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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迷恋(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3-10-26 10:08:09  作者:春风无邪
  司越珩微微一颤,他以为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了,可是却控制不住此刻心脏缩紧的难受。
  他无法理解地望着李枝芳,一字一句地问:“所以,你是希望我死吗?”
  “是,你怎么不去死!”
  瞬间,仿佛一切声音都安静下来,司越珩愣在那里,直到走道里跑出来了司婧姗和司兆海。
  司兆海斥责李枝芳,“你在说什么啊!”
  司婧姗转过来安慰司越珩,“圆圆,你妈她因为孩子没了受了刺激,突然从医院里跑了,你别——”
  她说着看到了司越珩的表情,眼眶发红,闪着泪光,却强忍着不肯哭出来,连忙把司越珩往里推,“你别管了,我们送她回去。”
  “回哪里去!小钰怎么办!他害死了小钰,别想就这么算了!”
  “我替他还你。”
  穆从白的声音突然在司越珩背后响起,司越珩连忙转回头去,穆从白就把他扯到了身后,站到李枝芳面前。
  “这一刀之后,他与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穆从白举起了昨天的水果刀,门外的三人都被他吓住了,冰冷的眼神仿佛收割性命的死神。
  “穆从白,你敢!”
  司越珩最先反应过来,扑过去时,穆从白已经毫不犹豫把刀刺进自己的胸口。
  “叔叔!”
  穆从白被司越珩撞在了旁边的墙上,司越珩双眼惊恐地望着他的胸口,捧着他握到的手,他微微笑了笑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别说话。”
  司越珩一瞬间冷静下来,虽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上过手术台,但这一刻他所学过的知识全都在脑子,计算着刀的长度和心脏的位置,眼神在穆从白身上,声音有条不紊地对司婧姗说:“姐,帮我打120,胸口刺伤,目前不确定有没有伤到心脏,中度出血。”
  “哦,好。”
  司婧姗连忙去打电话,剩下司兆海和李枝芳在那里看着穆从白。
  李枝芳也被吓住了,不正常的眼神都平静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记忆,颤抖起来。
  司越珩又说:“送她去精神病院治疗吧,对谁都好。”
  司皓钰的葬礼没有人通知他去,但他还是从别人那里听到消息去了,那时他就提醒过司益锋带李枝芳去看精神科医生,结果换了司益锋一个耳光。
  “走吧!枝芳。”
  李枝芳还是不肯,司兆海就强行把她拖走,她还一直盯着穆从白胸口的血。
  司越珩说完就把门关过去,像是与过去做了决断,平静地说:“松手。”
  穆从白连忙松了握着刀的手,声音如常地说:“我解剖课第一名,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司越珩终于抬起眼对上了他的视线,“什么叫不会受伤!进了重症监护室才叫受伤?穆从白,我说了多少次不许伤害自己!”
  “叔叔,我也说了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穆从白满是血的手摸到了司越珩脸上,直直地望着他说:“她生你的恩情,我替你还了,你不要再因为她的无情难过了,好不好?”
  司越珩瞬间僵起了眼神,刚刚红的眼眶这会儿染湿了羽扇般的睫毛。
  他扶着穆从白在换鞋凳上坐下,李绍忻家没有备药箱,他叫穆从白别动,急忙地跑去了浴室找毛巾,路上差点摔倒也没停一步。
  等他拿着毛巾回来时,穆从白已经把胸口的拔了,他连脾气都没了,几乎是滑到了穆从白面前,颤着声问:“你学怎么上的?谁叫你拔的,万一——”
  “我又不傻,你相信我,真的没事。”
  “每个人的情况都可能不一样,你又没研究过自己的器官,万一呢?穆从白,你才是不想让我活了!”
  穆从白抓到了司越珩拿的毛巾,带着司越珩的手捂在了他的伤口用力按紧,另一只手捧起了司越珩的脸,低下头去吻在了司越珩唇上,轻声地说:“司越珩,看着我,冷静点。”
  司越珩对着穆从白的双眼,以为自己很冷静,被穆从白撬开了唇,感受到享受的灼热气息,他才真的放松了一点紧绷的情绪。
  他推开了穆从白,把头抵在了穆从白胸前,双手压着流血的伤口,仿佛得到了什么力量,他心里被割开的一条条伤口,不疼了。
  他低声地说:“谢谢你,穆小狗。”
  穆从白的手伸过来,与他的手握在一起,轻吻在他耳边回答他,“叔叔,我爱你。你只要我一个人的爱,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最后四分之一改了一下,宝贝们滑上去看一眼。
 
 
第111章 缝隙
  # 111
  房子的大门没有完全关上, 留了一条可以看见里面的缝,司婧姗打完急救电话,送走了司兆海和李枝芳回去, 看到门缝里司越珩跪坐在地上, 穆从白弯下身来与他接吻。
  她一时间怔在那里,刺眼的鲜血沾染在脸上,两人间却是极致的缠绵, 仿佛要将彼此相融在一起,带着一股生死相随的意味。
  她从来没见过有人这样相吻,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心惊。
  司越珩听到了脚步声, 推开了穆从白, 转眼往着门外一瞥,谁也没有看到,穆从白把他的脸又捧过去还要再吻过来。
  他避开了穆从白的唇,哑着声音说:“别闹,会加速血流速度。”
  “可是我疼。”
  司越珩听到这话又气又心疼, 支起脖子轻轻在他唇边贴了贴, 哄道:“再忍一会儿,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穆从白不管不顾,不听他的话,启着唇就又来咬他,吮着他的嘴唇往里舔。
  “穆——”
  司越珩的话被堵住, 只得无奈地贴过去,死死按住他的伤,极尽地温柔, 以免混蛋崽子瞎兴奋, 又让他忘记去疼。
  好在救护车没多一会儿就来了, 到了医院检查结束,证明了穆从白解剖课确实学得很好,只是伤到了皮肉,做了缝合就送到病房。
  司越珩坐在病床边,看着睡着的穆从白终于松了口气。
  司婧姗去帮穆从白办了住院,回来把单子递给了司越珩,看着他的模样没忍住问:“你真的决定、和他在一起了吗?”
  司越珩盯着手里的住院单没有回话,司婧姗突然坐在他旁边闲聊地说:“其实听到你们在一起我一点也不意外,自从你来了霍城上学,这么多年你就像个冰冷的机器人,对谁都像隔着一面墙壁。”
  司婧姗说着认真地审视起他,“我还以为你这一辈子都要封心锁爱,可是看到你和穆从白,我就想起了你小时候,只有在穆从白面前,你才会露出像小时候一样的表情。”
  司越珩想起了穆从白一直珍藏的相册,上面的照片已经成了他对小时候的记忆,轻笑了一声回:“我哪里像小时候,只会傻笑。”
  司婧姗很赞同地说:“是很傻。可是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太多,只有傻子才会那么纯粹,毫无防备,毫无保留地对一个人好。”
  司越珩怀疑地向司婧姗看去,“你到底是在夸谁?”
  “你们都傻。”
  司越珩沉默了半晌,忽然说:“我们没有在一起。”
  司婧姗惊得眉毛差点飞出去,司越珩却不想向和她多说了,赶她道:“这里没事了,我自己就行,你回去。”
  “你——”
  “我没事,你走吧。”
  司越珩不听司婧姗再说下去,司婧姗只得走了。
  看着司婧姗出了病房,他盯回了病床上的穆从白,因为麻药还睡着,他等了半个多小时,穆从白终于醒了,睁开眼就向他看来。
  “叔叔。”
  他连忙问:“疼吗?”
  “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穆从白抓到了他的手,他盯着胡来的小混蛋好一会儿,终于凑近过去,指腹轻轻擦过他的唇说:“这里是医院,你乖一点。”
  病房里的另一个床位没有病人,穆从白抓到了唇边的手,喂紧了嘴里含到了指尖,暧昧至极地说:“这里没有别人。”
  “我看你根本不疼!”
  司越珩把手指抽回去,坐直了身严肃地盯着他说:“穆从白,你再敢做这种事,就不要叫我叔叔了。”
  他又抓到了司越珩的手,乖乖认错,“你不要生气,我再也不会了。”
  实际上,司越珩根本生不起气,他知道穆从白是为了让他放下父母对他的伤害,让他不被所谓的血缘困住。
  可是他见不得穆从白受伤,心疼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你这样做,知道吗?”
  “你值得。”
  穆从白笃定地回答,他用力地握紧了穆从白的手,望着他许久,最后把手放开,“你要在医院住几天,我去买些东西,你先休息。”
  “司越珩。”
  穆从白一下撑起来抓住了司越珩,动到了伤口,他痛得嘶了一声。
  司越珩立即回来扶他躺上,无奈地对他说:“我只是去买东西,你——”
  他不听司越珩说什么,勾下司越珩的脖子抬起下马吻过去,司越珩怕压到他的伤口,用力地撑着身体,任他席卷了一遍,平静如常地对他说:“现在可以了吗?”
  他说不出他在不安什么,抓着司越珩的手不放,“你快点回来。”
  “知道了,别乱动。”
  司越珩把他的手摘下来,转身走了。
  就这样司越珩在医院照顾了穆从白三天,穆从白的伤口开始愈合,就吵着要回家。
  司越珩不同意,小混蛋就一脸可怜地抱着他说:“你在这里总有人来找你,他们我都不认识,我怕你被抢了。”
  因为他结婚的消息,刘书砚知道他来了霍城,就来看他。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刘书砚回去说了什么,接着就不断有他以前认识的人找来,有人是真的来看他,有人纯粹是看热闹。
  几天下来,他也觉得有些烦了,干脆同意了带穆从白出院。
  因为怕飞机内压影响伤口,回程司越珩买了高铁票。
  走的时候,司婧姗来送他们,告诉司越珩,“婚礼已经取消了,那个女人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司越珩觉得这完全是一声闹剧,唯一受伤的只有穆从白,他不想再说别的,司婧姗没提司益锋和李枝芳怎么样了,他也没问。
  最后,是李绍忻把他们送到了车站,坐了4个多小时的高铁,再打了近一个小时的车,终于到家。
  司越珩开门进屋,突然想起停在机场的车,穆从白说让梁隋叫人开回来了,他不理解地问:“你怎么和梁隋关系变那么好的?”
  “我们只是利益关系。”
  穆从白解释得煞有介事,司越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道:“还利益关系,装得一副大人模样。”
  “我本来就是大人 。”
  穆从白关过门就贴着司越珩,把人抵到了墙上,搂过去把脸埋在司越珩脖子吻过去。
  “别闹。”
  司越珩不着痕迹地推开了穆从白,“你伤还没好,好好休息。”
  他说完推着箱子往里进去,穆从白一下拉住他又搂过来,手钻进他衣服里,往胸口的皮肤摩挲。
  “穆从白!”
  司越珩把穆从白的手拽出来,命令地说:“回房间休息。”
  穆从白终于明白,司越珩是在拒绝他,他捏紧了双拳,直接去了司越珩的房间。
  司越珩还要说什么,最终还是纵容了他。
  最后把穆从白的车开回的是周嘉盛,拿钥匙来还他们,司越珩去开门,他就站在门口对着里面的穆从白嘲笑,“穆小狗,你去抢婚,怎么自己差点完蛋了。”
  司越珩觉得周嘉盛就是故意来添乱的,直接问:“你进不进来?不进我关门了。”
  “进来看你们亲嘴吗?”
  这都过了多久的事,周嘉盛还要拿出来说,司越珩倏地把门关回去,周嘉盛被关在了门外,他回头对上了穆从白直盯着他的眼睛。
  这几天穆从白请假没去睡觉,在家养伤,他也跟着请假在家。
  现在穆从白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他放下车钥匙说:“时间不早了,去洗澡睡觉。”
  穆从白看着司越珩半晌,终于挪动脚步回司越珩的房间去洗澡。
  这几天司越珩像小时候一样巨细无遗地照顾他,连喝水的温度都要管。可是除了与他接吻外,不肯再让他碰别的地方。
  他借着受伤的名义睡在司越珩房间,等他洗完澡出来,司越珩就赶他,“伤好差不多了,今晚回你房间睡。”
  他又盯着司越珩看了许久,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拿了床上的手掌玩偶,回去了自己房间。
  司越珩看着穆从白就这么出去,一边难受,一边长长舒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把房间的门锁了,然后去浴室洗澡。
  可是洗到一半,外面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接着脚步声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除了穆从白不可能有别人,他盯着浴室的门,下一刻门就打开,穆从白径直走进来。
  “穆从白,我在洗澡。”
  “我知道。”
  穆从白身上的单薄的睡衣一下就被淋湿,他贴着司越珩的胸口抱过去,关了花洒,侧脸就叼到了司越珩的耳朵。
  司越珩微微缩起脖子,“不要,出去。”
  “为什么要拒绝?你说过会爱上我,会接受我。”
  穆从白的手一上一下,在上的手握着司越珩的脖子迫使他仰起脸,然后吻移过去咬到了他的唇,咬出了血才松开,然后满眼质问地盯过去。
  司越珩抓住了他下面的手,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命令他,“穆从白,手拿开。”
  他没听,反倒把司越珩推过去贴在墙上,用力地贴过去让司越珩感受到,然后在他耳朵边用气音说:“哥哥,让我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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