情话吧。
  不过他更惊讶于刚才明匪玉是怎么忽然到年轻人身边去的?
  几乎就是一眨眼的事,方才还在他手边的人就不见了,而且没有一点脚步声,就跟没有影子的鬼似的飘过去了。
  还不等他深想,又听到一声慌乱的痛骂——“滚开!”
  那边,明匪玉可能是没把人哄好,人家恼羞成怒了。
  明匪玉这次不费口舌了直接强行把人拦腰抱了起来,那年轻人挣扎不开,用力捶打明匪玉的背。
  “明匪玉!你放开我!”
  “混蛋!放手!”
  “再不放手我就动手了!”
  明匪玉浑然不闻,大步把人抱到摇椅边,放进去躺好。
  年轻人刚要起身,又被明匪玉抓住手腕强制按了回去,明匪玉把他的双手举到头顶,让他没办法动手。
  属于明匪玉的气息从上面覆盖下来,他气的脸都白了,转而用力蹬腿踹明匪玉,不过被他轻易偏身躲开。
  明匪玉不生气,也不说什么,只紧紧压制着他,任由他又骂又踹发泄怒火,眉头都不皱一下。
  等他快没了力气,冷静下来了,明匪玉才拉过他的手腕,一点点把握成拳头的手指掰开。
  两人达成暂时的休战。
  年轻人心情还没平复,躺在摇椅上大口喘着气,狐疑盯着他:“你又干什么?”
  明匪玉看他一眼,神情有些严肃:“先别闹了,把手松开一下。”
  “这虫子有毒,翅膀又锋利得跟刀似的,你怎么能徒手抓着它?”
  “听话,松手。”
  年轻人面色青白,听他这么说了才感觉到手疼,手心摊开,果然皮肉上被划破了几道细长的口子,鲜血从伤口处细细流出。
  “很疼吧。”
  年轻人偏过头,不吭声。
  明匪玉无奈摇摇头,嘱咐一句“别再跑了”,然后起身去屋里拿药和纱布。
  回来迅速止了血,解了毒,给他仔细地把伤口包上,又在他脚边蹲了下去,脱了他的鞋检查脚上的伤。
  明匪玉看到已经肿起的脚踝,心疼蹙起了眉,“跑了多远?”
  “不知道。”
  “以后你不要……算了。”明匪玉叹了一声,反正说了也不听。
  年轻人也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默默看着明匪玉的动作,顺从地配合他,这样的态度很让明匪玉宽心。
  如果能一直这样听话就好了。
  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明匪玉一个眼神,年轻人就他猜到要做什么,比如想抱他,想亲他,还是生气了,要他先认错……
  配不配合,取决于他的心情。
  也会有例外,比如现在,年轻人心情很糟,但他清楚不能闹下去了,他们都需要一个台阶下。
  他选择先沉默等待。
  明匪玉尽量轻地揉按脚踝上的肿块,化开淤血,以免明天连路都走不动。
  当然,如果不是不想他遭罪,明匪玉巴不得他走不了,哪里都去不了最好,他就可以天天抱着不撒手。
  “还很疼吗?”
  “疼,二哥。”
  少年好像知道要服软了,把半个头埋在臂弯里,就露出一双漆黑燧明的眼睛望向他,长发散在肩上,声音闷闷的,湿漉里带着点委屈。
  尤其是那句“二哥”喊的明匪玉很快就心软了,他顶多只表露出十分之一,剩下九分他得藏着。
  因为年轻人最会恃宠而骄,一旦被他发现有机会,会立刻顺杆子往上爬,得寸进尺,把他哄得晕头转向,无限纵容,然后答应那些事后会让他后悔无比的要求。
  就比如,放他离开这件事。
  昨晚睡觉的时候,被他装出来的乖顺和配合骗的一时头脑发昏,不知道是被夺舍了还是被灌迷魂汤了,竟然稀里糊涂答应了他。
  然后第二天,天还没亮,少年就穿好衣服起了床,要求他兑现诺言,不能再把他留在这里,必须立刻带他回去。
  明匪玉本想装失忆糊弄过去,谁知他居然掏出一张按有他手印的纸。
  并义正言辞道:“上面写的很清楚,你同意我回去了,有手印为证,别想耍赖。”
  “……”
  明匪玉这时才明白,什么叫美人刀最要命,自己被他算计的干干净净。
  有气没地方发,他沉着脸随手指了一条路,让年轻人有本事自己走出去。
  他只答应放他走,又没有答应要陪着他,给他带路。
  要是他走不出去,最后不得不回来,可就怪不得他了。
  可年轻人也是硬气,人生地不熟的林子,天才青青亮,野兽还没回窝休息呢,他站在院子里瞪了眼明匪玉,转头说走就走,喊他头多少声也不回,把明匪玉气的不行,在院子里烦躁地来回走动,地面给他踩出了好几个坑。
  担心他一个人在林子里会遇到危险,又拉不下脸追过去,就割了手指唤出灵蛊,让它们跟过去。
  他可以通过灵蛊的眼睛看到年轻人在做什么,时刻看着放心。
  谁知道那几只小虫子才睡醒,脑子也昏着,把主人的命令听岔了,明匪玉原话说的是“跟上去,把人看住,有危险护着他。”
  结果它们给听成了“跟上去,把人抓回来,给他点颜色看看!”
  它们嗡嗡扇着翅膀,立志要完美地完成主人的每一个命令!于是成群结队冲进去吓唬人家,把人撵得在林子里到处乱跑,脸上身上都是树枝刮伤。
  成功让明匪玉在大清早又被气到了一次。
  头疼,心累。
  没有他的同意,年轻人走到死都不可能走出外面那片林子,林子不敢放他走。
  他回来只是时间问题,明匪玉只能备好了伤药,搬了摇椅,在院子里等着他回来,同时心里也想好了要怎样教训他。
  欺骗这种事情,他最多忍一次,后面的每一次欺骗,他都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等处理好伤口,年轻上又躺不住了,他知道明匪玉要和他算账了,想从摇椅上起来,明匪玉不许,覆身抵着他不让动。
  熟悉且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再次将他拢住,明匪玉看他的眼神变了,像头饿狼似的咬住了他,接下来就是撕咬他的血肉,他害怕了,想逃跑,却发现逃无可逃,推了推明匪玉的胸膛。
  语气虚弱道:“二哥,你能不能先起开?”
 
 
第20章 
  年轻人语气虚弱道:“二哥,你能不能先起开?”
  但明匪玉如同一座大山稳稳不动,以自己的身体为牢笼将人困在这一个小小的摇椅中,也不理他怎么求饶。
  “别乱动,也别乱摸。”明匪玉警告他。
  少年讪讪收回手。
  明匪玉咬破指尖,将血滴入少年脸上的伤口,神情专注、温柔,如同在对待一个易碎漂亮但不听话的瓷娃娃,那些伤口很快奇迹般愈合了。
  “呃,唔……什么东西?”
  “治伤的。”
  年轻人感觉脸上痒痒的,巴巴又喊了声:“二哥,痒,别弄了。”
  睫毛扫过他的指尖,如同轻轻落了一吻,明匪玉心弦一动,忽然想揉揉他那道发红的眼尾,年轻人向后仰头躲开了。
  “我真的累了,想进去休息。”他望着明匪玉的眼睛,摆出以哀求的姿态。
  明匪玉:“好。”
  年轻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明匪玉从旁边小桌子上拿了杯茶送到他唇边,茶色清淡,香味惑人。
  “喝了,安眠。”
  “……”
  年轻人脸色瞬间白了很多,看了它一眼,又看看明匪玉,转开头,抿住下唇。
  “……不喝。”
  明匪玉把他脑袋轻轻转回来,微笑提醒他:“愿赌服输。”
  这几个字滚烫,灼的他耳朵又红了。
  他急忙昂起脖子辩驳:“是你故意捣乱才害得我没走出去的!”
  明匪玉满不在乎道:“可是结果确实是你没有走出去。”
  “你输了。”
  明匪玉将茶杯递近。
  “快点。”
  “输不起一开始就别赌,别拿你那点小聪明来算计我。”
  他会中计不是因为年轻人的手段有多高超,只是因为下套的那个人是他而已。
  而这些,年轻人都知道。
  “……就、就不能换种方式吗?”他还试图利用一下明匪玉对他的心软。
  但明匪玉这次不想再放过他了。
  “不能,你上次也输了,还欠着没还呢,这次一并算清。”
  年轻人想起了他说的上次的事,手腕控制不住颤了下,内心深处仍然心有余悸。
  他强装镇定,试探着商量道:“下次行不行,留到……”
  “不行,就今天,我等不了了。”
  “别逼我动手灌下去。”
  “……”
  明匪玉态度坚决,年轻人怎么说都不为所动,一只手捧着他的后脑勺不许他扭头躲开,另一只手直接将茶杯口挨着了他的唇,就差直接把茶水强灌下去。
  年轻人手脚并用把他挡在两个拳头大小的距离之外,以抵抗的姿态没让明匪玉更进一步,但明匪玉侵略性太强了,几个眼神交锋下来,仿佛能听到刀刃气势汹汹斩开雨幕的嗡鸣声,任谁来了都受不住。
  两人以眼神对峙。
  几分钟过后——
  “好了!二哥!别这样看我了。”
  真的要命。
  “我喝!”
  “……我喝还不行吗。”
  他妥协的声音在风里轻轻响起。
  他松开了双手,放下了抵抗,最后看了眼茶水,喉间滚了滚,半情愿半抗拒伸出脑袋,小小地抿了一口。
  明匪玉一看他就舔了那么一丁点,就像小猫崽舔奶,喝了跟没喝一样,敷衍谁呢?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性子,沉声说道:“喝完。”
  “不要!我已经喝了,别逼我了。”
  年轻人又摆出了方才的抵抗姿态,才小抿了一点就开始头昏了,这要是全喝下去,指不定会烧成什么样子。
  自己瞎折腾一通没能离开这里,还让明匪玉白捡了便宜。
  明匪玉不依不饶,把茶水递了过去,诱哄他道:“再喝点。”
  “不喝,难受。”他苦巴巴地皱起眉。
  “不要再耍赖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明匪玉把他捂住嘴的手扒拉下来,反手禁锢在他身侧,杯子又一次送到嘴边。
  “拿走!我不喝!”
  “听话,喝完再闹脾气。”
  那种又甜又腻的香味太折磨人了,引的他原本喝下去那点也开始在身体里发作,燥动起来,年轻人拼命扭头躲着,但他躲一次,明匪玉就追一次,如鸟与鱼紧密追逐。
  年轻人被逼的没办法了,于是停了下来,假装要喝。
  趁明匪玉松懈,强行从他手里挣开手,心一狠,抬手就要打飞杯子。
  明匪玉眼疾手快躲开,但手上还是挨了他结结实实的一爪子,手背上被尖锐的指甲刺啦划出一道血痕,鲜红血珠分外刺眼,年轻人愣住了。
  明匪玉垂下了眼睑,血腥味钻入鼻腔,他不紧不慢地擦掉血,但年轻人知道,他最后一丝耐心已然耗尽了。
  “对、对不起。”
  如果道歉还能有用的话。
  年轻人见状不对,立刻把利爪背回了身后,装出他惯用的那副人畜无害乖巧模样。
  说实在的,他脾气虽然不小,但看到明匪玉有发怒的征兆心里还是会犯怵。
  他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因为如果真的惹明匪玉发火,那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好声好气地哄着他,而是用暴力让他哭,吃尽苦头的只会他自己。
  他用无数次和明匪玉相处痛苦经历,得到了这个经验。
  但是没关系,这种时候服个软哄一哄就好了。
  年轻人能屈能伸,小心翼翼勾住了明匪玉的衣领,扯了下,迎着明匪玉不虞的脸色,露出一个勉强而讨好的笑容。
  “二哥,我不是故意的……”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明匪玉握住了手腕,强行从摇椅上拉起来,撞在他胸膛上,椅子猛地晃动,像是要翻了,他下意识寻求安全感而搂住了明匪玉的脖颈。
  结果一抬头就与明匪玉以极近的距离对视。
  他呆楞了片刻,很快,更大的惶恐来临,因为明匪玉看他的目光变了。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耍花样都很让人愤怒。”
  “你要做什么?”
  明匪玉看着他,语气渗凉入骨,“你真的该吃点教训了。”
  不然一个错误他会犯无数遍。
  再多的喜欢,也经不起他这么耗。
  明匪很少这样对他说话,一旦不惯着他乱来了,那就是在提醒,他确实生气了,好自为之。
  年轻人终于知道怕了,眸子不安地颤抖。
  说话间,他的腰身被紧紧扣住,年轻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这个姿势可以把人牢牢箍在怀里,心口几乎是贴着的,就好像他们的心脏在侧耳倾听对方的跳动频率。
  年轻人以为他是想强行把茶水灌下去,正警惕注意他下一步动作,不料明匪玉竟自己将茶一饮而尽,空杯子被他随手抛了出去——哐。
  在他愣神不解之时,明匪玉另一只手迅速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唇瓣覆了上去,带着不容他抗拒气息,将茶水尽数渡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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