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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怪物以后(玄幻灵异)——酒火樱桃

时间:2023-10-26 10:03:29  作者:酒火樱桃
  怎么办?想试试。
  他忍不住舔了舔牙尖,方才那个吻残留下来的味道不多了。
  身体朝谢知归靠近了一点。
  谢知归手上没力气推开这座危险的大山,全身肌肉紧绷着,屏住呼吸,后背紧贴着木板,木板被他压的嘎吱做响,好像下一刻就会被他压塌。
  而他能做的,也只是凶狠地瞪明匪玉:“你又想干什么!”
  “让我咬一下。”
  明匪玉可不管那么多,谢知归现在的态度改变不了他,当谢知归给他戴上戒指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默认他是属于自己的,是与他身体相连的一部分,他们将会共享生命、呼吸、心跳,彼此无法分割。
  所以,他不认为拥抱、亲吻、共眠……这些要求有哪里过分,都是情人之间常做的事情不是吗?
  谢知归为什么要拒绝他的亲近?又为什么答应和他在一起了,还要逃避?
  他想不明白,谢知归也不肯说。
  可能,要到很久之后吧,等谢知归不再认为自己是个人类,而他是个怪物。
  到那时,他才会告诉自己。
 
 
第56章 
  谢知归无法接受, 明匪玉居然不是属狗的。
  但他坚定认为,明匪玉的所作所为跟狗没什么区别!
  ——首先,馋嘴, 见肉就咬, 见骨头就啃。
  其次, 贪心,一旦被咬住了,不让他吃饱了,绝对不松嘴。
  还有,粘人,喜欢带着一嘴的血蹭他的脸,不把他蹭的面红耳赤绝不会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以前养过一只流浪狗,虽说物种不同, 他们两个的德性几乎一模一样!
  白天缠着他还勉强能应付, 毕竟他还要去给他做饭洗碗, 他最怕的是晚上。
  晚上简直是噩梦连连,就没消停过。
  他又困又不舒服,明匪玉却精神抖擞, 边轻声喊着他的名字,在他脸上这边亲一下, 那边蹭一下,被子里的手也不安分,到处乱摸, 腿也要勾着他,半个身体附在他身上。
  耳朵被热气吹的整夜整夜的滴血, 连额头上凸出的血管里都流淌着另一个人的气息, 那种让人头昏的香味。
  他病全好了之后, 明匪玉就更加没有忌惮了。
  他一开始会反抗,基本没用。
  实在受不了,也想过再去吹点风把自己搞病,不过没几天还是妥协了。
  明匪玉生长于万顷大山中,有些事情他做起来毫不避讳,甚至是大胆,热情的让人脸上辣辣的,给他戴枚戒指就能兴奋成这样,等成了亲,还不知道要怎么疯。
  正常的人类社会里,只要没正式结婚领证,害羞的小情侣接个吻都要避着人,但在大山里,在活死人族里,只要两个人看对眼了,彼此都愿意,可以直接做到最后一步,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羞耻。
  他觉得目前和明匪玉还在试着谈恋爱的阶段,要矜持含蓄点,牵个小手已经很足够了,但明匪玉不这么觉得。
  他的脑回路非常直白却又很有道理。
  他想,你既然给我戴上了戒指,又答应和我过下去,那就是接纳了我,愿意和我在一起,我要抱你亲你不都是正常不过的求爱吗?我喜欢你,也想让你同样程度的爱我,所以黏着你,亲吻你,增进感情,有什么错吗?谁家浓情蜜意的小情人还要分被窝睡?!
  谢知归被他的观点惊的哑口无言。
  是、是……话是没错,有点道理,但是、但是……
  谢知归头疼,知道和他说不通。
  这就好比,家养的博美干净漂亮又懂礼貌,野外的狼不懂规矩、只服从野性本能,小狗要怎么和大狼说,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它们不能滚一块玩,这要是被发现抓了起来,是要送宠物医院嘎了的。
  就算说了,你看他会听吗?一只在认真地拍爪子讲道理,另一只只会嗷嗷点头,好像听懂了,其实是左耳进右耳出,然后照样扑上来乱咬。
  ……讲不明白的,根本讲不明白。
  谢知归只能做出生气的样子警告明匪玉别太过分,否则他就把他戴戒指的那根指头剁了。
  目前明匪玉还能拿捏好分寸,但如果不小心激怒了他,谢知归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随明匪玉怎么亲怎么摸吧,只要不太过了,他闭上眼睛就睡,权当是有人在给他做全身按摩,尽量忽视,忽视不了就不断暗示自己,别和一只发疯的狗计较。
  这么一想,身上不舒坦,但心理上舒坦了点。
  但他还是嫌弃,贴这么近也不嫌热,一晚上要出一身的汗,黏腻腻的,澡都白洗了。
  好在很快,他找到了一个可以让明匪玉不粘着他的绝妙办法。
  那天晚上,明匪玉先洗好了,穿了件单薄的衣服侧躺在床上等谢知归回来,还烫了壶酒,寻思要等会怎么哄他喝下去。
  谢知归警惕性高,因为他酒品不好,一杯下去就倒了,他醉了之后会变得很粘人,粘在身上扒都扒不下去。
  但对明匪玉来说,巴不得他能主动靠上来,粘人是好事,妙事。
  谢知归一向磨蹭,但这次格外磨蹭,等的他以为他是不是在黑灯瞎火中滑倒了,刚要穿好鞋子下去看看,谢知归抱着用衣服包鼓鼓的东西回来了。
  谢知归踏入门槛,转身关好大门,回头对上明匪玉炽热急切的目光,顺着往下只看了一眼他大咧咧敞开的衣领,不敢再看第二眼,脸上还没红,但已经能感觉到烫了。
  大片苍白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好像是故意露出来给他看的,知道他有着人类的矜持,逗他脸红心跳。
  说错了,不是好像,分明就是!
  “过来。”明匪玉招招手,把渴求的意图写在眼睛里。
  谢知归硬着头皮挪动步子。
  他以前也不是没和朋友们坦诚相见过,但那还是幼儿园的事了,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豆丁哪里知道羞耻是什么东西,后来长大了,因为性格疏离,兄弟之间顶多勾个肩搭个背,其他的,他就做不到了,毕竟不亲。
  明匪玉知道他这一点,既然谢知归不肯主动坦诚,那就他来主动,侵入他的安全圈,并且不容他抗拒。
  谢知归能明显感觉到,他每进一步,明匪玉的眼神就会变一次,变得更深,更热。
  几步路被他走出了几百里路的艰难。
  来到床边,明匪玉牵起他的手,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是湿的,热气还没散去,皮肤上挂着水珠,而且由于血流加快毛孔扩张,人的肌肤会出于芙蓉出水般的最好状态,手背摸起来滑腻如玉,细嫩如豆腐,尤其他皮肤白,和红色最相配。
  明匪玉格外钟爱在上面留下一个红色的牙印,作为他来过的印记,又漂亮又暧昧,别人一看就知道,谢知归床上有人了。
  ……是一个迷恋他,渴望他,又很贪心小气,攻击性很强的人。
  虽然谢知归会拧眉头表达无奈,但这样无声震慑住潜在的情敌,让他们别再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明匪玉按照惯例,迫不及待低下头吻了他的手背,先来温柔的安抚,然后露出了锐利獠牙,对准了最柔软的一块地方。
  谢知归稍微一低头就能把他胸膛看个清清楚楚,比刚才还刺眼,看的他额角青筋直跳。
  “等一下!”他还是没忍住出声。
  明匪玉:“嗯?”
  “说了多少次了,把衣服穿好?”
  语气里颇为无奈。
  明匪玉摆无所谓的态度:“反正都要脱,穿不好穿好有什么关系?”
  “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放心,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不长眼的来打扰我们,况且……”明匪玉含笑在他手上亲了下,说道:“就是给你看。”
  他看着谢知归几欲崩塌的冷静,加上了最后一把火:“喜欢吗?”
  谢知归不能再骗自己了,这就是明晃晃的蓄意引诱!
  他神情不可抑制地变了,脸颊上霎时飞上一抹红色,耳朵尖又被气的充血,像一滴摇摇欲坠的红豆子,捏一捏就碎了。
  ——明匪玉就是个混蛋,脑子里成天就想着那点事,简直、简直……
  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他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说出口的!明天、明天一定要拿他嘴巴缝起来!衣服也是,缝死在他身上!
  明匪玉好像猜到了他内心在怎么咆哮,打趣笑他:“羞什么,又不脱你的。”
  “……”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别想继续了,滚和空气亲昵!
  谢知归无情地把手抽回。
  明匪玉刚要咬下去,结果咬了一嘴空气,还绷的自己牙疼,吃了几天的糖,突然不给他吃了,换谁谁能接受?!
  “你干什么?!”
  “衣服。”谢知归眼中似有寒芒:“穿、好!”
  今天谢知归态度非常强硬,两人对视了一会,谢知归作势转身要出去。
  明匪玉没法了,边拉住他,边胡乱把两边衣襟扯紧,投去幽怨的一眼,不情愿地问他:“可以了吧?”
  不等回答,他去拉谢知归的手,第一下没拉动,抬头看了他一眼,还和他冷着脸。
  “够严实了,再紧就勒脖子了。”
  “……”谢知归不满地轻哼一声。
  第二下这才把他的手扯动了。
  但谢知归还是板着个脸。
  ……动不动就甩脸子,真是个祖宗。
  明匪玉只敢在心里说上他几嘴,毕竟这小祖宗的架子是他惯出来的。
  他安慰自己地想,这些天谢知归虽然不怎么配合他,但也没怎么闹,还算是乖的了,有点脾气是应该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何况都这么晚了,比起吵架,睡觉才是要紧事。
  春宵苦短,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吵架上,多没意思。
  他想和谢知归做些有意思的事。
  等搞完印记,他立刻掀开被子,往里面挪出个位置,拍了拍床,示意谢知归快上来——睡觉睡觉。
  他刚把被窝暖热乎,枕头也拍软了,躺上来舒服。
  谢知归看了看他刚坐过的地方,先床边坐下了,慢条斯理地脱鞋子,接着把鞋子整齐并排放好,强迫症发作一样不停调整位置,故意耗他的耐性,等他快绷不住了,要过来抱他,他听到动静这才翻身躺上去,靠在床头。
  “你抱着什么呢?”明匪玉盯着他怀里,有什么东西在衣服里面动来动去,一进门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几只没了妈妈的小可怜。”
  “什么东西?”
  谢知归掀开衣服一角,几个毛茸茸的兔子头冒了出来,本来小兔崽子们还在欢快地拱谢知归,吱吱咕咕地叫,一看到明匪玉瞬间石化了,豆大的红眼睛瞪的老直,就好像一个穷凶极恶的怪物突然窜出来,吓没了它们的魂,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明匪玉的表情实在算不上和善,但确实恐怖,像铁面獠牙的吃兔狂魔。
  他眯起眼:“你把它们带进来是什么意思?”
  兔子们“咕”的一下哭出来,争先恐后往谢知归怀里躲,生怕慢一步就要被这个凶巴巴的怪物一口一个吃了。
  谢知归心疼它们,对明匪玉自然没了好脸色:“你走开,吓到它们了。”
  “到底走不走开?!”
  谢知归见他还是不动,嫌弃地用力推了他一下,又把衣服重新给兔子们盖上,拍了拍。
  “好了好了,别怕,没事了。”
  哄完直接抱着兔子们侧身躺了下去,全然没把他当回事。
  明匪玉脸色铁青,瞪着谢知归无情转过去的后背,眼睛能瞪出火来。
  他探过身拉住谢知归的手臂,试图把人掰过来,但被谢知归甩开。
  “别碰!”
  明匪玉气的牙痒痒:“你抱着它们要怎么睡?!”
  谢知归把被他压住的被子用劲扯出来,盖在身上,背对着他,就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就这么睡,它们还小,离不开我。”
  “……”
  兔子们还贴在谢知归身上蹭来蹭去,明匪玉面庞有一瞬间的扭曲崩裂。
  它们离不开,难道他就能离得开?!
  而且凭什么,他都不能随便摸摸蹭蹭的地方,这几只兔子可以?!
  嫉妒让人疯魔,他想掐死兔子,扒了它们的皮,做成兔子汤、辣炒兔子、干煸兔子、烟熏兔子!……反正一个个都得死无全尸才能解气!
  但又想到谢知归威胁说不能吓到该死的兔崽子们,他只能被迫收回了罪恶之手,拳头捏紧了,咬牙切齿地笑呵呵说:“它们不小了,都断奶了,让它们出去睡吧,会吵到你睡觉,毕竟是野兔子,以后还要回归林子。”
  谢知归眼皮都懒得掀开,说:“第一,它们没断奶,才半个月大,是你把它们从兔妈妈哪里抢过来的,你没资格指责它们。第二,它们把我当成了妈妈,不能离开我。第三,它们不吵我,只有你会吵我。”
  明匪玉下颌肌肉绷的很紧,竭力抑制愤怒,他说:“床小,它们睡上来我怕挤到你。”
  谢知归冷淡道:“你睡墙角去,你别往我身上蹭就不挤。”
  “……”
  此刻,明匪玉格外想穿回去,把当时带小兔崽子回家的自己打一顿,真是脑子抽了才会带回来这么大一个麻烦!
  现在就学会和他抢被窝,等长大点,明天是不是还敢和他抢人了!
  等一下,兔子成精……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明匪玉顿时警惕,想起来了,谢知归养过的东西最后都会莫名其妙变异,比如突然会骂人的猫头鹰,比如会冲他翻白眼的鱼,又比如……
  接下来可能是绿茶味的兔子,整天占着谢知归不给他。
  明匪玉:……
  光是想想手心就会吓出出一层汗。
  绝对不可以!
  他要杜绝这种可能,扼杀一切破坏他们关系的苗头!
  明匪玉伸手就要把兔子抢过来:“我现在就把它们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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