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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狼性(近代现代)——风右

时间:2023-10-26 10:10:49  作者:风右
  付青山来看他的时候已经答应他,要转给他公司一半的股权,让他重新回去工作。这对付临来说是个好消息,可本人只觉得会不会是回光返照,付青山用这个来安慰他。
  鉴于他原本的怀疑,这些事也没有对文仲青说过,导致他的未婚夫及其家属全不知情。付临此时觉得文仲青有个“备胎”是好事,又嫉妒这个备胎为什么健健康康。
  “我要看。”付临自然不会错过文仲青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对他招了招手。
  文仲青的大拇指悬在空中,很想扒拉一下手机屏幕跳过这个话题,不过付临看他看得太紧,要是动一动,又会让付临猜测他是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两人互相对视了半分钟,文仲青最终侧过脸,不情不愿地把手机递了过去:“看吧,不过看了别生气啊。”
  付临从前押着文仲青履行婚约义务的时候也没见过他这么忸怩。付临接着那只手机,努力着不让手机从手上掉下去。他肌肉无力的状态并没有好转,只是为了不让人觉得自己完全废了,会坚持做一些简单的动作。
  即便他度过了所谓的“危险期”,以后复健也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他不想文仲青看到他那个样子。
  手机屏上明晃晃的几个字刺痛了付临的眼,他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就扫完了全文,开口向文仲青道:“这谁透出去的风声,貌似比我还知道得多?”
  付冬云的确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他有轻微的脑震荡,已经在第二天苏醒,目前医生初步的诊断是他有双重人格,这也和文仲青他们看到的一样:一方面付冬云能在柳浅面前做个品学兼优的小乖乖,另一方面,他又残忍得过分,想要所有相关的人付出代价。
  付冬云抛包裹进河里,文仲青和付临曾经讨论过,或许是付冬云的另一个人格良心发现,想要文仲青和付临知道了这件事能阻止他,但付临更倾向于付冬云设计了这场戏,为的就是要引他们去付家一网打尽。
  让文仲青觉得最惆怅的是因为他的精神病诊断,他永远不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哪知道呢……”文仲青小心地留意着付临的表情,很欣慰地没有见到他有任何嫌弃或者讽刺的不快。他挪了位置坐在付临的床边,伸手去要那只手机:“看完了可以给我了吧?”
  付临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不给会怎样,就不能多看看?”
  文仲青憋着气反而不好说什么。
  付临翻了翻相关话题,忽然又问:“这条取消婚约……你也不知道是谁发的?”
  说起这个文仲青又来了气:“不是你吗?你明知道我不同意。”
  付临眼中有所迟疑,回道:“不是我。”一瞬间那表情十分受伤,郁郁地教人心疼。
  文仲青对付临又恨又爱的,扯掉他手中的手机,倾身压在了他身上:“这种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你做出这表情给谁看?”
  付临身上忽然多出这么个“庞然大物”,只觉得喘不过气,慌乱地偏过头,大口呼吸了几口。文仲青阴着脸让出他的胸口,掰过付临的脸就是一顿密集的亲吻。
  付临伸手抓在文仲青手臂上,只能勉强挂住,推拒的力量完全没有,被动地让他攻城略地。文仲青深吻了一阵还觉得不够,扯开付临的领口,将手探了进去。
  付临感受着脖颈上轻轻重重的吮咬,整张脸都欲哭不哭:“这是做什么,你明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文仲青听得停了动作,郁闷着回他:“不做那个,亲也不能亲了?”
  付临只是望着文仲青的唇。
  文仲青敞开运动服的领口,修长的脖颈凑到付临口边:“给你咬回来,省的你说我占你便宜。”
  付临望着他皮下微微隆起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刺得人睁不开眼。文仲青的生命力异常强韧,越是看他就越难受自己的境况。付临自嘲了起来:“我这样你还不嫌弃?要是好不了,你后半辈子可都要自己过了。”
  付临的话仿佛对文仲青起了极大的震慑,文仲青皱眉看了看他腰下的小兄弟,纠结了一会儿,用一种克制而为难的语气回应道:“你不行的话,就让我伺候你吧。”
  原本是要劝退文仲青,可这番虎狼之词的发言让付临陷入了相当程度的恐慌。关于文仲青喜欢上下的问题他从没有问过,头一回就逼着文仲青成了受方。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文仲青也没在这上面纠结过,所以造成了付临以为他的小兄弟只有观赏功能而无那方面的实际需求。
 
 
第93章 香艳把柄
  付临面上的精彩自然全落入了文仲青的眼里。文仲青心道一不做二不休,正好刺激刺激他:“要不就早些养好,你这样躺着不动,会让我想欺负你的。”言下之意必须尽快好起来,否则攻守异位。
  “你…………”
  “付临你给我听清楚啊,你赶不走我,婚约也不会取消。在结婚日期之前,你必须得好起来。”文仲青嘴里放完狠话,手也不甘示弱,绕到付临的腰下,握住半片臀重重捏了一下:“不然哪天我忍不住,吃不了兜着走。”
  文仲青从付临床上蹭起身来,颇为满意自己的“威胁”,至少今天让油盐不进的付临动摇了。表现得八风不动的爱人竟然怕他反,这理由能让文仲青笑大半辈子。
  付临此时郁闷得抓狂,文仲青和其他人的脑回路相当不同。他现在死活是个摆烂的人,还有被看“上”的价值。
  从文仲青和他以往的对战经验来看,文仲青非但不害羞,反而会十分放纵地享乐,把他折腾到下不来床也是有可能的,何况他原本也没有下床的需求。
  …………付临觉着形势不利,手臂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搁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文仲青远远瞧着,竟然是他爸来的电话,一点接的意思都没有。付临看见了按下接听,把手机扔给了他,挥手示意他出去接。
  文仲青看着手里的机器,毫不留情地按了挂机键。
  “…………”
  “你想做什么,用电话支开我?”
  短暂的甜蜜很快被现实打破,付临知道,文福远不会同意他们继续这样下去,最近催文仲青回家的电话越来越频繁。…………文仲青回去了可能就出不来了。那样最好,像媒体爆料一样,取消婚约,放他自由。
  “你再不回去,恐怕你爸要找人来抓你,那时候脸面上就不好看了。”付临不慌不忙道。
  文仲青认真地看着他。这些天付青山和付临的安全他都委托了李谅,付青山是由李谅亲自看护,而付临这头两人选择了之前合作过的冯迢和张闻。在文仲青离开的时候,两人是需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付临的。为了避免付临有任何程度的闪失,文仲青甚至答应了李谅每周去他的武馆上一节指导课。
  这样的殊荣仅仅是因为文仲青害怕付冬云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付临暂时不能行动,文仲青也不愿相信其他人。
  文仲青当然知道付临说的都是大实话。他不回家,挂文福远的电话,只是在向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明,他不会离开付临。虽然那晚对峙付临看到他的第一反应是让他跑有些好笑,不过文仲青确实被他的这一波操作感动到。从来没有人会觉得他需要保护,只有付临把他当个会受伤的普通人。他站在高位太久,连自己都忘了在爬上去的途中有多么疼。
  “不是赶我走?”文仲青凑近付临,近到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的热度。
  “当然不是,我能赶走你吗?”付临深知解释多了他不信,索性反问道。
  文仲青脸上浮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开口应道:“有自觉,你很了解我嘛。”他脑袋在付临脸上贴了一下:“是该回去一趟,要不然没完没了,消停不了。”
  付临心口一跳,转过脸望着文仲青。“早去早回。”
  “好。我给你带好吃的,等着我啊。”文仲青这回当真打算回了,出门招呼了两个保镖,回拨了文福远的电话。
  ·
  文福远得知文仲青要回,早早做好了准备,让人做了文仲青喜欢的饭菜。
  文仲青踏进家门,看着饭桌上满满的吃食,并不动筷,反而拉着文福远又说了一遍付家的事。
  付青山已经脱险,继承人变得只有付临一人,是怎样都会把所有交给他的。偏偏文福远觉得这事不成,认为他的未来堪忧。文仲青左右想不明白,最初文福远和付青山不就把他俩当做工具用,现在工具磨合完毕,他们又要拆了玩。
  “爸,当初我不反抗答应了你,这回是不是该你答应我了?”文仲青拿起了筷子,本想动一动菜,手却悬在空中没有动作。
  文福远看着他的手,笑着道:“你是跟我谈条件来了。之前和现在怎么能一样?付临之前好好的,可不像现在这个样子。”
  “医生说只是暂时的,他会好的。”文仲青忽然没了食欲,单刀直入地问他:“你找林肖来跟着我,不是想他和我怎么样吧?”
  “林律师哪里不好了?至少能看住你。可付家人呢,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文福远见文仲青要动怒,圆润地避开了这个话题,说得含含糊糊。
  文福远的躲闪让文仲青仿佛看透了他想什么:“我当时在付家,连我都没有办法的人,你叫付家人怎么应对。付冬云是付青山的亲儿子——付青山怎么可能对他有防备?”
  “我是为了你好。要是他以后好不了,或者说在你们结婚典礼那一天好不了,你让多少亲戚朋友看笑话?我文家的人找不到人结婚吗?”
  原来是怕自己丢人。文仲青心中暗道,这理由也能说是为他好?
  “还就是找不到人结婚了,别人我不喜欢。”文仲青放下筷子,力道重得让木桌发出一声脆响。
  “仲青,你想没想过后半辈子怎么办?”文福远急道:“你要喜欢他的脸,我给你弄一个样的来。”
  “…………”
  文仲青这一瞬间脑中倒是真的飘过付临的脸。付临的脸浑然天成,能用“隽秀”二字来形容,现在的整容术这么高超,还能复制的?
  “那你给我弄一个吧。”文仲青根本没当回事,文福远说能弄得来,他就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身高也要差不多的,最好个性也一样。你弄来了,我就一切听你的。”
  文福远这次被怼得有些难受。当初付家提出联姻,他也是考量过,对方家境相当,付临既长得好脑子也好,配文仲青刚刚好。文仲青也没表现得像现在这样排斥他的决定,一秒给他一个冷脸。“你给我点时间,找人也需要…………”文福远几乎想要认栽,付临这样的如果好找,那文仲青八成不是他亲儿子。
  知子莫若父,他这个逆子能看上的,得是万万里挑一。
  文仲青凉凉一笑,给了文福远一个台阶下。
  “以后别打电话了,有什么事给我留言就成。反正左右都是那几句话,找到了接班人,那时候再打吧啊。”文仲青忽然觉着给文福远找点事做也不错,省得一天太闲来管他的私事。
  文福远拿起筷子劝:“是了,这事先就这样吧。你多少吃点儿,这我专门挑着你喜欢的做…………”
  文仲青听着他服软,重新拿起了筷子:“好吧,吃完了我就回去了啊。”今天文福远没有拿付临的事一直念叨,倒是有点意料之外。这一桌不光能自己果腹,还能带去让付临尝一尝。
  “这个、这个,那,给我打包装起来。”文仲青点着桌上的菜,喊了做饭的阿姨帮忙打包,心情放松了不少,对文福远也和颜悦色有说有笑。
  文福远举着筷子看着文仲青吃了许久,文仲青才抬起头问:“看着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你要我吃,我就吃一点吧。”文福远夹起面前的一块鱼肉,放进了自己的碗里。
  文仲青看着他吃鱼,打趣道:“你以前不喜欢吃鱼,怎么现在第一口就吃鱼了?”
  “你也不喜欢。”文福远只是笑,文仲青一口都没动过他面前这道菜。
  “那是。你放跟前,我还想着那是你给自己准备的。”文仲青大胃王的本性暴露出来,每种菜都吃了不少。等到酒足饭饱,站起来都觉得撑才打住。“不吃了,好饱…………”
  “我要回去了。”文仲青撂了筷子,退了两步拉开凳子直起身来。原本打算带着打包的东西回医院去,这会儿又觉得脑子有些乏,想在床上躺一躺。文福远见状道:“这几天我在后院改了泳池,重新翻了,你要不要看看?”
  文仲青听他说起那个丑池子,心里计较了半天,想着早该拆了重修,应道:“你怎么突然能开窍了,以前我和妈怎么说都不改…………”
  文福远笑着拉了文仲青的手,拍了拍他腰,把人带着往后院去。路才走到一半,文仲青忽然打了踉跄,一把扶在门框上。
  “…………”虽然很想飙句国骂,文仲青还是低头看了看地面:地上平平整整,什么都没有。文仲青抬了抬足尖,有些怀疑自己刚刚出了什么幻觉。
  “你怎么了?”文福远略有担心地看着自家儿子,伸出手臂自后方半环在文仲青的手臂上。
  “没事,大概是这两天没睡好。”文仲青摇了摇头,示意文福远走前面。
  文家后院有一个小池,文仲青小时候很喜欢,常在里边玩水,长大了就嫌弃太浅,和亲妈合计着要推了重修。文福远一直没同意,说那是文仲青童年时期的记忆,以后还可以对着照片看的。到文仲青再大些去了体校,这事儿就忘在脑后了,没想到文福远忽然会提起,还说已经重修了。
  两人走到地头的时候文仲青没忍住揉了好几次眼:“爸,这是你说的重修啊?”
  眼前的小池子跟以前一模一样,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可能是池子里长满了青苔和水生植物,还有几条不一样色的锦鲤当家。
  文仲青困是困,眼可不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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