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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怪物以后(玄幻灵异)——酒火樱桃

时间:2023-10-26 10:03:29  作者:酒火樱桃
  明匪玉:“回家吧。”
  谢知归意有所指:“坑底下那些恶鬼还没有处理呢。”
  “它们一辈子离不开这里,害不了人。”
  “可它们说想尝尝我的味道,还要敲开我的头骨喝脑髓。”
  “哼?……”
  “喏,我手臂上这个印子就是它们咬的。”
  “啧,真该死。”
  杀气陡然浓郁,恶鬼们大惊:你不要乱告状啊喂!咬你的那只已经被你刀死了,尸体还在这里呢!我们连你的身近不了,不要给我们扣这么大一盆脏水啊!!!
  “还疼吗?”
  “有点疼。”
  “你在这等会,我去敲开它们的脑髓给你补补。”
  众恶鬼:……你清高,拿我们的命给你的心肝当补药。
  谢知归也是语塞:“……谁要喝脑髓了?!”
  想想都能闻到有多腥臭。
  明匪玉:“新鲜的药效好。”
  谢知归无奈,委婉道:“我是人啊,不吃生腥的东西。”
  明匪玉似懂非懂:“那加点辣椒和酒炒一炒?”
  谢知归:“……”
  恶鬼们:“……”
  原来,爱情真的会使人眼瞎心盲。
  明匪玉不解谢知归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表情,脑子很补身的,有什么问题吗?
  ……
  明匪玉没有带他回那座院子,而是就近去了位于瀑布后的石窟。
  这里面除了一张冰床,一口药泉,还在石壁上凿出了很多小洞,摆放蜡烛和一些书籍,是明匪玉小时候学习冥想的地方。
  谢知归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这里的事物承载了很多回忆,有静好的,有不堪的,给他的感觉很微妙。
  明匪玉把他带到了药泉清理伤口,让他坐在边上一个凳子上,而自己半蹲下来给他解开衣服的扣子。
  外衣很快被他随手扔到一边,去接着解第二件衣服。
  “别。”谢知归向后缩了一下,“我、我自己来。”
  明匪玉抬起头看他一眼,没理,轻轻挡他的手,继续手上动作。
  “你打算怎么走路,还不是要我抱下去,早晚都是会看到的,我动手还比你快点。”
  “……”
  很快,第二件衣服也扔一边了,明匪玉指尖的触感越发明显,谢知归不由得屏息,心里不断劝说自己这张不争气的脸皮——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放平心态。
  但他又觉得,这洞里的空气格外闷燥,洞口的瀑布又把风阻隔在外,闷的他脸都红了。
  他坚信,都是闷的,绝对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在下药泉之前,谢知归不放心,和明匪玉约法三章,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给我老实点。
  “好。”
  明匪玉难得守一次君子之礼,说不乱看就不乱看,说不乱摸就不乱摸,也不故意逗弄他,专心给他弄干净血污,治疗断掉的骨头和筋脉。
  太听话老实了。
  谢知归有一瞬间怀疑明匪玉是不是被夺舍了。
  他抬起明匪玉的头,看到他眼神正直干净,不掺杂一点欲,反而显示自己的担心多余,还有点自作多情。
  “你……”
  明匪玉笑了笑,埋头继续给他接骨头:“我又不是春天的畜生,等你病好再说。”
  弄没一会,他又仰头盯着谢知归,见谢知归在想事情,手心掬了点水轻轻撒向他,笑道:“小祖宗,在发什么呆?”
  谢知归无奈抹掉脸上的水,说:“你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
  “说不上来,就……更像一个人了。”
  学会了站在一个人的角度思考如何和他相处,而不是以前那个高傲冷漠的怪物。
  他那种汹涌猛烈的爱意在经历生死起落后,终于像来到了入海口的河流,慢慢地随着岁月沉静下去,恰如静水流深,深爱早就不需要多热烈的话语述说。
  有的时候,一个眼神就够了。
  就像现在,明匪玉望着他,里面盛着柔情,“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谢知归沉默凝视他,仿佛在重新审视、接受这个人的一切信息,半晌,抿着的唇扬起一个弧度。
  “答案在我身上,你来找。”
 
 
第66章 
  谢知归的伤势没有太严重, 明匪玉给他用的又是最好的药,恢复速度飞快,谢知归有点难以置信。
  但看到明匪玉越来越大胆地试探, 和越来越放肆的眼神, 谢知归充分相信, 他身上这病好的差不多了。
  “带我回去。”
  谢知归躺着,一只脚踝上还包着绷带的长腿抵在了明匪胸口,挡住了明匪玉的继续进攻。
  谢知归嫌弃道:“走开。”
  脚心不轻不重地推了推明匪玉。
  明匪玉低眼看了下胸口,本来这个动作配上白皙漂亮的皮肤,哑了的嗓子,挠痒痒一样的推拒,是要煽风点火,可他却对上了谢知归冷漠抗拒的眼神。
  “走啊!”
  “等我找到你身上的答案就走, 你先把脚松开。”明匪玉像只大尾巴狼一样哄着小白兔给他开门。
  谢知归后悔说过的那些话了, 索性翻脸不认账, 也不管脸有多红:“我这里没答案,别过来!”
  “没有?”明匪玉突然抓住他的脚踝,谢知归没来得及躲走, 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拼命挣扎远离反而被抓的更紧, 明匪玉稍微用力就把他拖了过去,毯子被抓出一朵朵凌乱艳香的花。
  明匪玉单手撑着,把人锢在身下, 谢知归墨发如泼墨画般散了满床。
  “你又骗我是吗?”
  谢知归隐约感觉明匪玉怒气正在酝酿,赶紧给他顺毛, “我说错了还不行。”
  “我不信。”明匪玉松开了他的脚, 紧接着开始上手了, “除非你让我近身找找。”
  “等等,等等。”
  谢知归最先感觉腰上发痒,接着又有向上延伸的趋势,脚指头都发麻了。
  他本来想闭眼忍一忍,但这家伙越发过分,实在是忍无可忍!
  “我说了等一下!”
  非要谢知归发脾气吼他,明匪玉这才肯安分一点,还一副被吓到的委屈模样,搞得被欺负的人是他一样。
  谢知归气的不行:“你别转移话题,先告诉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明匪玉答非所问,目光落在他腹部,“你最近吃的也不少,摸着怎么还这么瘦。”
  “……”
  谢知归毫不客气踹了他一脚,冷声道:“不说别想摸。”
  这种时候,明匪玉格外会抓住重点,往往把谢知归说的哑口无言,就听他笑着问:“你的意思是,说了就可以随意摸。”
  “……”
  谢知归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把到嘴边的“滚”字咽回去,改口说:“可、可以。”
  明匪玉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捏了把谢知归发烫的脸蛋,等他这句话很久了。
  “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们明天就回去。”
  前提是,他得听话。
  言外之意,谢知归自然都懂。
  “……”
  谢知归恼火地之下又赏了他一脚,“你敢威胁我!”
  当然,最后威胁成功了。
  ——
  回到活死人村。
  谢知归远远就看到同伴们站在村口空地上,同村民们激烈争辩着什么。
  等他们走过去,一群人的注意力被他们吸引。
  “知归!”
  “老谢!”
  好友第一个扑上来,用力拍着他的背。
  明匪玉目光落到那只乱摸的手上,微微一沉,但没说什么。
  快一米九的男大学生哭的跟个小媳妇似的,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扯着嗓子嚎啕。
  “你还活着啊,太好了太好了,你要是没了,我和你姐姐的好姻缘就毁了啊。”
  “……”
  谢知归在他把那些不明液体抹在衣服上前将人无情推开,“把脸擦了再过来。”
  好友开玩笑一样打了他一下,“你敢嫌弃我!”
  可看着完好无损的谢知归,自己又哽咽了,“薄情寡义的家伙,你知不知道这十天我们怎么过的,一个好觉都没睡过,一顿饭都没正经吃过,打个盹都梦到你在向我喊救命,我都被整得神经衰弱了知不知道?”
  “十天?!”
  谢知归诧异看向明匪玉,明匪玉平静回应他的质问。
  他以为在里面至少过了快两个月了。
  应该是明匪玉做了什么,让里面和外面的时间流逝速度不一样。
  也幸好同伴们觉得才过五天,如果他们报警或者把他家人喊来的话,会惹出很多麻烦。
  那场泥石流来的奇怪,堵住了入山的唯一路口,同伴好不容易电话联系上他,信号又突然中断,他们就以为他在里面出事了。
  尽管村民们再三和他们保证,他和明匪玉在一起绝对不可能出事,让他们安心等着,但没见到人,在这个与外头隔绝的破地方怎么可能安心的了。
  谢知归知道自己给同伴们添麻烦了,支开明匪玉,想和同伴单独说说话。
  但明匪玉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错了,就是不愿意走,还一个劲粘他身上,光明正大地搂上了他的腰,附在耳朵边说悄悄话,“你的朋友也算是我的,我有什么不能听的吗?”
  姿态亲昵得仿若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好友的哽咽声突然停了,气氛也变得奇怪。
  无数道探究的目光射向他们,一群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放在谢知归腰上的手,一脸吃到了大瓜的震惊表情,而边上的村民则显得见怪不怪了,神情麻木。
  谢知归脸上臊的慌,狠狠剜了他一下,压低嗓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警告他,“光天化日,这么多人看着呢!安分点行不行?!”
  明匪玉扫过众人,低声笑道:“行啊。”
  “但是你今晚要搬我那里去睡。”
  说罢,使坏在他腰上下了点力道。
  “嘶……”
  本来身上就不舒服,明匪玉还故意挑难受的地方搞。
  谢知归耳朵红了,拳头也硬了,想给这混蛋来一巴掌。
  可看到嘴巴惊到可以塞下一个大拳头的好友们,他那点薄脸皮还是没能赢的过明匪玉厚颜无耻,屈辱地咬着牙根“嗯”了声。
  明匪玉愉快极了,当即放过了他,不过走之前还不忘摸摸他的脸,整理一下头发,望着谢知归满眼满足,笑道:“我去给你收拾东西,你们聊吧。”
  明匪玉带着其他人走了,羞愤感却迟迟没从他脸上耳上褪去。
  颜色依旧那么红艳,只要不是毫无感情经验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红色是怎么来的。
  诺大的空地上只剩下几个面面相觑的男大学生。
  按平时这些人的尿性,一听到谁有脱单的苗头,就跟闻到了肉腥味的饿狼,两眼喷绿光——睡觉的立马瞪大圆眼从床上滚下来,打游戏的把手机啪的摔桌子上,在卫生间洗澡的衣服都不穿就冲出来,带着一身草莓味泡沫和热乎水汽,激动不已:“谁谁谁?谁有对象了!”
  但这次,这群人反应反常地安静,只敢用眼神静悄悄地传递消息。
  “你先去和他说。”
  “我开不了口,你去你去。”
  “大家都是朋友,你们怎么能看着小谢被骗?随便谁去说一下。”
  “我、我、我口才不好,我不去我不去。”
  一顿推委下来,这个烫手山芋扔到了好友哪里。
  “你们怎么了?”谢知归看着他们畏畏缩缩的样子。
  好友被迫站出来,面色为难,低下头扫了眼不远处的村民们,小声嘀咕道:“怪不得他们不许我们报警,说明匪玉会照顾好你。”
  “?”
  “你们到底要说什么?”
  好友委婉提醒他:“你知道明匪玉结过婚了,而且人家的心上人马上要回来了的事吧?”
  “我知道,怎么了?”
  好友看谢知归还不懂他的意思,和其他人对视一眼,其他人都点头示意他直说算了,总不能眼睁睁看朋友往火坑里跳。
  好友觉得身上责任重大了起来,神情顿时严肃起来,拍了拍谢知归的肩,看着这孩子清澈的眼神,语重心长道:“小谢啊,我知道你是个单纯的好孩子,我相信一定是明匪玉用花言巧语哄骗了你。”
  “我理解你被困在山里面很害怕,容易对这个人产生依赖,明匪玉又乘虚而入诱导你以为那是一种爱慕。”
  “不过!一切都是那个渣男的错!你虽然没错,但你可不能恋爱脑啊!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优秀男青年,不能为了谈恋爱连道德都不要了。”
  谢知归听的云里雾里,虽说明匪玉不是人,但和他在一起违反哪条法律或者道德规范了吗?
  “你什么意思?”
  好友举起三根手指,又指了指他,“还不懂吗?”
  “不懂。”
  “哎呀!”好友急得跺脚,心想这么明显的暗示都看不懂,该怎么拯救你的恋爱脑啊,我的朋友!
  其他人看不下去,让你直说,你却净搞些有的没有,“他的意思是,让你不要知三当三,别被一个结过婚、还和前妻藕断丝连的渣男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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